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是只粘人精》小说温知知沈清晏最新章节阅读

发表时间:2025-10-27 16:0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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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最近有两件大事。

第一件事是素有“活阎王”之称的当朝首辅沈清晏,不知为何,突然开始打压城南的温家。

第二部是温家那位名动京华的嫡女温知知,马上就要嫁给这位“活阎王”了。

两件事合在一起,就成就了一场彻头彻尾的悲剧。

人人都说,这是沈大人折辱人的新花样。他先是断了温家的所有商路,逼得温家老爷子一病不起,然后又用一份礼,指名道姓要娶温家那个娇滴滴的大**。

这里是娶妻,分明是纳妾,不,是买一个玩意儿回去。

谁不知首辅沉清晏,年二十有六,位极人臣,却冷面冷心,杀伐果断。抄过贪官的家,平过藩王的乱,手上沾的血,比屠夫案上面的猪血都多。

他府里,别说女人,连只母亲蚊子都飞不进去。

温知知这样一朵娇花,落到他手里,怕不是要被地面磨得连渣都不剩。

此刻,这朵传闻中的娇花,正坐在梳妆台前,由着着丫鬟半夏给她戴上最后一张凤钗。

“**,你真的想好了吗?”半夏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睛肿得像两个核桃,“那沈清全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鬼,你嫁过去了,这辈子就毁了呀!”

铜镜里的温知知,肤白赛雪,眼如画,一身火红的嫁衣衬得额头更是艳色无双。她看着镜里的自己,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浅笑。

毁坏了?

不嫁过去,才是真的毁了。

温家商路被断,父亲急火攻心,卧病在床。那些平日里巴结温家的叔伯们,一个个变了嘴脸,都想来分一杯羹。再这么下去,不出半月,温家就会被啃得骨头都不剩。

到了时候,她这个号称京城第一美人,下场只能比嫁给沈清晏更惨了。

“别哭了。”温知知开口,声音又轻又软,像共享拂过心尖,“我既应了这门亲事,就是我的命数。你是我的人,凡事,多看,多听,少说,明白吗?”

半夏含着泪,用力地点了点头。

吉时已到,温知知盖上盖头,在一片悔恨与同情的目光中,被扶上了花轿。

迎亲的队伍,没有敲锣打鼓,安静得像去送葬的队伍。

首辅府邸,朱门高墙,气派森严。

温知知被牵着跨过火盆,拜过天地,然后被送入了新房。

她一个人在铺满花生桂圆的喜床上,从正午,坐到了深夜。

肚子饿得咕咕叫,她也只能忍着。

她知道,沈清晏不会来。

外面的人都说,他娶她是为了羞辱,是为了满足他那变态的掌控欲。上面一个玩物,怎么配让他这个权倾朝野的大人,来扒盖头呢?

也好,她乐得清静。

只要顶着首辅夫人的名头,能保住温家,让她做什么都行。

就在她昏昏欲睡,准备自己揭开了盖头找点吃的时候,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一股冷冽的松香,混着淡淡的墨水味,飘进来。

温知知的心,瞬间提到了闪亮的子眼。

她坐直了身体,曼德紧张地绞着衣角,扮演着一个惊慌失措的新嫁娘。

脚步声很轻,停在了她的面前。

她能感知到,此时突然出现的视线,正透过那层红色的盖头,映衬出她身上。

她紧张得手心冒汗,身体轻微发颤。

她知道,男人都喜欢柔弱的,能激发她们保护欲的女人。尤其是沈清晏这种,心肠越硬的男人,越是吃这套。

她赌的就是这个。

过了许久,一只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手,挑开了她的盖头。

眼前突然一亮。

温知知的猛瞪眼,撞进了深不见底的眸子里。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

就像千年寒潭,看不见一触波澜。里面没有死亡,没有窒息,甚至没有任何情绪。

仿佛他看到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没有生命的器物。

男子身穿一身与她同色的红色喜服,却没有新郎官的喜气。他面容俊美,线条冷硬,唇唇紧绷,整个人犹如一柄伸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让人不敢直视。

他就是沈清晏。

温知知的心跳,漏了半拍。

传闻,诚不欺我。

这个男人,光是站在那里,就让人觉得呼吸困难。

她连忙低下头,做出害怕的样子,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不停地颤抖。

“大人……”她生生地开口,声音细若蚊蚋。

沈清晏没有说话。

他只是看着她,那样美丽的眼神,让她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被他看了个通透。

她心里有点发毛。

难道是她的演技,被看穿了?

不应该啊,她这副样子,对着镜子练了不下百遍,连她自己都信了。

就在她心里七上八下的时候,沈清晏终于动了。

他没有像话本里写的恶霸那样,粗暴地摔上来。

他只是转身,走到桌边,拿起那把合卺酒,自己喝了一杯,然后把另一杯,放在了她的面前。

“喝了。”

他的声音,像玉石相击,清冷,干脆。

温知知不敢违抗,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辛辣的酒液滑进来,呛得她咳了起来,眼圈瞬间就红了。

她咳一边,一边偷偷地用眼角余光观察他。

只见沈清晏走到房间另一头的软榻上,坐了下来。

然后,他从袖子里,拿出一本……折折?

他居然在新婚之夜,看上去心情烦躁?

温知知有点懵。

这和她预想的分数,不太一样啊。

她咳得差不多了,用帕子擦了擦眼角,酝酿了一番情绪,柔柔弱弱地站起身来,走到他身边。

“大人,夜深了,您……您不歇息吗?”

她一面说,一面“不经意”地,将自己玲珑有致的曲线,锻炼在他的面前。

沈清晏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没必要管我。”

他翻了一页折页,语气冷淡得,仿佛她是空气。

温知知心里暗骂一声“不解风情的木头”,表面却愈发委屈。

“是……是妾身,哪里做的不好,惹大人不快了吗?”

她说着,眼睑里的泪水,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啪嗒啪嗒往下掉。

这招,她屡试不爽。

以往那些对她有非分之想的公子哥,一她哭了,心都化了,别说让她做什么,就是要他们的命,他们都肯。

然而,沈清晏只是翻了折手,顿了一下。

然后,他抬头,那双寒潭般的眸子,静静地看着她。

“你很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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