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藏读物《和离后,将军跪求我原谅》谢沉舟林柔儿沈砚完结版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06-28 12: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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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沉舟的表妹难产那日,老夫人调了府中所有护院将偏院团团围住,

防着我这个正妻前去闹事。可直到婴啼划破夜空,我也未曾踏入那院子半步。

婆婆握着表妹的手唏嘘道:“柔儿莫怕,有老身坐镇,那妒妇休想伤你分毫!

”谢沉舟铠甲未卸就跪在产床前,为表妹拭去额间血汗:“我让亲兵守在府门,

她若敢持剑而来,定叫她血溅阶前!”见整夜无人惊动,他放缓了紧握的剑柄。他想不通,

自己不过是想要个血脉,我为何日日以泪洗面,闹得家宅不宁。听着乳母怀中婴孩的哭声,

他冷峻面容终见笑意。暗忖若我明日肯捧着参汤来赔罪,他便不计较这些时日的哭闹。

甚至允我记这孩子为嫡子。可他不知,此刻官道上八百里加急的驿马,

正带着我和离书驰往京城。1夏夜的将军府灯火通明,偏院里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喊叫声。

我站在廊下,看着护院们举着火把将偏院围得水泄不通,

刀鞘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夫人……”春竹红着眼眶回来,声音发抖,

“老夫人下令,不许您靠近偏院半步,连热水都不让送。”我攥紧了手中的帕子,

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偏院的喊叫声忽然拔高,紧接着是产婆惊慌的声音:“不好了!

林姑娘血崩了!”我心头一跳,下意识往前迈了一步,却被护院横刀拦住。“将军有令,

夫人不得踏入偏院!”我怔在原地,

忽然听见谢沉舟低沉冷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去请太医!若是柔儿有事,

我要所有人陪葬!”那声音里的焦急和心疼,刺得我心脏狠狠一缩。

春竹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子,哽咽道:“夫人,咱们回去吧……”我闭了闭眼,转身往回走。

身后,老夫人的声音清晰地传来:“柔儿莫怕,有老身在,那妒妇休想伤你分毫!

”谢沉舟的声音紧随其后,带着冰冷的警告:“我让亲兵守在府门,她若敢持剑而来,

定教她血溅阶前!”我脚步一顿,忽然笑了,手里的归元丹被我捏碎。原来,

在他们眼中我竟毒至此。我身子一晃,扶住了廊柱才没倒下。“夫人!”青竹慌忙扶住我。

我摆摆手,强撑着走回屋内。镜中的女子脸色惨白,眼下是浓重的青黑。我摸了摸自己的脸,

指尖冰凉。曾几何时,谢沉舟最爱捧着这张脸,说我的眼睛比星辰还亮。三年前,

他还是个刚从战场回来的年轻将军,胸口中了一箭,箭头淬了毒。太医院束手无策,

是我这个药王谷传人救了他的命。记得他睁开眼的第一句话是:“仙子下凡了么?

”我羞红了脸,他却握住我的手不放。后来他日日来药王谷寻我,带我去看长安城的灯火,

在护城河边许下誓言。“我谢沉舟此生绝不负你。”他说这话时,

眼中的柔情几乎要将我融化。如今想来,多么可笑。成婚才一年,

他就接来了守寡的表妹林柔儿。那是个弱柳扶风的美人,说话轻声细语,动不动就泪眼盈盈。

谢沉舟说她孤苦无依,要我好好待她。我待她如亲妹,她却爬上了我夫君的床。

手指无意识地抚上平坦的小腹,那里曾经有一个五个月大的胎儿,已经能看出是个男孩。

如果他还活着,现在应该会咿咿呀呀地叫娘亲了。去年上元节,

谢沉舟难得答应陪我去看花灯。林柔儿非要跟着,一路上不是头晕就是脚疼,

谢沉舟全程搀扶着她。后来人群突然骚动,有人喊“马惊了”,场面大乱。

我永远记得那一刻——谢沉舟毫不犹豫地抛下我,将林柔儿紧紧护在怀中。

怀孕五个月的我被人群冲倒,无数双脚从我身上踏过……醒来时,孩子已经没了。

大夫说我伤了根本,再难有孕。谢沉舟跪在床前痛哭流涕,求我原谅。

我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竟真的心软了。直到那个雨夜,我拖着病体去书房给他送参汤,

却听到里面传来令人作呕的喘息声。“表哥……轻点……啊……”那天是我们孩子的头七。

灵位前的香还没燃尽,他的父亲就已经在别的女人身上寻欢作乐。后来林柔儿有了身孕,

谢沉舟看我的眼神里除了愧疚,更多了警惕。他防我像防一条毒蛇,

生怕我伤害他心爱的女人和未出世的孩子。窗外传来一阵欢呼,接着是婴儿嘹亮的啼哭声。

“生了!是个小公子!”欢笑声隐约传来,我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自己黯淡的双眼。

我忽然很想笑,笑自己痴傻,笑自己天真。笑着笑着,泪水却模糊了视线。

2林柔儿的孩子满月那天,整个将军府红绸漫天,比三年前我大婚时还要热闹。

我站在廊下看着家丁们挂灯笼,手指死死掐进掌心。

不时传来拐角处听见下人们议论:“将军真宠那位……听说光金锁就打了十二把……”“嘘,

小点声!夫人好歹是药王谷出身……”“那又如何?生不出孩子的母鸡……”我僵在原地,

直到青竹红着眼扯我袖子。……宴席上,我穿着正红色主母礼服,

看着谢沉舟抱着那个孩子接受祝贺。林柔儿一袭粉裙偎在他身旁,活像一幅和美全家图。

“姐姐。”她甜腻地叫我,“宝儿等着嫡母的礼物呢。”我取出锦盒中的长命锁,纯金打造,

上面刻着“长命百岁”四个字。还没等我开口,婆婆就一把夺过,掂了掂分量,

撇嘴道:“这么小气?我们谢家金孙就配戴这种寒酸东西?”宾客中传来几声窃笑。

我僵在原地,手中的锦盒突然变得千斤重。“哎呀,宝儿好像更喜欢姐姐腰间那块玉佩呢。

”林柔儿突然指着我的羊脂玉佩惊呼。那是我娘留给我唯一的遗物,自我及笄便从未离身。

我下意识捂住玉佩:“这是家母——”“不过是一块玉佩。”谢沉舟打断我,

伸手就来解我的玉佩绦子,“宝儿喜欢,送给他又何妨?”我后退一步,

却撞上了身后的丫鬟。谢沉舟趁机一把扯下玉佩,绦子在我颈后勒出一道红痕。

满座宾客鸦雀无声,只有林柔儿掩嘴轻笑。“沉舟……”我声音发抖,

“那是我娘……”他已经转身将玉佩递给林柔儿。她故作温柔地塞进婴儿手中:“宝儿看,

多漂亮的玉佩呀~”孩子肉乎乎的小手根本握不住,玉佩“啪”地摔在大理石地面上,

裂成三瓣。那声音清脆极了。我跪下去捡,手指刚碰到碎片,一只锦靴就踩了上来。

谢沉舟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碎了就碎了,回头给你买新的。”碎片硌在我掌心,很疼。

但更疼的是心脏的位置,好像有什么东西也跟着碎得彻彻底底。林柔儿假意惊呼:“哎呀,

宝儿不是故意的~姐姐不会跟小孩子计较吧?”我慢慢站起来,将碎片攥在掌心。

锋利的边缘割破皮肤,鲜血顺着指缝滴在正红色的裙摆上,晕开一朵朵暗色的花。

“当然不会。”我听见自己说,声音平静得可怕,“毕竟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

”谢沉舟眉头舒展,似乎满意于我的“懂事”。他永远不会知道,就在刚才,

他亲手杀死了最后那个爱他的宋清棠。3回到院子,我终于支撑不住,一口血喷在帕子上。

青竹吓得哭出来,我摆摆手示意她别声张。“夫人,药……”她颤抖着递来药碗。

我摇摇头:“不必了。”喝再多的药,也治不好心上的伤。……傍晚,

林柔儿独自来到我的院子。她手里摇着一把团扇,慢悠悠地踱进我的屋子,

像主人巡视领地般四下打量。我攥紧了手中的绣帕:“滚出去。”林柔儿不但没走,

反而在我对面坐下,从袖中掏出一个精致的香囊把玩。我一眼认出那是我当初送给谢沉舟的,

上面绣着交颈鸳鸯。“沉舟哥哥说这香囊旧了,让我重新给他绣一个。

”她故意将香囊在我眼前晃了晃,“姐姐的手艺真不错,可惜……人老珠黄了。

”我放下绣绷,直视她的眼睛:“你到底想说什么?”林柔儿突然凑近,

身上浓郁的脂粉香熏得我头晕:“姐姐,你知道吗?有时候我可怜你。”“可怜我?

”我几乎要笑出声。“是啊,”她眨眨眼,“比如……上元节那晚。

”我的手指猛地掐进掌心。上元节,那是我永远不愿回想的噩梦。“那天晚上,

沉舟哥哥抱着我时,还在担心你会不会出事呢。”她歪着头,一脸天真,

“不过我说‘姐姐福大命大,肯定没事的’,他就不担心了。”血液轰的一声冲上头顶,

我眼前一阵发黑。那晚我躺在血泊中痛苦挣扎时,他们却在……“啊,对了,

”林柔儿突然压低声音,眼里闪烁着恶毒的光芒,“你知道那匹马为什么会突然发狂吗?

”“你……说什么?”我的声音陌生得不像自己的。“我说,”她一字一顿,

像是生怕我听不清,“是我设计害死了你的孩子。我怎么可能让你生下谢家的长子?

沉舟哥哥是我的,从十岁起我就决定要嫁给他。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抢我的位置?

”世界在那一瞬间静止了。我耳边嗡嗡作响,只看得见林柔儿一张一合的猩红嘴唇。

我听见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也许是我的理智。下一刻,我已经扑了上去,

双手死死掐住林柔儿纤细的脖子。她惊恐地瞪大眼睛,手里的香囊掉在地上。

“你杀了我孩子!”我听见自己嘶哑的吼声,“你杀了他!”林柔儿拼命挣扎,

指甲在我手臂上抓出几道血痕。但我感觉不到痛,只有掌心下她跳动的脉搏提醒着我,

再用力一点,就能为我的孩子报仇。“放……开……”她的脸涨得通红,嘴唇开始发紫。

“你去死!”我加大了力道,“去给我孩子偿命!”突然,一道鞭影闪过,

**辣的疼痛在我手背上炸开。我下意识松手,林柔儿立刻像泥鳅一样滑脱,

跌坐在地上剧烈咳嗽。“毒妇!”谢沉舟的怒喝从门口传来。他大步上前,一把推开我,

将林柔儿护在怀里,“你疯了?!”我跌坐在地,手背上的鞭痕渗出血珠,但比起心里的痛,

这根本不算什么。“她承认了……”我颤抖着指向林柔儿,

“上元节那晚是她设计害死了我们的孩子!她故意让马受惊……”“胡说八道!

”谢沉舟厉声打断,“柔儿连蚂蚁都不忍心踩死,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宋清棠,你病了。

”林柔儿适时地抽泣起来,将脸埋在谢沉舟胸前:“沉舟哥哥,

我好怕……姐姐突然就掐住我,说要杀了我……”“我没有病!”我爬起来,

抓住谢沉舟的衣摆,“她亲口承认的!她说在马尾上绑了鞭炮,

故意制造混乱……”谢沉舟一把甩开我,眼神冰冷得可怕:“够了!自从流产之后,

你就一直疑神疑鬼。现在居然编出这种谎话污蔑柔儿?”“你不信我?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支离破碎,“谢沉舟,我们的孩子死了,而你却护着杀人凶手?

”“我看你是得了臆想症。”谢沉舟抱起还在抽泣的林柔儿,冷冷地看向我,“你需要静养。

从今日起,没有我的允许,不得踏出院子一步。我会请太医来给你看看脑子。

”他抱着林柔儿走到门口,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把夫人的剪刀、簪子都收走,”他对门外的婆子吩咐,“别让她伤了自己。

”门被重重关上,落锁的声音格外刺耳。我跪坐在地上,看着手背上渗血的鞭痕,

突然笑了起来。我摸索着捡起地上那个被踩脏的香囊,上面交颈鸳鸯的图案已经污浊不堪。

就像我们的爱情。4夜深了,青竹偷偷溜进来,看到我手背上的伤,

眼泪立刻掉了下来:“夫人,他们怎么能这样对您……”“去把我那个紫檀木匣子拿来。

”青竹取来匣子,我从中取出一块龙纹玉佩——这是当年救驾有功皇上赐给我的信物,

许诺无论何时何事,只要持此玉佩,他必兑现一个承诺。“夫人,您这是……”“备纸墨。

”我握紧玉佩,声音平静得可怕,“我要给皇上写信。

”青竹瞪大眼睛:“夫人要动用那个承诺?可是……可是这玉佩只能用一次啊!”“我知道。

”我展开信纸,提笔蘸墨,“正因如此,我才忍到现在。”信写得很简单,

只说我与谢沉舟缘分已尽,请求皇上准许和离,并恳求皇上为我死去的孩子报仇。写完后,

我将信封好,连同玉佩一起交给青竹。“找可靠的人,八百里加急送去京城。

”我紧紧握住青竹的手,“此事绝不能让将军府的人知道。”青竹用力点头,

将信和玉佩贴身藏好:“夫人放心,奴婢的表兄在驿站当差,一定安全送到。

”青竹悄悄离去后,我独自站在窗前,望着那株野梅。夜风吹过,叶片沙沙作响,

仿佛在低语。我的孩子,再等等……娘亲很快就会为你讨回公道。信送出去的第七天,

院门上的锁突然被打开了。“清棠。”谢沉舟站在门口,一身墨色锦袍,腰间玉带熠熠生辉。

他已经许久没来我院子了,此刻站在那里,像是个陌生人。我没有起身行礼,

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将军有何贵干?”他皱了皱眉,

似乎不习惯我这样冷淡的态度:“三日后是祖母六十大寿,府中要办寿宴。”“所以?

”我继续低头绣花,针尖刺破锦缎的声音格外清晰。“你是主母,”他语气生硬,

“寿宴需要你出面操持。”我几乎要笑出声。禁足我时毫不手软,

需要我撑场面时又来说好话?针尖不小心刺破手指,一颗血珠冒出来,

在素白的绢帕上洇开一朵红梅。“知道了。”我舔掉指尖的血,淡淡答道。

谢沉舟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痛快答应,愣了一瞬才道:“我已经解了你的禁足,

但柔儿和孩子……”“将军放心,”我打断他,“我对你那心肝宝贝没兴趣。

”他眉头皱得更紧,像是不认识我一般上下打量。是啊,

从前那个温顺体贴的宋清棠怎么会用这种语气说话?

那个宋清棠已经和孩子一起死在了上元节的血泊里。“你变了。”他最终只吐出这三个字,

转身离去。我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变的人何止是我?青竹匆匆跑进来,

小脸激动得通红:“夫人!京城来消息了!表兄托人带话,说信已安全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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