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大人好心机(全章节)-阿淮谢九安谢久安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07 17:3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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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久安处心积虑,只为引我入局。盛都初见是算计,虎符联姻是交易。

我恨他夺走我的红缨枪,困我于金笼。却不知他步步为营,赌上权势性命,

只为换我心甘情愿,共度此生。当利刃相向,雪地囚徒,我终于看清:这场以爱为名的狩猎,

我早就输得一塌糊涂了——“谢久安,你赢了。”1我是虞晚言,晋安侯府嫡女。我爹,

晋安侯虞峥,先帝打江山的兄弟,握着半块虎符,能调动盛国一半兵马,实权人物。我娘,

昭华长公主,先帝最宠的女儿,曾经盛京第一美人,骨子里透着贵气。我生在祁域边关,

长在马背上。十四岁前,我的世界是黄沙、军营和兵器。爹把我当儿子带,

骑马射箭、舞枪弄棒,营里没几个汉子打得过我,排兵布阵也略懂一二。十四岁,

皇帝一纸诏书,把我们从风沙漫天的祁域,拽回了锦绣堆砌的盛都。

马车摇摇晃晃一个月才停,刚到城门口,乌泱泱的仪仗侍卫围上来,领头的内监面白无须,

声音尖细:“奴参见侯爷,殿下。”爹爹摆手免礼,内监凑近低语,脸上堆着假笑。下了车,

眼前是座我从没见过的气派府邸。朱红飞檐,漆黑大门,门环都闪着金,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阿言,跟上。”爹的声音把我拉回神。他站在高门阴影下,身姿依旧挺拔,但眼神沉了沉。

“爹爹,我们以后住这儿?”我跑过去,心里不踏实,这地方精致得像笼子。“嗯。

”爹粗糙的大手按了按我的头顶,很沉,“盛都不是祁域,一步错,万丈渊。

我们需处处小心,记住了。”我点头,没全懂。小心?在祁域,我只小心敌人的箭。

娘在旁边没说话,她看着府邸,又看我,眼神复杂。担忧,无奈,还有别的,我看不透。

安顿下来,日子表面平静,里子全变了。在祁域,我清晨练枪。现在,爹直接收了我的枪,

锁进库房,连娘也变了。“娘,我就后院偷偷练,行不行?”我扯她袖子。娘抽回手,

语气是从没有过的严厉:“听话!在盛都,女儿家碰那些,是祸!”我不懂,保命的功夫,

怎么是祸?枪没了,换来的是一堆折磨人的东西。绣花针、琴、棋、笔墨……娘亲自上阵,

把我往“盛都贵女”的模子里塞。琴棋书画,女红礼仪。绣花针扎得我指尖冒血珠,

琴弦被我拨得像锯木头。这盛都的日子,比祁域的风沙还磨人。2那天又被娘逼着练琴,

我们吵了一架,刚冲出门,一头撞倒个人。我赶紧把人拉起来,“对不住!

”那少年拍平衣服褶子,抬眼,一丝玩味闪过,“撞了人,光道歉吗?”他长得挺好,

面皮白净,眉眼清秀,鼻梁挺直,还带点少年气。我摸出钱袋,塞给他两锭银子,“赔你的,

去医馆看看。”他笑了,接了银子。我没在意身后那道灼热的视线,走了。我去了马场。

阿淮在给红樱梳毛,见我来了,他放下刷子,拍灰洗手,默默走了过来。我摸着红樱,

它低鸣一声。“阿淮,我不喜欢盛都。”“**不喜,我就带**回祁域。

”阿淮眼神很认真,似乎只要我说好,他不顾千难万阻也带我离开。“可爹娘在这。

”我抓了把草料喂红樱。阿淮沉默了。我抄起旁边系着红缨的长枪,掂了掂,舞了几下,

跳上站台,阿淮也拿起枪。二话不说,我一枪刺过去,阿淮稳稳架住。

阿淮是我五岁在祁域捡的孤儿,当时被欺负,我“大侠病”发作救了他。

祁域的风沙没把他吹糙,反而越长越俊,养得这么好,我挺有成就感。这次南迁,他说跟着,

我就带上了。打完一场,真是痛快!阿淮是营里唯一能跟我过几招的,这几个月,他更强了。

“阿淮,厉害了啊!”“**过誉。”阿淮脸上有点红,我当是练枪热的。安置好马,

我便和阿淮回了府。门口居然又看见那少年,爹娘都在前厅。少年似乎身份不低。

娘给我使眼色,我赶紧问安,问完**着阿淮便想离开。“侯爷,这位是?”少年明知故问。

“小女晚言。”爹对我说,“这是首辅嫡子,谢九安。阿言,叫九安哥哥。

”“见过九安哥哥。”我行礼。“晚言……妹妹?”他尾音拖长,带着调侃。

我低低“嗯”了声,赶紧退下。走时听见他说:“家父意思已带到,九安告退。

”谢九安走后,爹娘好像很忙,没空管我。我乐得在后院光明正大练枪。直到那天,

一枪扫到了谢九安。那天我练得正投入,身后突然冒出个人。收枪不及,狠狠打在他身上。

“啊!”他痛呼。我吓得扔了枪,“谢九安!你没事吧?”“晚言妹妹,要谋杀啊?

”他居然还笑。我慌了,这一下多重我知道。阿淮反应快,立刻叫了医师。

医师说伤到了骨头,得静养。我愧疚得不行,连连道歉。“真想道歉嘛,”他看着我,

“那每日送骨头汤到谢府吧,缺啥补啥,好得快。”“行!”人是我伤的,该负责到底。

阿淮似乎想说什么,但没说。晚上爹娘知道了这件事,爹第一次发那么大火,骂了我。

他收了我的红缨枪,罚我在书房前跪着。我犟着脾气,不愿服软:“谢久安都原谅我了!

”“虞晚言!你!”爹指着我,气得发抖,娘在旁边劝。我撇过头不看爹,爹甩袖走了。

娘拉我起来,我不肯。娘看了看爹走远的方向,“阿言快起来,这事复杂,一时说不清。

”又吩咐阿淮看好我,追爹去了。我倔着跪在书房前,阿淮守着。半夜,我撑不住昏了过去,

阿淮把我抱回房。爹知道我昏了,急得不行。醒来后,他摸着我的头:“爹不是冲你发火。

这里是盛都,处处眼线,一步错,整个虞府都可能万劫不复啊。阿言,你长大了,该懂了。

在祁域怎么耍都行,可你伤的是重臣之子!他们若追究,爹怎么护你?

”“谢久安不会追究的。”我明白了爹的恐惧,盛都的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

“往后我会谨言慎行。”后来我处处小心,收敛性子。谢九安常来找我,叫我跟他朋友玩。

我去过一次,他朋友不待见我,我也懒得应付。之后他再叫,我便都推了。我的琴,

练得越来越好了。娘眼里有了欣慰,看她高兴,我也高兴,练得更狠。指尖常常流血,

包上药,第二天接着练。结了茧,再磨破,再结茧。3我的及笄礼和谢九安的及冠礼,

皇上硬要放宫里一起办。爹娘眼里有忧色,我倒是高兴,还没进过宫呢。那天大雪。

娘给我备了厚厚的袄蓬,穿着暖和。宫门口,正好撞上谢府的马车。谢九安跳下车,我掀帘,

正看见他走过来。月白长袍,衬得他越发俊朗。两年过去,他更好看了,我看得有点愣神。

他走到我车旁,伸手:“下来,一起。”我把袄蓬披好,搭着他的手下车。雪地里,

留下一深一浅两串脚印。大殿里,爹娘已经入席,脸上带着点勉强的笑。第一次见皇帝,

娘的亲弟弟。面相威严,和娘有点像。我和谢九安跪下行了大礼。仪式走完,我俩站在殿上。

皇帝开口:“九安和晚言都尚未婚配吧,你们两人站在一处倒是十分相配,

不若……”话没完,爹猛地站起,走到殿中跪下:“皇上!小女……小女已有心仪之人!

臣……尊重她的意愿。”皇帝眼神沉了:“哦?晚言有心仪之人?不如说来听听,

朕替你们赐婚。”谢九安立刻转头看我,目光烫人,像要穿透我。

爹刚开口:“是府上……”我抢先一步打断,声音有点抖:“是九安哥哥!我心仪他很久了!

”袖子里的手攥得死紧,我看见爹震惊的眼神。皇帝闻言大笑:“好!晋安侯,你女儿爽快!

今日就定下这门亲!谢九安,你可愿?”谢九安眼里染上笑意:“臣,求之不得。

”宴席上吃了点东西,我借口头疼离席。爹被灌酒,娘守着他身边,我带着阿淮先回府。

一路沉默,阿淮一句话没有。“阿淮?”我轻声试探。他没应声。回府,阿淮说有事,

出去了。我累极了,倒头就睡。第二天一早,阿淮没回来。问爹娘,他们也不知。

我出去找许久,马场也没有。顿时我心慌了几分,爹娘也增派人手去寻。第三天,

阿淮被抬回来了。他的一条腿断了,浑身是伤,漂亮的脸惨白,手无力地垂着。

我手抖着去探鼻息,还好,还有气!我嘶吼着让人叫医师。爹娘赶回来,看到阿淮的样子,

都惊住了。“爹!娘!”我扑进娘怀里,放声大哭。娘抱着我安抚,爹向医师询问情况。

“命算是保住了。但这腿……恐再难复原。就算是勉强能走,大概也会跛。

”“那他以后……”我哽咽。爹叹气:“虞家养他一辈子。”娘点头。晚上,

我留下照顾阿淮。爹娘都太累了,被我劝回去了。夜间,阿淮发起高烧,

我不断给他擦身降温。迷迷糊糊打了个盹,我的手突然被抓住,抽不开,索性让他握着。

“**……**……”太困了,我没睁眼。几天后,阿淮醒了。“谁伤的你?”我急问。

他声音嘶哑,我忙喂水。喝完水,他声音好点:“**,没人伤我。我自己摔的。

”语气平淡,甚至有点……自厌。一股火窜上来:“好!那你就自己待着吧!

”我几天没去看他。但关于阿淮这事,我还是派人去查了,所有线索指向的都是谢九安。

我揣了把匕首,直奔谢府。谢九安见我,挺高兴,伸手就拉我,我让他屏退下人。

他眼神亮了亮,挥手让人退下。我掏出匕首,架上他脖子:“为什么动阿淮?

”他眼神瞬间结冰,刚才那点温度全没了。我一直知道,谢九安对我,没真心。

之前都是装的,他图的什么?无非是皇帝和我们家那半块虎符的交易。

自从爹爹点破盛都的凶险,我就留了心眼。一个人无缘无故接近你,能为什么?

偷听过爹娘书房谈话,再想想,就明白了,所有一切,不过是场算计。

谢九安和皇帝交易:晋安侯独女,虎符传婿。皇帝想借此分散虞家兵权,

保虞家平安(或者说,是保虞家不反)。谢九安拿到虎符帮皇帝固权,

皇帝许他首辅之位——他虽是嫡长子,却不受他爹待见,代价是,他必须娶我。

爹不想我困在深宅,及笄礼上才冒险想推掉婚事。但代价太大,我不愿爹娘冒险。现在,

谢九安居然笑了,笑意冰冷:“虞晚言,什么意思?”“我已如你所愿,为什么还要动阿淮?

”“所以你真喜欢他?”他猛地攥住我拿匕首的手腕,狠狠一掼!我被他拽到身前。

盯着他的眼睛,一片深潭,看不清。“他是我的人,谁都不能动。”他嗤笑一声,

甩开了我:“你走吧,今天的事,我当没发生过。”不知怎么,我眼角发凉。一抹,是泪,

真是没用。我把匕首揣回:“别碰我家人。下次,刀不会这么慢。”我转身就走,

不想看他的表情。4没两天,我和谢九安的亲事彻底定了下来,交换了生辰帖,

婚期定在四年后——是爹能为我争到的最后自由。婚事一定,皇帝对虞家似乎放心了。

爹趁机请旨回祁域,娘也跟着去。我对爹说:“我真心喜欢谢九安,想留在盛都。

”爹笑着摸摸我的头:“阿言长大了。”看着他鬓角的白发,我心里发酸。阿淮,

自从我定亲,就没再和我说过话。我懂。但有些事,必须断。我让他跟爹娘去祁域,他不肯。

那天,我在马场找到他。他正给红樱喂草,眉眼弯弯地跟马儿说话,看见我,笑意瞬间消失,

背过身去。他那样子,倒让我笑了出来。他背影一僵。“阿淮,我们说说话。”我走过去。

他停下动作,走过来,眼睛不看我,漂亮眸子里有怨气。我拉他胳膊,牵出红樱,翻身上马,

示意他上来。他愣住,脸红了。我一把拽住他手腕,他借力上马。

策马到一片旷野——盛都难找的地方。拴好了红樱,我拉着他坐在草地上,春风微暖。

“爹娘要去祁域了,你也去。”他终于看向我,眼睛清澈,让人心安,额前一缕碎发垂着。

“我不愿。”他声音很硬,“我想陪在**身边。”第一次拒绝我,掷地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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