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必备穗穗顾琛小说

发表时间:2025-08-27 12:3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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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把穗穗托付给信得过的邻居王阿姨。小家伙烧退了,精神好些,但还有点咳嗽。我亲了亲他:“宝贝乖,妈妈出去办点事,很快回来。”

“妈妈早点回来。”穗穗搂着我脖子,奶声奶气。

“好。”我鼻子有点酸,狠狠心出了门。

目标:三家顶级酒店。

策略:假装是酒店用品供应商或者市场调研员,混进去,重点目标——客房清洁人员。她们能接触到房间垃圾。

第一站,君悦酒店。大堂奢华得晃眼,水晶吊灯能闪瞎人。我深吸一口气,走向前台,脸上堆出职业假笑。

“您好,我是‘洁安’日化的区域代表,”我临时编了个公司名,“想找贵酒店客房部经理,了解一下贵酒店客房清洁用品的采购需求,看看我们是否有合作机会。”我递上一张刚在楼下打印店现做的、简陋的名片。

前台**妆容精致,瞥了一眼名片,语气礼貌但疏离:“抱歉,经理现在很忙。您有预约吗?”

“没有预约,但我可以等…”

“那请您留下联系方式,有需要我们会联系您。”标准的推脱话术。

第一回合,失败。想混进后台找清洁工?门儿都没有。

第二站,丽思卡尔顿。如出一辙的拒绝。前台甚至懒得接我的假名片。

站在柏悦酒店冷气十足的大堂,我有点泄气。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快到和基因机构预约的送样时间了。难道要无功而返?

正焦躁,眼角余光瞥见侧门通道,两个穿着灰色制服、推着巨大清洁车的阿姨正低声交谈着,准备去员工区域。

机会!

我快步走过去,尽量显得自然。“阿姨,不好意思打扰一下!”

两个阿姨停下,疑惑地看着我。

我压低声音,脸上挤出焦急和窘迫:“阿姨,帮帮忙!我…我男朋友好像背着我跟别的女人开房,就在你们酒店!我怀疑他用了假身份证登记的!我想进去看看,就几分钟!求求你们了!”情急之下,我只能编个最狗血也最可能引起同情的理由,眼泪说来就来,在眼眶里打转。

其中一个胖胖的阿姨脸上立刻露出“我懂”的同情表情。另一个瘦些的阿姨比较谨慎,皱着眉:“这…这不合规矩啊姑娘,我们会被开除的。”

“阿姨,我就进去看一眼,确认一下!不会乱动东西!就几分钟!我给你们…”我慌忙从钱包里掏出仅有的几张百元钞票,塞到胖阿姨手里。“帮帮忙!求你们了!”

胖阿姨捏着钱,又看看我通红的眼圈,犹豫了一下,对瘦阿姨说:“王姐,你看这姑娘也挺可怜的…咱们就帮她瞅一眼?反正这会儿客人基本都退房了,查房没那么严。”

瘦阿姨王姐叹了口气:“唉…行吧行吧,就一会儿啊!你快点!别害我们丢饭碗!”

“谢谢!谢谢阿姨!”我感激涕零。

胖阿姨姓李,她让我换上她们备用的制服外套,戴上口罩和帽子,低着头,推着清洁车,跟在她们后面,混进了员工电梯。

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电梯停在28楼。李阿姨低声说:“这层都是行政套房,今天上午退房的就一间,2818。你去看看,动作快点!我们在外面等你。”

“好!”我推着车,尽量自然地走到2818门口。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吸尘器的声音——已经有清洁工在里面打扫了!

心沉到谷底。完了,垃圾肯定被收走了。

我硬着头皮推门进去。一个年轻的清洁工正在吸地毯。她看了我一眼,没在意,大概以为我是来帮忙的。

我目光迅速扫视。浴室!垃圾桶!

浴室门开着。我快步走进去。光洁的白色垃圾桶里,空空如也!已经被清理干净了!

巨大的失望瞬间攫住了我。难道白忙一场?

我不死心,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盥洗台。台面上擦得锃亮,什么都没有。镜子…镜子边缘…等等!

靠近镜面的水龙头底座旁边,在不起眼的缝隙里,卡着一个东西!

银色的,小小的,薄薄一片!

我的心跳骤然停止。是刮胡刀片!那种老式剃须刀专用的薄刀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一点白色的…剃须膏干涸的痕迹?

顾琛!一定是他!只有他才会用这种麻烦的东西!

我强压住狂喜和激动,装作整理清洁车上的抹布,飞快地用指尖捏住那片小小的刀片,迅速塞进自己制服口袋。动作快得几乎没引起任何注意。

“好了吗?”李阿姨在门口探头,压低声音催促。

“好了好了!”我赶紧推着车出来,低着头,跟着她们快步走向员工电梯。

直到走出酒店后门,站在嘈杂的街上,阳光刺眼,我才感觉重新活了过来。手心紧紧攥着口袋里那片冰冷的金属,汗湿一片。

“谢谢阿姨!太感谢了!”我再次道谢,声音还有点抖。

“唉,姑娘,抓到了吗?”李阿姨关切地问。

我苦笑一下,摇摇头,又点点头:“算…有线索了。谢谢你们!”我再次掏出钱包,把里面剩下的零钱都塞给她们。

告别两位阿姨,我几乎是飞奔着冲向路边拦出租车。“师傅!去基因检测中心!快!”

坐在飞驰的车上,我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掏出那片刀片。锋利的边缘在阳光下闪着寒光。上面确实沾着一点灰白色的干涸膏体,还有…一点点极其微小的、深色的…胡茬碎屑?

这就是顾琛的DNA样本。我赌上了所有。

基因检测中心前台,我递上预约单和两个密封袋。一个袋子里是几根我从穗穗枕头上找到的、带着毛囊的柔软头发。另一个袋子里,就是那片薄薄的、承载着巨大秘密的刀片。

“加急,六小时出结果,对吗?”我的声音干涩。

“是的,女士。下午四点左右,您可以直接来取纸质报告,或者我们发送加密电子版到您邮箱。”

“我来取。”我必须亲手拿到那份报告。

等待的六个小时,像六个世纪那么长。我没回家,怕面对穗穗天真的眼神。在检测中心附近找了一家最便宜的咖啡馆,点了一杯最便宜的柠檬水,坐在角落。

手机屏幕亮了又暗,暗了又亮。我什么都看不进去。脑子里像过电影一样,闪过三年前的片段,闪过顾琛那张总是带着嘲讽笑意的脸,闪过穗穗从襁褓到蹒跚学步再到奶声奶气叫妈妈的点点滴滴。

两个O型…AB型…冰冷的刀片…顾琛…

如果…如果真的是他…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我狠狠掐灭。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个傲慢、刻薄、以抢我项目为乐、事后还留下“嫖资”羞辱我的**,怎么可能是穗穗的父亲?命运不会跟我开这种玩笑!

时间一分一秒,煎熬无比。

下午三点五十,我再也坐不住,起身冲向检测中心。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前台**核对完我的预约信息,从里面拿出一份密封的牛皮纸文件袋,递给我。袋子很薄,轻飘飘的,却重如千钧。

“结果出来了,女士。”

我接过袋子,手指冰凉,几乎拿不稳。走到旁边无人的休息区角落,背对着所有人,撕开封口。

里面只有一张A4纸。

我的目光直接越过前面那些复杂的基因位点图表和数据,死死钉在报告最下方,加粗的结论栏:

【依据现有资料和DNA分析结果,支持检材1(宁穗)是检材2(刀片附着物提供者)的生物学父亲。累积亲权指数(CPI)大于10000,亲权概率(RCP)大于99.99%。】

嗡——

大脑一片空白。

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世界只剩下那张纸上冰冷的、加粗的黑体字。

支持…生物学父亲…

99.99%…

像一道惊雷在头顶炸开,劈得我魂飞魄散。手里的报告纸飘落在地上。

真的是他。

顾琛。

那个被我咒骂了无数遍、恨之入骨的死对头。

穗穗…是我的孩子,也是他的孩子。

三年前那个混乱的夜晚…扶我回房间的,真的是他!那个**!他明明知道是我!他留下钱和字条!他…他毁了我的人生计划,然后像个没事人一样消失!

巨大的荒谬感、愤怒、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慌,像海啸一样将我吞没。我扶着冰冷的墙壁,才勉强站稳,胃里翻江倒海。

穗穗…我视若珍宝的儿子…身体里流着一半那个**的血!

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嗡嗡作响。我麻木地掏出来,是王阿姨。

“小宁啊!不好了!穗穗又烧起来了!咳得厉害,小脸都憋紫了!叫120了!你快来中心医院急诊!”

王阿姨的声音带着哭腔,像一把烧红的刀子捅进我混乱的脑子。

穗穗!

医院!急诊!

恐惧瞬间压倒了所有混乱的情绪。我抓起地上的报告纸胡乱塞进包里,跌跌撞撞地冲出门,拦车。

“中心医院!快!我孩子病了!”

司机被我惨白的脸色和嘶哑的声音吓到,一路狂飙。

冲进中心医院急诊室,一片兵荒马乱。王阿姨抱着穗穗,急得直掉眼泪。穗穗小脸通红,呼吸急促费力,发出“吼吼”的声音,像拉风箱。

“医生!医生!”我扑过去,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急性喉炎!喉梗阻!快!进抢救室!准备气管切开包!”一个经验丰富的医生只看了一眼,立刻指挥护士。

抢救室的门在我眼前关上,红灯刺眼地亮起。

我瘫坐在门外的地上,浑身冰冷,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王阿姨扶着我,不停地安慰:“别怕别怕,医生在处理了…”

时间从未如此缓慢而残酷。每一秒都是凌迟。

抢救室的门终于开了。一个护士探出头:“宁穗家长!”

我猛地站起来,腿一软差点跪下。

“孩子暂时缓解了,喉头水肿消退了些,不用切开了。但还没脱离危险,需要立刻转儿科ICU观察!家长去办手续!”

悬着的心落下一半,另一半却提得更高。ICU…

我颤抖着手,在住院单上签字。费用单上的数字让我眼前一黑——预交五万。我所有的积蓄,在付了高昂的基因检测费和这个月的房租后,只剩下不到一万。

“医生…钱…我…”我声音哽住。

“先救人!快去想办法!”医生没时间听我解释,转身又进了抢救室。

王阿姨在一旁急得跺脚:“哎呀这可怎么办!我…我回家拿存折!你等着!”她匆匆跑了。

**在冰冷的墙上,绝望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上来。穗穗在ICU,等着救命钱。五万块…我去哪里弄?

亲戚?早因为当年未婚生子跟我断了来往。朋友?都是普通打工的,谁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

手机通讯录翻了一遍又一遍。指尖最终,鬼使神差地,停在了那个被我诅咒了千万遍的名字上——顾琛。

那张冰冷的亲子鉴定报告,此刻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包里。

他是穗穗的生物学父亲。

法律上,他有抚养义务。

现实里,他富得流油。

为了穗穗…

一股混杂着屈辱、愤怒和破釜沉舟的决绝冲上头顶。我点开那个尘封的微信小号,找到顾琛的头像。

指尖颤抖着,点开“添加到通讯录”。

验证信息栏,我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敲进去:

“顾琛,我是宁穗。三年前年会那晚的事,你儿子宁穗现在在中心医院ICU,急性喉炎,需要钱救命。五万。账号发我。算我借的。”

没有称呼,没有废话。直白,**,像一记耳光。

发送。

等待回复的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屈辱感啃噬着心脏。我竟然要向他低头?向那个毁了我、羞辱我的**求救?

手机屏幕突然亮了。

不是微信回复。

是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归属地:海城。

我的心跳骤然停止。是他。

深吸一口气,划开接听。

“喂。”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冷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感的声音。时隔三年,这个声音依旧像冰锥一样,瞬间刺穿我的耳膜。

是顾琛。

“是我。”我声音干涩沙哑,努力维持平静,“短信收到了?”

“地址。”他言简意赅,没有任何废话,也没有任何疑问或震惊的语气,冷硬得像在谈一桩生意。

“中心医院,儿科ICU门口。”我报出位置。

“等着。”两个字落下,电话**脆利落地挂断。

嘟嘟的忙音传来。我握着手机,掌心全是冷汗。他…竟然真的来了?没有质疑?没有嘲讽?就这么…来了?

二十分钟后。

医院走廊尽头传来急促而沉稳的脚步声。皮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在深夜空旷的走廊里格外清晰。

我抬起头。

一个高大的身影逆着走廊顶灯的光线大步走来。深灰色羊绒大衣敞着,露出里面挺括的黑色西装和白衬衫。头发一丝不乱,面容冷峻,下颌线绷得紧紧的。三年时光似乎没在他脸上留下什么痕迹,只是那股迫人的气场,比当年更沉、更锐利。

顾琛。

他走到我面前,停住脚步。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将我完全笼罩。他身上带着室外的寒气,还有一丝淡淡的、熟悉的冷冽木质香调。

他低头看着我,深邃的眼眸像寒潭,里面翻涌着极其复杂的东西——震惊?愤怒?审视?还有一丝…难以置信?太快,我看不真切。但那目光像实质的刀锋,刮过我的脸。

“孩子呢?”他开口,声音比电话里更沉,带着一种压抑的嘶哑。

“ICU里面。”我指了指那扇紧闭的门,声音发飘。

他不再看我,目光转向ICU紧闭的门,眉头紧锁。这时,一个护士拿着缴费单匆匆出来:“宁穗家长!快去交费!药等着用!”

我下意识要去接单子。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却先一步伸了过去,抽走了缴费单。

“我去。”顾琛的声音不容置疑。他甚至没再看我一眼,拿着单子,转身大步走向缴费窗口。步伐又快又稳,背影挺直。

我僵在原地,看着他走到窗口,掏出钱包,抽出一张卡递进去。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犹豫。

几分钟后,他拿着缴费凭证回来,递给护士。护士看了一眼,点点头进去了。

他这才重新把目光落在我身上,那眼神锐利得像要穿透我的灵魂。

“怎么回事?”他问,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在冰冷的墙上,疲惫和巨大的精神冲击让我几乎站不稳。看着眼前这张曾让我恨得牙痒痒、如今却成了我儿子救命稻草的脸,所有的委屈、愤怒、恐惧和后怕,如同决堤的洪水,猛地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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