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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25-07-15 11:2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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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是被冻醒的。

破屋的窗纸漏了个洞,寒风跟长了眼睛似的往里钻,专挑他领口袖口的缝隙往骨头缝里渗。他裹紧那件打了七八个补丁的棉袄,缩成一团,还是冻得牙齿打颤。

“这古代的保暖措施,比公司楼下的共享充电宝还不靠谱。”林砚揉着冻僵的脸,一瘸一拐地爬下炕。昨天跑了三趟腿,帮醉仙楼送菜,替隔壁王婶给镇上的闺女送棉衣,还帮李秀才把书稿送到邻村的先生家,累得沾炕就睡,连晚饭都忘了吃。

他摸了摸肚子,饿得咕咕叫,视线扫过空荡荡的屋子,最后落在墙角那半袋糙米上——这是昨天刘掌柜看他跑得实在卖力,额外赏的,说是“预支的口粮”。

“有总比没有强。”林砚认命地生火煮粥。灶台是泥土糊的,烟囱还漏风,呛得他眼泪直流,折腾了半天才煮出一锅半生不熟的糙米粥,就着咸菜疙瘩,吃得还挺香。毕竟在现代,他连四十块钱一份的外卖都舍不得加双蛋,现在有口热乎的,已经算奢侈了。

正吃着,院门外传来“砰砰”的敲门声,伴随着一个尖利的嗓门:“阿狗!阿狗在家吗?”

林砚心里一紧,这声音……是镇上的泼妇张屠户家的婆娘。原身记忆里,这婆娘泼辣得很,上次原身偷了她家一块猪皮,被她追着骂了半条街。

他硬着头皮开了门,果然是张屠户的婆娘,叉着腰站在门口,脸上堆满横肉。

“是你啊,张婶。”林砚尽量笑得和善,“有事?”

“什么张婶?谁是你婶!”婆娘翻了个白眼,上下打量他一番,“听说你现在帮醉仙楼跑腿?”

“嗯,混口饭吃。”林砚心里嘀咕,这消息传得够快的。

“那正好,”婆娘从身后拽过一个篮子,“帮我给东头的刘媒婆送只鸡,让她赶紧给我家老三说门亲事,彩礼都准备好了,再拖下去,姑娘都被人挑完了!”

林砚看着那只肥硕的芦花鸡,在篮子里扑腾得正欢,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昨天跑断腿才赚了二十文,这只鸡怎么也值百八十文吧?

“张婶,我这跑腿是要收钱的,一趟五文……”

“什么?要钱?”婆娘眼睛一瞪,嗓门更高了,“你小子穷疯了?以前蹭我家多少顿饭,让你跑个腿还敢要钱?”

林砚早有预料,不慌不忙地说:“张婶,以前是我不懂事,蹭您家饭,我记着呢,以后肯定还。但我现在靠这个吃饭,就跟您家卖肉要收钱一个道理,您说是不?再说了,您让刘媒婆说亲是急事吧?我保证半个时辰送到,让她今天就去相看,耽误了您家老三的婚事,我可赔不起。”

这话倒是说到了婆娘心坎里。她家老三都二十大几了,还没说上媳妇,她正急得满嘴起泡。她狠狠瞪了林砚一眼,从兜里掏出五文钱,拍在他手里:“算你小子嘴甜!赶紧去,要是耽误了正事,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放心吧张婶,保证办妥!”林砚接过钱,心里乐开了花——又一单到手!这五文钱,够买两个馒头了。

他把鸡装进自己的破筐里,刚要出门,又被婆娘叫住:“对了,刘媒婆要是问起,就说彩礼再加两匹布,让她使劲往高了说!”

“得嘞!”

林砚挑着筐,里面装着芦花鸡,脚步轻快地往东头走。雪停了,太阳露出点微光,照在雪地上,晃得人眼睛疼。镇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看见林砚挑着鸡,都露出惊讶的表情。

“那不是阿狗吗?怎么不偷懒了?”

“听说他帮醉仙楼跑腿赚钱呢,还改名叫林砚了。”

“啧啧,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能勤快几天?”

议论声不大不小,刚好能传进林砚耳朵里。换作原身,估计早就撂挑子骂人了,但林砚不在乎。他在现代见多了背后议论,业绩不好时,连保洁阿姨都能对他指指点点,这点场面,算什么?

他径直走到刘媒婆家,把鸡递过去,把张婶的话一字不落地传到,还特意强调了“彩礼加两匹布”。刘媒婆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塞给他两个铜板:“辛苦你了,林砚是吧?以后有跑腿的活,我还找你!”

“谢谢刘姨!”林砚接过铜板,心里更乐了——还能赚小费,这古代跑腿业务,潜力不小啊!

从刘媒婆家出来,他刚走到街口,就被一个穿着长衫、戴着方巾的老头拦住了——是镇上的李秀才。

“林砚小友留步。”李秀才文绉绉地说。

“李秀才,有事?”林砚停下脚步。原身虽然懒,但对读书人还是有点敬畏的。

“听闻你帮人跑腿送信?”李秀才扶了扶眼镜(其实是个没镜片的镜框,装斯文用的),“我有一封家书,想寄给苏州府的儿子,不知你能否帮忙送去?”

林砚心里一动。苏州府?那可是比清河镇大得多的地方!要是能把业务拓展到那里,岂不是能赚更多?

“可以是可以,”他想了想,“但苏州府有点远,我得找个顺路的商队搭个伴,不然我一个人……”

“这个无妨,”李秀才从袖里掏出一封信,“三日后,有个布商要去苏州府送货,你跟他一起走就行。这是路费,五十文,够吗?”

五十文!林砚眼睛都亮了!这相当于他跑醉仙楼两天半的工钱!

“够!太够了!”他连忙接过信,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您放心,一定送到!”

李秀才满意地点点头:“我那儿子在苏州府的‘文墨斋’当掌柜,你到了那里,报我的名字就行。路上小心。”

“哎!”

送走李秀才,林砚摸了摸怀里的五十文钱和那封信,心里像揣了个暖炉。短短一上午,就接了三单,赚了七十七文,照这个速度,别说三两银子,就是三十两,也不是没可能!

他正美滋滋地盘算着,忽然听见有人喊他:“林砚!林砚!”

回头一看,是醉仙楼的小伙计,正气喘吁吁地跑来:“刘掌柜让你赶紧回去,有急事!”

林砚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送菜出了岔子?他不敢耽搁,拔腿就往醉仙楼跑,腿上的伤似乎都不那么疼了。

跑到醉仙楼,刘胖子正站在门口团团转,看见他就喊:“你可来了!快,楼上雅间的客人要壶‘女儿红’,后厨刚温好,你赶紧送上去,小心点,别洒了!”

“好嘞!”林砚松了口气,原来是送酒。他接过伙计递来的酒壶,快步上了楼。

雅间的门虚掩着,林砚刚要敲门,里面传来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听说了吗?户部尚书家的那位,被他爹关在柴房里,三天没给饭吃,差点饿死。”

另一个声音接道:“活该!谁让他以前那么嚣张?抢了御史的女儿,还打断吏部侍郎侄子的腿,现在栽了吧?听说皇上都动了怒,要不是看在他爹的面子,早就把他发配到宁古塔了。”

“发配?我看悬。那沈惊寒是什么性子?能受得了这气?说不定现在正琢磨着怎么逃呢……”

林砚端着酒壶的手猛地一顿。

沈惊寒。

又是这个名字。

昨天在公告栏前听到一次,今天又在雅间里听到。这个户部尚书家的纨绔子弟,到底是个什么人物?怎么走到哪儿都能听到他的消息?

他正愣神,雅间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穿着锦袍的年轻公子探出头来,不耐烦地瞪着他:“酒呢?磨磨蹭蹭的,想渴死小爷?”

林砚连忙回过神,端着酒壶进去:“客官,您的酒。”

他低着头,把酒放在桌上,眼角的余光却瞥见那位锦袍公子腰间挂着一块玉佩,质地温润,一看就价值不菲。而公子旁边坐着的人,手指上戴着一枚玉扳指,上面刻着一个“沈”字。

林砚心里一动,这两人……难道是京城来的?

他不敢多看,放下酒壶就想走,却被锦袍公子叫住:“等等。”

林砚停下脚步,心里有点发慌。

锦袍公子上下打量他一番,忽然笑了,那笑容带着几分玩味:“你叫林砚?”

“是。”林砚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能硬着头皮应着。

“听刘胖子说,你很会跑腿?”锦袍公子端起酒杯,轻轻晃了晃,“那我给你个活计,去帮我买包‘醉春风’,就在街尾的杂货铺有卖,快去快回,耽误了小爷的事,仔细你的皮。”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子,扔在桌上,发出“当啷”一声脆响。

林砚看着那块碎银子,眼睛都直了。这至少值五两!买一包“醉春风”最多两文钱,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

但他心里却莫名地升起一丝警惕。这公子哥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出身,怎么会让他一个跑腿的去买东西?还给这么多钱?

他犹豫了一下,刚想开口,就听锦袍公子旁边的人低声说:“公子,何必跟一个市井小民计较……”

“好玩嘛。”锦袍公子漫不经心地说,眼神却落在林砚脸上,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怎么?不敢去?”

林砚咬了咬牙。富贵险中求,管他什么目的,先赚了这银子再说!

“敢!”他捡起桌上的碎银子,揣进怀里,“客官稍等,我这就去!”

说完,他转身就走,刚到门口,又听见锦袍公子在身后慢悠悠地说:“对了,买的时候记得问问杂货铺的王老头,昨天是不是有个京城来的人,在他那里买了张地图。”

林砚的脚步顿住了。

京城来的人?卖地图?

他心里忽然冒出一个荒谬的念头:这个锦袍公子,该不会也……

他不敢多想,加快脚步下了楼,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那个叫沈惊寒的纨绔子弟,那个刻着“沈”字的玉扳指,那个关于京城来人买地图的问话……这一切,到底有什么联系?

他攥紧了怀里的碎银子,银子的冰凉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让他清醒了几分。

不管怎么样,先把钱赚到手,把赌债还了再说。至于其他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林砚,在现代能从底层爬到运营总监,在这古代,就不信活不下去!

他深吸一口气,朝着街尾的杂货铺走去。阳光正好,照在雪地上,反射出耀眼的光,仿佛预示着什么。但林砚不知道,他这一去,将会撞破一个足以颠覆他认知的秘密,而他和那个素未谋面的沈惊寒之间,命运的齿轮,已经悄然开始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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