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必备《重生后我靠死对头续命》全文章节阅读

发表时间:2025-11-20 11:5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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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珩……三王爷……沈芷薇攥紧了拳,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带来清晰的痛感。等着吧。

重生回来的最初几日,沈芷薇几乎夜夜被噩梦纠缠。不是刽子手雪亮的刀光,就是赵珩那张伪善阴毒的脸,或是家人倒在血泊中的场景。

但她很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沉溺于恐惧和悲伤毫无用处。她需要的是力量,是足以与亲王抗衡的筹谋和证据。

灭门之祸,始于半年后的一场边境冲突。父亲沈弘“轻敌冒进”,导致援军被伏,损兵折将。随后,便在父亲的书房里搜出了“通敌”的信件,人证物证“俱全”。

现在想来,那场冲突本身就有问题,所谓的证据,更是赵珩处心积虑多年的构陷!她开始不动声色地改变。

依旧每日去母亲房中请安,陪着说话,但话语间多了对朝局、对边关战事的“好奇”与“担忧”。母亲只当她是长大了,懂得关心父兄,虽觉诧异,却也欣慰。

她以“整理旧物”为由,频繁出入父亲的书房。沈弘常年不在家,书房把守并不森严,她又是嫡女,下人们也不敢多拦。她仔细回忆着前世被搜出的那些“证据”可能存放的位置,暗中检查每一个可能设置暗格的地方。

她甚至开始留意府中往来的拜帖、礼单,尤其是与三王府有间接或直接关联的人员。这一切进行得隐秘而谨慎。

与此同时,她每日都会去府中的小佛堂,跪在蒲团上,对着那尊慈眉善目的菩萨,心中默念的却不是经文,而是最恶毒的诅咒。

“信女沈芷薇,祈求菩萨显灵,让三王爷赵珩恶疾缠身,让他众叛亲离,让他不得好死……”

她知道自己此举近乎可笑,但这已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带有宣泄意味的反抗。

这日从佛堂出来,绕过回廊,却迎面遇上了前来拜访母亲的承恩公夫人及其女林婉儿。

林婉儿与沈芷薇年纪相仿,前世里,这位承恩公府的嫡**没少明里暗里与她较劲,尤其是在三王爷对她表示出“特殊青睐”之后。

“哟,这不是芷薇妹妹么?刚从佛堂出来?真是心诚啊。”林婉儿笑着上前,亲热地挽住她的手臂,目光却似有若无地扫过她微红的膝盖,“可是在为何人祈福?莫不是……边关的沈将军?”

沈芷薇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轻轻抽回手,淡淡道:“为家人祈福,是为人子女的本分。林姐姐说笑了。”

承恩公夫人与母亲在花厅说话,她们小辈便在一旁的暖阁里喝茶。

林婉儿拈起一块糕点,状似无意地说道:“说起来,前儿个我随母亲进宫给贵妃娘娘请安,恰巧遇到三王爷也在呢。王爷还问起芷薇妹妹,说你前次在宫宴上作的画,意境甚好,他很是欣赏。”

沈芷薇端着茶盏的手几不可察地一顿。

赵珩……

她垂眸,掩去眼底翻涌的恨意,声音平静无波:“王爷谬赞了。不过是信笔涂鸦,登不得大雅之堂。”

“妹妹何必过谦。”林婉儿看着她,笑容里带着一丝探究,“三王爷眼光极高,能得他一句赞可不容易。我看呐,王爷对妹妹倒是格外不同些。”

若是前世的沈芷薇,听到心仪之人如此赞誉,只怕早已心如擂鼓,面泛红霞。可如今,她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

原来这么早,赵珩就已经开始布局了。通过旁人之口,若有似无地释放“善意”与“青睐”,引她入彀。

她抬起眼,看向林婉儿,唇边勾起一抹极淡的、带着疏离的弧度:“林姐姐慎言。王爷天潢贵胄,他的心思,岂是你我可以随意揣测的?这话若传出去,于你于我,于将军府和承恩公府,都不是什么好事。”

林婉儿没料到她会是这般反应,笑容僵了一下,随即讪讪道:“妹妹说得是,是我失言了。”

送走了承恩公夫人母女,沈芷薇回到自己的芷薇苑,心绪久久难平。

赵珩的触角,已经伸得这么长了。她必须更快,更谨慎。

然而,她一个深闺女子,想要搜集一位亲王的罪证,谈何容易?许多关键的讯息,她根本接触不到。

正当她一筹莫展之际,转机却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出现了。

京城每年冬末都有赈济贫苦的习俗,各府女眷多会施粥赠药,博个善名。将军府自然也不例外。

这日,沈芷薇代母亲去京郊的慈幼局送一批过冬的衣物棉被。事情办妥,她戴着帷帽,正准备上车离去,眼角余光却瞥见街角一个熟悉的身影闪过。

虽然那人穿着普通百姓的粗布衣衫,低着头,步履匆匆,但沈芷薇还是一眼认了出来——是赵珩身边的一个得力侍卫,名叫王充,专替他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他来这里做什么?沈芷薇心中一动,低声对车夫道:“稍等片刻,我落了件东西。”随即带着春桃,假装寻找,悄悄跟了上去。

那王充极为警惕,在巷子里七拐八绕,最后闪身进了一间不起眼的茶铺后门。

沈芷薇不敢跟得太近,只在远处看着。约莫一炷香的功夫,王充出来了,左右看看,迅速离去。

又过了一会儿,茶铺里走出一个穿着靛蓝色锦袍的年轻男子。身姿挺拔,眉眼疏朗,只是嘴角惯常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嘲讽,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倨傲。

是他?靖安侯世子,萧衍。

沈芷薇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起。萧衍此人,在京城的名声可谓毁誉参半。家世显赫,才华出众,是京中无数贵女的春闺梦里人,但他同时也桀骜不驯,行事乖张,是连皇子都不太放在眼里的主。前世里,沈芷薇因着赵珩的关系,与这位世子爷打过几次交道,每次都不太愉快。此人似乎天生与她不对盘,言语间总是带着刺。

他怎么会在这里?而且刚刚和王充前后脚从同一个地方出来?是巧合?还是……

沈芷薇心中疑窦丛生,却不敢久留,迅速带着春桃离开了。

之后几日,她留了心,动用了一些母亲陪嫁铺子里的人手,暗中留意那间茶铺和萧衍的动向。

回报的消息让她更加困惑。那茶铺背景简单,并无异常。而萧衍,依旧是那个走马章台、饮酒赋诗的纨绔世子,并无任何异动。

难道真是她想多了?就在她几乎要放弃这条线索时,一件小事改变了她的看法。

那是在一次勋贵子弟组织的马球会上。赵珩作为皇室代表,自然也出席了。他风度翩翩,言谈温和,引得不少闺秀偷眼相看。

轮到沈芷薇上场时,她的马不知为何突然受惊,扬蹄嘶鸣,险些将她摔下马来。现场一片惊呼。

电光火石间,一道身影迅捷地冲过来,一把拽住了惊马的辔头,力道之大,竟硬生生将那马压制得安静下来。是萧衍。

他动作极快,看似只是稳住马匹,袖袍拂过之间,沈芷薇却感觉有什么东西,被飞快地塞进了她的袖袋里。她心中剧震,抬眼看萧衍。

他却已松开了手,退后两步,脸上依旧是那副懒洋洋的、带着些许嘲讽的神情,仿佛刚才出手只是随手为之。他甚至看都没多看沈芷薇一眼,只对着赶过来的赵珩随意拱了拱手:“王爷受惊了。”

赵珩关切地扶住惊魂未定的沈芷薇:“芷薇妹妹,没事吧?”

沈芷薇强忍着推开他的冲动,垂下眼睫,轻声道:“无事,多谢王爷关心,多谢……世子出手相助。”

回到自己的席位,屏退左右,沈芷薇才敢拿出袖中之物。是一个小小的、卷得极细的纸卷。展开,上面只有一行小字,笔力虬劲,却透着一股熟悉的气息——“小心马厩饲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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