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必备朱晨露林芳周凛小说

发表时间:2025-07-24 11:0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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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拎起帆布袋,转身看着她,眼神平静无波:“比不得你,靠着吸亲姐姐的血,活得像个精致的瓷娃娃。就是不知道,瓷娃娃摔碎了,还能不能粘起来?”

“你!”朱晨露被我戳中痛处,脸色瞬间扭曲,“朱晚榆!你得意什么?你以为离开这个家你就能飞上枝头了?你一个高中毕业的废物,能干什么正经工作?迟早被人玩烂了扔出来!到时候别哭着回来求我们!”

“放心。”我拎着袋子走到门口,回头,对她露出一个极其灿烂的笑容,“就算我流落街头,也一定会记得,离你们这家子吸血鬼,远远的。”

“砰!”

大门在我身后重重关上,隔绝了朱晨露歇斯底里的尖叫。

走出阴暗的楼道,阳光毫无遮拦地洒在身上,温暖而明亮。

我抬头看了看天。

新的人生,开始了。

滨江御景苑顶层的生活,忙碌、规律,且…极其考验人。

我的工作内容,陈秘书给了一份详细的清单,涵盖范围极广:负责周凛住所的日常清洁维护(有固定保洁团队,但我需要监督和查漏补缺);管理他的衣物鞋帽送洗、收纳;根据他的日程和口味(极其简单,偏好清淡)安排三餐(通常由特聘厨师负责,我需对接);处理各种邮寄到住所的私人信件、包裹(大部分直接处理掉);预订他出行所需的机票、酒店、车辆;在他偶尔在住所会客时,准备茶水点心;甚至包括……照料书房里那几盆据说价值不菲的兰花。

核心要求就两点:绝对细致,绝对安静。

周凛是个工作狂,大部分时间都在书房或者公司。在家时,他需要绝对的安静和不被打扰。别墅里配备了最先进的智能家居系统,很多工作其实并不需要人力时刻盯着,但需要有人随时待命,处理那些系统无法完成的“琐碎”和“意外”。

比如,处理掉不合时宜的“礼物”,比如苏雪凝**隔三差五送来的鲜花、甜品、甚至亲手织的围巾(无一例外,都进了垃圾桶)。

比如,应付那些试图通过各种关系找上门来、想见周凛一面的人(由安保挡在楼下,但有时需要我下去“礼貌”地回绝)。

再比如,周凛有严重的偏头痛,对光线和声音极其敏感。我需要时刻注意窗帘的开合角度,确保他活动区域的光线柔和,在他休息时,连吸尘器都不能开,走路必须像猫一样没有声音。

月薪两万五,每一分都不好赚。

但我适应得很快。

前世二十多年的隐忍和察言观色,加上重生后那份刻骨的清醒和求生欲,让我能精准地捕捉到周凛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和动作所代表的含义。他一个眼神,我就知道他是需要一杯温水,还是嫌窗外的光线太刺眼。

我像一台设定精密的机器,沉默而高效地运转着,努力让自己变得“有用”。

陈秘书对我的表现似乎还算满意,偶尔会提点我几句。

搬进保姆房的第一天,我就切断了和朱家所有的联系。手机换了新号,只告诉了陈秘书。那个乌烟瘴气的家,仿佛成了上辈子的事。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平静的日子过了不到半个月。一天傍晚,我正在厨房仔细核对明天厨师送来的食材清单(周凛对食材的新鲜度和来源要求近乎苛刻),门禁系统的可视电话响了。

陈秘书今天不在。我走过去接起。

屏幕上出现的人影,让我瞳孔猛地一缩。

是林芳和朱大勇!

他们怎么找到这里的?!

林芳对着摄像头,脸上堆着刻意的、带着点谄媚的笑:“请问…是周总家吗?我们找朱晚榆,我们是她爸妈!”

朱大勇在一旁搓着手,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但眼神里也透着一股贪婪的兴奋。他们显然知道了我在给周凛工作,而且,看这架势,是把周凛当成了一棵可以攀附的摇钱树!

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

他们怎么敢?!

我强压住心头的怒火和慌乱,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这里是私人住宅,不接待访客。朱晚榆不在这里,你们找错地方了。请立刻离开,否则安保会处理。”说完,我直接切断了通话。

手心里全是冷汗。

我太了解他们了。他们既然能找到这里,就绝不会轻易放弃!朱晨露的“病”需要钱维持她的精致生活,他们自己的贪婪更是无底洞。以前吸我的血,现在发现我傍上了“金主”,怎么可能放过?

果然,几分钟后,我的新手机响了。一个陌生号码,但归属地是本市的。

我走到自己房间才接起。

“喂?”

“朱晚榆!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林芳尖利的声音瞬间刺穿耳膜,“敢挂你爹妈电话?还敢说不在这里?我告诉你,我们打听清楚了!你就是在这栋楼里给那个周老板当保姆!赶紧给我们开门!不然我就喊了!让整个小区都知道你是个不孝女!有钱了就忘了爹娘!看那个周老板还要不要你!”

**裸的威胁。

我气得浑身发抖,但声音却异常冰冷:“喊?你尽管喊。看看这里的安保,是先把你这个寻衅滋事的丢出去,还是先听你哭诉?林芳,朱大勇,我最后说一遍,我跟你们家,早就没关系了。再敢来这里骚扰,或者试图联系我的雇主,我保证,你们会后悔的。”

“后悔?哈!”林芳在电话那头怪笑,“朱晚榆,你吓唬谁呢?我们是你的亲生父母!生你养你,天经地义!你给外人当牛做马赚大钱,孝敬爹妈不是应该的?我告诉你,露露最近身体又不好了,医生说要吃进口药!你赶紧给我们打五万块过来!不然,我们就天天来你老板家门口守着!看他嫌不嫌丢人!”

五万块?胃口真不小!

“要钱?”我冷笑,“一分都没有。朱晨露身体不好?让她自己想办法。你们不是把她当心肝宝贝吗?卖房卖血去养她啊?找我这个‘外人’做什么?”

“你个小**!反了你了!”电话那头传来朱大勇的怒吼,还有林芳歇斯底里的咒骂。

我直接挂了电话,拉黑这个号码。

但我知道,麻烦才刚刚开始。

这对夫妻,为了钱,为了朱晨露,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他们就像跗骨之蛆,不彻底解决,后患无穷。

我坐在床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硬碰硬,我现在斗不过他们。舆论上,他们顶着“父母”的身份,天然占据道德高地。周凛这里,是我唯一的安身立命之所,绝不能让他们搅黄了!

必须想个办法,让他们彻底闭嘴,再也不敢来招惹我。

一个念头,带着冰冷的寒意,在我心底缓缓升起。

前世,他们不是最喜欢拿“亲情”和朱晨露的“病”来绑架我吗?

这一世,我就让他们好好尝尝,被自己精心维护的“完美”反噬的滋味!

接下来的几天,我提高了警惕,时刻留意着门禁和楼下的动静。林芳和朱大勇果然又来了两次,都被楼下严格的安保直接拦在了小区大门外,连楼栋门禁都靠近不了。

他们只能在小区外叫骂,引得路人侧目,但很快就被巡逻的安保“请”走了。

滨江御景苑的安保,不是吃素的。

他们见硬闯不成,开始电话轰炸。换着不同的号码打给我,内容无非是咒骂、哭穷、威胁要去媒体曝光我“不孝”。

我通通挂断拉黑。

他们又试图联系陈秘书,电话打到盛屿集团前台,自然也被挡了回来。

碰了几次壁后,他们暂时消停了。

但我很清楚,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我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能让他们彻底暴露贪婪嘴脸、同时让朱晨露那朵“小白花”现出原形的契机。

机会,很快就来了。

这天,我像往常一样,在周凛去公司后,开始例行检查房间。在清理书房垃圾桶时(这项工作必须由我亲自做,确保没有遗漏任何带字的纸张),一张被揉成一团的彩色宣传单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展开一看。

是本市一档新推出的、号称“零门槛”的素人才艺直播选秀节目——《梦想麦克风》的海选招募单。宣传语打得极其诱人:“下一个顶流就是你!”“百万流量扶持,一夜成名不是梦!”

我的目光落在海选时间和地点上,心中猛地一动。

一个计划瞬间成型。

朱晨露,从小就被爸妈倾尽资源培养,学过钢琴、舞蹈、声乐,虽然都只是半吊子,但在普通人里也算拿得出手。更重要的是,她极度虚荣,做梦都想当明星,享受众星捧月的感觉。前世她就参加过一些小型选秀,可惜都石沉大海。后来她“病”了,就更以此为借口,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家里的供养。

这一世,她身体“不好”,爸妈看得更紧,这种抛头露面、可能会“累着”她的活动,他们大概率不会同意。

但如果……有人“偷偷”支持她呢?

我拿出那个藏着旧号码的手机(为了以防万一,我一直没扔),开机。果然,里面塞满了林芳和朱大勇的辱骂短信。

我忽略掉那些污言秽语,翻到一个标注为“露露”的号码。这是朱晨露的私人号码,她以前偷偷告诉我,让我帮她收快递用的。

我斟酌着措辞,编辑了一条短信:

【晨露,我是姐姐。我知道爸妈管你严,怕你累着。但我一直觉得你唱歌很好听,不去展示太可惜了。我刚看到《梦想麦克风》的海选招募(附件图片),就在市中心广场,这周六下午。评委里有星辉娱乐的音乐总监!机会难得!我偷偷攒了点钱(附件:一张5000元的转账截图,P的),你拿去当报名费和路费,买件好看的裙子。别告诉爸妈!姐姐支持你追梦!加油!】

短信发送成功。

我关掉手机,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朱晨露,你不是最喜欢踩着我的尸骨往上爬吗?这次,姐姐送你一个大舞台。

以我对朱晨露虚荣心的了解,面对“星辉娱乐音乐总监”和“偷偷支持”的诱惑,她绝对按捺不住!她一定会想方设法瞒着爸妈去参加!

而林芳和朱大勇呢?当他们发现他们捧在手心、需要“静养”的宝贝女儿,竟然偷偷跑去参加选秀,会是什么反应?

尤其是,如果他们“恰好”在现场,看到他们“柔弱不能自理”的女儿在台上生龙活虎地唱跳呢?

好戏,就要开场了。

周六下午,市中心广场人山人海。

《梦想麦克风》的海选现场搭建得像个小型演唱会,音响震耳欲聋,舞台灯光闪烁。台下挤满了怀揣明星梦的年轻人和看热闹的观众。几个评委坐在舞台一侧,表情各异。

我穿着一身毫不起眼的灰色运动服,戴着鸭舌帽和口罩,像个普通路人一样,挤在人群靠后的位置。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报名处和候场区。

果然,没过多久,我就看到了朱晨露的身影。

她显然精心打扮过,穿着一条不算特别昂贵但很显身材的白色连衣裙,脸上化了精致的妆容,头发也特意做过,在一群略显朴素的参赛者中颇为显眼。她手里拿着报名表,神情既紧张又兴奋,眼神里充满了跃跃欲试的期待。

她身边没有林芳和朱大勇的影子。

很好。

我拿出手机,调整好角度,对准她。然后,拨通了林芳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传来林芳不耐烦的声音:“谁啊?”

“妈,是我。”我压低声音,用一种惊慌失措的语气说道,“不好了!我在市中心广场这边买东西,看到…看到露露了!”

“露露?她在家睡觉呢!你胡说八道什么!”林芳立刻反驳。

“是真的!妈!她…她好像在参加那个什么唱歌比赛!台上好多人看着呢!露露身体那么弱,这又唱又跳的,万一累着了可怎么办啊!”我的声音带着哭腔,满是“担忧”。

“什么?!”电话那头传来林芳拔高的尖叫,还有朱大勇模糊的询问声,“市中心广场?唱歌比赛?朱晚榆!你给我看住她!我们马上过来!这个死丫头!反了天了!”

电话被粗暴地挂断。

我收起手机,冷笑一声。目光重新投向舞台方向。

朱晨露的号码比较靠后。她紧张地等待着,时不时拿出小镜子补妆,做着深呼吸。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终于,轮到她了。

主持人报幕:“下一位选手,朱晨露!参赛曲目:《隐形的翅膀》!”

台下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

朱晨露深吸一口气,脸上挂起她惯有的、清纯甜美的笑容,迈着自以为优雅的步子走上舞台。

音乐前奏响起。

她拿起话筒,开口唱出第一句:“每一次,都在徘徊孤单中坚强……”

声音条件其实还行,清亮,但技巧平平,气息明显不稳。而且她太想表现,刻意模仿原唱的甜美,反而显得做作。

评委们面无表情地听着。

唱到副歌部分,她大概是想展示一下“才艺”,竟然跟着节奏笨拙地扭动了几下身体,还转了个圈。

就在这时——

“露露!!!”

一声凄厉的、破了音的尖叫,如同炸雷般从人群后方响起!

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纷纷转头。

只见林芳和朱大勇如同两头发疯的蛮牛,披头散发(估计是赶得太急),满脸通红,眼睛里喷着火,不顾安保人员的阻拦,拼命往舞台方向挤!

“你给我下来!朱晨露!你给我滚下来!”林芳目眦欲裂,指着台上的朱晨露,声音尖利得能刺破耳膜,“你还要不要命了!医生怎么说的?!你怎么敢跑到这里来作死啊!”

朱大勇也怒吼:“反了你了!谁让你来的!赶紧跟我回家!”

台上的朱晨露,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彻底吓懵了!

歌声戛然而止。

她脸上的笑容僵住,血色瞬间褪尽,拿着话筒的手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她呆呆地看着台下状若疯癫的父母,看着周围人群投来的惊愕、好奇、鄙夷的目光,整个人仿佛被钉在了舞台上,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

“我…我……”她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音乐还在放,显得无比尴尬。

评委席上,那个星辉娱乐的音乐总监皱着眉头,一脸不悦地跟旁边的人说了句什么,直接按下了面前的红色淘汰灯。

其他评委也纷纷跟着按灯。

刺眼的红灯全部亮起!

“滚下去!”

“丢人现眼!”

“搞什么啊?家庭伦理剧现场?”

台下的观众反应过来,开始起哄,嘘声一片。有人拿出手机疯狂拍摄。

“不…不是这样的……”朱晨露终于崩溃了,眼泪汹涌而出,她语无伦次地对着话筒想解释,“我…我可以唱的…我身体没事……”

“没事个屁!”林芳已经冲到了舞台边缘,被两个安保死死拦住,她跳着脚骂,“医生说你不能劳累!不能激动!你非要气死我和你爸是不是!你这个不省心的东西!快下来!”她一边骂,一边试图往台上爬。

场面彻底失控了!

混乱中,不知道是谁的手机镜头,精准地对准了台上狼狈哭泣的朱晨露,和台下歇斯底里的林芳、气急败坏的朱大勇。

闪光灯此起彼伏。

朱晨露精心维护的“柔弱小仙女”人设,在亲生父母这顿疯**作下,彻底崩塌成了全网围观的笑话!

我站在人群后方,冷静地举着手机,清晰地录下了这鸡飞狗跳、无比荒唐的一幕。

尤其是朱晨露在台上那句带着哭腔的“我身体没事”,和她此刻生龙活虎跟她妈对吼的劲头,形成了绝妙的讽刺。

视频保存。

我压低了帽檐,悄无声息地退出了人群。

身后,是朱晨露崩溃的哭声,林芳不依不饶的叫骂,朱大勇的怒吼,安保人员的呵斥,以及围观人群的哄笑和议论。

这场由我亲手导演的大戏,效果比预想的还要“精彩”。

朱家精心呵护的“瓷娃娃”,终于被他们自己亲手摔在了大庭广众之下,碎得稀烂。

朱晨露的“明星梦”碎了。

他们想吸我血的指望,也该彻底断了。

不出所料。

当天晚上,“#梦想麦克风奇葩选手家长大闹现场#”、“#柔弱人设崩塌现场#”、“#父母的爱太窒息#”等话题就冲上了本地热搜。

虽然节目组和平台很快压下了大部分热度,但现场观众拍的视频和照片早已在本地论坛、微信群、短视频平台疯传。

视频里,朱晨露台上台下判若两人的表现,那句清晰的“我身体没事”,以及林芳那泼妇骂街般的形象,成了最大的“亮点”。

【**!这反转!台上林黛玉,台下鲁智深?】

【这妈也太恐怖了吧?当众这样骂女儿?感觉那女孩都要吓傻了……】

【说好的柔弱不能自理呢?跟亲妈对吼那中气挺足啊?】

【只有我注意到她说‘我身体没事’吗?之前不是传她重病姐姐捐肾?细思极恐……】

【楼上的,我好像也听说过!朱晚榆?是不是她?视频里那个闹事的妈喊‘露露’,对上了!】

【天哪!如果真是这样…那姐姐捐肾是自愿的吗?细思极恐+1】

舆论的风向,开始朝着我预期的方向发酵。虽然“捐肾”这种关键词被平台谨慎地限流了,但朱晨露“装病”的嫌疑,以及朱家父母那令人窒息的控制欲和贪婪嘴脸,已经暴露在公众视野。

我的手机(旧号码)再次被朱家的电话和短信轰炸。这一次,充满了恐惧和愤怒。

【朱晚榆!是不是你搞的鬼!你这个毒妇!你毁了**妹!】——林芳。

【马上给我滚回来!把事情说清楚!不然我打死你!】——朱大勇。

【姐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恨你!我恨死你了!】——朱晨露。

我看着这些信息,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毁了她?我只是撕开了他们精心伪装的画皮而已。

我没有回复任何一条,只是把那段由我亲**摄、角度清晰、重点突出(尤其是朱晨露说“身体没事”和之后的表现)的视频,匿名发送到了几个本地知名的爆料账号和论坛。

添油加醋?不需要。真实的画面,就是最有力的武器。

很快,这段更清晰的视频开始传播,标题耸动:【深扒!柔弱白莲花人设崩塌始末!疑云重重的“捐肾”真相?】

舆论彻底被点燃。虽然“捐肾”的具体信息依旧被模糊处理,但朱晨露装病博同情、压榨亲姐的嫌疑,以及朱家父母极度扭曲的家庭关系,成了热议的焦点。他们住的小区地址都被扒了出来,家门口甚至被好事者扔了臭鸡蛋。

朱家人,彻底“出名”了。

他们再也不敢来滨江御景苑找我,甚至连电话轰炸都停了。自顾不暇。

我清净了。

时间在忙碌中悄然滑过。

我在周凛这里的工作越来越得心应手。他话极少,要求极高,但只要你把事情做到完美,他从不吝啬。试用期刚过,陈秘书就通知我,月薪涨到了三万,并且正式签订了长期合同。

我小心翼翼地存下每一分钱,报了网上的课程,学习财务管理和基础的法律知识。我深知,这份高薪工作不可能做一辈子,我必须为未来打算。

和周凛的相处,也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他依旧沉默寡言,气场强大。但偶尔,在深夜他处理完工作,疲惫地按着太阳穴走出书房时,会看到我默默放在客厅小几上的一杯温度刚好的蜂蜜水,和一小碟助眠的点心(厨师做好,我定时更换保温)。

他从不道谢,只是会沉默地端起水杯喝掉。

有一次,他偏头痛发作得厉害,脸色苍白得吓人,连陈秘书都束手无策。我根据之前查阅的资料和向老中医咨询的建议(当然是以自己好奇的名义),调暗了所有灯光,用温热的毛巾敷在他的额头上,又用指腹力道适中地按压他头部的几个穴位。

他起初身体僵硬,但或许是疼痛占了上风,他最终没有拒绝,闭着眼靠在沙发上。过了许久,他紧绷的身体才慢慢放松下来,呼吸变得平稳。

自那以后,帮他缓解偏头痛,也成了我“工作职责”的一部分。

我们之间依旧隔着巨大的鸿沟,他是云端之上的大老板,我是他雇佣的生活助理。但至少,他默许了我存在于他的私人空间,并且……似乎不那么排斥了。

日子平静得像一泓深潭。

直到三个月后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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