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他们都骂我窝囊被戴了绿帽还能忍他们不懂,
真正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姿态出现我不仅要陈振的公司破产还要我妻子林薇,
亲手把他送进地狱后再绝望地爱上我。
1生日礼物快递员将那个巴掌大的硬质文件袋递到我手里时,脸上没有任何特别的表情。
今天是周六,也是我妻子林薇的生日。傍晚,我们将在家为她举办一场小型的庆生宴。
文件袋很轻,没有寄件人信息,只在收件人栏打印着我的名字:沈渊。
我的助理周韵正在客厅里指挥用人布置鲜花和彩带,看到我签收快递,随口问了句:“沈总,
是给林**的礼物到了吗?”“可能吧。”我笑了笑,语气温和,拿着文件袋走向书房,
“我核对一下,别搞错了。”关上书房厚重的实木门,窗外明媚的阳光透过百叶窗,
在红木书桌上切割出明暗相间的条纹。世界很安静,只有中央空调轻微的送风声。
我用裁纸刀小心地划开封口。里面没有礼品清单,没有贺卡,只有一个黑色的U盘。
U盘上贴着一张贴纸,打印着四个宋体字:生日礼物。一种冰冷的预感,
像细蛇一样沿着我的脊椎悄然爬升。我的生活看似完美,但商海浮沉多年,
我深知越是甜美的果实,越可能包裹着剧毒。我打开书桌上的电脑,将U盘插入接口。
里面只有一个视频文件,以日期和林薇的名字拼音命名。我点开了它。画面开始晃动,
像是在一辆行驶的车内**。光线昏暗,
但足以辨认出那辆保时捷Panamera的内饰——是我送给林薇的三十岁生日礼物。
紧接着,镜头对准了驾驶座和副驾驶。驾驶座上的女人,正是林薇,她侧着脸,笑靥如花,
那是连在我面前都很少展露的、毫无负担的明媚笑容。而副驾驶上的男人,伸出一只手,
亲昵地捏了捏她的脸颊。那个男人,是陈振。我的商业死对头,
也是多年来在各种场合明里暗里嘲讽我“吃软饭”、“靠女人”最起劲的那个家伙。
血液似乎瞬间冲上了头顶,耳边嗡嗡作响。我强迫自己深呼吸,点了一根烟,继续看下去。
视频的角度更低了,像是**设备被放在了中控台下方。画面变得局限,但声音却清晰起来。
是陈振带着醉意和得意的声音:“……那个沈渊,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软蛋!
要不是靠着你们林家,他能有今天?薇,跟那种窝囊废在一起,
委屈你了……他哪点比得上我?嗯?”接着是林薇半推半就的、带着笑意的声音:“哎呀,
你少说两句……专心开车……”“怕什么?我告诉你,下个季度,等我拿下城东那个项目,
非得让沈渊那小子跪下来求我不可!到时候,你就跟他离了,
堂堂正正跟我……”视频在这里戛然而止。书房里死一般寂静。烟灰烧出了一长截,忘了弹。
阳光刺眼地照在屏幕上,反光让我有些眩晕。耻辱。滔天的耻辱。不仅仅是因为妻子的背叛,
更是因为陈振那些话,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扎进了我心底最敏感、最不愿触碰的角落。
和林薇结婚这些年,我倾尽所有,将一家小公司发展到如今的规模,可在外人眼里,
我永远是高攀林家的那个“幸运儿”,是依附于林薇的“软饭男”。
陈振更是无数次在公开场合拿这个梗来羞辱我。而现在,这顶绿油油的帽子,
以最羞辱的方式,由我最恨的人,扣在了我头上。怒火在胸腔里翻腾,
几乎要冲破理智的枷锁。我想立刻冲出去,砸烂眼前的一切,抓住林薇问个清楚。
但就在手指碰到冰冷的桌面时,我停住了。不行。今晚的宴会,陈振很可能不请自来,
他那种性格,绝不会错过任何一个看我笑话的机会。所有的朋友、商业伙伴,
甚至一些林薇家的亲戚都会到场。有多少人正在等着看我的反应?有多少人表面上客气,
背地里却和陈振一样,在看我沈渊的笑话?如果我现在发作,正中陈振下怀。
我会成为一个被妻子背叛、情绪失控的可怜虫,一个更大的笑话。多年来辛苦经营的一切,
可能都会在这场丑闻中崩塌。我不能怒。非但不能怒,我还要笑。要笑得比谁都温柔,
比谁都体贴。一个冰冷而清晰的计划,在极致的愤怒中,如同淬火的利刃,逐渐成型。
陈振想看我崩溃?林薇以为能永远把我蒙在鼓里?你们,都低估了我沈渊。我要的,
从来不是当众撕破脸的痛快。那是无能者的狂怒。我要的,是让你们加诸在我身上的耻辱,
连本带利地还回来。是让你们在自以为得意时,亲手把自己送进绝路。我要让林薇的愧疚,
成为我手中最锋利的刀。我要让陈振的狂妄,变成埋葬他自己的坟墓。
我看着电脑屏幕上定格的黑暗,缓缓拔出U盘,紧紧攥在手心,坚硬的棱角硌得掌心生疼。
然后,我拉开书桌最底层的抽屉,将它扔进一堆不常用的杂物最深处,
仿佛只是丢弃了一件无关紧要的垃圾。做完这一切,我站起身,走到洗手间。
镜子里映出一张略显苍白但异常平静的脸。我打开水龙头,用冷水用力拍打脸颊,
直到皮肤泛起正常的红晕。然后,我对着镜子,练习微笑。嘴角上扬,眼神温和,
甚至要带上一丝因为忙碌而产生的恰到好处的疲惫感。对,就是这样。今天,
我是世界上最爱妻子的丈夫。我整理了一下衬衫领口,深吸一口气,
脸上挂着刚刚练习好的、无可挑剔的温柔笑容,推开书房门,走了出去。客厅里,
周韵正好看过来,笑着说:“沈总,您核对好了?林**刚打电话说她做完美容了,
正在回来的路上。”“嗯,核对好了,没错。”我笑容和煦,
目光扫过布置得温馨浪漫的客厅,语气轻快地对周韵和用人们说,“大家都辛苦了,
今晚一定要让薇薇过一个最开心的生日。”窗外,夕阳给城市镀上了一层金边。一场好戏,
即将开场。而我是唯一的导演,也是最重要的演员。2温柔的刀宴会厅里流光溢彩。
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香槟、玫瑰与高级香水的混合气息。
宾客们衣香鬓影,谈笑风生,一切看起来都完美无瑕。林薇无疑是今晚的焦点。
她穿着一身宝蓝色露肩长裙,颈间戴着我上月送她的钻石项链,妆容精致,笑容得体,
穿梭在宾客之间,宛如一只骄傲的孔雀。
她似乎已经完全从下午可能存在的些许心虚中恢复过来,享受着众星捧月的感觉。
我端着酒杯,脸上始终挂着温和的笑意,周旋于各方宾客之间。目光偶尔与林薇交汇,
我便会递上一个充满爱意的眼神,
她则回以略带羞涩和——在我如今看来无比讽刺——依赖的微笑。陈振果然来了。
他带着两个跟班,声势浩大地闯入宴会,送上一个夸张的礼盒,然后径直走到我和林薇面前。
“薇薇,生日快乐!沈总,真是好福气啊,娶到薇薇这么完美的太太,可得看紧点哦?
”他拍着我的肩膀,声音洪亮,语气中的揶揄毫不掩饰。周围几个宾客的笑容变得有些微妙。
林薇的身体有瞬间的僵硬,脸上的笑容也不太自然。我心中冷笑,面上却波澜不惊,
甚至笑得更加宽容:“陈总说笑了。薇薇的好,我当然清楚。能娶到她,
是我沈渊这辈子最大的幸运。”我顺势揽住林薇的腰,将她往自己身边带了带,
动作自然亲昵,“倒是陈总,事业做得这么大,也该考虑成个家了,总这么飘着,
也不是回事。”我语气诚恳,仿佛真心在为对手操心。这番以柔克刚的回应,
将陈振的挑衅轻轻推开,反而显得他小家子气。几个长辈模样的宾客闻言,纷纷点头,
看向陈振的眼神带了些不赞同。陈振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脸色变了变,哼了一声,
找了个借口走开了。林薇靠在我怀里,仰头看我,眼中是真实的感动和一丝未散的后怕,
她低声说:“阿渊,谢谢你。”“谢什么,你是我妻子。”我低头,在她额角轻轻印下一吻,
动作温柔至极,目光却越过她的发梢,冷冷地追随着陈振的背影。这只是开始。宴会的**,
是我接过周韵递来的话筒。“各位,静一静。”我声音温和却有力,现场渐渐安静下来,
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今天,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的妻子林薇的生日。
借此机会,我想宣布一件事。”我深情地看向林薇,她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眼神中充满期待和疑惑。“这些年,公司能发展到今天的规模,
离不开薇薇在背后的默默支持,也离不开各位朋友的鼎力相助。为了表达我的感谢,
也为了让薇薇更有安全感,我决定,将我名下持有的‘渊林集团’50%的股份,
无偿**给我的妻子林薇。”话音刚落,全场哗然!50%的股份!
这意味着林薇瞬间成为集团最大的个人股东之一,与我平起平坐。
这不仅仅是巨额财富的赠与,更是一种毫无保留的信任象征。“天哪!沈总也太宠妻了吧!
”“这可是真金白银啊!一半身家就这么送出去了?
”“林薇真是好命啊……”惊叹声、羡慕声、议论声此起彼伏。林薇彻底愣住了,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嘴唇微张,眼眶迅速泛红。
惊喜、愧疚、激动……复杂的情绪在她脸上交织。她显然没料到我会做出如此惊人的举动。
“阿渊,这……这太贵重了,我不能……”她慌乱地想拒绝。我握住她的手,
目光坚定而温柔,对着话筒,也是对着所有人说:“薇薇,这是你应得的。我们是一体的,
我的就是你的。以后,公司也是我们共同的事业,我希望你能更多地参与到公司的事务中来,
和我一起守护我们的家业。”这番话,彻底将林薇推到了道德的高地,
也把我“深情”、“慷慨”、“信任妻子”的形象塑造得无比高大。
对比陈振方才的低劣挑衅,高下立判。掌声雷动。所有人都被这“深情告白”打动了。
陈振站在角落,脸色铁青,手中的酒杯几乎要捏碎。他大概以为我会在羞辱中崩溃,
却没想到我反手送出一份“大礼”,赢得了满堂彩,反而让他成了一个可笑的背景板。
我看着聚光灯下的林薇,她激动地流下眼泪,紧紧抱住我。我也回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
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鸟儿。只有我自己知道,这看似深情的拥抱里,没有一丝温度。
我付出的股份,抛出的诱饵,都是为了下一步更精准的捕猎。这份“厚礼”,
既是将她绑上我战车的枷锁,也是催生她愧疚感的催化剂,更是麻痹陈振的烟雾弹。
宴会在一片赞誉声中落幕。送走最后一位宾客,偌大的别墅终于安静下来。
林薇还沉浸在巨大的激动和不安中,她拉着我的手,在沙发上坐下:“阿渊,股份的事,
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这……这太多了,我怕我承担不起。”我坐在她身边,握住她的手,
语气带着一丝刻意流露的疲惫,但眼神依旧充满“信任”:“薇薇,别多想。给你这些,
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最近公司压力很大,尤其是城东那个新能源项目,
陈振像条疯狗一样咬着不放,报价压得极低,我有点……力不从心。”我叹了口气,
揉了揉太阳穴,恰到好处地展现出一个男人在事业遇到瓶颈时的脆弱。“把股份给你,
也是希望你能帮我分担一些。你是学管理的,又聪明,有你在,我心里踏实很多。
我们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对不对?”这番话,半真半假。城东项目竞争激烈是真,
陈振咄咄逼人是真,我的压力也是真。但我将这份压力在她面前展现,目的却是引她入局。
果然,听到“陈振”两个字,林薇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愧疚感更浓了。她反握住我的手,
语气急切:“阿渊,你别太担心。那个陈振……他就是个莽夫,只会用些下三滥的手段。
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的!有什么我能做的,你尽管说。”鱼儿上钩了。我心中冷笑,
面上却露出欣慰和感动的笑容:“有你这句话就够了。眼下,最重要的是摸清陈振的底牌,
尤其是城东项目的最终报价和核心技术方案。他在**那边好像有些关系,路子很野……唉,
要是能知道他的底线在哪里,我们就好应对了。”我没有明说让她去做什么,
只是清晰地提出了我的需求和面临的困难。以林薇的聪明,以及她现在急于弥补的心理,
她自然知道该怎么做。“我……我试试看。”林薇没有直接承诺,但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有些朋友,或许能打听一下。”“别太勉强,安全第一。”我体贴地叮嘱,
将一个关心妻子的丈夫角色扮演得天衣无缝。“快去休息吧,今天你也累坏了。
”看着林薇上楼的背影,我知道,那把温柔的刀,已经递到了她手中。而她会心甘情愿地,
用它去刺向那个曾与她耳鬓厮磨的男人。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我照常去公司处理事务,
对林薇一如既往地温柔体贴,绝口不提股份**办理的进度,也不再追问她打听消息的进展,
仿佛那晚的谈话只是夫妻间的寻常抱怨。但暗流在涌动。一周后的一個傍晚,
我故意加班到很晚才回家。书房里,我坐在电脑前,眉头紧锁,
盯着屏幕上城东项目的可行性报告,一副愁云惨淡的模样。林薇端着一杯热牛奶走进来,
轻轻放在桌上。“还在为项目发愁?”我揉了揉脸,挤出一个疲惫的笑容:“有点棘手。
陈振那边似乎志在必得,听说他们拿到了关键的技术支持,报价可能会比我们预估的低很多。
如果拿不下这个项目,对公司今年的业绩影响会很大。
”我适时地流露出挫败感:“有时候真觉得,自己是不是能力不够,
辜负了爸当年对我的期望,也辜负了你……”这番话,半是真实压力,半是表演,
旨在进一步激发林薇的“拯救欲”和愧疚感。林薇站在我身后,双手放在我的肩膀上,
轻轻**着。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但最终还是说了出来:“阿渊,
你别这么说。你是我见过最努力、最有能力的人。至于陈振……他那些手段,未必就见得光。
”她停顿了一下,仿佛下定了决心,压低声音说:“我……我听说,他们公司的最终报价,
可能在每平米比我们目前预算低百分之十五左右。而且,
他们好像在某些环保指标上做了手脚,才能把成本压得那么低。”我的心猛地一跳!
百分之十五!这个折扣幅度远超行业常规,如果属实,我们的报价毫无竞争力。
而环保指标作假,更是致命的把柄!信息来了。如此核心的机密,
绝不是普通“朋友”能打听到的。来源只可能有一个——陈振本人。林薇果然去找他了,
并且成功地套取到了关键情报。我强压下心中的狂喜和冰冷的恨意,转过身,握住林薇的手,
眼中充满“惊喜”和“不可置信”:“薇薇!你这消息太关键了!从哪里听来的?可靠吗?
”林薇避开我灼热的目光,有些含糊地说:“就是一个……不太方便透露的朋友,
消息应该可靠。但阿渊,你一定要小心使用,别让人知道是从我这里……”“我明白!
我明白!”我激动地打断她,将她拉入怀中,紧紧抱住,“薇薇,你真是我的福星!
帮了我大忙了!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绝不会连累你。”这个拥抱,比宴会上的那个,
多了几分“真实”的激动。怀中的林薇,身体先是微微一僵,随后便柔软下来,
甚至带着一丝完成重要任务后的轻松和解脱。她不会知道,她递来的这把刀,有多么锋利。
第二天,我立刻召集核心团队,连夜开会。根据林薇提供的信息,我们重新调整了报价策略,
并暗中部署,准备在竞标会上,精准打击陈振公司的环保软肋。竞标会当天,气氛紧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