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陆七七,彩礼苏家收了!今儿起,你就是秦家那仨光棍的共妻!”“敢不从?
老娘我打断你的腿,再给你塞猪笼里沉塘!”我,陆七七,
感觉自己被这苏老太的唾沫星子糊了一脸,脑子里的CPU都快烧成灰了。老娘我,
堂堂美食集团CEO,上市公司懂不懂?身价九位数那种!结果一睁眼,好家伙,
直接从人生巅峰跌落到鸟不拉屎的古代农村。还成了个刚被高富帅退婚,
转头就被黑心亲戚卖给三个光棍汉当共妻的倒霉蛋农家女。这剧本,
怕不是哪个三流编剧用脚写出来的吧?我真的会谢!眼前这破土坯房,又小又暗,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子霉味儿,还夹杂着若有若无的汗臭。嗯,这味道,上头!三个男人,
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我,跟参观动物园新来的猴儿似的。左边那个,傻大个秦大山,
长得倒是人高马大,一身腱子肉,就是看我的眼神躲躲闪闪,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一看就是个老实巴交的憨憨。中间那个,精明瘦削的秦二河,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
眼神跟X光似的,上上下下扫射我,仿佛要把我每个毛孔都看穿。哟,小样儿,挺拽啊?
最右边那个,病弱书生秦墨言,手里还捧着本破书,时不时“咳咳”两声,
脸色苍白得像刚从坟里爬出来的,看我的眼神淡得像杯白开水,仿佛我就是团空气。得,
这三位,凑一块儿简直是“卧龙凤雏”再加个拖油瓶。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里那股想把这破屋子掀了的洪荒之力。老娘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点小场面,
hold住!我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冷静又霸气:“行,搭伙过日子是吧?
也不是不行。”“但丑话说在前头,咱们得约法三章,不然这日子没法过。
”那仨男的明显愣住了,估计没想到我这么个“待宰羔羊”还敢提条件。
我继续输出:“第一,人格必须平等,你们得尊重我,谁也别想给我洗脑搞PUA那套,
在我这儿不好使!”“第二,以后我负责赚钱养家,保证大家有肉吃;你们呢,
就负责出体力干活,外加保护我的安全,做我的‘金牌保镖团’,有没有问题?”“第三,
赚了钱,我拿六成,你们仨分四成,账目必须公开透明,谁也别想藏小金库。
以后要是哪天觉得过不下去了,想散伙,也行,咱们好聚好散,财产明算,
谁也别想占谁便宜。”一口气说完,我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当年在董事会上舌战群儒的状态。
那仨男人你看我,我看你,脸上表情精彩纷呈,估计是被我的“骚操作”给整不会了。
秦二河率先回过神,挑了挑眉,嘴角带着一丝讥诮:“呵,口气倒是不小,你一个弱女子,
凭什么让我们相信你能赚钱养家?”他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怕不是在做什么春秋大梦”。
我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你们这些凡人不懂姐的牛逼”的笑容。
然后慢悠悠地从原主那个破得快散架的布包里,摸出几块干得能当砖头使的饼子,
还有一小撮比沙子还粗的盐粒。“就凭这个,”我晃了晃手里的“战略物资”,
“我能让你们明天就吃上香喷喷的肉。”对,你没听错,就是肉,大口吃肉那种!
02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就被公鸡打鸣的“专属闹钟”给吵醒了。我,陆七七,
一个曾经在CBD指点江山的女人,现在得为几口吃的折腰。呵,不就是做饭吗?
姐当年为了拿下美食城的项目,可是正儿八经去新东方进修过的。系统,哦不,
是我的现代调味料,那可是我的秘密武器。我让秦大山去买了几根没人要的骨头,
又让他去后山挖了点野菜。这憨憨,还真听话,屁颠屁颠就去了。
秦二河则是一脸“我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的表情,抱着胳膊在旁边当监工。至于秦墨言,
依旧捧着他的破书,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行,你们就等着瞧好吧。
我从我那个“百宝袋”里抠出一点点复合调味料,那可是科技与狠活的结晶。
对外就说是祖传秘制香料粉末,这年头,没点神秘感怎么行?骨头焯水,野菜洗净,
加上我那“一点点”神仙粉末,往破锅里一炖。没一会儿,
一股霸道的香味就开始在这小破屋里横冲直撞。我敢打赌,这香味能飘出二里地去。
秦大山最先绷不住,吸溜着鼻子,眼睛瞪得像铜铃:“娘子,这、这是什么神仙味道?
”秦二河也放下了胳膊,眉头先是紧锁,随即又舒展开,眼神里全是不可思议。
就连那个病秧子秦墨言,也终于舍得把目光从书上挪开,虽然只是淡淡一瞥。汤好了。
奶白奶白的,上面飘着几片翠绿的野菜,闻着就让人食指大动。我给他们一人盛了一大碗。
“尝尝吧,我陆七七出品,必属精品。”我傲娇地抬了抬下巴。秦大山端起碗,也顾不上烫,
“吨吨吨”就是一大口。下一秒,他眼睛都直了。“呜呜呜……太香了!娘子,
这、这比过年吃的肉还香!”这憨憨,激动得眼泪都快下来了。
秦二河也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然后,他的表情就凝固了。再然后,
他也加入了“吨吨吨”的行列。那吃相,啧啧,仿佛饿了八百辈子。秦墨言倒是斯文,
小口小口地抿着,但那碗底见光的速度,一点不比他两个哥哥慢。一锅“神仙汤”,
连带着骨头渣子都被他们啃得干干净净。秦大山摸着滚圆的肚子,
一脸崇拜地看着我:“娘子,你真是太厉害了!”废话,姐的厨艺,那可是经过市场检验的。
“这只是开胃小菜。”我微微一笑,“想吃肉吗?”三人眼睛齐刷刷亮了,跟探照灯似的。
“想!”异口同声,整齐划一。很好,鱼儿上钩了。“秦大山,你去深山里转转,
打只野鸡或者野兔回来,有没有问题?”“没问题!娘子你瞧好吧!”秦大山拍着胸脯,
跟打了鸡血似的。“秦二河,你脑子活络,去镇上赊点基础调料回来,
比如酱油、粗盐、大料什么的,就说秦家要办席,过几天连本带利还。
”秦二河挑了挑眉:“赊账?店家能同意?”我斜睨他一眼:“你就说,不同意,
以后秦家的生意他一分也别想沾。”“用我这‘神仙汤’做抵押,告诉他,错过了这个村,
就没这个店了。”秦二河眼神闪了闪,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行,我去试试。
”这小子,有点意思,看来不是个纯草包。秦墨言则被我分配了最轻松的活:“墨言,
待会儿你帮我写个招牌。”他微微颔首,算是应下了。分工合作,效率就是高。很快,
秦大山扛着一只肥硕的野鸡回来了,秦二河也带回了所需的调料,脸上还带着一丝小得意。
看来这小子,谈判能力不赖。我挽起袖子,开始大展身手。野鸡处理干净,
用我的“神仙汤”做底,加入各种调料,改良卤制方法。现代工艺吊打古代土法,
简直不要太轻松。那香味,比刚才的骨头汤还要霸道十倍。
整个村子估计都被这香味给“活捉”了。果然,没一会儿,
院子外面就围满了伸长脖子的村民。“哎哟,秦家这是做什么好吃的呢?香死个人了!
”“可不是嘛,这味道,馋得我口水直流!”我淡定地指挥秦二河:“二河,准备开张,
我们的卤鸡,**供应,先到先得!”秦墨言已经用一块木板写好了招牌——“三秦卤味”。
那字,龙飞凤舞,清隽飘逸,一看就是练过的。哟,这病秧子还有两把刷子嘛,深藏不露啊。
“陆氏秘制卤鸡,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秦二河扯着嗓子吆喝起来,
还真有几分做生意的天赋。村民们一拥而上,银货两讫。一只卤鸡,我定价五十文,
比猪肉还贵些,但架不住它香啊!很快,几只卤鸡就被抢购一空。我数着铜板,
心里乐开了花。第一桶金,到手!用这笔钱,我买了米面油盐,
还给这哥仨一人扯了块耐磨的粗布做新衣裳。秦大山摸着新布料,眼眶都红了,
一个劲儿地说:“娘子,你真好,俺们以前过年都穿不上新衣服。”这憨憨,
也太容易满足了吧。秦二河看着我,眼神复杂得像一团麻线,有探究,有审视,
还有那么一丝丝……嗯,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秦墨言则多看了我两眼,那眼神,
仿佛想把我这灵魂从里到外研究个透彻。呵,想看透我?早着呢!
就在我们一家人(暂时这么算吧)沉浸在丰收的喜悦中时,一个不速之客上门了。顾瑶莲,
就是那个抢了原主未婚夫张文远的白莲花。她挎着个小篮子,袅袅娜娜地走进来,
脸上挂着标准版假笑。“七七姐,听说你家今天做了好吃的?文远哥特地让我送些点心过来,
说到底乡亲一场,以前的事,让你别往心里去……”哟,这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还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她那眼神,跟装了雷达似的,不住地往我那口卤锅瞟。
我心里冷笑,面上却笑眯眯地接过点心:“哎呀,有劳瑶莲妹妹挂心了,
还让你家文远哥破费。”“这桂花糕闻着可真香,不像某些人,心是臭的,
做什么东西都带着一股子馊味儿,闻着就让人反胃。”我这话一出口,
顾瑶莲那精心描画的脸蛋,“唰”一下就白了。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估计是被我怼懵了。不远处,那个张文远正探头探脑地往这边瞧。
秦大山一记眼刀飞过去,他立马缩了回去,跟个受惊的鹌鹑似的。啧,这点出息。
我看着顾瑶莲那副摇摇欲坠、泫然欲泣的“茶艺表演”,差点没忍住笑出声。跟我玩宫心计?
妹妹你段位还差点。老娘当年在董事会上跟那些老狐狸斗智斗勇的时候,
你还不知道在哪儿玩泥巴呢!“点心我收下了,替我谢谢文远哥的好意。
”我笑得那叫一个春风和煦。“要是没什么事,瑶莲妹妹就请回吧,我们家地方小,
就不留你吃饭了。”逐客令下得明明白白。顾瑶莲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比川剧变脸还精彩。
她最终还是咬了咬唇,强撑着说了句“那我不打扰七七姐了”,然后灰溜溜地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我勾了勾唇。小样儿,今天这只是开胃小菜,以后有你好受的。
秦大山瓮声瓮气地说:“娘子,俺不喜欢那个女人,她看你的眼神怪怪的。”哟,
憨憨也开窍了?秦二河则是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你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了。”废话,
灵魂都换了,能一样吗?我拍了拍手:“行了,白莲花已经打发了,咱们今晚吃顿好的,
庆祝一下咱们‘三秦卤味’开张大吉!”“以后,跟着我陆七七,保证你们顿顿有肉吃,
小日子越过越红火!”03“三秦卤味”的招牌一挂出去,生意那叫一个红火。
铜板叮叮当当地往钱匣子里跳,听着就让人心情愉悦,简直是天籁之音。
我正哼着“好运来”,琢磨着是不是该搞个什么“卤味盲盒”,增加点神秘感和复购率。
好家伙,真是说鬼鬼就到。院门“哐当”一声被人从外面暴力破解,
一股子馊饭味儿夹杂着老人臭就先一步攻陷了我的嗅觉高地。我眉头一皱,
心想这又是哪路牛鬼蛇神,上门找茬还是想蹭饭?定睛那么一瞅,哟,
这不是原身记忆里那对重量级嘉宾,苏老太和她那个窝囊废老伴儿苏老头么。
苏老太那张老脸,褶子多得能夹死苍蝇,此刻正拉得跟长白山似的,
一双倒三角眼跟X光机似的在我身上来回扫描。她旁边杵着的苏老头,佝偻着背,低眉顺眼,
一看就是个被老太婆CPU到失语的耙耳朵。“陆七七你个丧门星赔钱货!”苏老太一开口,
就是那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恶臭扑鼻。“几天不见,你这是翅膀长硬了,
要上天和太阳肩并肩了啊?”“赚了几个臭钱就想自己捂着,把我们老两口当空气是不是?
”“我呸!没门儿!”“孝敬爷奶的份子钱呢?赶紧麻溜地给老娘交出来!”“我可告诉你,
从今往后,每个月,最少一两银子孝敬我们!”“要是少一个铜板,我们就去衙门敲鼓,
告你个大不孝,虐待长辈,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啧啧,
这老太太不去参加《奇葩说》都浪费人才了,这空口白牙讹诈的本事,简直是教科书级别。
还想PUA我?姐姐我当年在商场上跟老狐狸们斗法的时候,你还在玩泥巴呢!
我还没来得及启动我的“火力全开怼死你”模式。秦二河这小子,
已经跟装了弹簧似的从账房那边蹦跶过来了。他手里还拿着他的宝贝疙瘩算盘,
拨得“噼里啪啦”山响,自带BGM。他对着苏老太,扯出一个商业假笑:“苏老太,哎哟,
今儿个是什么风把您二老给吹来了?”“您老这记性,怕是比鱼还差吧?
需不需要我帮您好好回忆回忆?”“想当初,你们苏家可是明码标价,
收了我们秦家‘共妻’的聘礼,白纸黑字,红印大章,写得那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字据上可写着呢,陆七七从此就是秦家的人,生是秦家妇,死是秦家魂,跟你们苏家,
一刀两断,再无瓜葛。”“怎么地,现在瞅着我们娘子能耐了,会赚钱了,就想撕毁合同,
上门碰瓷儿了?”“您这小算盘打得,我在京城都没见过这么响的!”“想讹钱?
您也得问问我手里这算盘,它老人家答不答应!”秦二河这番话,逻辑清晰,有理有据,
不带一个脏字儿,却把苏老太那张老脸怼得是五颜六色,跟调色盘似的。这小伙子,
平时看着斯斯文文,没想到怼起人来这么给力,是个潜力股啊,爱了爱了!
苏老太被秦二河怼得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当场表演个原地去世。
旁边的苏老头一看自家老太婆吃了瘪,那可不行,立马戏精上身。他梗着脖子,
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谁”的架势,就要冲上来撒泼:“反了天了!你们这些小兔崽子,
还敢跟长辈顶牛!
”“我今天就让你们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他那“红”字儿还没喊出口呢。
秦大山这憨憨,不知何时已经像座铁塔似的杵在了他面前。那体格,那气势,往那一站,
空气都凝固了,压迫感瞬间拉满。只见秦大山那蒲扇般的大手一伸,跟老鹰抓小鸡似的,
一把就薅住了苏老头的破衣领。苏老头那点子虚张声势,瞬间就跟漏了气的皮球一样,瘪了。
“再敢上俺们家门,骚扰俺们娘子,多哔哔一个字。”秦大山瓮声瓮气地开口,
但每个字都像是淬了冰。“俺不介意,亲自送你一程,让你这把老骨头,
体验一下什么叫‘粉身碎骨’!”说完,手臂一较劲,“嗖”地一下,
就把苏老头给甩麻袋似的扔出了院门外。哎哟喂,这动作,这力度,这精准度,我给打满分!
苏老头在院子外面“哎哟哎哟”地哼唧了半天,愣是没爬起来。大山这憨憨,
平时看着闷葫芦一个,护起食来,哦不,是护起我来,那叫一个男友力爆棚,A爆了!
苏老太一看自家老头子被当成垃圾一样扔了出去,吓得差点尿裤子。她刚想扯开嗓子,
来一出“孟姜女哭长城”的经典戏码,最好再配合个就地打滚。秦墨言那病弱西施,哦不,
是病娇腹黑军师,就跟算准了时间似的,捧着本书,从屋里慢悠悠地踱了出来。
他先是“咳咳”两声,成功吸引了全场目光,自带聚光灯效果。“苏老太。”他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清冷和疏离。“聚众上门,寻衅滋事,意图敲诈勒索,
按照我大周律法,轻则杖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若是屡教不改,还敢诬告良善,
那便是罪加一等,到时候可就不是挨几下板子那么简单了。”“哦,对了。
”他慢条斯理地翻了一页书,眼皮都没抬一下,“负责本片治安的里正大人,
我已经派人去请了。”“想必苏老太您二位,也不想在全村父老乡亲面前,
上演一出‘公堂对质’的年度大戏,顺便再体验一下衙门大牢几日游吧?”这话一出口,
苏老太那张脸,瞬间就从猪肝色变成了死灰色,最后定格在土色。诬告?衙门?大牢?
她那点九九小算盘,被秦墨言这文化人三言两语就给扒拉得稀碎。“我……我们这就走!
马上走!”苏老太连滚带爬地冲出院子,扶起还在地上哼唧的苏老头,两人屁滚尿流,
落荒而逃。那狼狈的背影,简直就是大型社会性死亡现场直播。
我差点没忍住给秦墨言竖个大拇指,高呼一声“YYDS”!文化人搞起事来,
果然是优雅永不过时啊!这波操作,属于知识分子的降维打击,漂亮!
这对极品奇葩一溜烟跑了,院子里总算恢复了往日的宁静祥和。
经过这么一出“智斗极品亲戚”的大戏后,这秦家哥仨看我的眼神,明显不一样了。
那眼神里,有惊讶,有佩服,还有那么一丝丝……嗯,怎么形容呢,
就像是自家养的白菜突然会拱猪了,不,是自家藏的宝贝突然大放异彩后,
那种与有荣焉的骄傲和……占有欲?从那天开始,我敏锐地察觉到,这秦家三兄弟,
好像背着我偷偷开启了什么“卷王之王”的内卷模式。秦大山这个憨憨,行动最直接,
也最朴实无华。他默默地把院子里的柴火劈得更细了,还整整齐齐地码成了艺术品,
强迫症看了都得点赞。家里的水缸,也天天被他挑得满到快要溢出来,生怕我洗脸没水,
做饭缺汤。晚上吃饭,他还总是偷偷摸摸地把自己碗里最大块的肉夹给我,
那小心翼翼的眼神,看得我都有点儿心头发软。
这算不算古代版“忠犬系男友”的自我修养指南?秦二河这只小狐狸呢,
则充分发挥了他的高情商和商业头脑。他主动请缨,
开始帮我规划“三秦卤味”的未来发展蓝图。什么品牌化运营,什么连锁加盟模式,
什么饥饿营销策略,讲得头头是道,听得我这个现代人都一愣一愣的。这家伙,
不去搞传销都屈才了,商业嗅觉简直比警犬还灵。不仅如此,一到空闲时候,
他还特别“狗腿”地凑过来:“娘子,忙活大半天,累了吧?我这儿新学了套**手法,
给您捏捏肩,捶捶腿,舒缓一下?”他那双手,拨算盘的时候灵活得跟穿花蝴蝶似的,
此刻搭在我的肩膀上,力道不轻不重,拿捏得恰到好处,还真挺舒服。哎哟,
这小子凑得这么近,他那温热的呼吸有意无意地拂过我的耳廓和颈窝,痒痒的,麻麻的,
像有小羽毛在轻轻搔刮,让人有点儿心猿意马。他那双桃花眼还时不时地瞟我一下,
带着点儿试探,又带着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电光火石?啧啧,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