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必备林薇周涛小说

发表时间:2025-12-01 10:0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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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两周年纪念日,老婆在同学会上和初恋玩起了“大尺度暧昧游戏”。那晚她喝得烂醉,

在酒店床上被初恋搂着拍了亲密照。收到告密视频时,我正给她炖着醒酒汤。“你老婆的腰,

比当年还软。”初恋的短信像刀子扎进我眼睛。

第一章锅里的鸡汤“咕嘟咕嘟”冒着细密的气泡,

浓郁的香气弥漫在装修考究的开放式厨房里。

我系着那条她去年送我的、印着蠢萌小熊的围裙,小心地撇去汤面上最后一点浮油。

今天是我们结婚两周年的纪念日,也是她大学同学聚会的日子。她说会早点回来,

一起喝我炖的汤。墙上的欧式挂钟,时针不紧不慢地滑过了“10”,

又固执地指向了“11”。手机屏幕一直安静地躺在流理台上,没有她的消息,也没有电话。

我解下围裙,擦了擦手,心里那点被时间一点点磨出来的烦躁,像水底的淤泥,

慢慢翻涌上来。同学会而已,至于这么晚?我拿起手机,犹豫着要不要拨过去,

指尖悬在屏幕上方,最终还是放下了。算了,别扫她的兴。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是城市璀璨的夜景,万家灯火如同散落的星辰,映在冰冷的玻璃上,

也映出我有些模糊的倒影。这套位于市中心黄金地段、视野绝佳的大平层,

是我们共同努力的象征,是“家”。我倒了杯温水,想着她回来肯定口渴,

又加了片柠檬进去。就在我转身想把水杯放到茶几上时,手机屏幕毫无征兆地亮了。

不是电话,也不是微信。是一条彩信。发件人是个完全陌生的本地号码。

心脏莫名地快跳了一下,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预感,像冰冷的蛇,倏地缠了上来。我皱着眉,

手指有些迟疑地点开了那条彩信。缓冲的圆圈转了几秒。然后,

一张照片猛地撞进了我的瞳孔!光线暧昧的酒店房间。凌乱的大床。

白色的被子只盖到腰部以下。我的妻子,林薇,闭着眼,脸颊带着不正常的酡红,

头发散乱地铺在枕头上,睡得毫无知觉。而一个**着上身的男人,正侧着身,

一条手臂极其亲密、极其占有性地紧紧搂着她的肩膀!他的脸,

带着一种混合了得意和炫耀的油腻笑容,正对着镜头!那个男人,化成灰我都认得!周涛!

林薇大学时那个闹得轰轰烈烈、最后又劈腿甩了她的初恋!

嗡——脑子里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瞬间一片空白。全身的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凝固,

又在下一秒疯狂地逆流冲上头顶!耳朵里只剩下尖锐的蜂鸣,眼前那张刺目的照片,

像烧红的烙铁,死死地烫在我的视网膜上!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早上吃下去的东西疯狂地往上涌。我猛地捂住嘴,踉跄着冲进旁边的客卫,

对着光洁的陶瓷马桶剧烈地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只有酸涩的胆汁灼烧着喉咙。

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像寒风中最后一片枯叶。我撑着冰冷的洗手台边缘,抬起头,

镜子里的男人脸色惨白如纸,眼睛赤红,

里面翻涌着一种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近乎野兽般的暴戾和……毁灭欲。就在这时,

手机又“叮”地一声轻响。我像被电击般猛地抓起还丢在流理台上的手机。还是那个号码。

这次是一条短信。只有一行字,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眼球,

扎进我的心脏:“你老婆的腰,比当年还软。谢了,兄弟。”“哐当——!

”我再也控制不住,手臂猛地一挥,那杯精心准备的、加了柠檬片的温水,

连同昂贵的玻璃杯,被我狠狠砸在光洁如镜的意大利大理石地砖上!玻璃瞬间粉身碎骨,

碎片和水渍狼狈地溅开,如同我此刻被彻底撕碎、践踏的婚姻和尊严!“周涛!林薇!

”我死死攥着手机,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咯咯”的声响,

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它捏碎。喉咙里滚出两个名字,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带着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一股冰冷的、足以冻结灵魂的恨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将刚才的震惊和痛苦彻底吞噬、转化。厨房里,

那锅精心炖煮了数个小时的鸡汤,还在忠实地“咕嘟咕嘟”冒着热气,

浓郁的香气此刻闻起来,却充满了令人作呕的、讽刺的腥臊味。纪念日?家?爱情?

去他妈的!我盯着地上那片狼藉的玻璃碎片和水渍,又缓缓抬起头,

目光扫过这间奢华却冰冷得如同坟墓的房子,最后定格在手机屏幕上那张刺眼的照片上。

嘴角,一点点地,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开一个弧度。那不是笑,

那是冰封的深渊裂开了一道口子,露出了底下狰狞的獠牙。“好,很好。”我对着空气,

对着照片里那对狗男女,一字一顿,声音平静得可怕,

却蕴含着即将爆发的、毁天灭地的风暴,“喜欢玩?喜欢**?喜欢大尺度?

”“我陪你们玩。”“玩到死。”第二章那一夜,我像个游魂,

在这座瞬间变得冰冷刺骨、充满背叛气息的“家”里游荡。没有开灯,

只有窗外城市永不熄灭的霓虹,将光怪陆离的影子投射在昂贵的地板和墙壁上,扭曲,变形,

如同我此刻的心境。那张照片,那条短信,像最恶毒的诅咒,

一遍又一遍在我脑海里循环播放。每一次闪回,都像一把钝刀,在心脏上反复切割。

愤怒的岩浆在胸腔里奔涌,烧灼着五脏六腑,但更深处,

是一种被彻底掏空、被最信任的人亲手推下悬崖的冰冷和绝望。

我坐在客厅巨大的、冰冷的真皮沙发上,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眼睛死死盯着玄关的方向,

等待着那个熟悉的身影,等待着……一个或许根本不存在的解释。

直到天边泛起一丝惨淡的灰白,防盗门才传来钥匙转动锁芯的轻微“咔哒”声。门开了。

林薇走了进来。她身上还穿着昨晚出门时那件精致的米白色连衣裙,只是此刻皱巴巴的,

沾着几处可疑的深色污渍。精心打理过的卷发凌乱地披散着,脸上浓重的妆容已经花了,

眼线晕开,像两团乌青,嘴唇上的口红也蹭掉了大半,露出苍白干裂的底色。

浓烈的酒气混合着一种陌生的、属于男人的、令人作呕的烟草味,随着她的脚步扑面而来。

她看起来疲惫不堪,眼神涣散,脚步虚浮,扶着玄关的鞋柜才勉强站稳。

看到坐在黑暗客厅里的我,她明显吓了一跳,身体猛地一颤。“老…老公?

”她的声音沙哑干涩,带着宿醉的迷糊和心虚,“你…你怎么坐在这儿?还没睡啊?

”她试图挤出一个笑容,但那笑容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无比僵硬和难看。我没有动,

也没有开灯。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目光像冰冷的探照灯,一寸寸扫过她狼狈不堪的身体,

扫过她颈侧那处被刻意用头发遮掩、却依旧若隐若现的暧昧红痕。胸腔里那股冰冷的恨意,

瞬间被点燃,烧得更加炽烈。“几点了?”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在寂静的凌晨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瘆人。她愣了一下,下意识地低头去看手腕,

却发现腕表不见了。“呃…我…我不知道…手机好像也没电了…”她避开我的目光,

手忙脚乱地想去脱脚上那双细高跟,动作笨拙而慌乱,“昨晚…昨晚同学会,大家太高兴了,

喝得有点多…后来…后来好像去KTV续摊了…我…我断片了…”她语无伦次地解释着,

声音越来越小,带着明显的颤抖。“断片了?”我重复了一遍,

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加深了,“挺好。玩得开心吗?

”“还…还行吧…”她终于脱掉了鞋子,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似乎想快点逃离我的视线,

“就是…就是后来玩了些无聊的游戏…闹哄哄的…”她含糊其辞,

低着头就想往卧室方向走,“老公,我头好痛,好难受,我先去洗个澡…”“游戏?

”我猛地站起身,动作快得让她又是一惊。我一步步朝她走过去,皮鞋踩在冰冷的地砖上,

发出清晰而沉重的“嗒、嗒”声,在死寂的凌晨里如同催命的鼓点。“什么游戏?嗯?林薇?

大尺度的暧昧游戏吗?玩得够不够**?尺度够不够大?”我的声音陡然拔高,

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凿向她。林薇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她猛地抬起头,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我,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发抖,

嘴唇哆嗦着:“你…你说什么?什么…什么游戏?老公,你…你别听人瞎说…”“瞎说?

”我停在她面前,距离近得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混合着酒气和陌生男人气息的恶心味道。

我掏出手机,屏幕解锁,那张刺眼的照片瞬间亮起,几乎要怼到她的脸上!“来,看看!

看看你昨晚玩得有多开心!看看你断片断得有多彻底!看看你初恋男友搂着你睡得有多香!

”“啊——!”林薇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尖叫,像是被滚烫的烙铁烫到,猛地后退一步,

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鞋柜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她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

瞳孔因为极度的恐惧和震惊而放大到极致,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不…不是的!老公!

你听我解释!”她崩溃地哭喊起来,眼泪瞬间决堤,混合着花掉的妆容,

在脸上冲出两道狼狈的污痕,“是…是他们起哄!是周涛!还有王莉、张强那几个**!

他们逼我的!我喝多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她语无伦次,

试图伸手来抓我的胳膊,却被我嫌恶地一把甩开。“逼你?”我冷笑,声音里淬着剧毒,

“林薇,你当我是三岁小孩?没人把刀架在你脖子上!没人给你灌**!是你自己!

是你自己点头同意的!是你自己喝得烂醉如泥!是你自己爬上了他的床!”我指着照片,

每一个指控都像重锤,砸得她摇摇欲坠,“看看他发给我的短信!‘你老婆的腰,

比当年还软’!听听!多得意!多下流!**还觉得委屈?!”“不是的!不是的!

是他胡说!是他趁我喝醉…”林薇哭得撕心裂肺,瘫软在地板上,

昂贵的连衣裙沾满了灰尘和刚才打碎的玻璃杯留下的水渍,狼狈不堪。她试图抱住我的腿,

谅我这一次…就这一次…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们好好过日子…求你了…”她哭得涕泪横流,

苦苦哀求,那副可怜的样子,若是以前,足以让我心软得一塌糊涂。但此刻,

看着她这张曾经深爱过的脸,听着她漏洞百出、推卸责任的辩解,

我只感到一阵阵反胃和深入骨髓的冰冷。她的眼泪,她的哀求,

都成了这场背叛最恶心的注脚。“原谅?”我俯视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只有无尽的厌恶和冰冷的决绝,“林薇,你脏了。从里到外,都脏透了。”我抽回腿,

她的身体失去支撑,软软地歪倒在地。“滚去洗干净你身上那股恶心味儿。”我转过身,

不再看她一眼,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然后,收拾你的东西,从这个家里滚出去。

立刻,马上。”“老公!不要!你不能这样!”她在我身后发出绝望的哭嚎。我没有回头。

径直走向书房,“砰”地一声关上了厚重的实木门,将她的哭喊和这个肮脏的世界隔绝在外。

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我剧烈地喘息着,胸膛起伏,赤红的双眼里,

最后一丝属于“丈夫”的软弱和痛苦被彻底焚毁,

只剩下纯粹的、冰冷的、亟待燃烧的复仇之火。

周涛…王莉…张强…还有那些起哄的杂碎…以及,林薇。一个,都别想跑。

第三章书房厚重的实木门,像一道坚固的壁垒,

将外面的哭嚎、哀求、以及那令人作呕的背叛气息彻底隔绝。我背靠着门板,

冰冷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衬衫传来,

却丝毫无法冷却胸腔里那团熊熊燃烧、几乎要将我焚毁的烈焰。

林薇绝望的拍门声和哭喊渐渐微弱下去,最终被一片死寂取代。她大概是认命了,或者,

是去收拾她那堆用我的钱堆砌起来的奢侈品了。很好。我走到巨大的红木书桌前坐下。

这张桌子,曾经是我处理公司文件、规划我们“美好未来”的地方。此刻,

它将成为我复仇的作战指挥部。打开顶级的曲面屏电脑,幽蓝的光芒映亮了我毫无表情的脸。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从滔天的恨意中抽离出一丝绝对的冷静。愤怒会让人失去判断力,

而复仇,需要的是精密如手术刀般的算计。首先,是周涛。这个杂碎。那张炫耀的搂抱照片,

那条下流的短信,像毒蛇的獠牙,反复噬咬着我的神经。仅仅让他身败名裂?太便宜他了。

我要他生不如死,要他从云端狠狠摔进泥沼,在泥沼里腐烂发臭!指尖在键盘上飞快敲击,

涛的名字和他那家近几年靠着风口和投机才勉强混得人模狗样的科技公司——“迅驰科技”。

公开的工商信息、财报摘要、融资记录……冰冷的数字和文字在屏幕上滚动。公司规模不大,

估值虚高,B轮融资刚到位不久,账面上看着光鲜,

但仔细分析其业务构成和成本结构……我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典型的烧钱换市场,

盈利模式模糊,现金流绷得像一根即将断裂的琴弦。而且,他个人作为创始人和最大股东,

为了维持公司运转和那点可怜的体面,恐怕没少用股权甚至个人信用去质押借贷。一个念头,

如同毒藤般在心底疯狂滋生、缠绕。收购他的债务。不是收购他的公司,那太显眼,

也太便宜他。我要收购他个人以及他公司背负的那些,即将压垮他的债务!

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手建立、视若生命的“王国”,成为勒死他自己的绞索!

让他跪在我面前,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我拿起私人手机,拨通了一个加密的号码。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迅速接起。“陈总。”一个低沉、毫无情绪波动的男声传来。

这是我长期合作、背景深厚、只认钱不认人的“信息处理专家”,老K。“老K,

”我的声音同样冰冷,没有一丝废话,“目标:周涛,迅驰科技创始人。

他个人以及迅驰科技目前所有未清偿债务的债权人名单、债务金额、抵押物明细、还款期限,

越详细越好。特别是那些……不那么正规、催收手段比较‘灵活’的渠道。还有,

查他个人银行流水,近三个月,不,近半年的所有大额进出,

尤其是……有没有来自林薇的转账记录。”我顿了一下,补充道,“隐秘,高效。

钱不是问题。”“明白。三天内给您初步报告。”老K的回答干脆利落,随即挂断。

放下电话,

光转向电脑屏幕上林薇的社交账号头像——那张她依偎在我怀里、笑得一脸幸福甜蜜的照片,

此刻看来讽刺得令人心碎。这个女人,用我的钱,打扮得光鲜亮丽,

然后去和旧情人重温旧梦?甚至可能还倒贴?呵。我点开手机银行APP,

进入账户管理页面。看着屏幕上林薇名下那几张附属信用卡的额度,

以及她常用的几个支付账户。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滑动,没有丝毫犹豫。附属卡,冻结。

亲密付,关闭。所有绑定了她信息的支付通道,权限解除。

她个人账户里那些“零花钱”……暂时不动。让她先尝尝捉襟见肘的滋味,那点钱,

支撑不了她几天奢侈的生活。最后,是那些起哄的帮凶。

王莉、张强……还有聚会上那几个叫嚣得最欢的面孔。林薇崩溃时的哭喊里,

这几个名字像钉子一样扎进了我的耳朵。没有他们的推波助澜,事情或许不会发展到这一步。

他们以为躲在人群里起哄,就不用付出代价?天真。“起哄者名单,背景调查。

”我在电脑上新建了一个文档,敲下这几个字。王莉,在税务局工作?张强,

儿子去年刚上了重点高中?其他人……开小公司的?做微商的?在事业单位混日子的?很好,

每个人都有在乎的东西,都有见不得光的角落。找到它,然后,精准地捅下去。

一个庞大而冰冷的复仇蓝图,在我脑海中逐渐清晰、成型。每一个环节都环环相扣,

每一个目标都无处可逃。这不是一时冲动的发泄,而是一场精心策划、步步为营的歼灭战。

书房的门被轻轻敲响,

带着小心翼翼和残余的哭腔:“老公…我…我收拾好了…”我关掉电脑屏幕,起身,

拉开书房的门。林薇站在门外,眼睛红肿得像桃子,脸上泪痕未干。

她身边放着一个不大的LV行李箱,

还有几个塞得鼓鼓囊囊的奢侈品购物袋——那里面装着她最值钱的衣服、包包和首饰。

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哀求,还有一丝不切实际的期盼。“滚。

”我只说了一个字,声音不大,却像淬了冰的刀子。她身体剧烈地一颤,

最后的希望彻底破灭,眼泪又涌了出来,却不敢再哭出声。她低下头,

拖着那个行李箱和几个袋子,像一抹苍白的游魂,踉踉跄跄地走向玄关。高跟鞋踩在地砖上,

发出空洞而孤独的“哒、哒”声。防盗门打开,又沉重地关上。“咔哒。”落锁的声音,

仿佛也锁上了过去的两年,锁上了那个愚蠢的、相信爱情和婚姻的自己。偌大的房子,

彻底空了。只剩下令人窒息的死寂,和我胸腔里那团越烧越旺、亟待释放的复仇之火。

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苏醒的城市。晨曦给冰冷的钢筋森林镀上了一层淡金,

却丝毫无法温暖我分毫。游戏,开始了。第四章林薇滚出这个“家”的第三天,

老K的加密邮件就如约而至,静静地躺在我的邮箱里,像一个包装精美的潘多拉魔盒。点开。

附件里是周涛和他那家“迅驰科技”的财务解剖报告,详尽得令人发指。冰冷的数字和文字,

勾勒出一个在悬崖边缘疯狂蹦迪的赌徒形象。迅驰科技,表面风光。B轮融资八千万,

估值五个亿,科技新贵的光环闪闪发亮。但剥开这层金箔,里面是触目惊心的糜烂。

市场推广费用高得离谱,实际用户转化率低得可怜;核心技术专利薄弱,

所谓的“创新”不过是包装出来的概念;最致命的是现金流——账上那点融资款,

在疯狂烧钱模式下,顶多再支撑三个月。而周涛个人,为了维持公司运转和填补之前的窟窿,

早已债台高筑。报告里清晰地罗列着:银行抵押贷款:以公司核心专利和部分设备作抵押,

贷款两千万,下个月中旬到期。风险投资对赌协议:B轮融资时签下的魔鬼条款,

要求本季度末用户增长率达到150%,

否则创始人团队需按约定价格回购部分股份或进行巨额现金补偿。以目前的数据看,

达成率不到30%。民间借贷:这才是重头戏。周涛以个人名义和公司股权作为隐性担保,

向三家背景复杂的“资产管理公司”借了总计一千五百万的高息短期过桥贷。利息高得吓人,

还款期限……就在下周!报告末尾,

老K贴心地附上了这三家“资产管理公司”幕后实际控制人的联系方式,

以及他们“业内闻名”的催收风格描述。看着这些信息,我无声地笑了。笑容里没有温度,

只有捕猎者看到猎物踏入陷阱的残忍快意。周涛,你的脖子,

已经伸进我为你量身打造的绞索里了。我拿起另一部不记名的备用手机,

按照老K提供的号码,拨通了其中一家“资产管理公司”负责人,外号“刀疤刘”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一个粗粝沙哑、带着浓重地方口音和不耐烦的声音传来:“谁啊?

有屁快放!”“刀疤刘?”我的声音经过变声器处理,显得低沉而怪异。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语气明显警惕起来:“你哪位?怎么知道我这个号?

”“我是谁不重要。”我冷冷道,“重要的是,你手里捏着周涛,迅驰科技那个老板,

一笔八百万的债,对吧?下周三到期。

”刀疤刘的呼吸声明显粗重了一些:“**到底想干嘛?”“这笔债,连同利息,

我全要了。”我开门见山,“按你们行规,债权**,溢价百分之二十。现金,

一次性付清。”电话那头陷入了更长的沉默。溢价百分之二十,

对于他们这种靠高利吸血的公司来说,是难以拒绝的诱惑,

尤其是在债务即将到期、催收成本未知的情况下。但我的神秘和直接,也让他感到不安。

“你…图什么?”刀疤刘的声音带着狐疑。“图个乐子。”我的声音透过变声器,

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戏谑,“图看他跪着求饶的样子。这笔交易,你做不做?不做,

我找‘黑豹’或者‘老鬼’。”提到他竞争对手的名字,刀疤刘明显急了:“做!妈的,

有钱不赚王八蛋!怎么交易?钱怎么给?”“我会派人联系你。准备好所有债权文件。

”**脆利落地挂断电话。同样的操作,如法炮制。另外两家公司的负责人,

在听到“溢价百分之二十”和“现金一次性付清”的条件后,

那点微不足道的疑虑瞬间被贪婪淹没,忙不迭地答应下来。不到二十四小时,

身上最致命的三根绞索——总计一千五百万本金、外加足以压死人的高额利息的短期高利贷,

其债权文件,已经通过隐秘渠道,完好无损地摆在了我书房的保险柜里。

签下**协议的那一刻,我仿佛听到了绞索套上他脖子的“咔哒”声。与此同时,

老K的第二份报告也到了。关于林薇的银行流水。看着屏幕上那几笔在同学会前后,

从林薇个人账户转给周涛的款项记录(金额不大,几万块,

备注是含糊的“借款”或“周转”),

我心底最后一丝对她“酒后失身”的、可笑的“理解”也彻底烟消云散。原来,早就有预谋,

早有勾连!那点钱,对周涛的债务是杯水车薪,更像是一种暧昧的、旧情复燃的粘合剂!

怒火灼烧着理智。我登录了国内最大的二手交易平台,

注册了一个全新的、没有任何个人信息的账号。ID就叫:“纪念日礼物”。然后,

我开始上传商品。第一件:林薇最珍爱的那只**版爱马仕Birkin包,铂金扣,

樱花粉。九成新。我拍了几张高清细节图,尤其是手柄处她经常摩挲留下的轻微使用痕迹。

在商品描述里,

几乎全新】正品爱马仕Birkin25樱花粉铂金扣来源:结婚两周年纪念日前夕,

丈夫所赠。特殊意义:纪念日当晚,物主携此包参加同学聚会,并与初恋男友旧情复燃,

共度春宵。包随主人经历难忘一夜,沾染特殊“纪念”气息。价格:面议。支持同城验货。

非诚勿扰。第二件:她生日时我送的一条卡地亚满钻项链。

图片聚焦在璀璨的钻石和精致的锁扣上。

【极新】卡地亚Cartier经典满钻项链来源:妻子生日礼物。

特殊意义:出轨当日佩戴。据其初恋男友事后炫耀短信称,解下此链时,手感甚妙。

价格:私聊。附赠精彩故事(有图有真相)。第三件,

第四件……她衣帽间里那些价值不菲的裙子、高跟鞋……我一件件挂上去。每一件的描述,

都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向林薇最在乎的虚荣和尊严,也将那晚的肮脏细节,

血淋淋地公之于众。尤其是最后一件:【仅试穿】某品牌真丝吊带睡裙(原味)来源:未知。

特殊意义:同学聚会醉酒出轨当晚所穿。沾染当事人及第三者气息。尺码:M。

价格:低价处理。猎奇者、特殊癖好者速来。做完这一切,**在椅背上,点燃一支烟。

烟雾缭绕中,我看着屏幕上那些带着恶毒描述的奢侈品图片,想象着林薇如果看到这些,

会是怎样一副惊恐、羞愤、崩溃的表情。这仅仅是开胃小菜。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刀疤刘发来的短信(用那个不记名手机):“老板,债转手续清了。周涛那小子,

刚收到我们‘友情提醒’还款的问候电话,吓得声音都变调了!哈哈!

您看…我们什么时候开始‘乐子’?”我掐灭烟,回复:“不急。

让他先好好‘享受’一下被债务追着跑的滋味。下周三,还款日,我会通知你。”绞索,

已经套牢。接下来,该慢慢收紧了。而另一边,

老K关于那几个起哄者的初步调查报告也汇总过来。王莉,市税务局的小科长?张强,

儿子在省重点一中火箭班?开小公司的李斌,最近在竞标一个**项目?做微商的赵倩,

靠卖假货和拉人头赚得盆满钵满?……我滑动着屏幕,眼神冰冷。每个人都有软肋,

都有见不得光的脏事。找到它,然后,在最适合的时候,给予最致命的一击。复仇的齿轮,

开始加速转动,发出冰冷而刺耳的金属摩擦声。第五章狗链与耳光时间像掺了毒药的糖浆,

缓慢而粘稠地流淌。对某些人来说,是煎熬;对我而言,

是等待猎物在陷阱里挣扎、耗尽最后一丝力气的愉悦过程。

周涛显然已经感受到了脖子上绞索的勒紧。老K的人一直盯着他,

传回的消息绘声绘色:他像只热锅上的蚂蚁,疯狂地打电话,求爷爷告奶奶,

试图拆借资金堵上那即将到期的、高达一千五百万本金加恐怖利息的窟窿。

但银行的大门对他紧闭(他的抵押物和信用早已透支),

昔日称兄道弟的投资人对他避而不见(对赌协议失败在即,谁愿意接这个烫手山芋?)。

他公司的员工开始人心惶惶,小道消息满天飞。短短几天,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的“周总”,

眼窝深陷,胡子拉碴,西装皱巴巴的,整个人透着一股穷途末路的颓丧和焦躁。

林薇的日子同样不好过。冻结的信用卡和支付账户,像突然抽走了她赖以生存的氧气。

习惯了挥霍无度的她,骤然被掐断了经济来源,

那点可怜的“零花钱”在维持她基本体面的日常开销后,迅速见底。

老K发来几张**的照片:她站在曾经常光顾的高档美容院门口,犹豫徘徊,

最终没有进去;在一家奢侈品店橱窗前驻足良久,摸了摸干瘪的钱包,

黯然离开;甚至有一次,看到她走进了一家普通的连锁快餐店,点了最便宜的单人套餐,

坐在角落小口吃着,神情落寞而茫然。更致命的打击,来自网络。

我挂上“闲鱼”的那些“纪念日礼物”,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

激起了意想不到的汹涌浪花。尤其是那条“原味睡裙”和带有“有图有真相”描述的项链,

瞬间引爆了猎奇者和八卦党的热情。商品浏览量呈几何级数暴增,

留言区更是彻底沦陷:“**!真的假的?这么劲爆?求图求真相!”“楼主是苦主本人?

这操作太狠了!不过我喜欢!”“同城!项链和包打包多少?私聊!

顺便…故事能详细讲讲吗?[坏笑]”“睡裙还在吗?

我有个朋友…想看看细节图…”“这女的叫林薇?是不是XX大学毕业的?我好像认识!

天啊,她以前看着挺清纯的啊!”“人肉了人肉了!小三去死!渣男去死!

”“原味睡裙已拍!楼主速发货!等不及了![流口水]”虽然我刻意模糊了关键个人信息,

但网络的扒皮力量是恐怖的。很快,林薇的名字、毕业院校、甚至一些模糊的工作信息,

开始在某些讨论帖和八卦群里流传。她曾经光鲜亮丽的社交媒体,

也涌入了大量不堪入目的谩骂和骚扰私信。她惊慌失措地删帖、锁账号,

但流言和恶意如同跗骨之蛆,早已扩散开来。老K截取了她发给几个闺蜜哭诉的微信消息,

羞耻和崩溃:“我完了…他们都知道了…我该怎么办…他(指我)太狠了…”看着这些反馈,

我心中毫无波澜,只有冰冷的快意。这只是利息。终于,

到了刀疤刘那笔八百万高利贷的还款日——周三。下午,我开着车,

来到城西一个废弃多年的物流仓库区。这里远离市区,空旷、破败,

巨大的仓库像沉默的钢铁巨兽匍匐在荒草丛中,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尘土的味道。

刀疤刘和他两个满脸横肉、一看就不是善茬的手下,已经等在一个相对完好的仓库门口。

看到我的车(一辆普通的黑色SUV,车牌做过处理),

刀疤刘立刻堆起谄媚的笑容迎了上来。“老板,您来了!”他搓着手,

眼神里带着敬畏和贪婪。能一次性拿出近两千万现金买债权的神秘人物,他不敢有丝毫怠慢。

我下车,没理会他的殷勤,径直走进空旷阴冷的仓库。里面空荡荡的,

只有几束惨淡的光线从高处的破窗投射下来,照亮飞舞的尘埃。仓库中央,

随意地扔着一把破旧的木椅子。“人呢?”我问,声音在空旷的仓库里带着回音。

“马上到!马上到!”刀疤刘连忙对着耳麦低吼了几句。不到五分钟,

一阵刺耳的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

一辆黑色的奔驰S级轿车像丧家之犬般仓皇地冲进仓库区,一个急刹停在了门口。车门打开,

周涛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了下来。他脸色灰败,头发凌乱,昂贵的西装上沾着污渍,

领带歪斜,眼神里充满了血丝和极度的恐惧。他看到仓库门口的刀疤刘等人,

身体明显瑟缩了一下,但当他的目光穿过大门,看到仓库中央背对着他、负手而立的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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