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夫人复仇记小说_首辅夫人复仇记小说结局阅读

发表时间:2025-12-02 10:2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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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品小官将我献给他上司那晚,在我耳边低语:“好好伺候大人,我升迁就靠你了。

”后来我成了权倾朝野的首辅夫人,他跪在雪地里求我救他。檐角的冰凌一根根,匕首似的,

悬着,冷硬,锐利,映着堂前晃动的灯影和那个蜷缩的人影。雪还在下,絮絮的,无声的,

却积了厚厚一层,将跪在那里的沈知节埋了半截。他官袍早被雪水浸透,颜色沉黯,

昔日里总挺得笔直的腰背,此刻佝偻着,像条冻僵的虫。花厅里,地龙烧得旺,

暖意融融合着清浅的梅香。谢云璃靠在窗边的贵妃榻上,

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怀中那只通体雪白的波斯猫的长毛。猫儿碧蓝的眼半眯着,

喉间发出满足的呼噜声。窗外是沈知节的狼狈,窗内是她指尖的温软。她看着,目光平静,

甚至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审视,仿佛在看一出与己无关的拙劣皮影戏。“夫人,

沈大人……已在雪里跪了一个时辰了,说……求夫人念在往日情分,救他一命。

”侍立一旁的丫鬟声音压得低,带着不易察觉的忐忑。“情分?

”谢云璃唇角极淡地勾了一下,像投入深潭的石子,漾开一圈微不可察的冷嘲。她没回头,

依旧望着窗外,“让他进来吧,这雪看着,怪冷的。”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穿透棉絮般的落雪,砸在沈知节几乎冻僵的耳膜上。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进来的,

带进一股凛冽的寒气,扑散了花厅门口的暖意。膝盖僵硬得不听使唤,

在光滑如镜的金砖地上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他勉强站稳,也顾不上整理湿透的衣袍,

抬头望向榻上的人。她比记忆中更美,不是当年那种初绽新荷般的清冷,

而是一种被权势、岁月与金玉细细蕴养出的雍容与冷艳。眉眼间沉淀着不动声色的威仪,

那身云锦裁成的常服,颜色素净,却暗纹流转,

每一道都像是在无声地言说着她如今的身份——当朝首辅苏烬的夫人,真正站在权力之巅,

俯瞰众生的女人。而他,不过是泥潭里挣扎,随时可能被碾死的蝼蚁。“云璃……不,

首辅夫人!”沈知节声音发颤,不知是冻的还是怕的,他噗通一声,

这次是结结实实地跪在了厅内,“下官,下官求您救命!当年是下官猪油蒙了心,对不住您,

可……可看在我们曾是夫妻的份上,求您在首辅大人面前美言几句,留我一条贱命!

”他磕下头去,额头触及冰冷的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谢云璃没说话,只微微抬了抬手,

厅内侍立的丫鬟仆妇便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关上了门。花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以及那只猫儿偶尔发出的呼噜声。她终于将目光从窗外收回,

落在了脚下这个涕泪交加的男人身上。那目光很轻,没有什么重量,

却让沈知节觉得比外面的风雪更刺骨。“沈大人,”她开口,声音依旧平和,

甚至带着点慵懒,“抬起头来。”沈知节依言抬头,对上她的眼睛。那是一双极好看的眸子,

瞳仁黑得像最深的夜,此刻映着他狼狈的倒影,平静无波。

“大人是不是忘了——”她微微前倾了身子,怀中的猫儿因她的动作动了动,

碧眼也睨向地上的人。她伸出手,不是对着他,而是轻轻抚过榻边小几上放着的一柄玉如意,

那如意顶端尖锐,冷光流转。“您当年送出去的匕首,”她的指尖在如意冰凉的尖端停留,

声音轻得如同梦呓,“如今,正抵在您喉间呢。”沈知节猛地一颤,

仿佛那玉如意的尖端已经刺破了他的皮肤。一股冰冷的寒意从尾椎骨窜起,瞬间席卷全身。

谢云璃至今还记得,她嫁入沈家那日,是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十六岁的年纪,虽是庶出,

却也是江南谢家精心教养出来的女儿,一手丹青,一曲琴音,曾让多少文人雅士赞叹。

父亲虽只是旁支,却也指望靠着这个才貌双绝的女儿,攀上一门好亲事,重振家声。

沈知节那时刚考中进士,外放了个实缺,虽只是五品,却也算年轻有为。他亲自上门求娶,

言辞恳切,承诺一生一世一双人。父亲打听过,沈知节家境寻常,但为人勤勉,官声尚可,

又见他一表人才,便应了这门亲事。出嫁那日,母亲拉着她的手垂泪,悄声叮嘱:“璃儿,

沈家门第虽不显,姑爷却是个有前程的。你过去后,谨守妇道,好生相夫教子,

总有出头之日。”她那时懵懂,却也怀着新嫁娘的羞涩与期盼。洞房花烛夜,盖头掀开,

沈知节看着她,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惊艳。“早闻夫人才名,今日得见,方知何为倾城之色。

”他执起她的手,语气温柔。起初的几个月,倒也举案齐眉。沈知节公务繁忙,但回府后,

总会与她品茶论画,听她抚琴。他赞她聪慧,夸她脱俗,

说她是他枯燥官场生涯中唯一的慰藉。她渐渐放下心防,以为此生便如此,岁月静好。

直到那年秋闱,沈知节因一桩小事得罪了上官,被当众斥责,

回府后摔碎了她最爱的青瓷茶盏。“区区一个从四品,也敢给我脸色看!”他面色铁青,

全无平日的温文尔雅,“若我朝中有人,何至于受此羞辱!”她默默收拾碎片,

轻声劝慰:“夫君年轻,来日方长,何必争一时之气。”他猛地看向她,目光灼灼,

带着一种她看不懂的狂热:“你说得对,来日方长……但我不能坐等!云璃,你不知道,

在这京城,没有靠山,就只能永远被人踩在脚下!”自那日后,沈知节变了。他四处钻营,

巴结逢迎,带回来的不再是诗书雅趣,而是各色贵重礼物,命她仔细打理,以备打点之用。

他开始频繁设宴,邀请各路官员,每一次,都必定要她盛装出席,献艺陪席。起初,

她只当是寻常官场应酬,虽不喜那等喧嚣场合,却也尽力维持女主人的体面。直到那次,

他宴请顶头上司张侍郎。那张侍郎已年过五旬,身材肥胖,

一双浑浊的眼睛自打见她第一面起,就黏在她身上,毫不避讳。席间,

更是屡次借故与她搭话,言语轻浮。她强忍不适,寻了个借口提前离席。回到后院不久,

沈知节就跟了进来,满身酒气,脸上却带着异样的红光。“云璃!张大人对你极为赏识!

”他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吓人,“他说你气质清华,非寻常女子可比!”她心头一沉,

试图抽回手:“夫君醉了,早些歇息吧。”“我没醉!”他凑得更近,酒气喷在她脸上,

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算计,“云璃,这是个机会!张大人手握吏部考功之权,

只要他肯为我美言几句,我升迁指日可待!你……你明日单独设个小宴,请张大人过府,

再弹奏几曲……”她猛地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夫君!此言何意?男女有别,

我岂能单独宴客?”“这是为了我的前程!”沈知节脸色沉了下来,语气带着不耐,

“你是我妻子,夫荣妻贵,你不懂吗?只是让你弹琴待客,又没让你做别的!

收起你那套清高!在这京城,清高能当饭吃吗?”那晚他们不欢而散。她独坐窗前,

望着窗外凄冷的月光,第一次感到刺骨的寒意。她以为的良人,她托付终身的丈夫,

竟要她以色示人?然而,沈知节并未死心。接下来的日子,他软硬兼施,

时而痛哭流涕诉说官场艰难,时而厉声斥责她不识大体。他甚至搬出了她的娘家。

“岳父大人近来生意似乎不太顺遂,若我能在张大人面前说得上话,或许能帮衬一二。

”他轻描淡写地说着,眼神却锐利地观察着她的反应。她明白了。她不仅是他的妻子,

更是他手中一件精美的器物,一块可以用来铺就青云路的垫脚石。心,一寸寸冷了下去。

最终,她还是答应了。不是为了他,是为了远在江南,

倚仗着沈知节这点官势的娘家父母弟妹。那场所谓的“小宴”,设在后花园的暖阁里。

只有她、沈知节和张侍郎三人。张侍郎的目光愈发露骨,言语也愈发不堪。

沈知节却恍若未闻,只一味劝酒,甚至寻了个借口暂时离席。

暖阁里只剩下她和那个脑满肠肥的老男人。张侍郎笑着凑过来,

肥厚的手掌就要覆上她弹琴的手。她猛地站起身,后退一步,撞翻了身后的琴架,

发出一声刺耳的巨响。“大人请自重。”她声音冰冷,袖中五指紧握,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张侍郎脸色一沉:“沈夫人这是何意?沈知节求本官办事,难道连这点诚意都没有?

”恰在此时,沈知节推门而入,见状,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随即堆满笑容打圆场:“大人息怒,云璃她面薄,不懂事,下官代她向您赔罪。

”他一边说着,一边暗暗瞪了她一眼,满是警告。那晚之后,沈知节官升半级。他欣喜若狂,

抱着她道:“云璃,你看,我就说有用!以后我们还要靠张大人多多提携!

”她看着他因欲望而扭曲的面孔,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这,仅仅是个开始。

张侍郎似乎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几次三番暗示沈知节。沈知节心领神会,

开始变本加厉地让她在各种场合“偶遇”张侍郎,或是送上她亲手所做的点心、绣品。

她成了张侍郎与他之间心照不宣的桥梁,一件用来维系关系的、活生生的礼物。

她学会了虚与委蛇,学会了用清冷的笑容掩盖内心的鄙夷,

学会了在那些令人作呕的目光和言语中,保持表面的平静。她不再对沈知节抱有任何幻想,

那个曾经温文尔雅的夫君,早已死在权力的欲望里。夜深人静时,她对着铜镜,

看着镜中那张依旧美丽却日渐空洞的脸,一遍遍地问自己:谢云璃,你这一生,

难道就要如此下去?转机出现在一次宫宴。沈知节品级不够,但她因容貌才情出众,

破例被几位高官夫人点名,随同赴宴。那是一场她从未想象过的奢华盛宴。觥筹交错,

衣香鬓影,权力与财富在这里交织成最炫目的图景。她谨言慎行,低调地坐在角落,

却仍不免吸引了一些目光。席间,她无意中听到两位夫人的闲聊,

提及朝中几位重臣的喜好、家事,甚至一些不为人知的隐秘。她心中一动,忽然意识到,

这些看似无用的闲谈碎语,或许蕴含着巨大的能量。从那以后,

她开始有意识地利用每一次被迫出席的场合,不再仅仅是沉默的花瓶。她细心观察,

凝神倾听,从那些官员和女眷的言谈举止中,捕捉有用的信息。谁与谁不和,谁有求于谁,

谁有什么把柄……她像一只沉默的蜘蛛,悄无声息地编织着属于自己的信息网络。她发现,

那些男人在酒酣耳热之后,在她这个“不懂政事”的美丽女人面前,往往会放松警惕,

吐露一些不该说的话。而女眷们之间的攀比、抱怨,也常常泄露天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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