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替身跑路失败,被囚在身边》 在线阅读<<<<
我是京圈几个大少爷共享的玩物,一个合格的替身。他们的白月光林晚月,今天回国。
我知道,剧情里我会被他们厌弃,最后惨死街头。这是我脱离剧情,逃离他们的唯一机会。
可我刚把他们送的珠宝塞进背包,门就被踹开。
为首的沈澈将一份签好字的卖身契扔在我脸上,冷笑开口:「游戏,才刚刚开始。」
正文:冰冷的纸张砸在脸上,带着锋利的棱角,划得我脸颊生疼。我没有躲。只是抬起眼,
静静地看着门口的三个人。为首的沈澈,京圈太子爷,也是我跟得最久的人。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手工黑西装,衬得他肩宽腿长,神情一如既往的凉薄。他身后,
是笑得像只狐狸的江随,和永远沉默寡言的陆景辞。他们三个,就是我这几年噩梦的源头。
「跑?」沈澈迈开长腿,皮鞋踩在昂贵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压迫感却扑面而来,
「苏宁,你以为我们都去接机了,你就能跑得掉?」我攥紧了背包的带子,指甲掐进掌心。
剧情里,今天他们会为了迎接回国的白月光林晚月,第一次集体缺席我的「召唤」。而我,
会在他们厌弃的目光中,被扫地出门,最后在与他们为敌的过程中,凄惨死去。
觉醒剧情的我,只想活下去。我平静地开口,声音没有一丝颤抖:「林**回来了,
我这个替身也该退场了。这些东西,就当是各位少爷这几年的遣散费。」我说着,
就要把背包扔过去。这包里,有沈澈送我的「海洋之心」,有江随拍下的粉钻,
还有陆景辞送我的古董翡翠。每一件,都价值千万。也每一件,都是我身为替身的耻辱烙印。
江随轻佻地吹了声口哨,「小宁宁,够绝情的啊。我们的心意,你说扔就扔?」我没理他,
只看着沈澈。他是做主的人。沈澈的目光落在我脸上,
那眼神像是在审视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他忽然笑了,是一种全然掌控的,带着残忍的笑。
「谁告诉你,你只是她的替身?」我猛地一怔。他俯身,捡起掉在地上的那份文件,
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看看清楚,」他把文件怼到我眼前,「从今天起,
你是我沈澈的人。没有我的允许,你哪儿也去不了。」那是一份卖身契。不,
比卖身契更屈辱。上面详细罗列了我未来五年所有时间的归属权,精确到每一分每一秒。
而甲方,只有沈澈一个人的名字。落款处,是他龙飞凤舞的签名。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剧情,从一开始,就脱轨了。我的行李被尽数倒出,那些价值不菲的珠宝滚落在地毯上,
发出沉闷的声响。沈澈看都未看一眼,只是从自己钱包里抽出一张黑卡,塞进我手里。
「以后,花我的。」他的语气不容置喙,像是在宣布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我捏着那张冰冷的卡片,只觉得烫手。在书里,林晚月回来后,
他们第一时间就冻结了我所有的卡。江随倚在门边,笑嘻嘻地打圆场:「阿澈,别这么凶,
吓到我们小宁宁了。小宁宁,我们怎么舍得你走呢?」他的话语轻浮,
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钩子,牢牢锁着我。陆景辞始终没说话,只是在沈澈将我拽进怀里时,
不易察觉地皱了下眉。我被困在了这个金丝笼里,甚至比以前更糟。以前,
我是他们三个人的玩物,他们偶尔会因为「分配不均」而产生缝隙,让我有喘息的机会。
现在,我成了沈澈一个人的所有物。这意味着,另外两个人,再也无法成为我的避风港,
只会是沈澈的帮凶。我被他带回了他的私人别墅,那个我曾经最恐惧的地方。因为这里,
处处都是林晚月的痕迹。她喜欢的香薰,她偏爱的装修风格,甚至衣帽间里,
都挂着一排她尺码的当季高定。而我,只是寄居在这里的影子。沈澈将我扔在沙发上,
捏着我的脚踝,力道大的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苏宁,别再动跑的心思。」他声音很沉,
「我有很多种方法让你听话,别逼我用最不喜欢的那一种。」我看着他,忽然笑了。「沈澈,
你不去陪你的晚月,在这里跟我一个替身耗着,有意思吗?」我故意**他。我想看看,
这个脱轨的剧情,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沈澈的脸色果然沉了下去。他最恨我提起林晚月,
尤其是在这种时候。就在我以为他要发怒时,他却只是松开了我,
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微皱的袖口。「明天,陪我参加一个宴会。」我愣住了。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中是我看不懂的晦暗。「欢迎晚月回国的晚宴,你做我的女伴。」
我当然拒绝。「沈澈,你疯了?带我这个替身去正主的欢迎宴,你是想羞辱我,
还是想羞辱她?」这简直是把我的脸放在地上,让整个京圈的人来踩。
沈澈慢条斯理地倒了杯红酒,轻轻晃动着。「你没有拒绝的资格。」「如果我非要拒绝呢?」
我梗着脖子,这是我最后的尊严。他轻笑一声,放下酒杯,走到我面前。他没有威胁我,
只是拿出手机,点开了一段视频。视频里,是我白发苍苍的外婆,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对着镜头笑得慈祥。「宁宁啊,外婆在这边挺好的,医生护士都照顾得很好,你别担心,
要好好照顾自己……」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外婆是我唯一的软肋。为了不连累她,
我甚至从不敢主动联系她,只敢每个月匿名给她寄去高昂的医药费。这件事,
我从未告诉过任何人。「沈澈,」我的声音在发抖,「你调查我?」
「我只是想更了解我的人。」他关掉视频,指尖划过我的脸颊,动作温柔,
说出的话却无比残忍,「苏宁,你知道的,我能让她住进最好的VIP病房,也能让她……」
他没有说下去。但我懂了。我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瘫软在沙发上。我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我以为的觉醒,我以为的先知,在他绝对的权势面前,不过是个笑话。第二天,
顶级的造型团队上门,将我从头到脚打造成了一个精致的木偶。镜子里的人,
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露背长裙,妆容清冷,眉眼间是我自己都陌生的疏离感。沈澈很满意。
他走过来,亲自为我戴上一条钻石项链,冰凉的触感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记住,」
他贴在我耳边,热气喷洒在我敏感的耳廓,「今晚,乖一点。」我闭上眼,点了点头。
宴会厅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我挽着沈澈的手臂,一进场,就成了全场的焦点。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们身上,带着探究、鄙夷和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我能听到他们的窃窃私语。「那不是苏宁吗?沈少的那个小玩意儿?」「她怎么敢来?
正主今天可是在场的啊!」「有好戏看了,沈少这是要演一出替身与白月光的修罗场啊。」
我面无表情,任由那些目光将我凌迟。然后,我看到了她。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
林晚月穿着一身火红色的长裙,明艳动人,款款走来。她美得像一团燃烧的火焰,
瞬间就将我这抹寡淡的月白比了下去。我下意识地攥紧了沈澈的胳膊。剧情里最关键的人物,
终于登场了。林晚月径直朝着我们走来。江随和陆景辞跟在她身侧,一个笑得暧昧,
一个面色沉静。我能感觉到沈澈的身体瞬间绷紧。我垂下眼,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无论是扇我耳光,还是泼我红酒,我都认了。这是我出现在这里,该付出的代价。然而,
出乎我意料的是,林晚月只是淡淡地瞥了沈澈一眼,随即便将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她的眼神里没有敌意,只有一丝好奇和审视。然后,她向我伸出了手,笑容得体又疏离。
「苏宁**,久仰大名。」我愣住了。全场都愣住了。这算什么?正主和替身握手言和?
我僵硬地伸出手,与她交握。她的指尖温润,不像外表那般有攻击性。「我哥哥经常提起你。
」她红唇轻启,吐出了一句让我大脑宕机的话。哥哥?哪个哥哥?我下意识地看向沈澈,
他的脸已经黑如锅底。我又看向江随,他正冲着我挤眉弄眼,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只有陆景辞,他上前一步,不动声色地隔开了我和林晚月的距离。「晚月,别闹。」
他的声音很低。林晚月挑了挑眉,收回了手,目光转向沈澈,笑容里带上了一丝挑衅。
「沈澈,我哥让我给你带句话。」「他说,他的东西,就算不要了,也轮不到别人碰。」
话音落下的瞬间,我感觉到沈澈握着我手臂的力道,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却不敢出声。整个宴会厅的气氛,因为这短短几句话,降到了冰点。
我终于明白了。我不是林晚月的替身。或者说,不全是。真正把我当成替身的,
是林晚月的哥哥。而沈澈、江随、陆景辞他们,把我困在身边,或许从一开始,
就不是因为我像林晚月。而是因为,林晚月的哥哥,想要得到我。
我成了一件用来挑衅和博弈的,工具。这个认知,比当一个单纯的替身,更让我感到寒冷。
沈澈一言不发地拽着我,穿过人群,将我塞进了车里。车门被重重甩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车内气压低得可怕。我甚至能听到他因为极力压抑怒火而发出的沉重呼吸声。
「你早就知道了?」他忽然开口,声音嘶哑。我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林晚月的哥哥,林泽。
在书里,这是一个只在背景里出现过几次的名字,是京圈另一个不可一世的存在,
常年待在国外,与沈澈是死对头。书里的我,和他没有任何交集。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这是实话。我那点可怜的剧情信息里,根本没有这一环。沈澈冷笑一声,显然不信。
「不知道?不知道你敢穿成这样去见她?」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月白色长裙。
这是造型师选的,他说沈澈指定的。「我以为……」我艰涩地开口,
「我以为这是林晚月喜欢的风格。」毕竟,我是个「替身」。沈澈的眼神变得极度复杂,
他死死地盯着我,像是在辨别我话里的真假。半晌,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发动了车子。
跑车发出一声咆哮,疾驰而去。我们没有回他的别墅,而是去了一个我完全陌生的地方。
一栋位于半山腰的独立庄园,安保森严,比他市区的别墅还要夸张。「从今天起,
你住在这里。」他将我从车里拖出来,扔给管家,「看好她,不准她踏出大门半步。」
我被彻底囚禁了。当晚,我发起了高烧。大概是在宴会厅外的露台上吹了冷风,
又被沈澈连番惊吓**。我烧得迷迷糊糊,意识不清。恍惚中,
我感觉有人在用温热的毛巾擦拭我的额头。我以为是佣人,费力地睁开眼。看到的,
却是陆景辞那张清隽又疏离的脸。他穿着一身家居服,神情是我从未见过的……担忧?
「陆景……」我刚开口,嗓子就疼得说不出话。他将一根手指竖在唇边,示意我别说话。
然后,他端过一杯水,小心地喂我喝下。我烧得糊涂了,抓着他的衣袖,
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为什么……」我喃喃地问,「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陆景辞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即将再次陷入昏睡时,才听到他极轻的声音。
「因为,三年前,你救过林泽。」三年前,我救过林泽?这个信息像一颗炸弹,
在我混沌的脑子里轰然炸开。我努力地回想。三年前,我刚上大学,为了赚外婆的医药费,
每天要打三份工。有天深夜,我打工结束,路过一条偏僻的小巷,
看到几个人在围殴一个男人。我当时害怕极了,但看到那个男人满身是血,还是没忍住,
报了警,并且朝着巷子里扔了一块砖头,大喊了一声「警察来了」。
那几个人骂骂咧咧地跑了。我不敢久留,也跟着跑了。我甚至没看清那个男人的脸。
难道……那个人就是林泽?这个荒唐的念头像藤蔓一样缠绕住我,让我无法呼吸。
陆景辞看着我震惊的表情,眼神黯了黯。「看来,你忘了。」他帮我掖好被子,
起身准备离开。「沈澈这么做,是在保护你。」他走到门口,忽然停下脚步,背对着我说,
「林泽那个人,是个疯子。他找了你三年。」保护我?用囚禁的方式?用羞辱的方式?
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那份卖身契,也是保护我?」我沙哑地反问。陆景辞没有回头。
「是。」他只留下这一个字,便拉开门走了出去。门外,站着沈澈。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陆景辞,两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谁让你进来的?」
沈澈的声音冷得像冰。「她发烧了。」陆景辞的语气也很平静。「我的人,不用你管。」
「沈澈,你这样会逼死她。」「那也比让她落在林泽手里强。」
他们的对话断断续续地飘进来,我听得心惊肉跳。原来,我所以为的剧情,
从头到尾都是错的。我不是什么白月光的替身。我是一个疯子找了三年的「白月光」本人。
而囚禁我的这些人,竟然是在「保护」我。第二天我退了烧,人也清醒了许多。
沈澈没再出现,只有佣人按时送来一日三餐。这个庄园大得像个迷宫,
但我被限制了活动范围,只能待在主楼里。我试着跟佣人搭话,她们都闭口不谈,
显然受过严格的训练。我彻底成了一只笼中鸟。第三天,江随来了。他提着一个精致的食盒,
笑嘻嘻地坐在我的床边。「小宁宁,身体好点没?我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醉仙楼的点心。」
我看着他,没什么胃口。「林泽,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直接问。江随脸上的笑容淡了些。
「一个偏执狂,疯子。」他捏起一块桂花糕,递到我嘴边,「你只要知道,离他越远越好。」
我偏头躲开。「你们怕他?」「不是怕。」江随收回手,自己吃了那块糕点,慢悠悠地说,
「是麻烦。林家和沈家斗了很多年,林泽是林家最不受控的武器。你这只小蝴蝶,
不小心扇了扇翅膀,把他这阵龙卷风给引来了。」他的比喻很形象。我就是那只倒霉的蝴蝶。
「所以,你们就要把我关起来?」「这是阿澈能想到的,最直接的办法。」江随看着我,
眼神里第一次没有了轻佻,「苏宁,你斗不过林泽的。他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也要弄到手。
」说着,他忽然凑近我,压低了声音。「而且,你不好奇吗?为什么你救了他,
他找了你三年,我们却能先一步找到你?」我心里咯噔一下。是啊,为什么?
江随的笑容变得意味深长。「因为三年前,在那条巷子里,」他一字一顿地说,「我们也在。
」我们也在。这四个字,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我呆呆地看着江随,
无法消化这个信息。「你们……看见了?」「看见了。」江随坦然承认,
「看见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扔了块砖头,救了我们最大的对头。」
我的手脚一片冰凉。「那你们为什么……」「为什么当时没把你抓起来?」江随替我说完,
笑得更开心了,「因为阿澈不让啊。他说,这么有趣的小东西,得放长线,钓大鱼。」所以,
从三年前开始,我就成了他们眼中的猎物。他们像看戏一样,看着林泽满世界地找我。
又在我对这一切毫不知情的时候,出现在我面前,将我纳入他们的掌控之中。
他们享受着这种将林泽玩弄于股掌之中的**。而我,就是那个最可悲的诱饵。
所谓的「保护」,不过是怕他们的诱饵被对家抢走而已。这比当一个替身,更加恶心,
更加令人作呕。我猛地掀开被子,冲下床,赤着脚往外跑。「苏宁!」
江随没想到我反应这么大,愣了一下才追上来。两个守在门口的保镖立刻拦住了我。
我像疯了一样挣扎。「放开我!你们这群**!骗子!」「小宁宁,你冷静点!」
江随从后面抱住我,将我死死地禁锢在他怀里,「你现在跑出去,被林泽的人找到,
下场只会更惨!」「那也比被你们当成玩物强!」我哭喊着,用尽全身力气去挣脱他。
就在这时,大门外传来一阵汽车引擎的轰鸣声。紧接着,是急促的脚步声。沈澈回来了。
他一进门,就看到我和江随纠缠在一起的混乱场面。他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放开她。」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江随立刻松开了我。
我像一具被抽掉所有骨头的木偶,瘫软在地。沈澈一步步走到我面前,蹲下身,抬起我的脸。
他的眼神很冷,但当他看到我满脸的泪水时,动作却有了一瞬间的停顿。
「江随跟你说什么了?」我没有回答,只是用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他。那眼神里的恨意,
是如此的**,如此的尖锐。沈澈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忽然将我打横抱起,不顾我的挣扎,
大步走向卧室。「砰」的一声,房门被他用脚踹上。他将我扔在柔软的大床上,欺身而上,
双手撑在我的身体两侧,将我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苏宁,」他俯身,
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呼吸滚烫,「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乖乖待在我身边,
做我的女人。」「或者,我现在就把你扔出去,让林泽的人把你带走。」「你选一个。」
我选?我有的选吗?一个是虎口,一个是狼窝。我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
他英俊的眉眼此刻在我看来,如同恶魔。我忽然不动了,也不哭了。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问:「沈澈,玩弄我,很有趣吗?」沈澈的身体僵住了。他眼中的怒火,
似乎被我的平静浇熄了一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我没有玩弄你。」
他声音沙哑。「没有?」我笑了,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把我当成对付林泽的诱饵,
看着我像个傻子一样在你们设计的剧本里挣扎,这不是玩弄是什么?沈澈,你敢说,
你接近我,不是为了林泽?」他沉默了。他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我的心,彻底死了。
「我选第二个。」我闭上眼,轻声说,「你把我扔出去吧。」与其被他们这样折磨,
不如去面对那个未知的疯子。至少,那是一条我自己选的路。沈澈久久没有动。
我能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就在我以为他真的会把我扔出去的时候,
他却忽然低下了头,狠狠地吻住了我。那不是一个吻。
那是一个充满了愤怒、惩罚和绝望的啃噬。他撬开我的牙关,攻城略地,
不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我拼命挣扎,换来的却是更用力的禁锢。直到我快要窒息,
他才猛地松开我。他喘着粗气,双眼赤红地看着我。「苏宁,」他咬着牙,
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想都别想。」他不会放我走。他宁愿毁了我,
也不会把我交到林泽手上。那天之后,沈澈搬进了庄园。他用一种近乎变态的方式,
将我彻底禁锢。我的手机、电脑全被没收,庄园里所有的通讯设备都被切断。
他每天都和我待在一起,吃饭,睡觉,寸步不离。他会给我买最漂亮的衣服,最贵的珠宝,
也会在我试图反抗时,用最残忍的话语刺伤我。他像一个疯子,试图用物质和暴力,
将我变成一个完全属于他的,没有思想的娃娃。陆景辞和江随也来过几次。陆景辞每次来,
都只是沉默地坐在一旁,看着我和沈澈之间病态的相处模式,然后叹着气离开。
江随则会嬉皮笑脸地调侃几句,试图缓和气氛,但每次都会被沈澈用冰冷的眼神逼退。
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也因为我,产生了裂痕。我变得越来越沉默,越来越麻木。
我不再反抗,不再说话,像一个真正的木偶,任由沈澈摆布。我以为,这样的日子,
会一直持续到我彻底疯掉。直到那天,我无意中在沈澈换下的西装口袋里,发现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张被折叠得很好的照片。照片已经有些泛黄,看得出有些年头了。照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