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必备萧彻沈鸢林婉小说

发表时间:2025-09-16 17:1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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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红的喜烛烧得正旺,泪泪滚落,在精雕的烛台上积了一滩凝固的血色。

沈鸢顶着沉重的凤冠,坐在铺满红枣、花生、桂圆、莲子的喜床上,

指尖深深掐进绣着龙凤呈祥的锦缎里,几乎要掐出血来。每一秒都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外面喧天的锣鼓和宾客的喧闹,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琉璃,模糊而不真切。

她只听得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撞击着胸腔,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王爷驾到——”尖细的通传声刺破内室的寂静。沉重的脚步声踏在地板上,一声声,

带着沙场淬炼出的杀伐之气和浓重的酒意,如同踏在她的心尖上。

盖头被一股粗暴的力道猛地掀开,金线刺绣刮过脸颊,带来细微的刺痛。眼前骤然一亮,

刺目的红。萧彻一身大红喜服,身量极高,宽肩窄腰,只是站在那里,

投下的阴影就将她完全吞噬。他面容俊美无俦,

却因眉骨一道深入鬓角的旧疤和眼底冻结的寒霜而显得戾气横生。手中捏着那方鲜红的盖头,

指尖用力,骨节泛白,仿佛捏着什么肮脏的物事。目光,如同淬了冰的利刃,

在她脸上寸寸刮过,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与厌恶。旋即,他唇角勾起一抹极尽讽刺的弧度,

冰凉的手指猛地掐住她的下颌,强迫她抬起头。力道之大,

让她瞬间以为自己的骨头要碎裂开来。“啧,”他冷笑,酒气混合着他身上冷冽的沉水香,

扑面而来,却只让人感到窒息,“本王的‘王妃’……好一张我见犹怜的脸。

安阳郡主身边那个低眉顺眼的二等丫鬟——沈鸢,是叫这个名儿吧?”沈鸢浑身一颤,

眼底掠过无法掩饰的惊惶。他竟连她的底细都查得清清楚楚。“你们永熹侯府是人都死绝了?

”他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刀,剜心剔肺,“用一个婢女,来填婉婉的正妃之位?嗯?

”他指尖用力,几乎嵌进她的皮肉:“以为爬上本王的床,就能救你那个烂到根子里的侯府?

替你那个胆大包天,连军饷都敢伸手的废物兄长赎罪?”沈鸢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却死死咬着下唇,不让它们掉下来。喉咙像是被滚烫的沙子堵住,

又干又涩:“王爷……郡主她突发恶疾,人事不省……圣旨已下,婚期不可延误,

陛下和太后都点了头……侯府绝无轻慢之意……”“突发恶疾?

”萧彻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猛地甩开手,取出雪白的帕子,

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刚才碰过她的每一根手指,仿佛沾上了什么污秽,“是怕嫁过来守活寡,

还是怕死在本王手上?嗯?”他将脏了的帕子随手扔在地上,踩在脚下,一步步逼近,

目光如毒蛇信子,冰冷黏腻地缠绕着她:“告诉你,沈鸢。侯府,

本王会亲手把它拆成一片废墟!你那个好兄长,流放三千里?太便宜他了,本王会让他活着,

比死了更痛苦!”“至于你……”他目光在她单薄的身躯上扫过,满是轻蔑与残忍,

“既然有胆子抢了婉婉的位置,就得替她受着她没受过的苦。往后在这靖北王府,

你就是婉婉的药奴,只配给她试药、提鞋!”沈鸢猛地抬头,眼底是无法抑制的恐惧。林婉!

他那个据说自幼体弱、常年卧病、需要天下奇珍药材吊命的表妹!京城谁人不知,

靖北王萧彻视她如珠如宝,为了她,甚至能在寒冬腊月亲自策马百里去深山采药!

让她给林婉试药?那与踏入无间地狱何异?萧彻很满意她瞬间惨白的脸色和眼中的绝望,

嗤笑一声,再无半点耐心,仿佛多看她一眼都嫌脏。“好好享受你的洞房花烛吧,

本王的——‘王妃’。”他刻意加重那两个字,充满嘲弄。说完,毫不留恋地转身,

大红衣袍划开一道决绝冰冷的弧线,大步离去。“砰——!”沉重的殿门被狠狠摔上,

震得烛火猛烈摇晃,几乎熄灭。也彻底隔绝了外面残存的一丝喧嚣,

将她独自囚禁在这片令人窒息的红海里。红烛燃尽,最后一丝暖意湮灭在冰冷的黑暗中。

沈鸢抱着几乎失去知觉的双膝,蜷缩在床角,身上繁复的嫁衣沉重得像铁枷锁。

眼泪终于无声地汹涌而出,冰凉的,一滴一滴,砸在鸳鸯锦被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替嫁非她所愿。圣旨临头,病重的老侯爷跪地哀求,

奄奄一息的郡主姐姐扯着她的衣袖流泪……她一个自幼失怙、依附侯府生存的孤女,

有何资格说不?只是没想到,靖北王的怒火,竟如此酷烈,不留半分余地。这一夜,

红烛泣血,寒意刺骨。往后的日子,成了漫无止境的凌迟。靖北王府的下人,个个都是人精。

王爷的态度,就是他们行事的准则。沈鸢这个空有头衔的王妃,

活得不如林婉**院里的一条哈巴狗。份例被克扣得所剩无几,

送来的饭菜时常是馊的、冷的,甚至是被故意吐过口水的。冬日里,

最好的银炭永远先紧着“畏寒”的林婉**,她的院落里只有呛人的劣炭,或者干脆没有。

冻疮从手指蔓延到脚趾,又痛又痒,握着针线缝补旧衣时,常常裂开口子,渗出血水,

染红了素色的布料。萧彻从未再踏足过她的院子。偶尔在花园、回廊遇见,

他身边必定伴着那个弱柳扶风、面色苍白、需要他小心翼翼搀扶的林婉。他总是微微侧头,

专注地听着林婉细声软语的诉说,眼神温柔得能溺毙人。而一旦目光不经意扫到远处的她,

瞬间便会冻结成万年寒冰,带着毫不掩饰的警告与厌恶,仿佛她是什么散发着瘟疫的秽物,

多看一眼都会污了他的眼。林婉倒是时常来“探望”她,带着一群仆妇,声势浩大。

“姐姐这屋里怎么这样冷?这些奴才真是越发怠慢了!”林婉裹着价值千金的雪狐裘,

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语气却带着施舍般的怜悯,

“瞧姐姐这手冻的……回头我定要告诉彻哥哥,狠狠发落这些没眼力劲的东西!”她每次来,

都不会空手。有时是一盅“彻哥哥特意为我寻来,我吃着还好,分些给姐姐”的血燕窝,

有时是“宫里赏赐,我虚不受补,留给姐姐补身子”的人参桂圆汤。沈鸢起初推拒过一两次,

换来的却是萧彻更严厉的斥责和惩罚。他当着下人的面,

骂她“不识抬举”、“心如蛇蝎”、“枉费婉婉一片善心”,甚至因此加重了对侯府的打压,

兄长在狱中的处境据说更加艰难。她不敢再拒。每次林婉走后,

看着那还冒着热气的“补品”,她都像在看一碗穿肠毒药。沈鸢偷偷倒掉过几次,

可萧彻似乎无处不在,总能知道,惩罚便会变本加厉。她只能忍着恶心和恐惧,

一点点吃下去。那些东西下肚后,腹中时常会泛起诡异的绞痛,浑身一阵阵发冷,头晕目眩。

请来的府医总是被提前打点过,或者畏惧王爷的威严,

诊脉后无一例外地说是“体质虚寒”、“忧思过甚”,开些温吞无害的方子便匆匆离去。

她渐渐不再请大夫,也不再信任任何人。身体却诡异地起了变化。除了持续的不适,

她开始嗜睡,闻见油腻的味道便阵阵干呕,月事也迟迟未来。一个可怕又微弱的希望,

在她死寂的心湖里投下一颗石子,漾开细微的涟漪。不,

不可能……只有那一夜……可他那么恨她……那是一个夜晚,靖北王喝醉了酒。口中婉婉,

婉婉的喊着,将她的心一层层地剥开。沈鸢不敢深想,只能将所有的异常死死瞒住,

用宽大的旧衣服遮掩可能的变化。直到那个闷热的午后,她正在窗前费力地缝补一件旧衣,

一阵剧烈的恶心感毫无预兆地袭来,她冲出门外,扶着廊柱呕得昏天黑地,眼前阵阵发黑,

最后一丝力气耗尽,软软地瘫倒在地。失去意识前,她听到丫鬟惊慌的尖叫声,

和杂乱的脚步声。再次醒来,已是傍晚。窗外天色阴沉,闷雷滚滚。

床边站着一个面生的老嬷嬷,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王妃醒了?

府医刚来请过脉……王爷,请您去正厅一趟。心,猛地坠入无底深渊。不祥的预感如同毒蛇,

缠紧了她的咽喉。正厅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萧彻端坐在主位之上,面沉如水,

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紫檀木椅的扶手,每一声都像敲在人的心尖上。林婉坐在他下首,

捧着一盏香茗,嘴角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胜利者的微笑,眼神却纯良又担忧。地上,

跪着下午诊脉的府医,浑身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衣衫。“说。

”萧彻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千钧的压力,冰冷地砸下来。府医头磕得砰砰响,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回、回王爷……王妃娘娘她、她……是喜脉啊!

脉象流利如珠……应、应是有三个月了……”“三个月?”萧彻敲击扶手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慢慢重复着这三个字,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

带着彻骨的寒意和即将爆发的毁灭性风暴。厅内死寂一片,落针可闻。突然,

“咔嚓”一声脆响,他手下的紫檀木扶手竟被硬生生捏裂!他猛地起身,

如同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雄狮,一脚踹翻那抖成筛糠的府医,几步便跨到沈鸢面前。

高大的身影投下巨大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眼中是翻涌的、嗜血的猩红,

死死盯着她瞬间惨白得透明的脸。“好!好得很!”他怒极反笑,笑声森寒刺骨,“**!

才嫁入王府三个月,就怀了野种三个月!真是本王的好王妃!说!

是哪个不知死活的狗奴才的?嗯?!”他猛地伸手,一把揪住她的前襟,

几乎将她从地上提起来!粗暴的动作扯痛了她的头皮,

也彻底击碎了她心底最后一丝微弱的希冀。沈鸢浑身冰冷,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牙齿不受控制地磕碰,发出细碎的声响。她想开口,

想告诉他真相……可是看着他那双盛满滔天怒火和厌恶的眼睛,所有的话都堵在喉咙里,

化作无声的颤抖。他不会信的。在他心里,她卑贱如泥,人尽可夫,怎配孕育他的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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