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这封玫瑰标的信我真的失眠了》快手热推林小羽江枫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10-15 17:4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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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羽在二十五岁生日的凌晨两点,还坐在客厅的地毯上。茶几上摊着一封牛皮纸信,

边缘被手指摩挲得发毛,正中央那枚玫瑰贴纸褪成了淡粉色,

像极了高中教学楼后墙爬满的蔷薇,风一吹就落满肩头的那种粉。

窗外的写字楼还亮着零星灯火,她刚结束一场跨洋会议,

笔记本电脑屏幕还停留在项目进度表上,可此刻所有的数据和图表都成了模糊的背景。

指尖触到信纸的刹那,

十年前那个蝉鸣聒噪的午后突然清晰——江屿站在高二(3)班的后门,

背着洗得发白的帆布书包,手里攥着本卷了边的《小王子》,

封面上就贴着一模一样的玫瑰贴纸。2013年的夏末,

市一中的梧桐叶把阳光剪得支离破碎。林小满坐在第三排靠窗的位置,

刚把数学卷子上的最后一道大题划上圈,就听见后门传来班主任的声音:“这是江屿,

从邻市转来的,大家多照顾。”她抬头时,正撞见江枫的目光。他的头发有点软,

额前碎发垂下来,遮住一点眉骨,穿的校服袖口卷了两圈,露出细瘦的手腕。

班主任把他安排在林小满斜后方的空位,他放下书包的第一句话,

是轻轻敲了敲她的椅背:“同学,能借我一支笔吗?

”林小羽的笔袋里总装着两支同款黑色水笔,一支自己用,一支备用。她回头递过去时,

指尖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男生的手心带着刚攥过冰汽水的凉意,她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

耳尖飞快地红了。后来她才知道,江枫转来是因为父亲工作调动,

一家人刚搬到学校附近的老小区。他数学极好,尤其是最后一道压轴题,

总能用比老师更简洁的方法解出来;而林小满的语文作文常被当作范文,

每次老师在讲台上念到她的名字,她都能感觉到斜后方投来的目光,

暖得像晒了一上午的被子。他们的交集开始于午休。林小羽总在吃完午饭就**室刷题,

江屿也来得早,有时会拎着两个茶叶蛋,放在她桌角:“楼下小卖部阿姨多给的,

我不爱吃蛋黄。”林小满其实也不爱吃蛋黄,但每次都把蛋白吃完,

再把蛋黄偷偷埋进食堂的饭里——她没说,只是觉得,不能辜负那袋还带着余温的茶叶蛋。

第一次一起留在教室自习,是国庆假期前的最后一个晚自习。窗外的梧桐叶被风吹得沙沙响,

教室里只剩他们两个人。林小羽对着一道解析几何题皱眉头,江枫凑过来时,

身上带着淡淡的洗衣粉味,他用红笔在草稿纸上画了条辅助线:“你看,

把这个三角形补成平行四边形,就好算了。”灯光落在他的笔尖,林小羽盯着那条红色的线,

却没听进去一个字。直到江屿抬头问“听懂了吗”,她才猛地回神,慌乱地点头,

把脸埋进习题册里。那天晚上,她在日记本里写:“江屿的红笔芯是0.5的,

画辅助线比数学老师画得好看。”高三上学期的运动会,是林小羽记忆里最沸腾的日子。

她报了800米,其实是被同桌陈瑶硬拉着报的——陈瑶说“咱们班女生没人报,

你跑完全程就行”。可真站在起跑线上,看着周围摩拳擦掌的同学,她突然慌了。

枪响的瞬间,她跟着人群冲出去,前两圈还能跟上节奏,到第三圈时,体力突然跟不上,

眼前阵阵发黑,脚步越来越沉。就在她快要放弃时,

突然听见有人在观众席上喊她的名字:“林小羽!加油!再坚持一下!”是江枫的声音。

她偏过头,看见他站在栏杆外,手里攥着一瓶矿泉水,校服外套搭在肩上,

头发被风吹得乱飞。他的声音穿过嘈杂的人群,像一道光,林小满突然就有了力气,

咬着牙往前冲。最后冲过终点线时,她几乎虚脱,腿一软就往下倒。有人及时扶住了她,

是江枫。他的手心很暖,扶着她的胳膊慢慢走到树荫下,递过矿泉水:“拧不开吗?我帮你。

”那天的阳光特别烈,林小羽看着江枫拧瓶盖的手,指节分明,突然就不敢抬头。

陈瑶跑过来打趣:“哟,江枫,你刚才喊得比林小羽跑的还激动。”江枫的耳尖红了,

没说话,只是把手里的纸巾递给林小羽。后来林小羽才知道,

江枫那天本来要去帮老师搬运动会的器材,可听说她跑800米,特意跟同学换了班,

站在观众席上盯了全程。陈瑶偷偷告诉她:“我看见江枫在你跑的时候,手都攥紧了,

比你还紧张。”高考前的最后一个月,教室里的气氛像绷紧的弦。每个人都在埋头刷题,

连课间休息都安静得只剩下翻书声和笔尖划过纸页的声音。林小羽的桌子上堆着一摞习题册,

封面上写着“距离高考还有30天”,她却总在做题时走神,目光忍不住往斜后方飘。

晚自习时,一张纸条从后面递过来,是从笔记本上撕下来的,边缘有些毛糙。

林小羽捏着纸条,心跳得飞快,展开后,看到江枫工整的字迹:“高考结束后,

我有话想对你说。”那行字让她的脸瞬间热了。

她把纸条夹在语文课本的第38页——那一页是朱自清的《荷塘月色》,

她之前总说“这篇课文读起来很安静”。后来的日子里,她每次翻到那一页,

指尖都会忍不住摩挲纸面,想象着高考结束后,江枫会对她说什么?她甚至偷偷想过,

如果江枫表白,她就点头;如果他只是说想做朋友,她就笑着说“好”。

她还在草稿纸的角落画过两个小人,一个扎着马尾,一个留着短发,手牵着手,

旁边写着“高考加油”。可命运总爱开玩笑。高考结束的那天下午,

林小羽在教学楼前等了很久。她背着书包,手里攥着那本夹着纸条的语文课本,

从夕阳西下等到天色擦黑,也没看见江枫的身影。她去问班主任,

班主任叹了口气说:“江枫的父亲突发脑溢血,他考完最后一门就被家人接去医院了,

第二天一早就跟着去了外地,说是要转去更好的医院治疗。”林小羽站在原地,

手里的语文课本差点掉在地上。她回到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翻开第38页,

看着那张纸条,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了下来。她试着给江屿打电话,

却提示“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停机”;她去翻江枫的社交账号,

最后一条动态停留在高考前一天,写着“明天加油”。那个夏天,

林小羽收到了南方一所重点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可她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她把那张纸条夹在日记本里,锁进抽屉深处,像是要把那段没说出口的心意,一起封存起来。

林小羽在大学报到的那天,拖着行李箱走进校园,看着来往的人群,突然就想起了江屿。

她所在的城市夏天很热,和高中时的城市很像,可这里没有梧桐树下的教室,

没有递茶叶蛋的男生,也没有那本贴着玫瑰贴纸的《小王子》。

她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学习和社团上。每天早上六点起床去图书馆占座,

晚上十点才回宿舍;她加入了校报编辑部,因为喜欢写东西,也因为编辑部分配的工位靠窗,

和高中时的位置很像;她拿奖学金拿到手软,专业课成绩稳居年级前三,

身边的人都觉得她独立又优秀,只有她自己知道,心里始终有个角落是空的。

她偶尔会在深夜里想起江枫。比如在图书馆刷题到凌晨,看到窗外的灯光,

会想起高中时一起自习的夜晚;比如在食堂吃到茶叶蛋,

会想起那个把蛋黄让给她的男生;比如在书店看到《小王子》,会忍不住翻到封面,

看看有没有那枚熟悉的玫瑰贴纸。她试着找过江枫。通过高中同学打听,去校友群里问,

甚至托人去江屿当年可能报考的大学查,可都没有消息。有人说江枫去了国外,

有人说他留在了老家照顾父亲,还有人说他改了名字。林小羽每次听到这些消息,

心里都像被揪了一下,却又抱着一丝希望——也许总有一天,能再见到他。而江枫的大学,

过得比林小满更艰难。他最终没能报考和林小羽同一所城市的大学,

而是选择了老家附近的一所普通院校,方便周末回家照顾父亲。他的父亲虽然保住了性命,

却留下了后遗症,需要有人长期照顾,母亲要上班,家里的重担几乎都压在了他身上。

他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先去医院给父亲擦身、喂饭,再赶去学校上课;晚上放学后,

他会去**做家教,有时还要去餐厅端盘子,直到深夜才能回宿舍。

他把林小羽的照片夹在课本里——那是高中运动会时,陈瑶偷**的,林小羽站在树荫下,

手里拿着矿泉水,笑得很灿烂。他也试着找过林小羽。

通过高中班主任拿到了林小羽的大学地址,写了一封信,却因为不知道林小满的具体院系,

最终被退了回来;他去林小羽的社交账号留言,却发现她的账号设置了隐私权限,

根本发不出去消息。有一次,他在网上看到林小羽发表的文章,标题是《梧桐树下的夏天》,

里面写“有些心意,没说出口,就成了遗憾”。江枫盯着屏幕,看了一遍又一遍,

眼泪落在键盘上,晕开了字。大学毕业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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