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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吴彩凤震惊的神情中,谢枝枝说完就转身进屋“我去拿点钱!”
谢枝枝进屋了,留下在她身后欲言又止的吴彩凤。
吴彩凤想问“你有钱吗?”
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
万一这儿媳妇手里还余的有点,她这话问出来,不是就找骂了吗?
人家肯定要问她“你什么意思?”
所以她闭嘴!
但她嘴刚闭上,谢枝枝就从屋里一脸尴尬地出来了,“那个……妈,你身上有钱吗?”
吴彩凤很是无语地望了小儿媳一眼,再次叹息,还真是连个抓汤药的钱都没有。
谢枝枝:她也没想到原主对自己这么狠啊,居然全身上下只有一块二毛八分钱了啊!
叹息一声,老太太什么也没说,转身去给谢枝枝拿钱去了。
吴彩凤给儿媳妇拿了五块钱,“处理下伤口,抓点药应该是够了。”
按理说,看病这事,钱带多些总是好的,有备无患嘛!
但对于这个小儿媳,她是真一点不敢多给。
因为她转头可能就送到自己娘家去了。
吴彩凤喜欢孝顺的孩子,可孝顺成这样的……
吴彩凤不喜欢。
谢枝枝看着婆婆递来的五张一元纸币,高兴地眉眼弯弯“嗯嗯,够的,够的。”
“谢谢妈!”
“妈你放心,这个钱,等我去把外面的账要回来,我一定还给你。”
“外面的账?”
吴彩凤心道:还想骗我呢?
你钱都给谁了,你心里没数啊?
但谢枝枝说:“嗯,被我哥嫂拿走的那些钱啊,我要去要回来。”
吴彩凤下意识抬手放谢枝枝额头上,然后又放回自己额头上,嘟囔“也没发烧啊?”
谢枝枝哭笑不得,拉着她的手说:“妈,我没发烧,我就是……突然想明白了。”
“什么侄子,哥哥的,跟我到底不是一家人,我跟周凛才是一家人,这以后的日子终究是我跟周凛过的。”
“所以我得去把钱要回来,然后我好跟周凛生几个孩子,”谢枝枝说到这脸红起来,羞羞哒~(✿◡‿◡)
生孩子什么的,只是话赶话了。
但钱是必须要的。
不管她还能不能穿回去,不管她以后会不会跟周凛继续过,但原主贴补娘家的那些东西,在她这里,都必须统统讨回来。
不然,她怕自己晚上再被气死。
但吴彩凤这个婆婆一听她说的话,立马欢喜上了。
吴彩凤反手握住谢枝枝的手,激动出声“你……你能想明白,妈……妈高兴。”
“你……你要是去找老二的话,你只管去,妈会在家帮你照料好家里的。”
“那什么,你自个去公社医院能行吗?”
吴彩凤说着,看着她破皮的额头“妈把门锁了,陪你一块去吧!”
谢枝枝摇头,“不用,妈,你帮我照看家就行。”
谢枝枝说着弯腰把鞋带扣好,正准备走,吴彩凤又说:“你等会,我去你三婶家,把她家的自行车借来给你骑。”
“骑上自行车快一些。”
有车骑,谢枝枝自然是不想走路的。
他们张后屯村到公社有五里路呢,等走到公社医院,其实伤口都长差不多了。
谢枝枝就点头“行,那谢谢妈!”
“我就知道妈最疼我。”
谢枝枝这话说完,吴彩凤望着小儿媳妇,手抬了又放下,嘴张开又闭上。
她怎么瞧着儿媳妇跟中邪了一样?
谢枝枝看着欲言又止的婆婆,就问“妈,怎么了?”
吴彩凤看看头顶刺眼的太阳,摇头“没,没事,我去你三婶家借自行车去,你等我会!”
吴彩凤说着转身就走,顺便又抬头看一眼头顶的太阳,嘴里嘟囔“这大白天的,应该不能中邪啥的,估计就是想开了。”
“嗯,应该是想开了。”吴彩凤一遍又一遍地小声告诉自己。
但不管怎么说,都比之前那样强不是。
谢枝枝在院门口等了不多会,就看见婆婆推着一辆二八大杠歪歪斜斜地向自己走来。
吴彩凤不会骑自行车,二八大杠又大块头,老太太瘦小,推得不是很顺畅。
谢枝枝赶紧迎过去。
吴彩凤把自行车交给她,就说:“快去吧,等你回来,我再把自行车还给你三婶。”
“嗯,好,麻烦你了妈!”
谢枝枝说着话,就开始蹬自行车。
不过她也有些高估自己了。
谢枝枝长得不矮,可二八大杠也不矮。
于是谢枝枝一脚蹬着一脚滑,越滑越远,越滑越远。
“哎,你……”吴彩凤有些担心地出声。
但随着她出声,谢枝枝总算找到了感觉,腿一扫就上了车。
吴彩凤又把嘴给闭上了。
原主结婚其实是有自行车的。
可原主大姐说要借过去骑骑,之后就再没给推回来过。
谢枝枝想,这个也要讨回来。
原主的这些极品娘家人,就是一粒米也不能白白便宜他们。
——
谢枝枝是一个小时后回来的。
没拿药,就额头裹了块纱布回来了。
公社卫生院的医生告诉她“就多余来,自己用清水冲一下就行。”
不过去了也不是没好处的。
最起码没有双氧水,用酒精冲洗伤口是“美滋滋”的。
然后还花了八毛钱呢,都够割一斤猪肉了。
心疼~
谢枝枝到家的时候,院子里停着一辆自行车,还很新。
谢枝枝:呦,自行车回来了?
“枝枝,枝枝你往哪去?”
谢枝枝没找准机会下车呢,车子已经过家门而不入。
(不是她不想下来,只是这自行车前面的大杠横得高,她没骑惯,下来需要找好机会,不然她怕摔。)
有人站在院子里喊她,见她过家门而不入,直接追了出来。
喊她的人不是别人,是原主的大姐谢兰兰。
原主哥哥一家,原主给了周凛的津贴、房子。
谢兰兰也想要好处,但她也不敢跟自己弟弟争钱跟房子。
所以她想让周凛这个妹夫给自己小学没毕业的儿子在县**谋个公差,铁饭碗,以后一辈子吃喝不愁。
这事,原主还真跟周凛提了,不过周凛没答应。
周凛说他管不了这事,没那么大的能耐。
谢兰兰跟她妈田芳都跟原主说:“这事就是他不想尽心,要是他自己亲侄子,你看看他管不管得了?
他那么大一个团长,就给你外甥在咱们县**安排个小活,那不是他一句话的事?
他这就是没拿你当个人,更没拿你娘家人当人。”
谢兰兰在旁边添油加醋,“要是我家男人这样,我就跟他离。”
原主后面就给周凛写了信,说:这事你能办也得办,不办也得办,不然就离婚。你也别想躲着,躲着也没用,我会去你们部队找你去。让你们领导都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但这封信寄出去后,就像石沉大海一样,再无音讯。
原主说要追到部队去离婚,只是吓唬人的话。
她一直就在这小地方窝着,没怎么出过门,哪敢真闹到部队去。
而且现在离婚多丢人啊!
她说再多次离婚,也不过是拿捏周凛的手段。
在她看来:离婚,她觉得丢人,周凛自然也觉得丢人啊!
而且她没什么身份,周凛可是当官的,要是离婚,当然是周凛的面子丢得更大,所以周凛会害怕。
她盼着周凛害怕,盼着周凛老实把事办了。
但周凛没回信,人也不回来,原主也没招了。
所以她最近一段时间都没敢回娘家,就怕娘家追问这事。
事情办不成,她觉得没面子,所以也不敢面对自己娘家人。
她受不了她妈跟大姐那些阴阳怪气的话。
就是她怕没想到,谢兰兰会追到家里来。
不过没事,如今的谢枝枝,已经不是原来的谢枝枝了,谢兰兰追到家里来也没用。
谢枝枝在车上晃悠,都快骑到谢家三婶门口了,才算是从二八大杠上蹦下来。
蹦下来后,谢枝枝才慢悠悠推着车往回走。
喊她的人往她跟前奔。
上来就问“你干啥?你躲着我啊?”
谢枝枝扫了她一眼,不甚热情,“我为什么要躲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