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总,我不是故意要“缠”上你的》 在线阅读<<<<
酒劲裹着药效在我血里烧,我攥着他西装的手指泛白。眼尾烫得发疼,
只能哑着嗓子求:“好热……帮我……求你。”他弯腰把我抱起来,冷香混着雪茄味裹住我,
低头问:“怎么帮?”我脑子一片乱。意识还在,身体却不听劝,
凑他耳边喘着气说:“我……你想怎么帮都行……”他喉结滚了滚:“别后悔”三个字落下。
失控了?1我蹲在楼道里台阶上,摸黑攥着两张纸。一张是房东刚贴在门上的,
写着“7天不交房费,立刻清房”。我数了数兜里仅剩的八百块,
连半个月房租都不够;另一张是医院的缴费提醒,“赵兰女士后续手术费及药费,
尚差25万”这行字,我看了不下二十遍,每看一次,
小腹就窜起一阵熟悉的发慌——低血糖犯了。我赶紧摸出裤兜里的硬糖,剥开糖塞进嘴里,
甜得发腻的味道压不住舌根的苦。眼泪没忍住,砸在台阶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老小区的楼道里满是潮味,还混着隔壁阿姨家飘来的红烧肉香。我吸了吸鼻子,
医生说“再拖下去,心脏随时会出问题”。我咬着牙交了首付,可后续的钱,像座山,
压得我喘不过气。2“咔嗒”一声,楼道口的铁门被推开,高跟鞋的声音格外刺耳。
我不用抬头也知道是姐姐薛佳琪回来了。“哟,这是在这儿演苦情戏呢?
”她的声音带着惯有的轻佻。还没走到我面前,我就闻到了她身上廉价香水的味道。
混着酒吧里的烟酒气,呛得我皱了皱眉。她踩着10cm的细高跟,站在我面前时,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把两张纸往身后藏了藏,刚想站起来。腿却蹲麻了,踉跄了一下,
薛佳琪伸手扶了我一把。很快抽回手,嫌恶地拍了拍袖口:“你这衣服多久没洗了?
都有味了,丢不丢人。”我没力气跟她吵,只是问:“你今晚怎么回来了?
不是说跟朋友去玩了吗?”“玩个屁!”薛佳琪提高了声音。
我看见她眼尾的睫毛膏晕了一片,头发也乱了,没了平时那副光鲜样子。
她从包里掏出个小塑料袋,往我怀里一甩,白色的粉末在袋子里晃了晃。“这是什么?
”我问。“什么?当然是能帮你解决麻烦的好东西。”薛佳琪盯着我藏在身后的手,
伸手就给拽了出来。两张纸掉在地上,她捡起来看了一眼,嗤笑一声:“7天清房?
还差25万手术费?薛宁宁,你可真没用,上班三年,连这点钱都凑不出来,
要不是妈还需要你照顾,我早不管你了。”她的话像针,扎得我心口疼,我没法反驳,
因为她说的是实话。我月薪4500,扣了房租和母亲的日常药费,连吃饭都要省着来。
**搬快递赚的钱,也只够填点小窟窿,30万的缺口,我就算不吃不喝,也得攒五年。
“那你想让我怎么办?”我低头看着自己磨得发亮的帆布鞋。“我借遍了所有朋友,
没人愿意借我,我真没办法了。”“没办法?我这不是给你送办法来了吗?
”薛佳琪晃了晃手里的塑料袋,眼神里满是算计:“听好了,封衍是我看上的男人,
你把这东西给他下了,弄晕了之后,直接把他送到我住的酒店‘夜色’酒吧旁边的铂悦,
301房,记清楚了!”我猛地抬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让我给人下药?
还把他送到你酒店?这是犯法的也太荒唐了,他要是醒了会追究的!”“荒唐?犯法?
”薛佳琪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伸手戳了戳我的额头:“薛宁宁,
你都快带着妈睡大街了,还跟我谈荒唐、谈犯法?妈要是停了药,心脏出点事,
你哭都没地方哭!你以为我愿意费这劲?封衍身边围着的女人多了去了,我不抓紧点,
怎么能把他攥在手里?”她捡起地上的缴费单语气又沉了下来,带着威胁:“你好好想想,
帮我成了这事,我分你10万,剩下的20万欠款我帮你扛,妈后续的药费、房租,
我全包了。你要是不答应,那咱们就看着妈停药,等着房东把你俩赶出去,到时候你就知道,
是犯法可怕,还是睡大街、看着妈受苦更可怕。”她的话,精准地戳中了我的死穴。
3我盯着那包白色粉末,脑子里全是母亲躺在病床上的样子。笑着跟我说“宁宁,妈不疼,
你别担心”,还有医生私下跟我说“再凑不到钱,只能先停药观察,风险很大”的警告。
“我……我要是弄砸了怎么办?要是被发现了,我会坐牢的。”我的声音发颤。“有我在,
能让你弄砸?”薛佳琪拍了拍胸脯格外笃定:“明天晚上八点,封衍要去‘夜色’酒吧,
我已经打听好了,他每次都坐靠窗的卡座,就点一杯威士忌。你穿着得体点,
就说你找他有事,把药撒进酒里,等他晕了,我会让司机在酒吧门口等你,
全程不用你多说话,就算真出问题,也有我顶着!”她顿了顿,又换了副软语气,
伸手抱住我的胳膊。撒娇似的晃了晃,眼里满是诱哄:“宁宁,算姐求你了,就这一次。
等我把封衍拿下,以后咱们就不用再过苦日子了,我给你买新衣服,给妈请最好的护工,
一起搬去市中心的大房子,再也不用住这又潮又暗的老小区了,好不好?
”“可……可这是骗他啊,而且是这种方式……”我咬着唇。心里像被撕裂成两半,
一半是道德和法律的底线。一半是母亲的生命和眼前迫在眉睫的绝境,两边拉扯着,
疼得我快要喘不过气。“骗?这年头,想抓住好男人,哪有不耍点手段的?”薛佳琪松开我。
把那包粉末又往我手里塞,硬逼着我攥紧:“他封衍有钱有势,
身边的女人哪个不是带着目的?我跟她们比,已经够实在了!再说了,妈不知道,
封衍就算醒了,只要我哄得好,也不会怎么样,你怕什么?”我攥着那包粉末,像有千斤重。
薛佳琪高跟鞋离开的声音,渐渐远去,最后留下一句:“明天晚上我会在酒店等你,
别给我掉链子,不然咱们俩,还有妈,都没好日子过!”我又蹲下来,把脸埋在膝盖里,
嘴里的糖味早就没了,只剩下满嘴的苦。眼泪一滴一滴落下。薛佳琪说的是对,我没有选择。
我不能让妈停药,不能让我们俩睡大街,就算这件事是错的,就算我会后悔,
就算可能会坐牢,我也只能往前走。4第二天晚上,“夜色”酒吧的门一推开。
震耳欲聋的音乐就裹着烟酒味扑过来。我攥着衣角站在门口,
在满是吊带短裙、亮片礼服的人群里,显得格格不入。我剥了一颗塞进嘴里,
甜意刚压下去一点慌意。薛佳琪的微信就发了过来,语气带着催促:“到了没?
封衍在靠窗卡座,记得把酒给他递过去,要是搞砸了,妈那边你自己看着办!”我盯着屏幕,
回复:“知道了。”出门前我已经按薛佳琪说的,把粉末全倒进了准备好的小玻璃瓶里。
深吸一口气,我顺着人群往里面走。目光扫过一个个卡座,在靠窗的位置,看见了封衍。
他坐在黑色皮沙发上,指尖夹着一支雪茄。旁边没有其他人,
只有他面前放着一个空的威士忌杯。明明周围很吵,他却像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
透着股生人勿近的冷意。我攥着玻璃瓶的手,汗都渗出来了,走到他卡座旁边。“封、封总,
您好。”我的声音被音乐盖得发轻。他没抬头,依旧看着窗外,指尖的雪茄又燃了一点。
烟雾飘到我面前,呛得我咳了两声。这时候他才缓缓抬眼,目光落在我身上,
没看我手里的东西。反而盯着我手腕上的旧银镯。他的眼神很深,看得我心里发毛,
手里的玻璃瓶差点没拿稳。“薛佳琪让你来的?”他开口,带着点雪茄的沙哑。没等我回答,
又补了一句:“你手里拿的,是给我准备的酒?这里面,加的是让我‘听话’,
好送去她酒店的东西?”这句话像惊雷,炸得我脑子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忘了。
我赶紧把玻璃瓶往身后藏,摇着头说:“没、没有,封总您误会了,我、我是薛佳琪的妹妹,
叫薛宁宁,就是……就是她让我给您送杯酒,说您常喝这个牌子的威士忌,没别的意思。
”我说话的时候,手一直在抖,玻璃瓶撞在身后的卡座扶手上。5封衍挑了挑眉,
指尖的烟灰弹进了烟灰缸。他往前凑了凑,距离我近了些,西装领口的冷香裹着烟雾味,
压得我更慌了。“误会?”他盯着我的眼睛,语气里没半分相信:“薛佳琪昨天还跟我说,
今晚要亲自来陪我喝酒,怎么转头就让你来了?还有,你递酒的时候,手为什么抖?
也像在怕什么,怕我发现酒里的鬼?”我被他问得说不出话,眼泪都快涌上来了。
脑子里全是薛佳琪的话——“就算被发现,也有我顶着”“成了分你10万,
妈后续的钱不用你愁”,还有母亲躺在病床上的样子。我不能被拆穿,要是这一步走砸了,
10万就没了。妈可能就要停药,我和她还要被赶出出租屋。“真的没有!”我提高了声音,
引来旁边卡座人的目光。我又赶紧压低声音,把玻璃瓶拿出来。拧开盖子,
倒了半杯酒在他面前的空杯子里:“封总,您看,就是普通的威士忌,我、我加了点冰,
怕太烈,您要是不信,我、我喝给您看!”话一说完,我就后悔了,可已经收不回来了。
我怕他再追问,更怕他直接把我赶出去。抓起杯子就往嘴里灌,威士忌很烈,烧得我喉咙疼。
呛得我咳嗽起来,眼泪掉了下来。我喝了大半杯,才把杯子放下,红着眼眶说:“您看,
真的没别的东西,就是冰和酒,我要是骗您,天打雷劈。”封衍没说话,就坐在那里看着我,
眼神里的审视淡了些。我以为他终于相信了,心里刚松了口气。小腹就突然窜起一阵燥热,
顺着血管往全身蔓延。6没一会儿,脸就热得发烫,连意识都开始发飘。我心里猛地一沉,
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我刚才倒酒的时候,慌得忘了。玻璃瓶里的酒,
早就被我提前加了那包白色粉末!我以为只倒给他的杯子里,瓶子里剩下的酒,也混了药。
“怎、怎么回事……”我攥着卡座的扶手,想站起来。身体软得没力气,燥热越来越厉害,
连说话都开始喘:“我、我好像……”封衍皱了皱眉,伸手扶了我一把。
他低头看了看我手里的空杯子,又看了看那个玻璃瓶,眼神冷了下来:“你喝了多少?
现在感觉怎么样?”我脑子一片混沌,只能摇着头。抓着他的西装衣角,
嘴里还在无意识地辩解:“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我以为……”音乐还在响,
周围的人依旧在嬉笑打闹。可我什么都听不清了。只剩下身体里的燥热和心里的恐慌。
我看着封衍的脸,模糊中,好像看见他叹了口气。指尖夹着的雪茄被他掐灭在烟灰缸里。
他弯腰,伸手把我抱了起来。“别慌。”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先带你出去,
找地方歇着。”**在他怀里,意识越来越模糊。我没骗成他,反而把自己给坑了。
薛佳琪让我把他弄晕送酒店。结果现在把自己亲手推进了火坑。
7身体里的燥热像泼了油的火,越烧越旺。从下腹窜到心口,再蔓延到四肢百骸。
**在封衍怀里,意识飘在半空。明明能听见周围车水马龙的声音,抓不住半点清晰的思绪。
只能死死抓着他的西装衣角。“放、放我下来……”我哑着嗓子开口,声音里满是水汽。
刚挣扎着要动,身体就软得往下滑。封衍手臂收得更紧了些,低头看我:“别乱动,
你现在站不稳。”他的声音就在耳边,裹着西装领口的冷香。还有没散干净的雪茄味,
可此刻却像根救命稻草。我下意识往他怀里缩了缩,脸颊贴在他的衬衫上。
“热……好热……”我喘着气,眼前开始发花。胡乱抓着他的胳膊:“封总,
求你……帮我……我快撑不住了……”这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我明明该躲着他,
该想着怎么圆“送酒”的谎,怎么拿到薛佳琪承诺的10万。可药效已经冲昏了大半意识,
只剩下身体本能的求救。我像只被逼到绝路的小兽,只能对着眼前唯一能依靠的人,
放下所有防备。封衍脚步顿了顿,低头看着我,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犹豫。他的指尖动了动,
我看见他手伸到口袋里,好像要拿什么,可停顿了两秒,又收了回来。“怎么帮?”他问我,
声音比刚才更低了些。“你想让我怎么帮你?”我脑子一片混沌,像被浓雾裹着,
只能断断续续想起薛佳琪的话……“把他弄晕送酒店,成了分你10万”“妈后续的钱,
我帮你扛”…………还有医院缴费单上“25万”的数字。8我不能失去这10万,
不能让妈停药,就算现在的处境很荒唐。就算我在求一个被我“下药”的人,
我也只能咬牙撑着。“我……我不知道……”我喘着气,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
“我只知道……我不能搞砸这件事……我要拿到钱,给我妈治病……求你了,封总,
你想怎么帮都行……只要能成,只要能拿到钱……”我说得语无伦次,
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只知道把心里最迫切的想法喊了出来。封衍没说话,
抱着我继续往前走。走到一辆黑色轿车旁边,他腾出一只手,拉开了后座车门,
把我轻轻放了进去。车里有淡淡的香薰味,比酒吧里舒服多了。可我还是热得难受,
忍不住往他身边凑了凑。他坐进来,关上车门,车厢里瞬间安静下来,
只剩下我的喘气声和他的呼吸声。我看见他伸手,又要往口袋里摸,这次我看清了,
他摸的是手机,好像要打开什么软件。可就在指尖碰到屏幕,他又停住了,转头看了我一眼。
我正抓着他的袖口,眼神涣散,脸颊红得像要滴血,连嘴唇都泛着不正常的红。然后,
我看见他指尖按了下手机电源键,屏幕暗了下去,他把手机放回口袋里,没再碰。“别后悔。
”他开口,语气里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他伸手,把车里的空调温度调低了些,
又从副驾拿了条薄毯,盖在我身上:“先忍忍,到地方就好了。
”我没听懂他说的“别后悔”是什么意思,抓着他袖口的手松了些。
“封总……”9我迷迷糊糊地开口:“你、你不会怪我吧?
我不是故意要给你下药的……是我姐薛佳琪逼我的……我妈要治病,我要交房租,
我没别的办法了……”这些话,我没跟任何人说过,
却在一个刚认识、还被我“算计”过的人面前,全盘托出。封衍没打断我,就坐在那里听着,
偶尔“嗯”一声,回应我。“我知道。”等我说完,他开口。“从你递酒的时候,我就知道,
你不是主谋,你只是被逼的。”我意识稍微清醒了点,抬头看着他:“你、你早就知道了?
那你刚才还……还问我那些话?”“我不问,怎么知道你被逼到了什么地步?”他看着我。
“薛佳琪的心思,我比你清楚,她接近我,从来就不是真心的。只是我没想到,
她会把你拉进来,还逼你做这种事。”他的话,
让我眼泪又掉了下来:“那你……那你为什么不拆穿我?为什么还要帮我?”“拆穿你,
然后看着你因为拿不到钱,看着你被赶出去?”封衍伸手,
用指腹轻轻擦了擦我脸上的眼泪:“我没那么冷血。”这话刚说完,药效又涌了上来,
我脑子又开始发飘,抓着他的手,又开始断断续续地求:“热……还是热……封总,
再帮我想想办法……求你了……”封衍叹了口气,没再说话,只是把我往他身边揽了揽,
让**在他的肩膀上:“忍忍,很快就到了。”他的肩膀很宽,很结实,
靠在上面有点安心……我明明是来“害”他的,却没想到,最后能依靠的人,偏偏是他。
车厢里很静,空调的凉风缓缓吹着,**在他肩膀上。意识渐渐模糊,只记得他身上的冷香,
还有他轻声说的那句“别后悔”。10意识是被阳光晒醒的,暖融融的光透过酒店的落地窗。
落在眼皮上,刺得我下意识眯了眯眼。鼻尖先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是封衍身上的冷香,
混着淡淡的雪茄味,不是浓烈的烟酒气。我猛地睁开眼,陌生的米白色天花板,
旁边是带着金属质感的床头柜。远处的沙发上还坐着一个人——是封衍。我动了动手指,
发现身上盖着的不是被子,而是一件男士衬衫。刚想坐起来,腰腹处突然传来一阵钝痛。
我下意识伸手去摸,指尖碰到衬衫下的皮肤,摸到一片凹凸不平的淤青。
衬衫刚好遮住这片淤青,像是特意避开了一样,我心里窜起一阵暖意。可下一秒,
就被“我为什么会在酒店”“昨晚发生了什么”的恐慌淹没。他只穿了件白色衬衫,
袖子卷到小臂,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腕。指尖夹着手机,正低头看着什么。阳光落在他的发顶,
把深黑色的头发染了点浅金,少了昨晚的冷意,多了点烟火气。听到我的动静他抬眼看来,
目光落在我身上。没什么异样,只是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温水,递到我面前:“醒了?
先喝点水,药效应该过了,没别的不舒服吧?”我赶紧伸手去接,碰到他的指腹,
我像被烫到一样缩了缩。杯子差点没拿稳,水洒了一点在手上。“没、没有不舒服,
谢谢封总。”我的声音还有点哑,刚开口。就想起昨晚的事——我药效发作,
抓着他的胳膊求饶。还说“你想怎么帮都行”,甚至把心里的委屈全倒给了他。
脸瞬间烧到耳朵根,连脖子都泛了红。11我赶紧低下头,盯着杯子里的水,不敢看他。
封衍像没察觉我的尴尬,指了指自己的小臂:“没不舒服就好,
就是你昨晚抓着我胳膊太用力,抓出印子了,现在还没消。”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看见他小臂上有几道红痕,深浅不一。最明显的一道,还能看出指甲掐过的痕迹。
我心里又慌又愧疚,赶紧放下杯子。想凑过去看看,又觉得不妥,
只能红着眼眶道歉:“对、对不起封总!我昨晚不是故意的,我那时候脑子不清楚,
没控制住……要不,我给您买点药膏?”“不用。”封衍摆了摆手,重新坐回沙发上。
从口袋里掏出另一个手机,解锁后,点开一张照片,递到我面前:“先别急着道歉,
你看看这个。”我疑惑地接过手机。照片是监控截图,画面里是一间办公室。
薛佳琪正蹲在文件柜前,手里拿着一叠文件。翻得飞快,另一只手拿着手机贴在耳边,
嘴型动着,截图下方还配了通话文字:“放心,封衍那的核心数据,我肯定能拿到,
到时候卖你50万,刚好还清我的网贷,谁管薛宁宁死活?她就是个替罪羊,就算出事,
也找不到我头上。”“替罪羊……谁管我死活……”我反复念着这几句话。
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声音。眼泪涌了上来,砸在手机屏幕上。
原来薛佳琪跟我说的“成了分你10万”“剩下的钱我帮你扛”全是假的。
她让我给封衍下药,根本不是为了“拿下他”。而是为了偷数据卖钱,还清她自己的网贷,
我从头到尾,都只是她用来挡枪的棋子。昨晚我还在为了那10万,
为了她承诺的“妈后续的药费”。拼尽全力去撒谎、去冒险,她却在背后算计我。
把我推去当替罪羊,连我的死活都不管。我想起她之前抱着我的胳膊撒娇说:“宁宁,
算姐求你了”想起她威胁我“不然妈就停药,你俩一起睡大街”。
……………那些话现在想起来,全是讽刺。“她、她怎么能这样……”我哽咽着,
手里的手机攥得发紧。“她是我姐啊,我为了帮她,连犯法的事都敢做,她怎么能算计我,
怎么能不管我死活……”封衍坐在对面,没说话,只是看着我哭,眼神里没有半分幸灾乐祸。
等我哭得稍微缓了点,他才伸手,把纸巾递到我面前说:“哭吧,哭出来能舒服点。
我也是昨天晚上查她的时候,才发现这些的,本来想找机会告诉你,
没想到你昨晚先跟我说了。”我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疑惑地抬头看他:“你早就查她了?
你什么时候开始怀疑她的?”“从她第一次主动接近我开始。”封衍靠在沙发上,
语气很平静:“我公司近期在推进一个核心项目,数据很重要,
之前就察觉有竞争对手想偷数据,她刚好在这个时候出现,每天跟我献殷勤,说喜欢我,
我不得不防。”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在酒吧,我一眼就看出你酒里有问题,也猜到是她,
但我没立刻拆穿,一是想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二是想知道,你是不是跟她一伙的。
直到昨晚你说,你是被逼的,是为了给你妈治病,我才确定,你只是被利用了。”我低下头,
心里又愧疚又难受:“对不起封总,就算我是被逼的,我也确实想给您下药,
差点害了你……”“别总说对不起。”封衍打断我,语气软了些。“你要是真的想害我,
昨晚就不会跟我说那些实话,也不会在药效发作的时候,还念叨着给你妈治病。而且,
昨晚我也没对你做什么,就是你太热,我帮你调低了空调,又怕你着凉,给你盖了件衬衫,
你好好休息了一晚,没别的事。”他特意强调,显然是看出了我的顾虑。
12我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可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尴尬。我昨晚那么失态,
抓着他求饶。还说了那么多心里话,现在想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我昨晚说了很多废话吧?”我抓着衬衫的领口,小声问,带着点不好意思。
封衍笑了笑,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笑,不是挑眉时的审视。也不是说话时的平淡,
而是真真切切的笑,看起来温和了很多:“不算废话,至少让我知道,你不是个坏姑娘,
只是被逼到绝路了。”他说着,起身走到床头柜前,拿起旁边的餐盒,
递到我面前:“这是我让助理买的早餐,小米粥和包子,你昨晚没吃东西,先垫垫肚子。
这事别急着下结论,你也别想着跟薛佳琪对峙,她现在肯定还在算计怎么偷数据,
咱们先想想,该怎么处理,既不让你受牵连,也能抓住她的把柄。”“好。”我接过餐盒,
打开盖子,小米粥的香气飘了出来,暖融融的。我看着封衍,他正站在窗边,
阳光落在他身上,把他的身影拉得很长。这个传闻里冷漠、不近人情的男人。
不仅没怪我“下药”,还帮我考虑后续,甚至特意给我买了清淡的早餐。连我腰上的淤青,
都特意用衬衫遮住。我忽然觉得,这个男人好像没那么可怕,甚至……有点温柔。
我拿起勺子,喝了一口小米粥,温热的粥滑过喉咙,暖到了心口。眼泪又差点掉下来,
这次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久违的温暖。13小米粥刚喝了半碗,
手机就“叮咚”响了一声,打破了房间里的安静。我下意识摸过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