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藏读物《女配觉醒后,剧情彻底崩了》江临苏晚晚周然完结版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07-22 17:2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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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攥着高脚杯的手突然一抖。香槟差点泼出去。脑子里那个声音还在尖叫:【警告!

宿主行为偏离主线!请立刻执行剧情:将酒泼向女主苏晚晚,并诬陷她勾引你的未婚夫江临!

否则将启动惩罚程序——】去**惩罚程序。我看着杯子里晃动的金色液体,

再看看不远处那个穿着白色小礼服、正怯生生望着江临的苏晚晚。还有我身边,

这个名义上的未婚夫江临,他看似随意地站着,眼神却像黏在了苏晚晚身上。

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冲垮了我。过去二十几年浑浑噩噩的记忆碎片,

被这个强行塞进来的所谓“系统”搅得翻天覆地。原来我林薇,

只是这本狗血言情小说里一个负责推动男女主感情的工具人女配?我的存在,

就是为了用愚蠢的恶毒衬托苏晚晚的纯洁善良,用歇斯底里的疯狂促成江临认**爱,

然后被无情抛弃,成为他们幸福路上的垫脚石?刚才系统灌输的“剧情”,

就是我该在下一秒,像个疯子一样冲过去,把酒泼在苏晚晚那张楚楚可怜的脸上,

然后指着她鼻子骂她是勾引别人未婚夫的**。接着,江临会“正义凛然”地站出来保护她,

对我这个“恶毒未婚妻”彻底失望,为后续解除婚约埋下伏笔。最后我身败名裂,家族破产,

流落街头,结局凄惨。凭什么?一股邪火猛地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不是愤怒,

是纯粹的恶心。恶心这被设定好的轨迹,恶心像个提线木偶的自己,

更恶心这所谓的“惩罚”。【倒计时十秒!九!八!七……】系统的机械音冷酷地催促。

我深吸一口气。在无数宾客虚伪的谈笑,在江临终于忍不住抬脚想走向苏晚晚,

在苏晚晚眼中那丝隐秘的得意几乎要藏不住的瞬间——我猛地抬手。手腕一转。

满满一杯冰凉的香槟,没有飞向苏晚晚。而是精准地、毫不犹豫地、泼在了我自己脸上!

哗啦!冰冷的液体顺着我的头发、脸颊、脖子往下淌,

瞬间浸透了我精心挑选的昂贵礼服前襟。黏腻,狼狈。整个宴会厅像被按下了暂停键。死寂。

针落可闻。所有人都僵住了,张着嘴,眼珠子差点瞪出来,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像在看一个突然发疯的精神病人。江临的脚步硬生生钉在原地,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

从即将奔向“真爱”的急切,瞬间切换成见了鬼的错愕和茫然。他甚至下意识地抬手,

似乎想确认自己是不是眼花了。苏晚晚脸上那点小白花似的柔弱表情彻底裂开了,

惊愕地微张着嘴,完全搞不懂这剧本怎么演成了这样。

她精心准备的应对“被泼”后泫然欲泣的台词,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滋滋……警告!严重偏离!严重偏离!核心剧情节点破坏!能量反噬!

滋——】脑子里的系统发出一阵刺耳的电流杂音,像是老旧的收音机被强行掐断了信号,

最后彻底归于一片死寂的忙音。世界,清静了。脸上冰凉一片,心里却像烧开了一锅滚油,

噼啪作响。我看着江临那张写满“这女人是不是疯了”的脸,

再看看苏晚晚那副“我的戏份呢”的懵逼表情,突然觉得无比畅快。“林薇!你干什么?!

”江临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怒气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几步跨到我面前。他想伸手碰我,又嫌恶地看着我湿透狼狈的样子,手停在半空,

显得滑稽可笑。“没干什么。”我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酒水,动作随意得像掸掉灰尘。

礼服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很难受,但我站得笔直,甚至对他扯出一个笑,牙齿有点冷。

“手滑。”“手滑?!”江临的音调拔高了,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你当别人都是瞎子吗?

你分明是……”“分明是什么?”我打断他,目光平静地扫过他,

又扫过几步外脸色发白的苏晚晚。周围的窃窃私语像蚊子一样嗡嗡响起。“江大少爷,

我泼我自己酒,碍着你和你‘朋友’什么事了?”我把“朋友”两个字咬得清晰又玩味。

江临的脸瞬间涨红,是气的,也是被我话里话外的暗示给堵的。他想反驳,

想质问我发什么疯,但众目睽睽之下,他找不到一个合理的支点。指责我“自残”?

那听起来更像个笑话。苏晚晚适时地开口了,声音细细弱弱的,

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委屈:“林**,你……你没事吧?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要不要先……”她试图上前,扮演她善解人意的角色。“我很好。”我再次打断她,

语气平淡无波,甚至懒得看她。“前所未有的清醒。

”我环视一圈周围那些或震惊、或探究、或幸灾乐祸的目光,最后定格在江临铁青的脸上。

很好,效果达到了。“抱歉,各位,失陪了。”我微微颔首,

算是给这场闹剧的主人公——江临的父母一个交代。然后,在所有人复杂的注视下,

我拎起湿漉漉、沉甸甸的裙摆,挺直脊背,踩着脚下昂贵却冰冷的高跟鞋,一步一步,

稳稳地走出了这个金碧辉煌的牢笼。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

在死寂的大厅里异常清晰。咚。咚。咚。每一步,都像踩碎了过去那个愚蠢的幻影。

大门在我身后关上,隔绝了里面所有的喧嚣、猜疑和即将爆发的混乱。夜风带着凉意吹来,

激得我湿透的身体一阵战栗,脑子却像被冰水浇过,异常清醒。司机老陈看到我这副样子,

吓得差点从驾驶座上跳起来:“大**!您这是……”“回家。”我拉开车门坐进去,

声音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疲惫,却又有种新生的力量。“回我自己的公寓。

”不是那个象征身份、由江家安排的“爱巢”。是我自己买的,婚前财产,

只写了我林薇名字的小窝。车子启动,汇入城市的车流。霓虹灯光透过车窗,

在我湿漉漉的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我看着窗外飞逝的繁华,第一次觉得呼吸如此顺畅。

手机在湿透的手包里疯狂震动。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江临的号码在屏幕上执着地闪烁着,

一遍又一遍。我直接长按,拉黑。动作干脆利落。然后是微信轰炸,

各种质问、咆哮、夹杂着“你是不是疯了”的歇斯底里。【林薇!**到底什么意思?!

给我说清楚!】【立刻滚回来道歉!你知道今天让我多丢脸吗?!】【苏晚晚都被你吓到了!

你发什么神经病!】我看着那些跳动的信息,曾经能轻易牵动我情绪的字眼,

此刻只觉得无聊透顶。指尖划过,删除对话框,顺便把他的微信也拖进了黑名单。

世界彻底安静了。回到我那间不大却无比自在的公寓,洗了个长长的热水澡,

冲掉一身黏腻的酒气和令人作呕的“剧情”感。换上舒服的家居服,我给自己倒了杯冰水,

坐在落地窗前。城市的灯火在脚下铺开。脑子里的系统再也没响过,像从未存在过。

但那种**控的窒息感和突然挣脱后的狂喜,无比真实。我,林薇,活了二十几年,

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醒”了。我不是谁的附属品,不是推动剧情的工具,

更不是用来衬托所谓“女主”的可怜虫。我是我自己。手机又响了,这次是我妈。“薇薇!

我的天!你那边怎么回事?!江家电话都打到你爸这来了!说你当众发疯泼自己酒?

还把江临和苏家那丫头晾在那里?你是不是要气死我们啊!”我妈的声音又急又气,

带着哭腔,“你赶紧去给江临道歉!哄哄他!这婚还能不能结了?你知道我们……”“妈。

”我平静地打断她,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婚约解除了。”电话那头瞬间死寂,

只剩下我妈粗重的呼吸声。“你……你说什么?”她像是没听清。“我说,

”我重复了一遍,每个字都咬得很清楚,“我和江临,结束了。婚约,作废。”“林薇!

你疯了吗?!”我妈的尖叫几乎要刺破我的耳膜,“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江家!

那是江家!你爸的公司……”“我爸的公司,”我再次打断她,声音冷了下来,

“靠的是林家的根基和我外公的人脉,不是靠卖女儿。这些年,

江家给过什么实质性的帮助吗?除了画大饼和打压我们,让他们自己的产业链更稳固?

”电话那头彻底没了声音,只有压抑的喘息。我妈大概从未想过,

我这个一向被他们推着走、围着江临转的女儿,会说出这样直白又冷酷的话。“薇薇,

你……你是不是受什么**了?是不是江临他……”“我很好,妈,前所未有的好。

”我放软了一点语气,但态度没有丝毫松动。“这件事没有商量余地。你们接受也好,

不接受也罢。我的决定,就是这样。至于公司,告诉爸,与其想着怎么讨好江家,

不如想想怎么把核心技术抓在自己手里。没了张屠户,难道就吃带毛猪了?”说完,

我没等她反应,直接挂断了电话。顺手,把她和我爸的号码也设置了免打扰。世界,

终于彻底清净了。接下来的几天,我的手机成了最热闹的战场。江临换着不同的号码打进来,

从一开始的暴怒咆哮,到后面的威胁恐吓(“林薇!你以为你是谁?离开我江临,

你什么都不是!信不信我让你家在A市混不下去!”),

再到最后气急败坏的质问和隐隐的……难以置信的探究(“你到底想怎么样?

用这种方式引起我注意?林薇,你成功了,现在立刻滚回来!”)。我统统挂断,拉黑,

动作行云流水。我爸妈轮番上阵,电话轰炸,信息轰炸,甚至亲自杀到我公寓楼下。

我让物业保安礼貌地请他们离开。隔着对讲机,听着我妈哭天抢地和我爸暴跳如雷的斥责,

我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苏晚晚也按捺不住了,

用一个陌生号码发来一条长长的、茶香四溢的短信。【林**,我是苏晚晚。很抱歉打扰你。

那天晚上的事情,我真的很意外也很担心你。你和江临哥哥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我从来没想过要介入你们的感情(一个委屈的颜文字)。看到你们这样,我很难过。

江临哥哥这几天心情很不好,喝了很多酒,人都憔悴了。林**,感情的事情不能意气用事,

两个人在一起不容易,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如果你愿意,

我们可以坐下来聊聊……】我看完,差点把刚喝下去的咖啡喷出来。这熟悉的配方,

这浓郁的绿茶气息。以前的我,大概会被这种“真诚”和“为你好”的姿态迷惑,

然后陷入更深的自我怀疑和愤怒,做出更疯狂的举动,正好坐实“恶毒女配”的名头,

推动她和江临的感情升温。现在?我手指一动,回复了两个字:【好的。】然后,

在她可能还没反应过来时,紧接着又发了一条:【时间地点你定。带上江临一起。

】对面显示“正在输入……”了好半天,最后只回了一个:【?】我笑了笑,

把手机丢到一边。没再理会。我的生活重心,第一次完全落在了自己身上。

我大学学的是珠宝设计,成绩优异,拿过几个不大不小的奖。但毕业后,

为了“配得上”江临未婚妻的身份,也为了有更多时间“盯”着他,

我进了一家清闲的杂志社做美术编辑,才华和热情几乎被磨平。现在,是时候捡起来了。

我辞掉了那份鸡肋的工作。翻出落满灰尘的设计稿和绘图板。

联系了以前关系不错、如今在独立设计工作室打拼的学姐周然。“薇薇?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你居然主动联系我?不是忙着当你的豪门准少奶奶吗?”周然接到我电话时,

语气满是调侃和惊讶。“少奶奶下岗了。”我自嘲一笑,语气却轻松,“学姐,

收留一下无业游民?想跟你混口饭吃,打打下手也行。”周然沉默了几秒,

声音正经起来:“林薇,你认真的?跟江临……”“彻底掰了。”我斩钉截铁。“好!

”周然那头猛地一拍桌子,声音透着兴奋,“早该这样了!你当年那股灵气劲儿,

被那姓江的和他家那摊子破事磨得都快没了!明天!不,就现在!

带着你的破稿子滚来我工作室!姐姐带你重出江湖!

”周然的工作室在一个老旧的创意园区里,不大,堆满了各种材料、工具和设计稿,

乱中有序。空气里弥漫着金属、颜料和咖啡混合的味道。很踏实。

重新拿起画笔和刻刀的感觉,陌生又熟悉。手指有些僵硬,但心是热的。周然毫不客气,

丢给我一堆基础活儿,从画设计图线稿,到帮忙打磨小件银饰。枯燥,累,

手指很快磨出了薄茧。但我甘之如饴。

当第一个完全由我独立设计、**完成的极简风几何耳钉样品出来时,

那小小的、闪着微光的银饰躺在掌心,一种久违的、巨大的成就感瞬间淹没了我。

这比收到江临随手送的**版包包,要踏实一万倍。周然拿过去仔细看了看,

挑剔地指出了几个细节处理不够圆润的地方,然后难得地点点头:“底子还在,手生了点,

多练。不过,想法不错,有内味儿了。”这简单的肯定,让我鼻子有点发酸。

就在我埋头在工作室里,像一块干涸的海绵拼命吸收水分时,

苏晚晚的“邀约”终于还是来了。地点选在市中心一家格调很高的会员制咖啡厅,

私密性极好。我踩着点推门进去时,江临和苏晚晚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了。

江临穿着熨帖的衬衫,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但眼下的青黑和眉宇间压抑的烦躁,

泄露了他的状态。看到我进来,他眼神锐利地射过来,带着审视和明显的不悦。

苏晚晚则是一身柔和的米白色连衣裙,长发温顺地披着,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温柔。

看到我,她立刻起身,露出一个有些局促又努力想表示友好的笑容:“林**,你来了。

快请坐。”我点点头,拉开椅子坐下,没看江临,只对服务生点了杯美式。气氛有些凝滞。

“林薇,你闹够了没有?”江临率先打破沉默,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的火气。

他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紧紧锁着我,

图从我脸上找出他熟悉的、属于“林薇”的痕迹——愤怒、委屈、痴迷、或者哪怕一丝后悔。

但他失望了。我脸上只有平静,一种让他感到陌生的平静。“闹?”我抬眼看他,

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江少觉得,泼自己一杯酒,然后安静离开,叫闹?”江临一噎,

脸色更沉:“那你那天是什么意思?故意让我难堪?让整个江家难堪?

你知道现在外面传得多难听吗?!”“难听?”我扯了扯嘴角,

“比传我像个泼妇一样当众羞辱无辜女孩更难听吗?江临,

我只是提前做了你们心里早就想让我做的事而已。我主动退出,给你们腾地方,

不是正合你意?”“你胡说什么!”江临猛地提高了音量,引来旁边几桌客人的侧目。

他意识到失态,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眼神却更加阴鸷,“我和晚晚只是朋友!

你少在这里阴阳怪气!林薇,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想怎么样?用这种方式逼我?

我告诉你,没用!”“朋友?”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目光终于转向一直安**着、扮演背景板的苏晚晚,“苏**,你也是这么认为的?

你们只是‘朋友’?”苏晚晚被我点名,身体微微一颤,眼圈瞬间就红了,像只受惊的小鹿。

她咬着下唇,看看我,又看看江临,声音带着哽咽:“林**,

哥真的只是……只是认识很久的朋友……我不想因为我的存在让你们……”她说不下去了,

眼泪要掉不掉,委屈极了。好一朵风雨中摇曳的绝世白莲。江临看到苏晚晚的眼泪,

心疼和怒火瞬间交织,他猛地看向我,眼神像刀子:“林薇!你够了!晚晚这么善良,

一直为你说好话,担心你!你看看你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尖酸刻薄!不可理喻!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以前?”我轻轻搅动着刚送上来的咖啡,

看着深褐色的液体在杯子里旋转。“我以前是什么样子?是那个围着你转,

你说东我不敢往西,为了你一句话就能把自尊踩在脚下的林薇?

是那个被你们联手当成傻子耍得团团转的林薇?”我抬起眼,

目光平静地扫过他们两人:“江临,苏晚晚,收起你们那套吧。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在我面前演了这么多年,不累吗?我看着都替你们累。”我身体微微前倾,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砸在他们脸上:“我今天来,不是来听你们解释,也不是来求和的。

我只是想当面告诉你们——”我顿了顿,目光直视江临,一字一句:“江临,我不要你了。

”“还有你,苏晚晚,”我转向她,看着她瞬间僵住的脸和忘记表演的眼泪,“这个男人,

我不要了。你喜欢,你捡走。不用谢。”说完,我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机和车钥匙,站起身。

“林薇!”江临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音。他脸色铁青,

眼神里是震惊、被羞辱的暴怒,还有一种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恐慌。“你再说一遍!

”“好话不说第二遍。”我对他笑了笑,那笑容里没有温度,只有彻底的疏离和释然。

“祝二位‘朋友’,友谊地久天长。”我再没看他们一眼,转身离开。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

还有江临压抑着愤怒的粗重呼吸,以及苏晚晚终于忍不住发出的、细弱的抽泣声。

走出咖啡厅,阳光有些刺眼。我深吸一口气,感觉肺腑间最后一丝浊气也被排了出去。真爽。

日子按部就班地向前滑。我彻底屏蔽了江临和我父母那边的所有信息轰炸,

像一只挣脱了牢笼的鸟,一头扎进了设计的世界。周然的工作室成了我的避风港和战场。

白天,跟着周然跑工厂,跟老师傅学工艺,在金属的敲打声和机器的嗡鸣中,

找回指尖的触感和对材料的敬畏。晚上,窝在公寓里画图,画到眼睛发酸,

画到灵感枯竭又突然迸发。设计稿堆满了书桌,废掉的草图揉成团扔了一地。累,

骨头缝里都透着酸。但心里是满的。我和周然合作设计的第一套系列小样出来了,

主题叫“新生”。简洁流畅的线条,带着破茧而出的力量感。我们没找大厂,

而是联系了一个合作过的手工银饰作坊,小批量生产。周然利用她积累的人脉,

把东西塞进了几个小众买手店和线上设计师平台。反响出乎意料地好。“薇薇!爆了爆了!

‘新生’系列那个不对称开口戒指和缠绕手链,线上库存秒没!买手店那边也催着补货!

好几个时尚博主主动联系要测评!”周然举着手机,兴奋得像个孩子,

在堆满材料和工具的桌子上跳脚。我盯着后台不断跳出的订单提醒,

看着那些陌生的ID后面跟着的“已付款”字样,心脏砰砰直跳。

不是以前收到昂贵礼物时那种虚荣的满足,而是一种脚踏实地的、被肯定的狂喜。这些订单,

买的是我的想法,我的设计,我林薇这个人本身的价值,而不是“江临未婚妻”这个标签。

“学姐,我们……”我声音有点哑。“我们成了!林薇!我们成了!”周然冲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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