一年前,机长男友和闺蜜被我抓现场,彼时他们紧/密/结/合没有分开。
我淡定地说出“分手”两字。
而他慌了神,跪在我面前,一边扇自己耳光,一边颤声道歉:
“原谅我一次,我真的只是头脑一热。而且,郑熙马上也要出国了,我和她没有可能的。”
我流了一整夜的泪,仍不愿松口原谅他。
我妈狠狠扇了我一巴掌,指着我的鼻子大骂:
“当初是你非要离开家去他的城市在一起9年说分手就分手,以后还有谁会要你。”
“你再给他一次机会,差不多得了”
一个月的时间,他每天都来道歉求和,我终于松口妥协。
然而事实告诉我,越轨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在我们领证的前一个小时,我从他口袋里找出了一张小套购物票。
可这次他没有辩解,只冷淡的说:“所以,这婚你还结不结?”
我也没再妥协,毫不犹豫地说:“不结了。”
我默默取消了婚礼,然后拨出了那个彻底改变我和他未来的电话。“校长,您上次和我说的教师援疆计划,请问我现在还能参加吗……”
学校上个月发布了援疆计划,参与的人回来就能参与评优评先,校长早些日子就推荐我去,但我当时想着结婚,所以就拒绝了。
校长很是诧异地问:“你不是要结婚了?怎么突然又要去了?”
我没有丝毫犹豫地回答。
“嗯,不打算结了。”
校长顿了下,还是没有多问,只是说:“那你明天来找我填表格。”
我挂了电话后,大概十分钟,卧室门突然被人打开。
我扭过头。
就见他站在门口,188的身高优越无比,哪怕此刻那张俊脸上的神情懒散不耐,存在感也极强。
这男人在外貌上无疑是极其出众的也是这张脸许多时候都让我不忍心对他发脾气。
双目对视。
他叹了口气,随即上前一步,将我搂紧在怀里:“我们半个月后就要举行婚礼了,你能不能不要再闹了?”
我用力想挣脱他的怀抱,却没能挣开。
我只好一动不动,声音是失望彻底之后的平静:“我没闹,我只是在通知你。”
我冷着脸踹了下垃圾桶:“小票就在这里,你自己捡出来看看吧。”
他自然没捡,他哽了一下,然后竟是说:“是,我是买了,但我是买来和你用的……”
我直接打断他:“郑熙前天回国了你以为我不知道?”
他眼底闪过一丝诧异,随即便突兀地沉默了下来。
我浑身的力气就这刻消失不见。
我拿起行李箱就要走,手却被他牢牢攥住。
他沉默后的回答,竟是选择将话题扯开:“你别胡思乱想,郑熙回国关我什么事。”
“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难道还需要我教你吗?”
“你现在说不结婚,婚礼怎么办?亲戚朋友那边怎么说?你又要怎么和你爸妈我爸妈交代?”
他的步步逼近态度让我攥着行李箱的手越来越紧。
他叹息一声,伸手握住我的手,再用力掰开。
他将行李箱放回原位,然后才轻轻擦去我脸上不知什么时候掉下来的泪。
轻声哄道:“别哭了,我去给你做吃的。”
我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忽地觉得眼前的男人很陌生。
原来,他在这九年里已经完全变成我不认识的样子了……
可就如他所说,我是个成年人了。
成年人,最重要的事对自己负责。
一年前我已经做错了一次,现在我绝不会一错再错。
隔日,我一到学校,就去找校长填援疆申请。
校长问我:“你打算去哪儿?”
我昨夜就已经想好,立即坚定道:“北疆,阿勒泰山区小学。”
从学校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搜索着网上关于阿勒泰山区小学的信息,等我打开家门,却看见他正揽着一个女人站在客厅里。
我整个人顿时僵在原地。
而那女人听见动静亦看向我,脸上随即露出一抹笑容道。
“好久不见啊,书意。”
女人叫郑熙,是我曾经最好的闺蜜更是他上一次越轨的对象。
这一刻,我好像回到了三年前,我发现他越轨郑熙的那一晚。
那种被双重背叛的痛,似乎又密密麻麻地浮了上来。
这时,厨房突然响起母亲的声音:“你堵在门口干什么?郑熙是我喊来的你们都多少年没见了,叫她过来聚一下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与此同时,我也看清了他其实并没有揽住郑熙,是他的手臂错了位。
我摁下情绪,只冷冷看向郑熙:“你倒是有脸来。”
郑熙一怔,随即垂下头红了眼眶:“我还以为伯母叫我来就代表你原谅我了。”
我还没说话,一旁的男人见此,立即不悦指责我:“你能不能别小题大做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
我胸口一阵刺痛。
我不想和他吵无谓的架,更不想再看见郑熙,于是直接推开门:“郑熙,趁我现在心情好,从我家滚出去。”
郑熙闻言,立即看了眼他,红着眼圈跑了。
他顿时面色黑了下来:“你有病是不是?"
听见动静的母亲也从厨房探出头来:“这是怎么了?谢书意,是不是你又惹人家了!你这狗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
母亲不问缘由地骂完,便朝他道:“你还不快去追一下!”他连忙应声,立马就跟着郑熙的脚步跑了。
剩下我站在原地,心里又重又空。
而母亲还在不依不饶地骂我:“你男朋友这样又高又帅,工作还是机长,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男人,你就不能在他面前温柔点吗?性子这么倔,谁会要你!”
我闭了闭眼,只能逃避地回道:“我累了,先回房间了。”
这天,我等了他几个小时,直到深夜,门铃才被人摁响。
我开门一看,门外喝得酩酊大醉的男人正紧紧抱着郑熙。而郑熙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抱歉啊,今天我们玩得很开心,所以他就喝多了。”
我刚要把他接过来,便听他低低地呢喃道:“熙熙,我不想离开你。”
我身形一顿。
便见郑熙得意地扬了扬唇,轻声和他说:“你到家了,这是书意呀。"
他醉得一塌糊涂,却在听见我的名字时,下意识拧起了眉。
“提她做什么?”
我手猛地一紧。
便又见郑熙故意问道:“你不是都要和她结婚了?"
这一话一出,他立即握住了郑熙的肩膀,醉意都掩不住他语气里的认真:“你相信我,我不想娶她的。”
郑熙这才笑着看向我,一字一句道:“我信你。”
几乎是话音刚落,他就当着我的面迫不及待地吻住了郑熙。
我这一刻呼吸都停住了。
但我没移开视线,我直直看着,要把这个画面深深地刻进心里。
我想,我这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一幕。
忘记他的背叛。
领证的前一个小时,顾心念才发现男朋友又一次出轨了。
拿着刚从口袋里找出来的小套购物票,顾心念问他:“傅时屿,你还有什么想解释的?”
电话那边猛地一片死寂。
半响,傅时屿冷淡的声音才传来:“所以,这婚你还结不结?”
恋爱9年,所有人都知道,顾心念爱傅时屿爱到奔赴他的城市。
所以他笃定顾心念这次还会妥协。
可这次,傅时屿却说:“不结了。”
明知前方是深渊,良人便该及时止步。
不过9年而已。
人生往后还有那么多9年。
……
半小时后,擦干眼泪的顾心念把那张小套的购物票被她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又拨出了那个彻底改变她和傅时屿未来的电话。
“校长,您上次和我说的教师援疆计划,请问我现在还能参加吗……”
学校上个月发布了援疆计划,参与的人回来就能参与评优评先,校长早些日子就推荐顾心念去,但她当时想着结婚,所以就拒绝了。
校长很是诧异地问:“顾老师,你不是要结婚了?怎么突然又要去了?”
顾心念没有丝毫犹豫地回答。
“嗯,不打算结了。”
校长顿了下,还是没有多问,只是说:“那你明天来找我填表格。”
顾心念挂了电话后,大概十分钟,卧室门突然被人打开。
顾心念扭过头。
就见傅时屿站在门口,188的身高优越无比,哪怕此刻那张俊脸上的神情懒散不耐,存在感也极强。
这男人在外貌上无疑是极其出众的,也是这张脸许多时候都让顾心念不忍心对他发脾气。
双目对视。
傅时屿叹了口气,随即上前一步,将顾心念搂紧在怀里:“心念,我们半个月后就要举行婚礼了,你能不能不要再闹了?”
顾心念用力想挣脱他的怀抱,却没能挣开。
她只好一动不动,声音是失望彻底之后的平静:“我没闹,我只是在通知你。”
一年前,傅时屿出轨了她最好的闺蜜,郑熙。
那时他跪在她面前,一边甩着自己耳光,一边颤声道歉:“心念,原谅我一次,我真的只是头脑一热。而且,郑熙马上也要出国了,我和她没有可能的。”
顾心念信了。
然后事实告诉她,出轨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心软的那一刻就注定了她的命运是被再次伤害。
顾见冷着脸踹了下垃圾桶:“小票就在这里,你自己捡出来看看吧。”
傅时屿自然没捡,他哽了一下,然后竟是说:“是,我是买了,但我是买来和你用的……”
顾心念直接打断他:“郑熙前天回国了,你以为我不知道?”
傅时屿眼底闪过一丝诧异,随即便突兀地沉默了下来。
顾心念浑身的力气就这刻消失不见。
她拿起行李箱就要走,手却被傅时屿牢牢攥住。
他沉默后的回答,竟是选择将话题扯开:“你别胡思乱想,郑熙回国关我什么事。”
“心念,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难道还需要我教你吗?”
“你现在说不结婚,婚礼怎么办?亲戚朋友那边怎么说?你又要怎么和你爸妈我爸妈交代?”
傅时屿的步步逼近态度让顾心念攥着行李箱的手越来越紧。
傅时屿叹息一声,伸手握住她的手,再用力掰开。
他将行李箱放回原位,然后才轻轻擦去顾心念脸上不知什么时候掉下来的泪。
轻声哄道:“别哭了,我去给你做吃的。”
顾心念怔怔地看着傅时屿的背影,忽地觉得眼前的男人很陌生。
原来,他在这九年里已经完全变成她不认识的样子了……
可就如傅时屿所说,她是个成年人了。
成年人,最重要的事对自己负责。
三年前她已经做错了一次,现在她绝不会一错再错。
隔日,顾心念一到学校,就去找校长填援疆申请。
校长问她:“你打算去哪儿?”
顾心念昨夜就已经想好,立即坚定道:“北疆,阿勒泰山区小学。”
从学校回家的路上,顾心念一直搜索着网上关于阿勒泰山区小学的信息,等她打开家门,却看见傅时屿正揽着一个女人站在客厅里。
顾心念整个人顿时僵在原地。
而那女人听见动静亦看向顾心念,脸上随即露出一抹笑容道。
“好久不见啊,心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