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恶毒女配,原情节里我要害男主。为了保命,
我天天对男主好:送早餐、递情书、各种献殷勤。男主烦不胜烦,
把我堵在角落:「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梨花带雨:「我喜欢你啊!」他冷笑:「少装了,
原著里你不是想杀我?」我:「???」「你也穿的?!」他挑眉:「废话,
不然我为什么一直在等你下手?」「老子准备了三个月的反杀剧本都没用上。」
**01**我穿进这本书的第三十天,男主陆珩终于不负我望,把我堵在了学校后巷。
他背着光,身形挺拔,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上结着一层寒冰,
眼神像是要在我身上戳出两个洞。“纪悠然。”他连名带姓地喊我,声音里压着怒火,
“你到底想干什么?”来了来了,经典情节!我内心瞬间燃起八卦之魂,
但脸上却恰到好处地挤出三分惊慌,三分委屈,还有四分痴迷。我眼眶一红,雾气迅速聚集,
声音颤抖得像是风中的落叶:“陆珩……我、我只是想对你好……”“对我好?
”他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堆东西,劈头盖脸地扔在我面前。粉红色的情书散落一地,
上面用娟秀的字体写着“山河远阔,人间烟火,无一是你,无一不是你”。
旁边还滚着几个被压扁的、印着小熊图案的便当盒,里面精心**的爱心煎蛋已经惨不忍睹。
“送加了泻药的早餐,递抄来的土味情书,跟踪我到男厕所门口,”他的眼神越来越危险,
“这就是你所谓的对我好?”我心里咯噔一下。完蛋,泻药的事被发现了?不应该啊,
我放的剂量很小,顶多让他多上两次厕所,体验一下什么叫“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畅**,
怎么会被发现?但戏还是要演下去的。我捂着嘴,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吧嗒吧嗒往下掉,
哭得梨花带雨,肝肠寸断:“我喜欢你啊!陆珩,我做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太喜欢你了!
”“喜欢我?”陆珩的嘴角扯出一个讥讽的弧度,他一步步逼近,
强大的压迫感让我几乎要贴在墙上,“少装了。”他俯下身,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原著里,你不是想下毒杀了我吗?
”我猛地一僵,哭声戛然而止。大脑宕机了三秒。原、原著?我抬起头,
呆滞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嘴巴张成了“O”型。他看着我的反应,挑了挑眉,
眼神里带着一丝“果然如此”的了然。我试探性地,用同样小的声音,
吐出两个字:“……**?”他似乎对这个词很满意,直起身子,抱起双臂,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怎么,不演了?”我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终于消化了这个惊天大瓜。我猛地拍了一下大腿,兴奋得差点跳起来:“你也穿的?!
老乡啊!”陆珩的表情有了一丝裂痕,似乎没料到我的反应会是这样。“废话,
”他没好气地说道,“不然我为什么一直在等你下手?
”他像是积攒了许久的怨气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开始大吐苦水:“我穿过来,
发现自己是男主,你是那个要搞死我的恶毒女配。我严阵以待,把原著情节翻来覆去地背,
给你设计了九九八十一种死法。结果呢?你一个月了,除了送泻药早餐和土味情书,
什么都没干!”他指着地上的狼藉,痛心疾首:“老子准备了三个月的反杀剧本,
一个都没用上!你知道我每天防着你,结果只防来一堆腻得发慌的甜点,是什么心情吗?
我甚至都开始怀疑人生了!”我看着他一副“怀才不遇”的憋屈模样,没忍住,
“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原来如此,怪不得他看我的眼神总像是在看一个移动的BUG。
我擦掉脸上残留的假眼泪,瞬间恢复了咸鱼本色,往墙上一靠,懒洋洋地说:“兄弟,
格局小了不是?打打杀杀多累啊。咱们的目标应该是——苟到大结局,争取活得比作者长。
”陆珩被我这番言论噎住了,他盯着我看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所以,
你之前那些都是……”“哦,保命营业而已。”我坦然承认,“原著里纪悠然爱你爱到发狂,
我不表现得疯一点,人设不就崩了吗?万一被世界意识察觉到,一个雷劈下来,
咱俩都得玩完。”他沉默了。巷子里的风吹过,卷起地上的情书,发出哗啦啦的声响。良久,
他叹了口气,像是接受了这个离谱的现实。“行吧。”他揉了揉眉心,“那我们现在……?
”“达成共识。”我伸出一根手指,“从今天起,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干涉,一起当个快乐的背景板,你看怎么样?”陆珩看着我,
眼神复杂。最终,他点了点头:“可以。”“合作愉快!”我朝他比了个“OK”的手势,
转身就要溜。“等等。”他叫住我。我回头:“还有事?
”他指了指地上的便当盒:“那个……泻药的剂量,下次能不能再小点?
”我:“……”看来这位老乡,也被这具身体的原生肠胃给折磨得不轻。
就在这诡异而和谐的气氛中,一个柔柔弱弱的声音从巷口传来。“陆珩哥哥,
纪悠然姐姐……你们在做什么呀?”我俩同时转头,看到了原书女主,柳若雪。
她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长发披肩,大眼睛里充满了无辜和担忧,
正是一副标准的白莲花模样。她看着我们这剑拔弩张(其实是老乡认亲)的姿态,
又看了看地上的情书和便当,眼眶瞬间就红了。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得,正主来了,
我这背景板的戏份,怕是没那么好当了。**02**柳若雪的出现,
像是在一锅平静的白粥里滴入了一滴墨,瞬间搅乱了我和陆珩刚达成的“躺平协议”。
她迈着小碎步跑过来,先是担忧地看了看陆珩,然后又转向我,
语气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责备:“悠然姐姐,你怎么能这样逼迫陆珩哥哥呢?
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勉强的。”好家伙,一上来就给我扣了个“强人所难”的帽子。换做原主,
这会儿估计已经炸了,冲上去就要撕烂她那张无辜的脸。但我不是原主。我是纪悠然,
一条有理想有抱负的咸鱼。我懒洋洋地从墙上直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
用一种看破红尘的语气说:“唉,没办法,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我以身相许。
我对他爱得深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就算他是一座冰山,我也要用我炙热的爱,
将他融化。”我说得情真意切,声情并茂,眼角还配合地挤出一滴泪,就差当场吟诗一首了。
柳若雪被我这突如其来的骚操作给整不会了,她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陆珩站在一旁,
嘴角控制不住地抽搐。他大概也没想到,前一秒还在跟他商量怎么躺平的我,
后一秒就能入戏这么深。“可是……可是陆珩哥哥他不喜欢你啊。”柳若雪憋了半天,
憋出这么一句。“我知道啊。”我一脸坦然,“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我享受的就是这个追逐的过程,这个为爱付出的感觉。你不懂,这是属于我的浪漫。
”我抬头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表情忧郁得像个诗人。柳若雪:“……”她估计活了这么久,
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陆珩终于看不下去了,他轻咳一声,
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柳若雪,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不关你的事。”他的语气很平淡,
但却清晰地划出了界限。柳若雪的脸色白了白,咬着下唇,
委屈地看着陆珩:“我只是……我只是担心你。”“不用。”陆珩的回答简单粗暴。
我内心默默给陆珩点了个赞。不愧是男主,怼起绿茶来,快准狠。柳若t雪碰了一鼻子灰,
只好把矛头再次对准我:“纪悠然姐姐,我知道你们纪家势力大,
但你也不能用这种方式来强迫别人!”哦豁,开始给我上价值,扣帽子了。我打了个哈欠,
懒懒地开口:“我说妹妹,你是不是偶像剧看多了?现在是法治社会,强买强卖是犯法的。
我这叫自由恋爱,懂吗?我追我的,他拒他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没毛病吧?”我拍了拍柳若雪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有这闲工夫关心别人,
不如多看看书。你看你,长得这么好看,要是脑子再好使一点,那不就完美了吗?”说完,
我也不管她被气得发抖的模样,冲陆珩使了个“先撤了”的眼色,潇洒地转身离开。
走了几步,我还能听到身后陆珩那毫无感情的声音:“地上这些,麻烦你清理一下。”我猜,
这话是对柳若雪说的。一想到柳若雪要蹲在地上,一张一张捡起我写的土味情书,
我就忍不住想笑。从那天起,我和陆珩的关系进入了一种奇妙的阶段。我们表面上,
依然是“疯批追求者”和“高冷被追者”的模式。我依旧每天雷打不动地给他送早餐(当然,
不加泻药了),在各种场合对他进行爱的表白。而他,也依旧对我冷若冰霜,不假辞色。
但私下里,我们成了“革命盟友”。比如,在上课的时候,他会用脚尖踢踢我的凳子,
递过来一张纸条。我打开一看,
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今天的情节点是柳若雪在图书馆被小混混骚扰,我去英雄救美。
你记得离远点,别被波及。”我回他:“收到。另,你这字真丑。”再比如,
柳若雪又一次“不小心”在我面前摔倒,想让陆珩扶她的时候,我会恰到好处地出现,
然后一个平地摔,摔得比她还惨,姿势比她还标准。“哎哟!我的脚!我的脚好像断了!
陆珩,快,我需要人工呼吸!”陆珩黑着脸把我从地上拽起来,
而柳若雪只能尴尬地自己爬起来。我们俩一唱一和,把柳若雪气得够呛,
却又抓不到任何把柄。因为在所有人看来,都是我纪悠然在单方面发疯,
而陆珩是无辜的受害者。久而久之,陆珩看我的眼神也变了。从最初的警惕和烦躁,
慢慢变成了……一种类似于看自家哈士奇拆家时的无奈和好笑。这天,学校举办周年庆晚宴。
这种场合,是原著里恶毒女配作妖、男女主感情升温的重要舞台。我和陆珩提前通过气,
决定全程当隐形人,吃吃喝喝,岁月静好。我换上一条低调的黑色小礼裙,
找了个角落的自助餐台,开始专心致志地对付面前的提拉米苏。正吃得开心,
身边传来一个声音:“一个人?”我抬头,是陆珩。他今天穿了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
衬得他愈发挺拔。他端着一杯香槟,站在我旁边,看起来像是在跟我搭讪,
但眼神却瞟向了不远处。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柳若雪正被一群富家子弟围着,众星捧月。
但她的视线,却时不时地飘向我们这边。“啧,”我叉起一块蛋糕,“男女主的光环,
真是走哪都亮瞎眼。”陆珩没说话,只是轻轻晃动着手里的酒杯。“老乡,”我压低声音,
“你说,我们要是现在就找个山头归隐田园,是不是就没这么多破事了?”“可以。
”他居然回答了,“你负责种地,我负责盖房。”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接我的话。
就在这时,柳-若雪端着两杯红酒,袅袅婷婷地朝我们走来。我心里警铃大作:来了来了,
作妖的来了!我赶紧对陆珩说:“快,拿出你冰山校草的范儿,千万别让她靠近!
”陆珩还没来得及有反应,柳若雪已经走到了我们面前。她脸上带着完美的微笑,
将其中一杯酒递给我:“悠然姐姐,之前多有得罪,我敬你一杯,希望我们以后能和平相处。
”我看着那杯红酒,酒液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暗红色。我还没想好是直接泼她脸上,
还是说自己酒精过敏,柳若雪已经将另一杯酒递给了陆珩。“陆珩哥哥,你也喝一杯吧。
”我看到她的手指,在递给陆珩的酒杯边缘,不着痕迹地抹了一下。我瞳孔一缩。
原著里有这段!柳若雪给陆珩下了一种会让人神志不清的药,然后把他带到酒店,
打算生米煮成熟饭。虽然最后被陆珩挣脱了,但也让他狼狈不堪。我不能让情节这么走,
陆珩要是出事了,我这个“头号嫌疑人”也跑不掉。电光火石之间,我做出了一个决定。
**03**在柳若雪期待的目光中,我接过了那杯红酒。然后,
在她和陆珩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手腕一抖,杯子“不小心”倾斜,满满一杯红酒,
不偏不倚,全都泼在了柳若雪那身洁白的晚礼服上。“哎呀!”我夸张地叫了一声,
脸上满是“惊慌失措”,“对不起对不起!我手滑了!
”酒红色的液体在她白色的裙子上迅速晕开,像一幅诡异的泼墨画,格外刺眼。
整个角落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们身上。柳若雪的脸,白了又青,
青了又白,精彩纷呈。她精心维持的优雅笑容彻底僵在脸上,双手紧紧攥着,
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纪、悠、然!”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妹妹,别生气,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一脸无辜地拿出纸巾,在她裙子上胡乱擦了两下,结果越擦越脏,
“你看,这裙子质量真好,都不掉色。”周围有人没忍住,发出了低低的笑声。
柳若雪气得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楚楚可怜地看向陆珩,希望他能为自己说句话。
陆珩从头到尾都站在一旁,冷眼旁观。此刻,他只是淡淡地瞥了柳若-雪一眼,
然后对我说:“手怎么这么不稳?”语气里听不出喜怒,但明显没有要责备我的意思。
柳若雪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捂着脸,哭着跑开了。
一场经典的“白莲花陷害”戏码,被我用一种极其粗暴且沙雕的方式给化解了。危机解除,
我长舒一口气,转头对陆珩说:“不用谢,请叫我雷锋。”陆珩看着我,眼神有些复杂。
他放下酒杯,拿过我手里的纸巾,轻轻擦拭着我刚刚被酒溅到的手背。他的手指微凉,
动作却很温柔。我心里一跳,有点不自在地抽回手:“干嘛呢?”“没什么。”他收回手,
声音低沉,“只是觉得,你这双手,用来对付提拉米苏,比对付人更合适。
”我:“……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他没回答,只是嘴角似乎弯了一下。
宴会还在继续,但我和陆珩之间的气氛,却因为这个小插曲,变得有些微妙。我们没再说话,
各自找了个地方继续当蘑菇。但我总能感觉到,有一道视线,若有若无地落在我身上。
我知道那是陆珩。唉,这该死的情节吸引力。明明说好了要当背景板,
怎么感觉我俩的戏份越来越多了?宴会结束后,我拒绝了司机来接,打算自己溜达回去,
消消食。刚走出酒店大门,一辆黑色的车就停在了我面前。车窗降下,
露出陆珩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车。”他言简意赅。“不用了,我正好散散步。
”我摆摆手。“纪悠然,”他的声音沉了下来,“别让我说第二遍。
”我看着他那不容置喙的眼神,默默地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行吧,男主光环惹不起。
车里很安静,只有空调的送风声。**在椅背上,看着窗外的夜景,想着今天发生的事。
虽然成功破坏了柳若雪的计谋,但我也知道,梁子是越结越大了。以她那睚眦必报的性格,
下次的报复只会更猛烈。“在想什么?”陆珩突然开口。“在想,要不要干脆办个休学,
回家躺着,等情节走完了再出来。”我实话实说。陆珩闻言,
转头看了我一眼:“你觉得你躲得掉吗?”“躲不掉也得试试啊。”我叹了口气,
“咸鱼的梦想,就是不翻身。”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今天,谢谢你。”“嗨,
客气啥。”我不在意地挥挥手,“咱俩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掉坑里了,
我也得跟着倒霉。我这是在自救。”“是吗?”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意味不明,
“我以为你是……”他没有说下去。车子停在我家别墅门口。我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
“纪悠然。”他又叫住我。“嗯?”“明天……你想吃什么早餐?”他问。我愣住了。
这还是那个对我送的早餐嫌弃得要死的陆珩吗?我看着他,路灯的光透过车窗照在他脸上,
给他冷硬的轮廓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他的眼神很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我脑子一抽,
脱口而出:“我想吃……煎饼果子,加两个蛋,多放脆饼,不要香菜。”说完我就后悔了。
这富家少爷,上哪给我弄煎饼果子去?陆珩却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说:“好,记下了。
”我:“……”这情节,是不是哪里不对劲?**04**第二天早上,
我顶着一头乱毛下楼,就看到陆珩站在我家门口。他穿着一身休闲装,
手里提着一个朴实无华的塑料袋,袋子里装着的,赫然就是一份热气腾腾的煎饼果子。
阳光洒在他身上,让他看起来不那么像个冰山,反而有点像……邻家的大哥哥。
我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还没睡醒。“给。”他把袋子递给我,语气依旧是那么简洁。
我机械地接过来,打开袋子,一股熟悉的香味扑鼻而来。我咬了一口,外皮酥脆,酱料咸香,
脆饼嘎嘣脆,蛋香四溢。是我想要的味道!“你……你上哪买的?”我含糊不清地问。
“城西,那家网红店。”他轻描淡写地说,“早上五点去排的队。
”我差点被嘴里的煎饼噎住。五点?从他家到城西,开车至少一个小时。也就是说,
他四点就起床了?就为了给我买个煎饼果子?我看着他,他眼下似乎真的有一圈淡淡的青色。
“你疯了?”我脱口而出。他没说话,只是看着我吃。“不是,”我有点语无伦次,
“咱俩不是说好了井水不犯河水吗?你这……这算什么?”“报答。”他言简意赅。
“报答我昨天泼了柳若雪一身酒?”我觉得这理由有点离谱。“嗯。”他点了点头,
然后补充道,“也是为了我们共同的生存大计。你状态好了,才能更好地应对柳若雪。
”这个理由……好像也说得过去。我三下五除二地解决掉煎饼果子,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
别说,这吃了男主亲手(排队)买的早餐,感觉战斗力都提升了不少。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到了学校,我本着“革命友谊”的精神,主动承担起了监视柳若雪动向的任务。果然,
柳若雪没让我们失望。她开始散播新的谣言,这次的版本是:我纪悠然因为追求陆珩不得,
恼羞成怒,在宴会上当众霸凌她。谣言传得有鼻子有眼,
还配上了她梨花带雨、裙子上一片狼藉的照片。一时间,我成了全校公敌,
走到哪都有人对我指指点点。“纪悠然也太过分了吧?追不到人家就欺负人?”“就是,
仗着家里有钱为所欲为,真恶心。”“心疼柳若雪,那么善良一个女孩子。
”我听着这些议论,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放学后,
我被一群“正义使者”堵在了教室门口。为首的是柳若雪的头号拥护者,校篮球队队长,
张扬。“纪悠然!你给若雪道歉!”张扬一脸正气地指着我。我掏了掏耳朵,
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道歉?道什么歉?”“你还装傻!你在宴会上对若雪做的事,
全校都知道了!”“哦,那事啊。”我恍然大悟,“那不是我应该道歉,是她应该谢谢我。
”众人皆是一愣。我清了清嗓子,开始我的表演:“你们知道吗?柳若雪同学那条裙子,
是国际知名设计师的**款,价值不菲。但是,它有一个致命的缺点,
就是面料对某种特定的红酒会产生化学反应,释放出一种对皮肤有害的物质。”我一脸严肃,
说得跟真的一样。“我当时也是无意中发现这一点,为了保护柳若雪同学娇嫩的皮肤,
我只能当机立断,用泼酒的方式提醒她赶紧去换衣服。我这是在救她啊!你们非但不理解我,
还要我道歉?真是好人没好报啊!”我捂着胸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张扬和他的小弟们面面相觑,显然被我这番鬼话给唬住了。“你……你胡说!哪有这种事!
”张扬色厉内荏地反驳。“你不信?”我冷笑一声,“那你去问问柳若雪,
她敢不敢穿着那条裙子,再被泼一次红酒?我这是为了她好,牺牲我自己的名誉,
你们却在这里指责我。唉,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啊!”我摇着头,迈着沉重的步伐,
从他们让开的道路中穿了过去。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我估计,
他们现在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转过走廊,就看到陆珩靠在墙上,显然已经等了我一会儿了。
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笑意:“化学反应?有害物质?纪悠然,
你什么时候改行学化学了?”“知识就是力量,懂吗?”我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对付傻子,
就要用他们无法理解的知识去降维打击。”他低低地笑了起来。他一笑,就像冰雪初融,
春暖花开,看得我有点晃神。“走吧。”他自然而然地接过我手里的书包,
和我并肩走在一起。“干嘛去?”“去城南,新开了一家麻辣烫,据说很好吃。
”“……你怎么知道我想吃麻辣烫?”“你昨天晚上说梦话了。
”我:“……”我什么时候跟他熟悉到可以一起去吃麻辣烫了?我们的人设不是“你追我逃,
你插翅难飞”吗?我感觉,情节这匹脱缰的野马,正在一条我完全无法预测的道路上狂奔。
而拉着缰绳的,好像就是我身边这个,一本正经地跟我讨论麻辣烫要点什么菜的家伙。
**05**日子就在这种“我负责搞事,他负责看戏和善后”的奇妙氛围中一天天过去。
柳若雪被我几次三番不按套路的骚操作搞得元气大伤,消停了一段时间。
学校里关于我的风评也发生了奇妙的转变。从最初的“嚣张跋扈恶毒女”,
慢慢变成了“脑回路清奇的奇葩”,
甚至还有人觉得我这种“光明正大搞事情”的性格有点“可爱”。
我对此表示:你们开心就好。我以为这样的咸鱼生活可以一直持续下去,
直到期中考试的来临。这是原著中又一个重要的情节点。原主纪悠然为了超过柳若雪,
买通了老师,窃取了试卷,结果东窗事发,被抓了个正着,成了纪家最大的丑闻。
我和陆珩早就商量好了,这次考试,我只要低空飘过,绝不出头。考试过程很顺利,
我严格控制着自己的分数,会做的题故意写错几个,确保自己能排在中下游。然而,
成绩公布的那天,我还是被叫到了教导主任办公室。办公室里,教导主任脸色铁青,
柳若雪和她的拥护者张扬也在。柳若雪还是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眼眶红红的。
“纪悠然同学,”教导主任推了推眼镜,语气严厉,“有同学举报你考试作弊,对此,
你有什么解释?”我愣住了。作弊?我作什么弊了?我恨不得考个倒数第一。“主任,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说。“误会?”张扬冷笑一声,拿出几张照片,
“这是我们拍到的,考试前一天,你鬼鬼祟祟地进了李老师的办公室!
李老师是这次出题的老师之一!你敢说你不是去偷试卷的?”照片上,确实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