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高差两倍,BOSS为我折腰免费阅读全文,主角沈晓月秦洋小说完整版

发表时间:2025-11-19 14:3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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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高158的沈晓月第一次见到秦洋时,以为撞见了一座沉默冷峻的雪山。

这位生产线新来的同事身高两米,脸上带疤,人人对他敬而远之。只有她发现,

这男人记录数据时专注得像在对待艺术品,递工具时总会体贴地调整角度。心动如野草疯长,

她却只敢将秘密藏在心底。直到那场精心设计的工厂“意外”,她拼死将他推开,

自己却倒在了血泊中。醒来时,病房电视正直播集团发布会——那个她以为的落魄工人,

西装革履坐在主席台中央,名下集团市值千亿。---机械厂午后的阳光,

被高窗外密布的灰尘切割成一道一道,懒洋洋地打在车间嘈杂的流水线上。

空气里混杂着金属切割的尖锐气味、冷却液的微腥,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人体汗液的咸涩。沈晓月抱着一摞刚打印出来的生产日报表,

小心地绕过地上盘绕的电线,她的影子在庞大的机床设备间被拉得细长,但一回到日光下,

便又缩回她原本娇小玲珑的尺寸。一米五八,九十斤,

走在这些钢铁巨兽和身材普遍壮硕的工友中间,她像一只误入丛林的家雀,敏捷,

但总带着点格格不入的谨慎。“小沈,三号线昨天的数据汇总好了没?

”生产线长粗着嗓子喊了一声。“好了,王头,马上给您送过去!”沈晓月应着,声音清亮,

带着点这个年龄女孩少有的干脆。她加快了脚步,高跟鞋底敲击着水泥地面,

发出细碎又急促的嗒嗒声。信息收集文员,这头衔听着像坐办公室的,

实际上大半时间都耗在了这一线车间。接洽生产,记录异常,收集数据,汇报提交。

工作琐碎,需要耐心,更需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本事。沈晓月干了一年多,

早已得心应手。她能一眼看出哪个老师傅今天心情不好,哪个学徒又在偷懒,

也能从机器运转的细微杂音里判断出潜在的故障。穿过物料堆放区,快到办公小隔间时,

她脚步顿了一下。流水线旁,立着一个极其突兀的身影。太高了。沈晓月下意识地仰了仰头。

那人背对着她,正在看老师傅操作一台冲床。

普通的、洗得甚至有些发白的深蓝色工装套在他身上,紧紧绷在宽阔的背肌和结实的臂膀上,

裤腿明显短了一截,露出底下沾了点油污的劳保鞋鞋帮。仅仅是站在那里,

就像一根骤然钉入车间的钢柱,散发出一种与周围忙碌喧嚣格格不入的沉静,或者说,疏离。

他似乎问了句什么,微微侧过头。一道寸长的、略显狰狞的疤痕,

从他左侧眉骨斜斜划过鬓角,隐没在短硬的发茬里。配上那副硬朗得近乎冷峻的侧脸轮廓,

让人无端联想到雪山峭壁,危险,且难以靠近。周围几个相熟的工友远远站着,交头接耳,

目光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打量和……一丝忌惮。没人上前搭话。沈晓月心里咯噔一下。新来的?

这体型,这相貌,放在哪里都是焦点,放在这机械厂,简直是核弹级别的存在。她没多想,

抱着报表继续往前走。经过那人身边时,

一股极淡的、与她平时闻惯的汗味和机油味不同的清爽气息飘了过来,

像是某种冷冽的皂角香。她忍不住又瞥了一眼,恰好对上他转过来的视线。他的眼睛很沉,

是那种不见底的深褐色。里面没有她预想中的凶悍或局促,反而异常平静,像两口古井,

波澜不惊。看到她,那目光似乎在她脸上停留了半秒,没有任何情绪,又淡淡地移开了。

沈晓月心里那点异样感更重了。这人……怪怪的。“晓月姐,看傻了吧?

”同为文员的林莉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夸张的八卦,“新来的,

叫秦洋,分到二线装配了。我的天,两米啊!脸上还有那么长一道疤,吓死人了。

听说上午一来,就把二线那几个刺头给镇住了,没人敢跟他说话。”沈晓月“哦”了一声,

收回目光,把报表放在自己工位上。“干活吧,别瞎议论。”话是这么说,但接下来几天,

那个沉默高大的身影,却总是不经意地闯入她的视线。秦洋确实被孤立了。

他的身高和外貌成了天然的屏障。工友们吃饭不叫他,休息时他独自坐在角落,

操作时有人故意把工具扔得重些,试图激怒他,他却像是没听见,只专注着手里的活计。

沈晓月有次去二线收故障记录表,看到组长把一沓厚厚的、沾满油污的旧图纸甩给他,

语气不耐:“新来的,把这些历史数据重新誊录一遍,录入系统。仔细点,别弄错了!

”那明显是积压已久、没人愿意接的脏活累活。秦洋没说话,接过那沓沉甸甸的图纸,

走到分配给他的、位于角落那张明显矮小不合用的旧电脑桌前,沉默地坐了下来。

他坐下的姿势有些别扭,那双长腿在桌下几乎无处安放,只能委屈地蜷缩着。

沈晓月看着他展开一张图纸,用那双骨节分明、同样布满细微新旧伤痕的大手,

极其小心地拂去上面的灰尘,然后拿起笔,在一张干净的表格上开始书写。他的动作很慢,

但异常专注,微低着头,侧脸的线条在车间顶灯不算明亮的光线下,显出一种奇异的沉静。

他对待那些破烂图纸的样子,不像是在完成一项枯燥的任务,

倒像是在修复什么珍贵的艺术品。那一刻,沈晓月心里某个地方,被轻轻触动了一下。

又一次,她抱着几份需要会签的文件去找他所在班组的班长,经过他工位时,

看到他正伸手去够放在架子顶层的一盒专用螺丝。架子对他而言也有些矮了,

他需要微微弯着腰。旁边两个正在聊天的老员工瞥了他一眼,都没动弹,继续说着闲话。

沈晓月脚步没停,径直走过去,踮起脚,轻松地帮他把那盒螺丝拿了下来,递过去。“给你。

”秦洋明显愣了一下,低头看她。女孩只到他胸口的高度,仰着脸,一双眼睛清澈明亮,

额角有细密的汗珠。“谢谢。”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沙哑。接过盒子时,

他的手指刻意避开了她的指尖,动作小心得近乎笨拙。“不客气。”沈晓月笑了笑,

转身走了。她能感觉到背后那道沉静的目光,停留了片刻。类似的小事渐渐多了起来。

有时是顺手递个工具,有时是提醒他某个报表的提交格式,有时只是在食堂排队时,

看到他一个人站在队伍末尾,她会下意识地朝他点点头。她发现,

这个看起来像座冰山、让人不敢靠近的男人,其实心很细。他记录的数据永远工整清晰,

一丝不苟;他操作机器前,会反复确认规程;他递还工具时,

总会调整到一个方便她接手的方向和角度;他甚至会在一次车间突然断电、一片黑暗混乱中,

准确地将摇摇欲坠的她扶稳,那只大手稳定而有力,带着温热的体温,一触即离。

流言开始悄悄滋生。“哎,看见没?小沈好像对那个大个子挺上心啊?”“啧,图什么呀?

长得是挺男人,可那疤多吓人,而且穷得叮当响,还是个一线工人……”“就是,

晓月长得不错,工作也稳定,找个什么样的不行?”这些话语或多或少传到了沈晓月耳朵里。

她表面上装作没听见,心里却翻腾起来。她知道自己不对劲了。

开始下意识地在人群中搜寻他的身影,看到他时会不自觉地心跳加快,

和他简短交流后会偷偷开心好久。他沉默时像座可靠的山,

他偶尔因她的帮助而露出极淡的、几乎看不出的笑意时,

又让她觉得那座山仿佛在春日下融雪。心动像暗处滋生的藤蔓,悄无声息,

却顽固地缠绕住了心脏。可是……差距太大了。她低头看看自己纤细的手腕,

再看看镜子里娇小的身影。他们站在一起时,她就像他身边的一个挂件。他弯腰听她说话时,

那种需要极大俯就的姿态,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这种体型上的鸿沟。更别提,

他们只是最普通的同事,他甚至连一个固定的笑容都吝于给她。这份悄然滋生的情愫,

被她死死地按在了心底最深处,不敢露出一丝端倪。这天下班前,

沈晓月被行政部通知去大仓库清点一批新到的辅助物料。活不多,但需要人签字确认。

她到的时候,发现秦洋也在,是被另一个管后勤的同事临时叫来帮忙搬运的。

空旷的仓库里堆满了货箱,只有几盏节能灯散发着惨白的光。两人各自忙着,几乎没有交流。

清点完毕,沈晓月拿出确认单,准备签字。“能借一下笔吗?”低沉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沈晓月抬头,秦洋不知何时走了过来,站在她面前。巨大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

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混合了皂角清香的汗味。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赶紧把手里的笔递过去。“给。”就在他伸手来接的瞬间,仓库顶灯忽然剧烈地闪烁了几下,

发出滋滋的电流声,随即,“啪”一声,彻底熄灭!整个仓库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啊!”沈晓月短促地惊叫了一声,下意识地后退半步,脊背撞上身后冰冷的货架,

发出哐当一声轻响。黑暗放大了所有的感官,恐惧瞬间攫住了她。“别动。

”秦洋的声音立刻在极近的地方响起,依旧低沉,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稳定力量。

“可能是跳闸,站着别动,小心绊倒。”他的声音像有魔力,沈晓月僵在原地,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她能感觉到他没有离开,就站在她身前,用他那高大的身躯,

无形中为她隔开了这片令人心慌的黑暗。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

借着高窗外透进来的、城市遥远的霓虹光晕,她勉强能看到他一个模糊的、极其高大的轮廓,

像一尊沉默的守护神。时间在寂静和黑暗中缓慢流淌。沈晓月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还有……他平稳悠长的气息。“怕黑?”他忽然低声问。沈晓月脸一热,好在黑暗中看不见。

“有……有一点。”他没再说话。但过了一会儿,一只温热的大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腕。

不是牵手,只是一种引导和安抚。他的掌心很粗糙,带着常年干活的薄茧,温度却烫得惊人,

那热度透过皮肤,几乎要灼伤她的血管。“跟我来,慢点走,出口在那边。”他低声说,

牵着她,极其缓慢地在黑暗中移动。沈晓月整个人都懵了,任由他牵引着,

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只被握住的手腕上,那里脉搏狂跳,几乎要挣脱皮肤的束缚。

黑暗中,他高大的背影不再令人畏惧,反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安全感。这段路其实很短,

不过十几步就到了仓库门口有应急灯微光映照的地方。秦洋适时地松开了手,

仿佛刚才那短暂的接触只是一个必要的援手。“没事了。”他说。

仓库门从外面被闻讯而来的保安打开,光线涌了进来。沈晓月脸颊滚烫,低着头,不敢看他,

含糊地说了句“谢谢”,几乎是落荒而逃。直到跑出很远,冷风一吹,她才稍微冷静下来,

手腕上那灼热的触感,却久久不散。几天后的一个下午,集团总部突然下达通知,

要抽调一部分一线员工去新成立的研发测试区,配合进行一批新型机床的极限参数测试。

名单下来,沈晓月和秦洋都在其中。测试区设在工厂最偏僻的一个旧车间,环境密闭,

机器轰鸣声震耳欲聋。负责带队的,是集团生产部的一个副总监,姓秦,叫秦海,

据说是总部那边的实权人物,相貌与秦洋有几分隐约的相似,但眉眼间多了几分精明和算计。

他亲自到场,做了简短的动员,强调这次测试数据对公司未来产品线至关重要。

沈晓月注意到,秦海说话时,目光几次状似无意地扫过秦洋,眼神复杂,带着一种审视,

甚至……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而秦洋,始终微垂着眼,面无表情,

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测试开始。巨大的新型机床在极限功率下咆哮,

地面传来轻微的震动。沈晓月和其他几个文员负责记录不同点位仪表盘上跳动的数据,

秦洋等几个被抽调的工人则负责根据指令进行辅助操作和应急处理。工作进行到一半,

中间短暂的休息时间。秦海亲自端来了几杯咖啡,笑容可掬地分发给忙碌的员工。

“大家辛苦了,提提神。”他走到秦洋面前,将其中一杯递过去,语气格外亲切:“秦洋,

你也辛苦了,喝点咖啡。”秦洋抬眼看了他一下,没说话,接过了杯子。

沈晓月正好在旁边记录一个数据,无意中瞥见秦海转身时,

嘴角那一抹飞快敛去的、诡异的弧度。她心里莫名一沉。秦洋端着那杯咖啡,并没有立刻喝,

只是看着里面深褐色的液体,微微蹙眉。休息结束,测试继续。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

沈晓月正专注地盯着仪表,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沉闷的异响。她猛地回头,

看见秦洋操作的那台巨型龙门铣床发出一阵不正常的、尖锐的啸叫,而他本人扶着控制台,

身体晃了一下,另一只手用力按住了自己的额头,指节发白。“秦洋?

”离他最近的老师傅喊了一声。秦洋甩了甩头,似乎想保持清醒,但脚步明显虚浮起来,

脸色也透出一种不正常的潮红。他看向那台还在发出怪响的机床,眼神有些涣散,

竟然下意识地朝着还在运行的、带着锋利铣刀的加工区迈了一步!“不对!

”沈晓月脑子里嗡的一声,

海那诡异的笑容、那杯特意递过来的咖啡、秦洋此刻异常的状态……几个画面瞬间串联起来!

他被人下药了!目标是这台价值千万、正在极限测试的新型设备,还是……他这个人本身?

眼看着秦洋又要踉跄着往前,离那疯狂转动的刀头越来越近,周围的人都惊呆了,

一时没反应过来。“小心!!”身体比脑子动得更快。沈晓月像一颗被用力掷出的小石子,

用尽全身力气冲了过去,猛地撞向秦洋那如同山岳般的身躯!“砰!”沉闷的撞击声。

她感觉自己像是撞在了一堵坚硬的墙上,肩胛骨传来剧痛。但她的冲击力,

加上秦洋本身的不稳,成功地让他偏离了原来的方向,朝着侧后方倒去。而她自己,

却因为反作用力,收势不住,加上脚下被散落的油管绊了一下,

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眼前是极速放大、带着死亡寒光的锋利铣刀!“啊——!

”周围响起一片惊恐的尖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从侧面推了她一把,

是秦洋在最后关头清醒了一瞬,用手臂格开了她。但这力量太大,

沈晓月只觉得腰部一阵撕裂般的剧痛,整个人被甩飞出去,重重地撞在旁边的钢制物料架上。

后脑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眼前瞬间被漫上来的血色模糊,黑暗如同潮水般涌来,

迅速吞噬了她的意识。在彻底失去知觉的前一秒,

她似乎听到了一声压抑的、带着无尽恐慌与暴怒的嘶吼,像是受伤的野兽。“晓月——!

”……消毒水的味道刺鼻而熟悉。沈晓月是在一阵钝痛中恢复意识的。

眼皮沉重得像是灌了铅,她费力地睁开,映入眼帘的是医院病房单调的白色天花板。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试着动了一下,浑身像是散架了一样,

尤其是后脑和腰部,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晓月!你醒了?

”守在床边的母亲立刻扑了过来,眼睛红肿,声音带着哭腔,“吓死妈妈了!你说你这孩子,

怎么那么不小心……”父亲也红着眼圈站在一旁,轻轻按着她的肩膀:“别乱动,

医生说你脑震荡,腰部软组织严重挫伤,需要静养。”沈晓月张了张嘴,

喉咙干得发不出声音。母亲赶紧用棉签蘸了水,湿润她的嘴唇。记忆慢慢回笼。测试车间,

异常的机器,行为诡异的秦洋,那杯咖啡,她冲过去……撞击,疼痛,黑暗,

还有那声模糊的、撕心裂肺的呼喊……“秦洋……”她沙哑地挤出两个字,“他……怎么样?

”母亲愣了一下,和父亲交换了一个眼神,语气有些含糊:“他没事,

就是点擦伤……你先顾好自己,别管别人了。”这时,

病房墙壁上挂着的壁挂电视正在播放本地午间新闻。

漂亮的女主播用字正腔圆的语调念着稿子:“下面播报一则财经快讯。

备受瞩目的秦氏工业集团继承人交接风波今日尘埃落定。

集团于今日上午召开临时董事会及新闻发布会,正式宣布,由已故董事长的次子,秦洋先生,

接任集团首席执行官一职……”沈晓月的心猛地一跳,下意识地看向电视屏幕。屏幕上,

赫然是秦氏工业集团新闻发布会现场的画面。主席台背景板是巨大的集团LOGO,

台下闪光灯亮成一片。主席台中央,那个穿着昂贵的手工定制深灰色西装,打着领带,

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面容冷峻硬朗,

左侧眉骨到鬓角那道疤痕在高清镜头下依旧清晰的男人……不是秦洋,又是谁?!

他坐在那里,身姿挺拔,面对着无数话筒和镜头,神情沉稳,目光锐利,

偶尔侧头倾听旁边助理的低语,一举一动都透着久居上位的从容与威严。

与他穿着工装、蜷缩在矮小工位上的那个沉默身影,判若云泥!

主持人还在继续介绍:“……秦洋先生早年于海外知名院校攻读机械工程与企业管理双学位,

归国后并未直接进入集团管理层,而是遵照其父遗愿,

隐姓埋名深入集团旗下多个基层岗位进行历练……此次正式执掌秦氏工业,

市场普遍预期……”沈晓月呆呆地看着屏幕,大脑一片空白。

秦洋……秦氏工业集团……首席执行官……继承人……每一个词,都像一记重锤,

狠狠砸在她的心口。

住她手腕、在测试车间险些遇害的高大沉默的同事……竟然是市值千亿的工业帝国的太子爷?

荒谬。可笑。她想起自己那些微不足道的帮助,那些偷偷藏起来的心动,

那些因为体型差距而产生的自卑和纠结……此刻都变成了无比尖锐的讽刺,刺得她体无完肤。

他们之间,隔着的何止是四十多厘米的身高差?那是她穷尽一生也无法跨越的,阶级的鸿沟。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让她如坠冰窟。伤处的疼痛似乎都感觉不到了,

只剩下心脏位置传来一阵阵麻木的、空洞的抽痛。她猛地闭上眼,扭过头,

不再看那刺眼的屏幕,泪水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迅速浸湿了洁白的枕头。“晓月?

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疼?”母亲焦急地问。沈晓月死死咬着下唇,摇了摇头,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世界在她周围轰然倒塌,

只剩下电视里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冰冷而遥远的声音,还在清晰地传来,

阐述着集团未来的战略规划,字字句句,都与她所处的这个世界,毫无关系。

沈晓月猛地别过脸,闭上眼睛,泪水却更快地涌了出来,冰凉地淌进鬓角。

电视里那个冷静、权威的声音还在继续,每一个字都像针,扎在她本就混乱不堪的神经上。

“关掉……妈,关掉电视……”她声音嘶哑,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

母亲手忙脚乱地找到遥控器,按下了关闭键。病房里骤然安静下来,

只剩下她压抑的、细微的抽气声。“晓月,你到底怎么了?别吓妈妈……”母亲握着她的手,

忧心忡忡。“没事……就是……头疼得厉害。”沈晓月胡乱找了个借口,

把脸更深地埋进枕头里。她需要时间消化,需要一个人待着。这巨大的冲击让她无所适从,

羞耻、难堪、后怕,还有一丝被欺骗的愤怒,

混杂着心底那点尚未完全熄灭的、不该有的情愫,拧成一股乱麻,缠得她几乎窒息。秦洋。

秦氏工业的CEO。原来他深入基层,不是落魄,不是体验生活,

是“遵照父愿”、“历练”。原来他那些沉默、那些被排挤,或许在他眼里,

只是一场不得不进行的角色扮演。而她沈晓月,一个微不足道的一线文员,在这场扮演里,

充当了一个多么可笑的、自以为是的“热心同事”,甚至……还产生了不该有的妄想。

她想起自己踮起脚帮他拿东西,想起在食堂朝他点头,

起黑暗仓库里他握住她手腕时自己狂乱的心跳……每一个画面此刻都变成了公开处刑的刑具,

拷问着她的自作多情。“病人需要休息,情绪不宜激动。”护士进来换药,语气公事公办,

打破了病房里凝滞的气氛。父母见状,只好暂时压下满腹疑问,低声安抚着她。

接下来的几天,沈晓月以需要静养为由,拒绝见任何同事和朋友探视。她手机关机,

切断了与外界的大部分联系,只是麻木地躺着,看着窗外四四方方的天空。

身体的疼痛在药物的作用下逐渐缓解,但心里的那个窟窿,却越来越大。出院那天,

阳光很好,她却觉得有些刺眼。父母帮她办好了手续,扶着她慢慢走出住院部大楼。

她的腰还是使不上大力气,走路需要人搀扶。刚走到门口,

一辆线条流畅、颜色低调但气场十足的黑色轿车,无声地滑到她面前停下。车门打开,

先下来的是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耳麦、身形矫健的男人,目光锐利地扫过周围。随后,

后车门被推开。那个她此刻最不想见到的人,弯身从车里走了出来。秦洋。

他换下了医院的病号服,也没再穿那身洗得发白的工装。一身剪裁合体的深色休闲装,

衬得他肩宽腿长,比在电视上看到的更具压迫感。他脸上的疤痕依旧,

但整个人散发的气场已然不同,不再是车间里那个沉默隐忍的工人,而是久居人上的掌权者。

只是此刻,他那双沉静的眼睛里,带着明显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他手里捧着一大束包装精美的白色百合,清新淡雅,与他的气质格格不入。“晓月。

”他上前一步,声音低沉,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沈晓月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紧紧抓住了母亲的手臂,垂下了眼睫,不去看他。心脏在胸腔里失序地狂跳,带着钝痛。

沈父沈母显然也认出了电视上的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谢谢你救了我。

”秦洋将花递过来,语气郑重,“还有……对不起,连累你受伤。”他的姿态放得很低,

甚至带着点恳求的意味。但那束昂贵的花,他身后那辆价值不菲的车,

还有那个虎视眈眈的保镖,无一不在提醒着沈晓月他们之间那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沈晓月没有接花,只是低着头,盯着自己脚下的水泥地,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不用谢。

换做是别人,我也会那么做。”空气瞬间凝滞。秦洋举着花的手臂僵在半空,

他看着她疏离的头顶,看着她紧紧攥着母亲衣袖、泛白的手指,喉结滚动了一下,

眼底掠过一丝痛色。“你的伤……”“我女儿需要回家静养。”沈母见状,上前一步,

挡在了沈晓月身前,语气不算客气,“秦先生的心意我们领了,花就不必了。

”秦洋沉默了片刻,最终缓缓收回了手。“我安排了医生和康复师,

后续的治疗和康复……”“不用了!”沈晓月猛地抬起头,打断他,

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尖锐,“我们小门小户,承受不起秦先生这样的照顾。

我的伤没什么大事,以后……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就当不认识好了!”说完,

她拉着母亲,几乎是逃也似的,绕过他和那辆碍眼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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