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前夜,未婚妻搂着我脖子撒娇:“答应我,婚后继续合租好不好?
我闺蜜一个人住不安全。”我笑着点头,转身却收到兄弟发来的视频。灯光暧昧的酒吧角落,
未婚妻的闺蜜正搂着她的腰轻笑:“等他婚房加上你名字,赶紧离呗,你真爱的不还是我哥?
”视频里,未婚妻笑着抿了口酒,默认了一切。我默默收起手机,决定陪她们演完这场戏。
1明天就办婚礼了,孙磊看着手机里刚收到的短信,银行账户到账八十万。
这是他这些年拼了老命,加上父母把老家房子抵押了才凑齐的首付,终于在这座城市买了房,
写了和林薇两个人的名字。他深吸一口气,试图把那种不真实的感觉压下去。从大学开始谈,
熬过毕业分手季,挤在出租屋里吃泡面,到如今工作稍稍稳定,终于要有个家了。
对象是林薇,那个他爱了六年的姑娘。手机响了,是林薇发来的语音,点开,
是她带着惯常撒娇语气的声音:“磊磊,你到哪儿啦?我和小雪在做指甲呢,
完事儿了一起吃饭呀?”孙磊回了句“马上到”,发动了车子。
林薇口中的“小雪”是她的闺蜜,李小雪。这名字,孙磊最近听得有点过于频繁了。
李小雪是林薇的大学同学,家境好像不错,长得也漂亮,会打扮,说话嗲嗲的,
但孙磊总觉得她那眼神里透着点精明和打量,让他不太舒服。可林薇跟她好得能穿一条裤子,
用林薇的话说,“小雪是我在这城市唯一的亲人”。果然,在做指甲的店里,李小雪也在。
看见孙磊,李小雪眼睛弯起来,笑容甜得发腻:“哟,咱们的新郎官来啦!
明天可就是正式上岗了,紧不紧张呀?”孙磊扯出个笑:“有什么好紧张的。”他看向林薇,
林薇正伸着手让美甲师画一朵精致的小花,侧脸在灯光下显得特别温柔。孙磊心里一软,
刚才那点因为李小雪产生的不快散了些。林薇做完指甲,自然地挽住孙磊的胳膊,
对李小雪说:“走吧小雪,饿死了,今天得让孙磊放放血!”晚饭吃的是一家新开的日料,
价格不菲。点菜时李小雪没客气,三文鱼、甜虾、和牛点了一堆。席间,基本是李小雪在说,
从最新的包包款式说到哪个明星的八卦,林薇偶尔插几句,两人笑作一团。
孙磊大多时候沉默地吃着,看着对面巧笑倩兮的两个女人,
心里那点不对劲的感觉又冒了出来。他和林薇,似乎很久没有单独好好吃顿饭,
好好说说话了。每次约会,李小雪总能以各种理由“恰好”出现。吃完饭,孙磊去结账,
看着四位数的账单,眉头都没皱一下。为了林薇,他什么都愿意。
送李小雪回她租的高级公寓后,车里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人。林薇心情很好,哼着歌,
玩着手机。快到他们租住的房子楼下时,她突然放下手机,转过身,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孙磊,
声音软糯:“老公,跟你商量个事儿呗?”“嗯?说。”孙磊专注地看着前方的路。
林薇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带着香气的气息喷在他耳边:“你看啊,咱们明天就结婚了,
婚房也装修好了。但是小雪一个人还住在那边,她一个女孩子,我总觉得不太安全。
而且那小区环境也一般。要不……结婚后,咱们还继续合租一段时间?
就让小雪跟咱们一起住新房呗?房间够的!”孙磊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车速慢了下来。
他侧头看了林薇一眼,她脸上全是撒娇和理所当然的表情,
好像这只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提议。“合租?”孙磊重复了一遍,声音听不出情绪,
“我们新婚,和你的闺蜜合租?”“哎呀,有什么关系嘛!”林薇摇晃着他的胳膊,
“小雪又不是外人!她可以帮我们分担房贷压力呀,而且有她在,多热闹!我也不会无聊。
好不好嘛,老公~答应我啦!”孙磊看着林薇充满期待的眼睛,那里面有星星点点的光,
是他爱了这么多年的模样。他沉默了几秒,然后嘴角缓缓扬起一个温和的弧度,
点了点头:“好,听你的。你想怎样就怎样。”“耶!老公最好啦!
”林薇开心地凑过来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重新坐好,兴奋地规划起来,“那明天礼成之后,
我就让小雪开始收拾东西!到时候……”孙磊没再仔细听她后面说了什么。
他把车停稳在楼下,笑着揉了揉林薇的头发:“上去吧,早点休息,
明天新娘子要漂漂亮亮的。我再去婚庆公司核对一下最后的流程。”林薇不疑有他,
又叮嘱了他几句别太晚,便拎着包脚步轻快地上了楼。看着那个熟悉的窗口亮起灯,
孙磊脸上的笑容一点点褪去,最后只剩下疲惫和冰冷。他掏出手机,
屏幕还停留在银行卡到账八十万的短信界面。他熄了屏,指尖有些发凉。就在这时,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微信消息,发信人是他从小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铁哥们儿,大刘。
消息只有一个几秒钟的视频封面,灯光看起来很暗,角度也有些**的感觉,
封面上的两个女人侧影,孙磊太熟悉了。他的心猛地一沉,有种极其不好的预感。
他点开视频。画面晃动,背景音嘈杂,带着震耳的音乐节拍,显然是在某个酒吧的卡座。
镜头对准了一个相对隐蔽的角落。李小雪穿着条紧身的吊带裙,正亲密地搂着林薇的腰,
凑在她耳边说着什么。然后,李小雪抬起头,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嘲讽和得意的笑容,
声音在音乐间隙中清晰地传出来:“……哎呀,我的薇薇宝贝,你可算要修成正果啦!
等明天一过,婚房名字一加,你就是有产一族了!听我的,先别急着享受二人世界,
找个机会,比如性格不合什么的,赶紧离呗!到时候房子分一半,美滋滋!”视频里,
林薇侧着脸,手里端着一杯色彩艳丽的鸡尾酒,听到这话,她没有丝毫惊讶或者反驳,
只是低头笑着抿了一口,那表情,与其说是默认,不如说是一种心照不宣的纵容。
李小雪又凑近些,压低了声音,
但依旧被手机话筒捕捉到了关键的一句:“……你真爱的不还是我哥?等他这边稳定了,
你离了婚,正好……”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2孙磊坐在驾驶座上,
车窗外是城市夜晚流动的霓虹。他一动不动,手机屏幕暗下去,
映出他自己有些扭曲模糊的脸。真爱你哥?李小雪的哥哥,李超。孙磊见过几次,
一个开着跑车、浑身名牌的男人,看人的眼神总带着点居高临下。林薇以前提起过他,
说是小雪那个特别有本事的哥哥,自己开公司的。孙磊当时还傻乎乎地觉得,
林薇是在羡慕人家哥哥有本事,还暗下决心要更努力。原来不是羡慕,是仰慕。合租?安全?
热闹?去他妈的安全!去他妈的热闹!原来是为了方便以后里应外合,
原来是为了把他孙磊当个跳板,一个用来给她们李家铺路的ATM机,
一个名字写在房产证上的临时工具人!一股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怒火,
从心脏最深处猛地窜起,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他感觉自己的手指都在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
不是悲伤,不是心碎,是一种被彻头彻尾愚弄、被当成傻子算计的暴怒和耻辱。
他想起买房时,林薇软磨硬泡非要加上她的名字,说这是安全感的保障。
他当时觉得爱她就该给她保障,父母虽有些犹豫,但也尊重他的选择。现在想来,
那根本就是计划的第一步!他想起每次李小雪出现,林薇眼里那种近乎崇拜的依赖。
他想起偶尔看到林薇和李小雪的聊天记录,虽然只是瞥见零星几句,
什么“我哥说……”、“要是能像小雪你哥哥那样就好了”,当时只当是女人间的闲聊,
现在串联起来,简直是触目惊心!孙磊猛地一拳砸在方向盘上,
汽车喇叭发出刺耳的一声长鸣,在寂静的地下停车场里回荡,格外突兀。他喘着粗气,
眼睛因为愤怒而布满血丝。不行,不能这么算了。八十万。父母的棺材本。六年的感情。
全都喂了狗。他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愤怒解决不了问题,
只会让躲在暗处看戏的人更得意。他重新拿起手机,找到大刘的微信,拨了过去。
电话几乎是被秒接。“磊子……视频,你看到了?”大刘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和压抑的愤怒。
这视频是他一个在酒吧做营销的朋友偶然拍到,觉得不对劲才发给大刘确认的。“看到了。
”孙磊的声音出奇地平静,平静得可怕,“什么时候的事?”“就……就昨晚。
我朋友也是刚发给我。磊子,你……你没事吧?明天那婚礼……”大刘语气焦急。“婚礼?
”孙磊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照常举行。”“什么?!
”大刘在电话那头叫起来,“**疯了?这婚还能结?这明显是……”“我知道是什么。
”孙磊打断他,眼神锐利如刀,“所以,这戏得演下去。她们不是想演吗?我陪她们演。
看看最后,谁才是笑不出来的那个。”大刘沉默了几秒,似乎明白了孙磊的意思:“操!
你想干嘛?兄弟我帮你!”“先别打草惊蛇。”孙磊压低声音,“你那个朋友,
还能拍到更多吗?特别是关于那个李超的。”“我问问!应该可以!
那孙子是那家酒吧的常客。”“好。帮我盯着点,有任何消息立刻告诉我。另外,
帮我找个信得过的律师,咨询一下婚前房产,在有对方名字的情况下,如果涉及欺诈,
分割起来怎么操作。要快,隐秘点。”“明白!放心吧!”大刘一口答应,“磊子,你撑住,
为这种女人不值当!”“值不值当,现在说还太早。”孙磊挂了电话。他靠在椅背上,
闭上眼睛,脑子里飞快地过着明天的流程,每一个细节。婚礼,将不再是爱情的庆典,
而是他的战场。他要把这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变成送给那对“好闺蜜”和幕后那位“真爱”的盛大葬礼。再次睁开眼时,
孙磊眼底已经一片清明,只剩下冰冷的算计和决绝。他拿起手机,点开林薇的微信对话框,
手指飞快地打字,语气温柔得一如往常:“薇薇,刚确认完了,一切都好。突然想起,
合租的事,我越想越觉得你的提议真好。有小雪在,我出差也放心你。明天之后,
咱们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爱你,早点睡。”点击发送。几秒钟后,
林薇回复了一个可爱的表情包:“[亲亲]老公最好啦!你也快点回来哦,
想你~”孙磊看着那个表情包,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收起手机,发动车子,驶出了停车场。
城市的夜依旧喧嚣,霓虹闪烁,却再也照不进他心里半分暖意。3第二天,天气晴朗,
阳光明媚。婚礼在一家星级酒店的草坪上举行,白纱、鲜花、气球,
一切都符合林薇梦想中的浪漫场景。孙磊穿着熨帖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站在花廊下,
看着红毯的另一端。林薇挽着她父亲的手臂,穿着洁白的婚纱,
脸上洋溢着幸福而羞涩的笑容,一步步向他走来。阳光洒在她身上,头纱朦胧,
美得有些不真实。宾客们发出低声的赞叹,夹杂着相机快门的咔嚓声。李小雪作为首席伴娘,
穿着精致的伴娘裙,跟在林薇身后,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感动和祝福的笑容。她偶尔看向孙磊,
眼神里似乎还带着一丝“你小子捡到宝了”的意味。孙磊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微笑,
目光温柔地注视着缓缓走近的新娘。只有他自己知道,这笑容底下,是冰冷的审视。
他注意到林薇今天戴了一条崭新的钻石项链,款式精致,价格显然不菲,不是他买的,
也绝非林薇自己舍得买的。他想起视频里李小雪提到的“我哥”。司仪说着煽情的台词,
引导着仪式。交换戒指的环节,孙磊执起林薇的手,那枚钻戒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他能感觉到林薇的手指微微颤抖,大概是出于激动。他稳稳地将戒指套进她的无名指,
动作轻柔,如同呵护珍宝。“孙磊先生,你是否愿意娶林薇**为妻,
无论贫穷富贵……”“我愿意。”孙磊的声音清晰而坚定,目光深邃地看着林薇。
林薇眼眶微红,带着哭音说出了“我愿意”。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李小雪在一旁拿着纸巾,
轻轻擦拭眼角。4仪式结束,宴席开始。孙磊和林薇一桌桌地敬酒。轮到朋友同学那几桌时,
气氛更加热烈。大刘也来了,他端着酒杯,重重地拍了拍孙磊的肩膀,眼神交汇时,
一切尽在不言中。敬到李小雪和她父母那一桌时,李小雪笑靥如花地举起杯:“磊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