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必备《既然你让男助理睡我的床,那这套房子我不要了》全文章节阅读

发表时间:2025-12-31 13:5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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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推开这扇厚重的胡桃木门时,我的心脏正因为期待而剧烈跳动。钥匙在掌心攥出了汗,

金属的冰凉触感都仿佛被我的体温捂热。这是我和沈浩的婚房,是我们爱情长跑七年的终点,

也是我们下半辈子的起点。从设计图纸上的一个线条,

到如今每一个细节都散发着崭新生活气息的实体,这里倾注了我全部的心血和憧憬。

为了这套房子,我爸妈几乎掏空了半辈子的积蓄,拿出一百万给我做了首付。他们说,

女孩子嫁人,不能没有自己的底气。而沈浩的父母则负责了后续的装修。我们说好了,

这套写着沈浩名字的房子,是我们共同的家。“进来看看,我们的新家!”沈浩跟在我身后,

语气里是藏不住的得意和炫耀。他是个事业心极强的男人,是一家创业公司的技术总监,

年轻有为,前途无量。我一直为他感到骄傲。客厅的落地窗前,

我亲手挑选的米白色纱帘在微风中轻轻浮动,阳光被筛成柔和的光斑,洒在地板上,

温暖而宁静。我深吸一口气,空气里有新家具的木质清香,还有我梦想成真的味道。

我像个巡视自己领地的小兽,满心欢喜地走过每一个房间。

客卧、书房、衣帽间……每一处都和我幻想中的一模一样。最后,

我怀着一种近乎朝圣的心情,推开了主卧的门。这是整个家里,我最用心的地方。

床是意大利定制的,床垫我试了不下二十种才选定,床头那盏小小的阅读灯,

是我跑遍了全城的灯具市场才淘来的孤品。我甚至已经想象过无数次,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照进来,我和沈浩在柔软的被褥中醒来,亲吻着对方,道一声“早安”。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我的血液在瞬间凝固了。

那张我精心挑选的、铺着真丝四件套的象牙白大床上,有着明显的、不属于我和沈浩的褶皱。

更让我瞳孔紧缩的,是床头柜上,那条随意搭着的、深蓝色的男士领带。那不是沈浩的。

沈浩的领带,每一条都由我亲手打理,整齐地挂在衣帽间的专属格子里。

这条领带的品牌和款式,都陌生地刺眼。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烟草味,

混合着一种陌生的古龙水气息。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沈浩。

”我的声音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像一片被狂风席卷的落叶,“这是怎么回事?

”沈浩走进来,看了一眼床,又看了一眼我煞白的脸,表情没有丝毫波澜。

他甚至很自然地走过去,拿起了那条领带,随手揣进了自己的口袋。“哦,这个啊,

”他轻描淡写地说,“小周的。昨天项目上线,我们通宵加班,他太累了,

我就让他在这儿睡了一晚。”小周。沈浩的男助理,一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年轻人,长得清秀,

嘴巴很甜,总是“哥”、“嫂子”地叫着。我的脑子嗡的一声,

像有无数只蜜蜂在里面横冲直撞。“你让他……睡了我们的床?

”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刀子,先割伤了我的喉咙。

“对啊。”沈浩一脸理所当然,甚至带着一丝不耐烦,“怎么了?不就是一张床吗?

当时太晚了,附近的酒店都满了,总不能让他睡大街吧?再说,小周为了这个项目,

连续一个月没好好休息了,让他睡个好觉也是应该的。”“应该的?”我气得笑了起来,

笑声尖锐而干涩,“沈浩,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是我们的婚房,这是我们的主卧,

这是我们的床!是我,林薇,以后要睡的地方!你怎么能让一个外人,一个男人,睡在这里?

”我的质问像连珠炮一样砸过去,可沈浩却像穿了防弹衣,毫发无伤。他皱起眉头,

眼神里流露出一种我非常熟悉,

也最害怕看到的情绪——那种看待一个无理取闹的女人的不解和烦躁。“林薇,

你能不能成熟一点?”他叹了口气,语气里充满了居高临下的规劝,“我说了,他是我助理,

是个男的,又不是女的,你至于这么大反应吗?公司项目成功,他是大功臣,我作为领导,

关心一下下属,这有错吗?你不要把事情想得那么龌龊。”龌龊?我看着他,

感觉眼前这个我爱了七年的男人,突然变得无比陌生。这不是龌龊与否的问题,

这是尊重的问题!是边界感的问题!“我没有想龌龊!”我的声音陡然拔高,

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这是我们的私人空间!是我们未来最私密的地方!你问过我吗?

你在做这个决定的时候,有想过我的感受吗?哪怕一秒钟?”“我当时忙得焦头烂额,

哪有时间想那么多?”沈浩的音量也大了起来,脸上写满了“你不可理喻”,“林薇,

我是在为了我们的未来打拼!这个项目拿下来,年终奖金至少有六位数!

你以为我每天在公司喝茶看报纸吗?我不是为了这个家吗?你就不能多体谅我一下,

非要在这种小事上跟我计较?”小事?我看着这张被别人睡过的床,

闻着空气里不属于我的味道,只觉得一阵灭顶的恶心和悲哀。在我心中如圣地一般的地方,

在他眼里,不过是一件可以随意赏给下属的“小事”。我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像一块被扔进深海的石头,带着所有的温度和期待,无声地坠落。“沈浩,”我闭上眼,

再睁开时,眼神已经冷了下来,“你现在,立刻,把这张床,连同床垫,全都给我扔出去。

我要换新的。”这是我最后的底线。沈浩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扔掉?林薇你疯了吗?这套床具花了多少钱你不知道?十几万!

就因为我助理睡了一晚,你就要扔掉?你是不是钱多得没地方花了?”“这不是钱的问题!

”我死死地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是我嫌脏!”“脏?”沈浩彻底被激怒了,

他上前一步,指着我的鼻子,“林薇,你说话给我注意点!小周是我最看重的下属,

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你说脏,是在侮辱他,也是在侮辱我!我告诉你,床,不可能换!

你爱睡不睡!”“你……”我气得浑身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在这时,

沈浩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立刻接了起来,

脸上的怒气瞬间被一种温和的关切所取代。“喂,妈……对,在婚房呢……嗯,

林薇也在……她……没什么,就是有点累了。”他一边说,一边瞥了我一眼,

那眼神像是在警告我不要乱说话。我冷笑一声,转过身,不想再看他那副虚伪的嘴脸。

电话那头的声音隐约传来,我听不清全部,

但能捕捉到“怎么了”、“别吵架”、“我马上过来”之类的字眼。显然,

沈浩是向他的救兵求援了。果然,不到二十分钟,门铃就响了。沈浩如蒙大赦,

立刻跑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我的准婆婆,周雅芳。二周雅芳一进门,就拉着沈浩的手,

上上下下地打量,满脸心疼:“儿子,怎么回事啊?电话里吞吞吐吐的。

是不是林薇又给你气受了?妈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男人要以事业为重,

别为了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跟女人计较,不值得。”她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扫向我,

那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不满。仿佛我不是一个即将过门的儿媳,

而是一个给她儿子惹麻烦的累赘。沈浩立刻像是找到了主心骨,添油加醋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当然,在他的版本里,他是一个体恤下属、顾全大局的好领导,而我,

则是一个小题大做、斤斤计较、甚至有点神经质的女人。“妈,您给评评理,”沈浩摊着手,

一脸委屈,“就因为我让小周在这睡了一晚,她就要把十几万的床给扔了!您说这叫什么事?

这日子还没开始过呢,她就这么败家,以后还得了?”周雅芳听完,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她松开沈浩,踩着高跟鞋“嗒嗒嗒”地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林薇,是真的吗?

”她质问道。我挺直了脊梁,迎上她的目光:“是真的。我认为,婚床,除了我们两个人,

任何外人都不应该睡。这是最基本的尊重和底线。”“尊重?底线?”周雅芳嗤笑一声,

那声音尖锐得像能划破玻璃,“林薇啊林薇,我以前还觉得你是个懂事的孩子,

没想到这么不懂得顾全大局。沈浩是在干什么?他是在为事业奋斗!是为了你们这个家!

他关心下属,那是他有人情味,有领导风范!你怎么能因为这点小事,就拖他的后腿呢?

”“我拖他后腿?”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妈,这是拖后腿吗?这是我的原则问题!

”“你的原则?你的原则有沈浩的前途重要吗?”周雅芳的声音陡然拔高,

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威严,“我告诉你,小周这个孩子,我见过,特别勤快,特别能干,

对我家沈浩忠心耿耿。他就是沈浩的左膀右臂!沈浩对他好,

就是为了让他以后更卖力地工作!你懂不懂什么叫收买人心?你一个女人家家的,

头发长见识短,一天到晚就知道盯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格局就不能放大一点吗?

”我被她这番强词夺理的歪理震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在他们母子眼里,

我的感受、我的底线、我的尊严,竟然都成了“格局小”、“见识短”的代名词。原来,

为了沈浩的事业,我的一切都可以被牺牲。“好,就算我格局小,”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那这张床,我实在没办法接受。换掉它,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钱,可以从我爸妈给我的嫁妆里出,不用你们花一分钱。”我以为,这已经是最大的让步。

然而,周雅芳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毛。“你还想动你的嫁妆?林薇,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沈家缺你这点钱?我告诉你,今天我把话放在这儿,这张床,不许换!

你要是觉得脏,那就别睡!反正这房子写的是我儿子的名字,你还没嫁进来呢,

就想当家做主了?门儿都没有!”“这房子写的是沈浩的名字,但首付是我爸妈出的!

”我终于忍不住,将一直以来压在心底的话吼了出来。当初为了让沈浩安心,

也为了表示我们家的诚意,我爸妈才同意了只写他一个人的名字。没想到,

这竟然成了他们此刻拿捏我的把柄。周雅芳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但立刻又被更盛的怒气所取代。“你爸妈出的?那是他们愿意的!

是你爸妈为了让你能嫁个好人家,心甘情愿给的‘嫁妆’!怎么,

现在想拿这个来要挟我们了?林薇,做人可不能这么没良心!我们沈家装修花了多少钱?

前前后后也快八十万了!我们说什么了吗?你倒好,为了一点首付,

就想在我们家作威作福了?”我看着她那张因激动而扭曲的脸,只觉得一阵阵发冷。原来,

我们家倾尽所有的付出,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为了高攀他们沈家的“投资”。

我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沈浩。从他妈妈进门开始,他就一直站在旁边,沉默不语。此刻,

他正是我唯一的希望。我多么希望他能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告诉我,他懂我的委屈,

他会站在我这边。然而,他只是避开了我的视线,低声对他妈妈说:“妈,您少说两句。

”这句轻飘飘的话,听起来像是在劝解,实际上,却是对周雅芳所有言论的默许。

他没有反驳一句,没有为我说一句话,甚至没有试图去理解我的痛苦。他和我,

从来就不是一边的。周雅芳见儿子“护着”自己,气焰更盛了。她走到床边,

用手抚摸着昂贵的床品,眼神里满是炫耀和鄙夷。“林薇,

我今天就教教你怎么做一个合格的儿媳妇。男人在外打拼不容易,家里就不能让他再操心。

别说小周只是在这睡了一晚,就算他以后经常来住,你也得给我笑脸相迎地招待着!

这叫贤内助,懂吗?你要是连这点都做不到,那我们沈家的门,你恐怕也进不来。”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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