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婚礼,成了全城的笑话。司仪在台上喊着我的名字,台下,我的新娘许瑶,
正挽着我的伴郎陆哲,消失在酒店的旋转门外。香槟塔倒了,
宾客的窃窃私语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所有人都等着看我崩溃,看我这个天之骄子如何收场。
他们猜错了。我只是平静地脱下胸花,扔进垃圾桶,然后拿起手机,发了几条信息。复仇,
不需要咆哮。只需要切断他们的阳光、空气和水。后来,他们回来求我。许瑶哭着说她错了,
陆哲跪下说他不是人。但我身后站着她的姐姐,许婧。她递给我一杯温水,
轻声说:“别脏了你的手。”我才知道,这场荒唐的婚礼背后,藏着一个更大的秘密。而我,
不过是刚刚才看清,谁才是那个真正应该站在我身边的人。1.我的婚礼,
新娘没了司仪的声音有点抖。“承砚,现在,你可以为你的新娘,许瑶,戴上戒指了。
”我拿着戒指,手很稳。但我面前的新娘位,是空的。台下上千个宾客,此刻鸦雀无声。
他们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我脸上,在空荡荡的红毯尽头来回扫射。
像在看一场年度最大的笑话。我的新娘,许瑶,跑了。就在十分钟前。挽着我的伴郎,陆哲,
我最好的兄弟。酒店大堂的监控,通过我助理的手机,实时传到我的视网膜里。画面里,
许瑶提着婚纱裙摆,跑得急切又兴奋。陆哲拉着她的手,回头看了一眼宴会厅的方向,
嘴角那个笑,充满了挑衅和得意。他们像两条急着去交配的狗。我爸坐在主桌,脸色铁青,
手里的拐杖把红木桌面敲得砰砰响。许瑶的父母,也就是我未来的岳父岳母,
已经快要昏过去了。许瑶的姐姐,许婧,站在他们身后,低着头,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只能看到她用力攥着自己的裙角,指节都白了。“傅总,怎么办?”助理在我耳边用气声问。
声音里全是恐慌。怎么办?我看着台下那些幸灾乐祸、同情、好奇的眼神。傅家的继承人,
在自己的婚礼上,被未婚妻和兄弟联手戴了一顶绿帽子。明天,
这会是整个城市所有报纸的头条。我笑了笑。然后,我对着司仪的话筒,开了口。声音不大,
但通过音响,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宴会厅。“各位来宾,感谢大家今天到场。”“看来,
今天的婚礼出了点小意外。”“我的新娘,可能觉得伴郎比我更有吸引力,
所以决定跟他体验一下人生。”台下一片哗然。没人想到我会这么直白地把事情说出来。
连司仪都懵了,张着嘴不知道该怎么接。我继续说。“不过没关系。”“傅家的婚宴,
不能让大家白来一趟。”“今天,就当是我傅承砚,提前办的单身派对。
”我举起手里的酒杯。“酒水管够,菜品照上。”“大家吃好喝好,所有费用,算我的。
”“就一点,从今天起,许瑶这个名字,和我傅承砚再没半点关系。
”“以后谁在我面前提她,就是不给我面子。”我说完,把杯里的香槟一饮而尽。
然后把杯子倒扣在托盘上。我转身,走下台。我爸的脸色缓和了一些,朝我点点头。
许瑶的父亲,许老板,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他快步走过来,拦在我面前。“承砚!承砚!
你听我解释!是那个畜生!是陆哲那个畜生勾引了瑶瑶!瑶瑶她是一时糊涂啊!
”他想来抓我的胳膊,被我的保镖隔开了。我看着他,没什么表情。“许老板,
她是不是一时糊涂,我没兴趣知道。”“我只知道,我的婚礼毁了,傅家的脸丢了。
”“我们两家的合作,到此为止。明天,我的法务会联系你,处理后续所有商业切割。
”“别!承砚!再给瑶瑶一个机会!我让她回来给你跪下认错!”他急了,声音都变了调。
我摇摇头。“机会?我给过。”“在我准备这场婚礼的时候,
在我把城西那套别墅写在她名下的时候,在我让她刷我的副卡,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时候。
”“她自己不要的。”我绕开他,径直往外走。许婧跟了上来,小声叫我。“傅先生。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她。她今天穿着一身淡紫色的伴娘裙,头发简单地盘起来,
脸上没什么妆。跟她那个光芒四射的妹妹比,她一直都很不起眼。此刻,
她脸上全是愧疚和不安。“对不起。”她朝我鞠了一躬,九十度。“是我妹妹不懂事,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但没哭出来。只是眼圈红得厉害。我看着她。
“你道什么歉?跑的又不是你。”她抬起头,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她是我妹妹,
她犯了错,我们全家都有责任。”“傅先生,我爸妈他们快急疯了,您能不能……”“不能。
”我打断她。“回去告诉你爸妈,别再来找我。也别想着去找我爸妈。”“这件事,
没得商量。”我转身上了车。助理坐在副驾,大气不敢出。“老板,现在去哪?
”**在椅背上,闭上眼。脑子里还是监控里,许瑶和陆哲那个得意的笑。真刺眼。
“去公司。”我说。“通知法务部、人事部、财务部,所有人,开会。”单身派对结束了。
现在,该算账了。2.监控里,他们像两条狗会议室里,烟雾缭绕。
法务部主管、人事总监、财务总监,还有我的几个心腹,全都在。气氛压抑得能拧出水来。
没人敢说话,都在等我开口。墙上的投影,正循环播放着一段监控。
就是许瑶和陆哲从酒店跑出去的画面。高清,**。“都看清楚了?”我弹了弹烟灰,
声音很平静。所有人点头。“人事总监。”我看向他。他立刻站了起来。“傅总,您吩咐。
”“陆哲。我们公司投资策略部的副总监,对吧?”“是的,傅总。三年前入职,
是您亲自提拔的。”人事总监的额头开始冒汗。我点点头。“他跟公司签的,
是最高级别的竞业协议吧?”“是!协议规定,离职后五年内,
不得从事任何与公司相关的金融、投资行业。否则将面临一亿的违约金赔偿。”“很好。
”我掐灭了烟。“现在,立刻,马上,以‘严重损害公司声誉、违背职业道德’为由,
把他开了。”“通知全行业,这个人,我傅承砚不想再看见。”“顺便,
把他经手的所有项目,让审计部给我一笔一笔地查。我不信他那么干净。
”人事总监的笔在本子上飞快地记。“明白!我马上去办!”我又看向法务部主管。
“刘律师。”“傅总。”“城西那套别墅,还在许瑶名下?”“是的,傅总。属于婚前赠与,
但……但是因为婚礼没有完成,我们可以主张赠与合同的目的未能实现,要求返还。
”刘律师说得很专业。“不止别墅。”**在椅子上,一根手指敲着桌面。
“她名下所有我赠与的财产,包括但不限于房产、珠宝、名牌包、艺术品,以及过去三年,
她刷我副卡的所有消费记录,都给我列出来。”“算个总价。”“然后发律师函给她。
让她连本带息,一分不少地给我吐出来。”“告诉她,三天内收不到钱,就法庭见。
”刘律师愣了一下。“傅总,
有些消费……可能很难界定为赠与还是共同消费……”我抬眼看他。“很难吗?
”“我觉得不难。”“我傅承砚给她花的每一分钱,都是以‘结婚’为前提的。
”“现在婚结不成了,前提不存在了,她凭什么拿着我的钱?”“你告诉她,
也告诉她的律师,这场官司,我奉陪到底。我不在乎花多少钱,我只要一个结果。
”“那就是,让她从我这里拿走的一切,都加倍还回来。”刘律师的后背瞬间就被汗湿透了。
“我明白了,傅总!我立刻去准备材料!”最后,是财务总监。
“傅总……”“跟许家所有的合作项目,进行重新评估。”“评估结果,必须是‘高风险,
建议终止’。”“明天一早,我要看到解约协议放在我桌上。”“造成的违约金,我们赔。
但是,因为项目终止,许家产生的供应链断裂、资金链紧张,那就不是我的问题了。
”财务总监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好的,傅总。”我挥挥手。“都去办吧。
”“我要在天亮之前,看到结果。”会议室的人瞬间走空了。助理给我续上一杯热茶。
“老板,您……还好吧?”我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好得很。”“从来没这么好过。
”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起来。“傅承砚!”是陆哲的声音。带着喘息,
听起来像是在奔跑。“你什么意思?公司为什么把我开除了?”我轻笑一声。“你觉得呢?
”“带着我的新娘跑路,还指望我给你发年终奖?”“你别太过分!”他怒吼起来,
“我跟瑶瑶是真心相爱的!你用钱能买来爱情吗?你这是报复!是滥用职权!”“对。
”我承认得很干脆。“我就是在报复,就是在滥用职权。”“怎么了?”“你不服?
”电话那头沉默了。我能想象到他此刻气得发抖,却又无能为力的样子。他那点小聪明,
在我绝对的实力面前,屁都不是。“陆哲,我曾经把你当兄弟。”“我给你机会,给你平台,
给你远超你能力的职位和薪水。”“我以为你能看懂,什么是自己努力得来的,
什么是别人赏赐的。”“看来,你没看懂。”“你以为你撬走的,是我的爱情。”“其实,
你只是捡走了我扔掉的一个垃圾。”“为了这个垃圾,你搭上了自己的全部前途。”“你说,
你蠢不蠢?”“傅承砚**……”我没等他骂完,就挂了电话。然后拉黑。跟一条疯狗,
没什么好说的。没过多久,许瑶的电话也打进来了。我直接按掉。她又发来一堆短信。
无非就是哭诉,说她不是故意的,是陆哲逼她的,说她心里最爱的人还是我。又蠢又坏。
我把短信截图,打包,发给了陆哲的手机号。然后把他们两个人的号码,都拖进了黑名单。
我喜欢看狗咬狗。尤其是两条以为自己赢了,其实已经输得一无所有的狗。夜深了。
城市的霓虹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我脚下铺开一片虚假繁华。我一点都不难过。
甚至还有点想笑。一场失败的婚礼,帮我认清了两个人。一个女人,一个兄弟。挺值的。
助理走进来。“老板,许家大**,许婧,在楼下。她说有很重要的事要跟您说,
关于……关于许瑶的。”“她说,您不见她,她就一直等。”许婧?她来干什么?
替她那没脑子的妹妹求情?我皱了下眉。“让她上来吧。”3.她跪下,
求我放过她妹妹许婧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开始泛白了。她看起来很憔悴,
眼睛又红又肿,显然一夜没睡。那身淡紫色的伴娘裙穿在她身上,显得有些单薄和狼狈。
她看到我,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只是站在那里,局促不安。“坐。
”我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她没动,反而朝我这边走了两步。然后,噗通一声,跪下了。
我愣住了。连旁边的助理都吓了一跳。“傅先生,求求你。”她的额头抵着冰冷的地板,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求求你,放过许家,放过我妹妹。”我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起来说话。”她不肯起。“我知道,是许瑶对不起你。她鬼迷心窍,不知好歹,
她犯了天大的错。”“我爸妈已经把她关起来了,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她知道错了。
”“我们两家的合作,对许家来说是命脉,真的不能断啊。”“还有你送给她的那些东西,
我们砸锅卖铁也会还给你。求你,别告她,她会被毁了的。”她一边说,一边磕头。一下,
一下,砸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我看着她。心里没有半点波澜,甚至觉得有点烦躁。
又是这套。犯了错,就下跪,道歉,卖惨。以为这样就能抹掉一切?“许**。”我开口,
声音很冷。“你觉得,你跪在这里,有用吗?”她的身体僵住了。“第一,
**妹是不是知道错了,我不在乎。她就算死在我面前,也挽回不了傅家的脸面。”“第二,
许家的命脉,不是我该考虑的问题。商场上,只有利益,没有同情。终止合作,
是我的商业决策,跟**妹是谁,没关系。”“第三,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她花了我多少,
就得还我多少。至于告不告她,要看我的律师怎么说,不是你跪在这里求我就能决定的。
”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妹做选择的时候,
就该想到会有今天这个后果。”“成年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你在这里替她下跪,
不觉得很可笑吗?”许婧慢慢抬起头。眼泪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淌,混着灰尘,看起来很脏。
她的眼神里,有哀求,有绝望,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我知道,我这么做很可笑。
”她哽咽着说。“可是,傅先生,她是我唯一的妹妹。”“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毁掉,
看着我们家破产。”“我求你,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们?”“只要我能做到的,
什么都可以。”什么都可以?我心里冷笑。这是准备用自己来换她妹妹和家族的平安?
许家的人,还真是喜欢走这种捷径。“你能做什么?”我反问她。
“你能替**妹还那几千万的账吗?”“你能替许家找到新的合作方,填上资金链的窟窿吗?
”“你能让时间倒流,让那场丢人的婚礼没发生过吗?”“你什么都做不到。”我的话,
像刀子一样,一句一句扎在她心上。她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身体晃了晃,
好像随时都会倒下去。但她还是撑住了。她用手撑着地,慢慢地站了起来。动作很慢,
很艰难,像是在用尽全身的力气维持最后的体面。“是,我什么都做不到。”她看着我,
眼睛里没有眼泪了,只剩下一种死寂的灰。“我没钱,没能力,也没办法让时间倒流。
”“我只是……只是想试一试。”她自嘲地笑了笑。“打扰您了,傅先生。”说完,她转身,
一步一步往外走。背影萧瑟又固执。看着她的背影,我心里突然动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
可能是因为,她从头到尾,没有为她妹妹辩解一句。也可能是因为,她站起来的时候,
眼神里虽然绝望,却没有恨意。“等等。”我鬼使神差地叫住了她。她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我说:“钱,我可以给**妹一个缓冲期,分期还。”“许家的合作,我可以暂缓终止,
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找下家。”“至于**妹……我可以不起诉她。”许婧猛地回过头,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傅先生,您……”“但是,我有个条件。”我盯着她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从今天起,许瑶和陆哲这两个人,必须从我眼前彻底消失。
”“我不想再听到他们的任何消息,也不想再看到他们出现在这个城市的任何角落。
”“你能做到吗?”许婧的嘴唇颤抖着。她用力地点头。“能!我能做到!谢谢您!傅先生,
谢谢您!”她又要跪下,被我出声制止了。“别跪了。”“我不是发善心。”“我只是觉得,
为了两条疯狗,脏了自己的手,不值当。”“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处理好所有事。
”“一个月后,如果我还看到他们,那我们今天说的一切,全部作废。”她看着我,
眼睛里重新燃起了一点光。“我明白。谢谢您。”她走了。办公室里又恢复了安静。
助理小心翼翼地问我。“老板,您真的要放过他们?”我回到办公桌后坐下。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桌上那个本来要戴在许瑶手上的钻戒盒子。放过他们?怎么可能。
我只是觉得,猫抓老鼠的游戏,直接弄死太没意思了。要慢慢玩,看着老鼠在绝望中挣扎,
一点点耗尽所有的力气和希望。那才有趣。而许婧,就是那个会把我的“仁慈”,
原封不动地告诉那两只老鼠的人。让他们以为,自己还有机会。然后,
再在我给的“限定时间”里,眼睁睁看着一切化为泡影。这,才是最好的报复。4.我要她,
身败名裂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就好像那场失败的婚礼只是一场噩梦。公司里,
陆哲的位置很快就被人顶替了,他经手的项目也被瓜分干净。审计部那边传来消息,
陆哲确实不干净,利用职务之便,吃了不少回扣,虽然金额不大,
但足够把他送进去待几年了。我让法务部把证据整理好,先不报警。这条鱼,
要等养肥了再收网。许瑶那边,彻底没了消息。电话打不通,社交媒体也全部停更了。
应该是被许家关了禁闭。我让律师把那份几千万的账单寄了过去,
也不知道许家看到那个数字,会是什么表情。许婧没有再联系我。这让我有点意外。
我以为她至少会打个电话,汇报一下“清理”工作的进度。但她没有。
她就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一点涟漪后,就沉底了。直到一周后。我的助理,
拿着一份娱乐周刊的电子版,表情古怪地走进了我的办公室。“老板,您看这个。
”我接过平板。头版头条,是一个极其劲爆的标题。《豪门婚礼新娘落跑为真爱?
知情人爆料:背后竟是亲姐姐横刀夺爱!》文章写得绘声绘色。说我,
傅氏集团的继承人傅承砚,原本的联姻对象,其实是许家的大女儿,许婧。但是,
我却在订婚前,看上了她妹妹许瑶。许婧因此怀恨在心,表面上祝福我们,
背地里却一直想方设法搞破坏。婚礼当天,许瑶之所以会跟伴郎陆哲一起离开,
完全是许婧设下的圈套。她买通了陆哲,故意制造了这场私奔的假象,
目的就是为了离间我和许瑶的感情,好让自己重新上位。文章里还附上了几张“证据”。
一张,是我和许婧在公司楼下说话的照片,角度刁钻,看起来就像是我们在秘密约会。一张,
是许婧跪在我办公室的监控截图,配文是“痴情女为爱下跪,求情郎回心转意”。最恶毒的,
是一张许瑶和陆哲的亲密合照,说这是许婧P图伪造,用来污蔑自己妹妹的。通篇文章,
把许瑶塑造成了一个天真烂漫、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傻白甜。
把陆哲写成了一个被利用的痴情男。而许婧,
则是一个心机深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恶毒姐姐。我,
成了那个被两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蠢货。“呵呵。”我气笑了。“写得不错。
比我们公司公关部写的稿子精彩多了。”助理的脸都白了。“老板,
这明显是有人在背后搞鬼!现在网上都传疯了!对您和公司的声誉影响非常大!”“查。
”我说了一个字。“给我查,这篇稿子是谁写的,谁投的,谁在背后推波助澜。
”“半个小时,我要知道所有人的名字。”助理立刻跑了出去。**在椅子上,
看着那篇荒唐的报道。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谁的手笔。许瑶和陆哲。被逼到绝路,
开始反咬了。而且,他们很聪明,没有攻击我,而是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到了许婧身上。
他们知道,许婧是我放过他们的唯一“突破口”。只要把许婧搞臭,让我觉得她也是个骗子,
那我对她的那点“恻隐之心”,自然也就没了。甚至,他们可能还指望着,我一怒之下,
会把怒火转向许婧,从而忽略他们。好一招祸水东引,倒打一耙。只可惜,
他们算错了一件事。我傅承砚,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当傻子耍。半个小时后。助理回来了,
带回了一份详细的报告。发稿的媒体,是一家没什么名气的小报社,
但背后有我们一个竞争对手的投资。负责写稿的记者,收了五万块钱。
提供“内幕消息”和照片的,是一个叫张伟的**。而雇佣这个**的,正是陆哲。
钱,是许瑶偷偷卖了她最后一个爱马仕包,凑出来的。报告的最后,还有一段录音。
是陆哲和那个记者的通话。“……对,就这么写!把许婧写得越贱越好!让她身败名裂,
一辈子都抬不起头!傅承砚那个人,最要面子,他看到自己的名字跟这种女人扯上关系,
肯定会恶心死!到时候,他只会觉得是我们都被许婧给骗了……”录音放完。
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静。我拿起手机,拨通了许婧的电话。响了很久,她才接。声音很疲惫,
还带着浓重的鼻音。“傅先生?”“新闻,看到了?”我问。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看到了。”她的声音里,透着无尽的委屈和无力。“对不起,又给您添麻烦了。
”“你现在在哪?”“在家里。”“别出门。”我说。“接下来的事,交给我。
”“你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说。”“看着就好。”挂了电话。我看向助理。
“通知公关部,准备开一场记者招待会。”“时间,就定在明天下午。”“地点,
傅氏集团总部。”助理愣住了。“老板,您要亲自回应?”“对。”我站起身,
走到落地窗前。外面的阳光,正好。“他们不是喜欢演戏吗?”“那我就搭个台子,
让他们演个够。”“我要让全城的人都看看,这对‘为爱私奔’的苦命鸳鸯,
到底是什么货色。”“我还要让许瑶亲口承认,她姐姐,是被她污蔑的。”我要的,
不是简单的澄清。我要她,当着所有媒体的面,身败名裂,永不翻身。5.记者会上,
我只说三句话傅氏集团要开记者招待会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一个小时内就传遍了全城。
所有的媒体都疯了。这可是年度最大的豪门八卦,现在正主居然要亲自下场回应,
热度直接爆表。第二天下午,集团总部的发布厅,被记者们的长枪短炮围得水泄不通。
闪光灯亮得像白昼。我穿着一身深灰色的西装,准时出现在台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我一坐下,下面的记者就炸了锅。无数个问题像子弹一样朝我射过来。“傅总,
请问周刊上的爆料是真的吗?您和许家姐妹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傅总,
您是因为被许婧欺骗,所以才和许瑶**分手的吗?”“傅总,婚礼取消事件,
对傅氏集团的股价造成了很大影响,您有什么想对股东说的?”我抬起手,往下压了压。
现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举着话筒,竖着耳朵,等着我的回答。
我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缓缓开口。“今天请大家来,只为了说三件事。
”我的声音通过麦克风,清晰地传到每个角落。“第一,我,傅承砚,从始至终,
正式的未婚妻只有一个,那就是许瑶**。我和许婧**,没有任何私人关系,
她是我未婚妻的姐姐,仅此而已。”“第二,婚礼取消,不是因为任何人的挑拨离间。
而是因为,在婚礼当天,我的未婚妻许瑶**,自愿选择和我的伴郎陆哲先生,一起离开。
这是他们两个人的决定,与许婧**无关。”“第三,《风尚周刊》上的那篇报道,
从标题到内容,通篇都是谎言。是对我本人,以及对许婧**的恶意诽谤和人身攻击。
”我说完,台下又是一阵骚动。我的回答,虽然澄清了和许婧的关系,
但等于亲口证实了自己被“绿”的事实。这不符合一个豪门继承人应有的“危机公关”方式。
一个胆子大的记者立刻追问:“傅总,您说报道是诽谤,请问您有证据吗?”我笑了。
“当然有。”我打了个响指。身后的大屏幕,亮了。屏幕上,开始播放一段视频。
正是婚礼那天,酒店大堂的监控。画面清晰无比。许瑶提着婚纱,满脸兴奋地拉着陆哲的手。
陆哲回头,那个充满得意的笑容,被镜头捕捉得一清二楚。视频还配上了声音。
是他们俩的对话。“快点快点!我一秒钟都不想再看到傅承砚那张死人脸了!”“宝贝别急,
从今天起,你就是自由的了!再也没有人能用钱束缚你!”“哲,我爱你!为了你,
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也爱你,瑶瑶!我发誓,我会给你比傅承砚更好的生活!
”视频播完,全场死寂。记者们都惊得说不出话来。这简直就是铁证!什么姐姐陷害,
什么被迫离开,全都是扯淡!这就是一对狗男女,早就勾搭在了一起!
我没有给他们反应的时间。“下一段。”屏幕画面一转。是一个咖啡馆的包间。
陆哲和一个陌生男人坐在里面。男人递给陆哲一个信封。“这里面是五万块。
稿子我已经帮你发出去了,保证能把许婧那个女人搞臭。”“谢了,王哥。”陆哲接过信封,
脸上带着阴狠的笑,“傅承砚不是护着她吗?我倒要看看,一个名声烂大街的女人,
他还要不要!”这是那个****的画面。紧接着,是陆哲和记者的那段通话录音。
“……把许婧写得越贱越好!让她身败名裂!”那恶毒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发布厅。
所有记者都疯了!他们手里的相机咔嚓咔嚓响个不停。这已经不是八卦了,这是犯罪!
是**裸的栽赃陷害!我看着台下那些震惊的脸,觉得还不够。“最后一段。”大屏幕上,
出现了一份文件。是审计部门对陆哲在职期间所有项目的审计报告。上面一条一条,
清晰地列着他利用职权,收受贿赂,侵吞公司财产的证据。总金额,高达八百多万。
“以上所有视频、录音和文件,我的律师团队已经提交给了警方。”我站起身,
对着所有的镜头,说出最后一句话。“对于诽谤者,我绝不姑息。对于罪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