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必备林雨心林小军小说

发表时间:2025-06-10 10:1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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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捡到有毒羽绒服把我毒死

我叫林雨心,十七岁。

上辈子,我死得像条狗。

初雪刚过,我妈就从富人区垃圾堆里扒拉回一件沾满化学毒物的旧羽绒服,硬塞给我,逼我穿着去上学。

我说那玩意儿有毒,会死人。

她一巴掌把我扇翻在地,骂我是贱骨头,给她找的好东西还敢嫌弃。

我爸?他只会帮腔,按住我的手脚,眼睁睁看着我妈把那件毒衣服往我身上套。

皮肤烂了,发高烧,他们把我锁在房间里,怕我“晦气”,影响弟弟的前程。

我疼得在地上打滚,听见他们在门外商量,说等我死了,就把尸体卷了草席丢到乱葬岗,省钱又省事。

弟弟在外面拍门,不是关心我,是问我什么时候死,他好搬进我的房间,说我的房间向阳。

我就在这样的“亲情”里,活活疼死、毒死。

01

再睁眼,还是那个飘着雪的早晨。

我妈,那个我名义上的母亲,正眉开眼笑地从一个破编织袋里往外抖搂那件要了我命的羽绒服。

“雨心!快来看,妈给你弄到好东西了!这可是城里有钱人穿的牌子货!”她尖细的声音刺得我耳膜生疼。

我盯着那件熟悉的羽绒服,上面隐约可见的暗黄污渍,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刺鼻气味,跟上辈子闻到的一模一样。

心里一片冰凉,却又带着一丝扭曲的快意。

老天爷大概是嫌我上辈子死得太窝囊,给了我再看一场好戏的机会。

“傻站着干什么?快过来试试!”我妈见我没反应,不耐烦地催促,抓起羽绒服就要往我身上套。

上辈子,我就是在这里徒劳地反抗,然后被打得半死。

这辈子,我学乖了。

就在那毒衣服快要沾到我皮肤的瞬间,我脚下“不小心”一滑,整个人撞向旁边堆满杂物的矮柜。

“哎哟!”我夸张地叫了一声,顺势把柜子上一杯刚倒好的、还冒着热气的水给撞翻了。

“哗啦——”

大半杯热水不偏不倚,全泼在了那件羽绒服最显眼的胸口位置。

“你个死丫头!毛手毛脚的!这可是好东西!”我妈尖叫起来,也顾不上给我穿衣服了,手忙脚乱地去拍打羽庸服上的水珠。

我低眉顺眼地道歉:“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地上太滑了。”

羽绒服湿了一大片,暂时是穿不成了。

我妈骂骂咧咧地把湿衣服晾到阳台的竹竿上,嘴里还不停地念叨:“败家精,这么好的衣服都给你糟蹋了!”

我心里冷笑。糟蹋?这福气,还是留给你们自己享用吧。

弟弟林小军从房间里冲出来,一眼就看中了编织袋里另一件花花绿绿的男士夹克。

“妈!这件是我的!上面还有外国字母!”他猴急地抢过去,得意洋洋地往身上套。

那夹克颜色鲜艳得晃眼,摸上去料子硬邦邦的,散发着一股廉价的塑料味。上辈子,这件衣服也给他惹了不少麻烦,不过那时候我已经死了,听不到后续了。

奶奶拄着拐杖从里屋出来,眯着眼打量着那件夹克,露出满意的笑容:“还是我大孙子有眼光!这衣服穿着多精神!比你姐那死丫头强多了,给她好东西她都不知道珍惜!”

我爸叼着烟,靠在门框上,对这一切视若无睹,仿佛家里的吵闹都与他无关。他只关心他那点烟钱和酒钱。

屋子里,还是上辈子那熟悉的味道:劣质烟草味、剩饭剩菜的馊味,还有我妈从各个垃圾堆里捡回来的“宝贝”散发出的复杂气味。

只是这一次,我的心,硬如铁石。

02

弟弟林小军得了那件“外国字母”夹克,宝贝得不行,当天就穿着去学校四处炫耀。

下午放学回来,他就开始不对劲了。

饭桌上,他不停地用手挠脖子,**的皮肤上起了一小片一小片的红疙瘩。

“妈,我脖子好痒!”他噘着嘴抱怨。

我妈夹了一筷子咸菜塞他嘴里:“新衣服都这样,穿穿就好了,说明料子足,暖和!别大惊小怪的!”

奶奶也瞪了我一眼,好像弟弟的痒是我传染过去似的:“肯定是你在学校乱摸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小军,以后离你姐远点,免得沾了晦气!”

我爸头都没抬,只顾着往嘴里扒拉饭。

我低着头,扒拉着碗里那几根寡淡无味的青菜,心里却在冷笑。

料子足?是化学染料和劣质纤维足够“足”吧。

我“好心”地倒了一杯浓浓的化开的粗盐水,递给弟弟:“小军,多喝点盐水,杀杀菌,可能就不痒了。”

上辈子我皮肤溃烂的时候,我妈也是这么“好心”地给我灌盐水,结果疼得我死去活来。

弟弟哪里知道这些,咕咚咕咚就把一杯浓盐水喝了下去。

当天晚上,弟弟的房间就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他痒得在床上打滚,把脖子和前胸都抓出了一道道血痕。红疙瘩也连成了一片,看着触目惊心。

我妈和我爸手忙脚乱地给他涂花露水,抹牙膏,什么土方子都用上了,结果越弄越糟。

我在隔壁房间,听着弟弟的哭嚎,和我妈我爸的咒骂声、叹气声,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然后翻了个身,平静地睡着了。

第二天,那件被热水泼湿的羽绒服也干得差不多了。

我妈不死心,又拿过来要我穿。

我看着阳台上晾着的羽绒服,胸口那块被热水烫过的地方,颜色变得有些奇怪,似乎比周围更深一些,还隐隐透着一股更浓的化学气味。

好的,我们继续按照大纲推进,保持这种极致、爽利的风格。

第二章-祸起萧墙(续)

我看着阳台上晾着的羽绒服,胸口那块被热水烫过的地方,颜色变得有些奇怪,似乎比周围更深一些,还隐隐透着一股更浓的化学气味。

“发什么愣?快穿上!今天要是再敢给我耍花样,看我不打断你的腿!”我妈厉声喝道,一把将羽绒服扯下来,作势就要往我身上裹。

我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妈,”我故作委屈地小声说,“这衣服胸口这里被水烫过,好像有点硬,穿着会不会不舒服啊?要不……要不还是给奶奶穿吧?奶奶不是一直说冬天怕冷,又嫌弃去年的旧棉袄不挡风吗?这件‘名牌’羽绒服肯定暖和!”

我特意加重了“名牌”两个字。

我妈的动作果然顿住了。

她拿起羽绒服,摸了**口那块,皱了皱眉,似乎也觉得有点不对劲。但一想到是“名牌”,又舍不得就这么放过。

这时,奶奶拄着拐杖从房间里出来了,正好听到我的话。

“什么名牌羽绒服?”奶奶眼睛一亮。她最爱占便宜,也最信奉“名牌就是好东西”的歪理。

我妈赶紧把羽绒服递过去,陪着笑脸:“妈,这是雨心孝敬您的!她自己舍不得穿,说您老人家冬天怕冷,这件衣服厚实,肯定暖和!”

我低眉顺眼地附和:“是啊奶奶,这可是我妈特意从好地方给您弄来的,比我身上这件破校服强多了。”

奶奶一听是“好地方”弄来的“名牌”,又是我“孝敬”她的,脸上立刻乐开了花。她哪里知道,这“好地方”就是富人区的垃圾堆。

她一把抢过羽绒服,迫不及待地往身上套:“还是我孙女知道心疼我!不像某些人,白吃白喝,还整天给家里添堵!”说着,还意有所指地瞪了我妈一眼。

我妈被噎了一下,讪讪地没说话。

奶奶穿着那件明显不合身、散发着怪味的羽绒服,在镜子前照了又照,得意非凡:“看看,多气派!这下冬天出门,看那些老太婆谁还敢笑话我穿得寒酸!”

我心里冷笑连连。气派?等着吧,有你们“气派”的时候。

当天下午,奶奶穿着她的“新宝贝”出去遛弯,跟小区里的老头老太太们炫耀了好几个小时。

晚上回来,她就开始觉得不对劲了。

先是手臂和脖子接触到羽绒服领口和袖口的地方开始发痒,然后是全身燥热,像是被闷在不透气的塑料袋里一样。

“怎么回事?这衣服穿着是暖和,就是有点烧得慌。”奶奶一边抓挠着,一边嘀咕。

我妈敷衍道:“新衣服都这样,穿穿就合身了。烧得慌说明保暖效果好!”

我“关切”地给奶奶倒了杯热水:“奶奶,多喝水,可能是上火了。”

奶奶不疑有他,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半夜,奶奶的房间里就传来了动静。

先是压抑的咳嗽声,然后是粗重的喘息声,夹杂着含糊不清的**。

我竖着耳朵听着,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这只是个开始。这件毒衣服的威力,可不止皮肤瘙痒这么简单。

与此同时,我并没有闲着。

白天上学,我除了认真听课,课余时间都泡在学校的图书馆里,翻阅所有能找到的关于化学品中毒、环境污染和急救知识的书籍。

我还利用午休时间,在学校附近的打印店,偷偷复印了几份关于工业废料危害和相关法律法规的宣传单。这些东西,将来或许会有用。

放学后,我找了个借口晚回家,偷偷去了附近一家网吧。我用临时的游客账号,搜索了本市几个有名的工业区,以及它们周边垃圾处理厂的信息,一一记录下来。

至于钱,我自有办法。

我帮班上几个成绩不好的“富二代”同学代写作业,一次五十一百的,积少成多。这些钱,我没有存银行,而是换成现金,一部分藏在学校一个废弃的储物柜里,一部分用来购买一些压缩饼干、瓶装水和常用药品,以备不时之需。

我妈做梦也想不到,她眼中那个逆来顺受、任打任骂的“赔钱货”,正在琢磨一件大事。

03

弟弟林小军的皮肤状况,在各种“土方子”的折腾下,非但没有好转,反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恶化。

脖子和前胸的红疹连成一片,渗出黄色的黏液,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高烧也持续不退,整个人都烧得迷迷糊糊,说胡话。

我妈和我爸这才真正慌了神。

“不行了!得赶紧送医院!”我爸终于拍板,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手忙脚乱地把弟弟抬上三轮摩托(我们家唯一的交通工具),一路颠簸着去了镇上的卫生院。

我留在家里“看家”,理由是“我还要上学,不能耽误功课”。

我妈临走前还恶狠狠地警告我:“死丫头,在家给我老实点!要是小军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扒了你的皮!”

我温顺地点头,目送他们远去。

扒了我的皮?呵呵,看看最后是谁扒了谁的皮。

下午放学,我故意磨蹭到很晚才回家。

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

我妈坐在小板凳上,双眼红肿,神情憔悴。我爸则蹲在墙角,一个劲地抽着劣质香烟,屋里烟雾缭绕。

“弟……弟弟怎么样了?”我小心翼翼地问。

“医生说是化学中毒!那件破夹克有毒!”我爸猛地站起来,一脚踹翻了旁边的小凳子,冲着我妈怒吼,“都是你!整天从垃圾堆里捡些破烂玩意儿回来!现在好了,把儿子害成这样!”

我妈也哭喊起来:“我怎么知道那衣服有毒?看着那么新,还是外国牌子!再说了,你平时少喝点酒,多赚点钱,我用得着去捡那些东西吗?”

两人顿时吵作一团,互相指责,把家里弄得鸡飞狗跳。

我冷眼看着他们狗咬狗,心里没有丝毫波澜。

从他们的争吵中,我拼凑出了事情的经过:镇卫生院的医生一看弟弟的症状,就怀疑是接触性化学中毒,让他们赶紧把那件惹祸的夹克拿去化验。结果出来,夹克上残留着大量的工业染料、甲醛和一种不知名的有机溶剂,都是对人体有剧毒的玩意儿。

医生当场就发飙了,痛骂他们不负责任,拿这种毒物给孩子穿,简直是草菅人命。

高额的医疗费更是雪上加霜。弟弟的情况严重,需要住院观察治疗,每天的费用都像流水一样往外淌。家里的那点可怜的积蓄,很快就见了底。

我“懂事”地从书包里掏出皱巴巴的五十块钱——这是我“省下来”的午饭钱。

“爸,妈,这是我存的钱,你们拿去给弟弟治病吧。”

我妈一把抢过钱,连句谢谢都没有,反而埋怨道:“就这么点?够干什么的?养你这么大,一点用都没有!”

我低下头,掩去眼底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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