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藏读物《当众悔婚,敌国太子求娶我》小满萧珩李修明完结版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08 14:0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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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盖头被我扔进火盆里。火苗呼啦一下窜起来。满堂宾客都傻了。我的未婚夫,

李家大公子李修明,脸一下子铁青。他冲过来想抓我手腕。我后退一步。

从袖子里掏出个东西,抖开。“看清楚,”我把那张纸举高,声音不大,但足够所有人听见,

“休书。”满场炸了锅。“熊菀青!你疯了!”李修明他爹,李老爷,胡子都在抖,

“今天什么日子?你敢胡闹!”“我没胡闹,”我把休书往前一递,

直接戳到李修明鼻子底下,“你,李修明,被我休了。从今往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李修明眼睛赤红,像要吃人:“熊菀青!你凭什么?”我看着他。这张脸,

曾经让我觉得是京城里最好看的。现在只觉得恶心。“凭什么?”我冷笑一声,

从怀里又摸出几张纸,“就凭这个!”几张信纸,被我用力甩出去。飘飘扬扬,

落在宾客席上。离得近的人捡起来一看,倒抽冷气。“这…这是…”“通敌的信!

”“写给北燕的!”“李公子…他…他卖国?”李修明的脸,唰地一下,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他爹李老爷,腿一软,差点栽倒。“污蔑!这是污蔑!”李修明嘶吼着扑过来,想抢那些信。

我早就防着他。身子一侧,他扑了个空。“是不是污蔑,”我提高声音,

对着满堂惊疑不定的宾客,“府衙的差役大人,自有公断!”话音刚落。

外面一阵甲胄碰撞声。几个穿着府衙差役服色的人,大步走了进来。领头那个,一脸严肃,

手里还拿着铁链。“李修明,”差役头子声音冰冷,“有人告你勾结北燕,泄露军情。

跟我们走一趟吧。”李修明彻底慌了。“我没有!是她陷害我!熊菀青这个**陷害我!

”他指着我的鼻子骂,风度全无。差役根本不听他叫唤。铁链子哗啦一声,套上他的脖子。

像拖死狗一样往外拖。李老爷哭天抢地,想去拦,被其他差役一把推开。满堂的喜庆红绸,

衬着李修明被拖走的狼狈样。真是讽刺。宾客们鸦雀无声。看我的眼神,像看怪物。有惊骇,

有不解,更多的是恐惧。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熊家这个一向温顺的姑娘,

怎么突然变成了索命的罗刹。我爹,熊老爷,这时候才像是刚活过来。他冲到我面前,

脸色煞白,手指头都在哆嗦:“菀…菀青!你…你闯大祸了!李家…李家不会放过我们的!

”我看着他。这个我喊了十几年爹的男人。眼里只有恐惧,只有对熊家可能遭殃的担忧。

没有半分问我好不好,受没受委屈。心凉透了。“爹,”我声音平静,“祸已经闯了。

您要是怕,现在就把我绑了,送去李家请罪,还来得及。”我爹噎住了。嘴唇抖了半天,

一个字没说出来。我懒得再看他。转身就走。背后,是死一样的寂静。

还有李老爷撕心裂肺的咒骂:“熊菀青!你这个毒妇!我们李家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我脚步没停。毒妇?总比被你们李家吸干血,再推进火坑强。走出李家大门。

外面阳光刺眼。我身上还穿着那身沉重的大红嫁衣。像个笑话。没走几步。

一辆不起眼的青布马车,悄无声息地停在我旁边。车帘掀开一条缝。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是我的贴身丫鬟,小满。她眼睛红红的,冲我拼命招手:“**!快上车!”我二话不说,

钻了进去。马车立刻动了起来,跑得飞快。小满一把抱住我,哇地哭出来:“**!

吓死我了!您真的…真的把休书扔了?还告发了李公子?您怎么敢啊!”我拍拍她的背。

“别怕,都安排好了。”小满抽噎着:“那…那我们现在去哪儿?回家吗?

老爷肯定…”“不回熊家,”我打断她,眼神冷下来,“回不去了。”李修明被抓,

李家绝不会善罢甘休。熊家为了自保,一定会把我推出去当替罪羊。我那个爹,

干得出这种事。“那我们去哪儿啊**?”小满慌了。我掀开一点车帘。

看着外面飞速倒退的街道。“去码头。”“啊?”“坐船,离开京城。”我说。

小满惊呆了:“离…离开京城?**,我们能去哪儿啊?”“北边。”“北边?

”小满更懵了,“北边在打仗啊!多危险!”“最危险的地方,”我放下车帘,靠回车厢,

“有时候,反而是最安全的。”而且,有些事,我必须去弄清楚。那些通敌的信,

我是怎么拿到手的?说起来,我自己都觉得像做梦。三个月前。

我无意中发现李修明书房暗格里,有北燕的文字。我从小喜欢翻些杂书,认得一点。

当时心就凉了半截。但我没声张。我知道,空口无凭,没人会信我。李家势大,

弄死我像捏死蚂蚁。我开始偷偷留意。李修明很谨慎。书房几乎不让我进。直到半个月前。

一个下着大雨的深夜。我被雷声惊醒。隐约听见隔壁书房有动静。鬼使神差地,我披衣起来,

躲在暗处看。竟然是李修明的心腹随从,李福。他浑身湿透,像个水鬼,

怀里紧紧抱着一个油布包。李修明亲自开的门,神色紧张。两人进了书房,关紧门。

我屏住呼吸,悄悄摸到窗根下。雨声很大,掩盖了我的动静。我听到里面压低的谈话。

“…公子,这是那边刚送来的…最新的布防图…还有…下个月粮草运送的路线时辰…”“好!

太好了!这次若能助北燕大军南下,我李家…不,我李修明,就是首功!将来裂土封王,

指日可待!”“公子英明!只是…熊家那边…婚事…”“哼,熊家?一个空壳子!熊菀青?

不过是个摆设!等大事成了,她算什么东西?处理掉便是!”窗外的雨,冰冷地打在我脸上。

心,比雨还冷。原来,在他眼里,我连个摆设都不如。只是个随时可以“处理掉”的障碍。

恨意像毒藤,瞬间缠紧了心脏。李福很快走了。李修明大概觉得万无一失,

把油布包塞进书架后面一个更隐秘的暗格,也回房睡了。我站在冰冷的雨里。浑身发抖。

不是怕。是愤怒。愤怒烧光了我最后一丝犹豫。天亮前,我撬开了那个暗格。拿到了油布包。

里面不仅有布防图,粮草图,还有几封李修明和北燕某个将领的亲笔信!铁证如山!那一刻,

我就知道。我的婚事,完了。熊家和李家的联姻,完了。李修明,也完了。但我自己呢?

告发他,等于捅了马蜂窝。李家不会放过我。熊家,为了自保,也容不下我。我必须逃。

逃得远远的。还得有护身符。那几张要命的信,我抄录了一份。原件,

我通过一个绝对隐秘的渠道,送到了该送的地方。这就是为什么,府衙的差役,来得那么快,

那么准。我给自己留了后路。抄录的那份,贴身藏着。原件送上去,是功劳,

也可能引来杀身之祸。我得捏着点东西,关键时候保命。马车颠簸着,到了码头。人声鼎沸。

空气里是河水、鱼腥和汗水的混合气味。小满紧张地抓着我的胳膊:“**,

好多人…我们…”“别怕,跟着我。”我拉着她,低头快步穿过人群。

找到事先联系好的船老大。一艘半旧的货船。船老大是个黑瘦汉子,眼神精明。

他打量着我身上的大红嫁衣,又看看我身后只背着个小包袱、一脸惊恐的小满。“姑娘,

你这身打扮…太扎眼了。”他皱眉。我二话不说,从包袱里拿出两套早就准备好的粗布衣裳。

“我们这就换。”在船舱逼仄的角落里,我和小满迅速换下嫁衣,穿上灰扑扑的粗布衣服。

又把头发弄得乱糟糟,脸上抹了点灰。“现在呢?”我问船老大。他点点头:“像逃难的。

行,上船吧。说好了,只到北边的临河镇。”“嗯,钱不会少你的。”船,

摇摇晃晃地离开了京城码头。我站在船尾。看着那座繁华的城池越来越远。

心里没有半分留恋。只有劫后余生的冷。小满紧紧挨着我,小声问:“**,

到了临河镇…我们怎么办?”“走一步,看一步。”我望着浑浊的河水,“活下去。

”船行了好几天。越往北,天越冷,景越荒。路上并不太平。遇到过两次水匪拦船。

船老大塞了钱,说了不少好话,才放行。每一次,我和小满都躲在最底层的货舱里,

大气不敢出。小满吓得直哭。我只能紧紧抱着她。自己也怕。但怕没用。我得活着。

终于到了临河镇。一个灰扑扑的,靠着河,风沙很大的镇子。这里已经是边境。

空气里都飘着紧张。镇子上的人,眼神都带着警惕。我和小满找了家最不起眼的小客栈住下。

客栈又破又旧。被褥有股霉味。小满看着黑乎乎的墙壁,

又想哭了:“**…我们以后…就住这种地方吗?”“先落脚,

”我把包袱里最后一点碎银子拿出来,“省着点花。得想办法…挣钱。”挣钱?两个弱女子,

在这兵荒马乱的边境,能做什么?我犯愁。以前在熊家,虽说不受宠,好歹也是**,

十指不沾阳春水。现在,连生火做饭都够呛。头两天。我们靠着带来的干粮和一点咸菜对付。

第三天,干粮见底了。我咬咬牙,带着小满出去找活干。镇子不大。问了几家铺子,

都不要女工。好不容易有个小饭馆招洗碗的。老板娘上下打量我:“细皮嫩肉的,

干得了这粗活?手弄糙了,可别哭。”“我能干!”我赶紧说。“一天五个铜板,

管一顿午饭,干不干?”“干!”我毫不犹豫。小满急了:“**!怎么能让您去洗碗!

”“闭嘴,”我瞪她,“在这里,没有**。叫我菀青姐。”小满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憋着没掉下来。洗碗的活,比我想的还累。油腻腻的碗碟堆成山。冬天水冷得刺骨。才半天,

我的手就冻得通红,泡得发白,还被碎碗片划了个口子。**辣地疼。老板娘在旁边嗑瓜子,

时不时挑剔几句:“洗快点!没吃饭啊?”“这个没洗干净,重洗!”我咬着牙,埋头苦干。

为了那五个铜板。为了那顿能吃饱的午饭。中午,老板娘施舍般给了两个硬邦邦的杂粮馍馍,

一小碟咸菜。我和小满躲在灶房后门,分着吃了。小满一边啃,

一边掉眼泪:“菀青姐…您的手…”“死不了。”我把带伤的指头缩进袖子里。活下去。

比什么都重要。晚上,揣着五个铜板回客栈。小满用热水小心地给我清洗伤口。没有药,

只能用布条包一下。“菀青姐,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小满小声说。“不行,”我摇头,

“你年纪小,就在客栈待着。我去就行。”“我能干活!我不怕累!”小满很倔。“听话。

”我语气不容商量。这地方鱼龙混杂。小满长得清秀,出去太危险。第二天,我继续去洗碗。

手疼得厉害。但忍着。下午,店里突然来了几个凶神恶煞的兵痞。穿着脏兮兮的皮甲,

像是本地的府兵。一进来就拍桌子砸板凳。“老板娘!好酒好肉赶紧上!爷几个饿死了!

”老板娘吓得脸都白了,赶紧赔笑张罗。那几个兵痞,眼睛像钩子一样在店里扫。最后,

全落在我身上。我低着头,用力刷碗,想降低存在感。“哟!”一个满脸横肉的凑过来,

一股酒气熏人,“这小娘子,长得挺水灵啊!新来的?以前没见过。”他伸手就来摸我的脸。

我猛地侧头躲开。“军爷,请自重。”我声音发冷。“自重?”那兵痞怪笑起来,“哈哈,

兄弟们,听见没?这小娘子叫爷自重?”其他几个也哄笑起来。“小娘子,陪爷喝一杯,

爷给你钱!”另一个也凑过来,脏手直接抓向我的胳膊。我抄起手边一个刚洗好的粗瓷碗,

狠狠砸在他伸过来的手上!“啊!”那兵痞惨叫一声,手背立刻见了血。“妈的!

给脸不要脸!”满脸横肉的兵痞勃然大怒,一巴掌就朝我扇过来!我下意识闭眼。

预想的疼痛没来。一只骨节分明、戴着黑色皮护腕的手,稳稳抓住了兵痞的手腕。

那手力气极大。兵痞的巴掌硬是停在了半空。“谁他妈…”兵痞恼怒地回头。话没说完,

卡在了喉咙里。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太…太子殿下!”太子?我惊愕地抬头。

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我旁边。穿着玄色暗纹的劲装,外罩一件深灰色不起眼的斗篷。

风尘仆仆。但身姿笔挺,像一杆标枪。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下颌线绷得很紧。

眼神冷得像冰碴子。只扫了那几个兵痞一眼。那几个刚才还嚣张跋扈的家伙,

顿时像鹌鹑一样缩起了脖子,扑通扑通全跪下了。“参见太子殿下!”“殿…殿下饶命!

小的们瞎了狗眼!”玄衣男人没理他们。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我心跳得飞快。太子?敌国北燕的太子?他怎么会在这里?

这小小的临河镇!他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小破饭馆?还…救了我?我脑子里乱成一团麻。

下意识地想后退。脚却像钉在了地上。他看了我几秒。眼神很深。然后,移开目光,

看向地上跪着的兵痞。声音不高,却带着无形的压力。“边境之地,军纪涣散至此?

”“骚扰民女,该当何罪?”那几个兵痞抖得像筛糠。“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

小的们再也不敢了!”“拖下去。”太子淡淡吐出三个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他身后两个一直沉默的护卫,立刻上前。像拎小鸡一样,把那几个哭爹喊娘的兵痞拖了出去。

饭馆里死寂一片。老板娘早就吓得躲到柜台后面去了。其他食客也噤若寒蝉。太子的目光,

又落回我身上。“你,”他开口,“叫什么名字?”我喉咙发干。脑子飞快地转。

不能说实话。熊菀青这个名字,在京城或许还有点用。在这敌国太子面前,就是个催命符。

“民女…姓林,双木林。”我低着头,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家里行二,都叫我林二娘。

”“林二娘?”他重复了一遍。语调有点奇怪。像是…在确认什么。“手,”他又说,

“伸出来。”我一愣。下意识地把受伤的手往身后藏。“伸出来。”他语气加重了一点,

不容置疑。我犹豫了一下,慢慢伸出右手。被碗片划破的伤口,因为泡了水,又没药,

边缘有些红肿。看着有点吓人。他眉头似乎皱了一下。对身后另一个护卫吩咐:“药。

”那护卫立刻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白瓷瓶,恭敬地递上。太子接过来。然后,

他竟然…自己拔开瓶塞。朝我伸出手。“手。”他看着我说。我惊呆了。他要…给我上药?

这太诡异了!敌国的太子,给我这个敌国(在他眼里)的民女上药?我僵着没动。“怕?

”他挑眉。“不敢劳烦殿下。”我低着头。他好像笑了一下。很轻。“拿着。

”他把药瓶直接塞到我手里。指尖短暂地碰到。冰凉。“自己上。这药好。”他说完,

不再看我。转身,对那个一直像影子一样跟着他的中年护卫说:“季川,安顿一下。

”叫季川的护卫立刻躬身:“是,殿下。”太子没再停留。大步走出了这间破旧的小饭馆。

斗篷带起一阵冷风。留下我和小满,还有满屋子惊魂未定的人。季川走到我面前。

态度还算客气,但眼神很锐利。“林二娘?”他看着我,“跟我来。殿下吩咐,

给你们换个住处。”“不用了,军爷,”我赶紧说,“我们…我们住客栈挺好。”“客栈?

”季川嘴角扯了一下,像是嘲讽,“不安全。跟我走。”语气不容拒绝。

我捏紧了手里还带着体温的药瓶。心沉了下去。完了。刚出狼窝,又入虎口?这个敌国太子,

到底想干什么?季川把我们带到镇子西头。一个独门独户的小院。比客栈干净多了。有围墙。

“以后住这里。”季川丢下一句话,“每日会有人送米粮菜蔬过来。缺什么,跟门口的人说。

”门口站着两个木头桩子似的护卫。说是护卫,更像是看守。“军爷,”我鼓起勇气问,

“殿下…为何要安置我们?”季川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像刀子刮过。“殿下行事,

自有道理。安心住着便是。”他顿了一下,补充道,“别乱跑。这地方,不太平。”说完,

他走了。留下我和小满,对着这个安静得可怕的小院。

小满吓得直哆嗦:“菀青姐…他们…他们是不是知道我们是谁了?要把我们关起来?

”“不知道。”我强迫自己冷静,“先住下。看看情况。”手里那瓶药,沉甸甸的。

接下来的日子。像被圈养的金丝雀。一日三餐有人送。院子干净整洁。

门口永远有两个护卫守着。不准我们出门。也不准外人进来。那个北燕太子,再没出现过。

像忘了有我们这两个人。我和小满,整天困在这个小院里。坐立不安。小满越来越焦躁。

“菀青姐,我们像坐牢…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我也想知道。这种未知的等待,最折磨人。

过了大概七八天。一个下午。送饭的护卫换成了一个面生的。他把食盒放下,

却没像往常一样立刻走。“林二娘,”他压低声音,“殿下要见你。跟我来。

”我的心猛地一跳。来了。终于来了。“小满,你留在这里。”我按住紧张的小满。

“菀青姐…”“没事,等我回来。”我跟着那个护卫,走出小院。七拐八绕。

来到镇子边缘一处僻静的宅子。比我们住的那个院子大不少。也更…肃杀。门口守卫森严。

我被带进一间书房。那个玄衣身影,正背对着我,站在窗边看地图。听到脚步声,他转过身。

目光落在我身上。“手好了?”他问。我一愣。没想到他第一句问这个。“谢殿下赐药,

好多了。”我抬起手,伤口已经结痂。他点点头。走到书案后坐下。“坐。

”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我迟疑了一下,坐下。腰背挺得笔直。“林二娘,”他看着我,

手指轻轻敲着桌面,“这名字,不太衬你。”我心里咯噔一下。强作镇定:“乡野女子,

名字粗鄙,让殿下见笑了。”他笑了笑。很淡。“熊菀青。”他缓缓吐出三个字。

像一道惊雷,炸在我耳边!他果然知道了!我浑身绷紧,手悄悄握成了拳。随时准备拼命。

“别紧张,”他似乎看出我的戒备,“我没恶意。”没恶意?一个敌国太子,

对敌国一个刚刚搅乱了京城、还握着他国通敌证据的女子说没恶意?谁信?“殿下说笑了。

”我声音干涩。“说正事。”他身体微微前倾,眼神变得锐利,“李修明通敌的信,

是你递上去的?”他果然是为这个!我脑子飞速运转。承认?

等于承认自己手里有抄录的证据,有利用价值,但也可能被灭口。不承认?

他既然能叫出我的真名,肯定查清楚了。“是。”我咬牙承认了,豁出去了,

“殿下是要替李修明出头?还是想拿回那些信?”“李修明?”他嗤笑一声,

带着浓浓的不屑,“一个背主求荣、首鼠两端的小人,也配?”我愣住了。什么意思?

他不是来给李修明讨公道的?“那殿下…”“我要你手里的东西。”他直接说,

“那几封信的抄录件。”我的心沉到谷底。果然还是为了这个。“殿下凭什么认为,

我会给你?”我努力让自己声音不抖,“给了你,我还能活吗?”“凭这个。

”他手指点了点桌面。一份文书被推到我面前。我疑惑地拿起来看。是一份户籍文书。

姓名:林菀。籍贯:北地云州。下面盖着北燕官府的鲜红大印。我彻底懵了。

“这…这是什么意思?”“从今往后,”他看着我,眼神平静无波,“你就是北燕云州民女,

林菀。熊菀青,已经死在那场悔婚的闹剧里了。”我拿着那份轻飘飘的文书。手却在抖。

“为什么?”我抬起头,直视他,“殿下为什么要帮我?伪造户籍,

窝藏敌国…前朝官员之女,对殿下有什么好处?”“好处?”他身体向后靠进椅背,

姿态放松了些,“好处就是,你手里的东西,能帮我清理门户。”清理门户?我更糊涂了。

“李修明勾结的,是我北燕的征西将军,赫连勃勃。”他声音冷了下来,“一个手握重兵,

野心勃勃,又不太听话的将军。”我瞬间明白了!借刀杀人!

李修明勾结的是北燕的征西将军赫连勃勃。赫连勃勃想利用李修明提供的军情南下立功,

甚至可能想拥兵自重。而眼前这位太子,显然想除掉这个不听话的将军。我递上去的证据,

扳倒了李修明,也等于砍断了赫连勃勃伸向南边的一只手。但还不够。

赫连勃勃在北燕根基深厚。需要更直接的、能钉死他通敌叛国(对北燕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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