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芷瑶萧煜全章节阅读-御花园强吻后,侯爷他真香了全文分享阅读

发表时间:2025-07-08 17:1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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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惊魂御花园的夜昙开了。阮芷瑶提着绢纱灯笼,小心翼翼地拨开层层绿叶。

莹白如玉的花朵在月光下舒展花瓣,散发出清冽幽香。这是她苦等半月才等到的盛放时刻,

夜昙花蕊是治疗太后心悸之症的关键药引。"再采两朵便够了。"她轻声自语,

纤细的手指灵巧地掐断花茎。忽然,身后传来枯枝断裂的声响。阮芷瑶警觉回头,

灯笼的光晕映出一道高大黑影,正踉跄着向她逼近。"何人在此?"她后退一步,

后背抵上冰冷的假山石壁。黑影没有回答,只是喘息粗重。灯笼微光中,

阮芷瑶看清了来人——玄色锦袍上金线绣着的螭纹在暗处隐隐发亮,

那是只有一品武将才有资格穿戴的纹饰。"镇北侯?"她试探着唤道,心跳陡然加速。

京城谁人不识萧煜?二十八岁便统领三十万边军,权倾朝野的"阎罗将军"。

传闻他手段狠厉,曾一人一马杀穿敌营取上将首级,边关胡人闻其名而胆裂。

此刻这位令人生畏的将军却状态异常。他双眼赤红,额角青筋暴起,

修长的手指死死扣住假山石面,竟将坚硬的太湖石捏出裂痕。"侯爷可是身体不适?

"阮芷瑶放下花篮,从袖中摸出常备的银针包,"下官是太医院阮成章之女,

略通医术..."话音未落,萧煜突然扑来,将她狠狠压在假山上。灯笼落地熄灭,

阮芷瑶只觉一只滚烫的大手扣住她的后颈,下一刻,炽热的唇便覆了上来。"唔!

"她惊恐地睁大眼睛,唇齿间尝到淡淡的酒香与药味。是"醉仙欢"!

阮芷瑶立刻辨出了这种宫廷禁药的气息。此药性烈,中者神志昏聩,情欲难抑,

若不及时解毒,轻则经脉受损,重则爆体而亡。萧煜的吻野蛮而炽热,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

阮芷瑶奋力挣扎,却撼动不了分毫。情急之下,她摸出银针,精准刺入他颈**位。

"得罪了,侯爷。"她喘息着轻语。萧煜身体一僵,轰然倒地。月光洒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

长睫投下深深阴影,竟显出几分意外的脆弱。阮芷瑶颤抖着整理好凌乱的衣襟,

迅速冷静下来。她探了探萧煜的脉搏,果然跳动如鼓,是"醉仙欢"无疑。

幸好她随身带着解毒的药材。她从花篮底层取出药囊,熟练地配好药剂,

扶起萧煜的头喂他服下。想了想,又取出银针,为他疏通被药力冲击的经脉。

"幸好遇见的是我。"施针完毕,阮芷瑶轻叹一声。整个太医院,能解此毒的不过三人,

她恰是从小随父亲学医,深得真传。月光下,她这才有机会细看这位传说中的杀神。

萧煜生得极为俊美,剑眉入鬓,鼻梁高挺,只是平日煞气太重,叫人不敢直视。

此刻他昏迷不醒,倒显出几分难得的平和。阮芷瑶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守到他醒来。

若被人发现镇北侯昏迷在御花园,明日朝堂怕是要掀起轩然**。约莫半个时辰后,

萧煜的眼睫轻颤,缓缓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眸子,漆黑深邃,

仿佛能洞穿人心。阮芷瑶呼吸一滞,下意识后退了半步。"你是..."萧煜撑坐起身,

声音沙哑。"太医院阮成章之女阮芷瑶,见过侯爷。"她福身行礼,

"侯爷方才中了'醉仙欢',下官已为您解毒。"萧煜眼神一凛,瞬间恢复了清明。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将阮芷瑶完全笼罩在阴影里。"阮芷瑶..."他低声重复,

目光在她脸上逡巡,"京城第一美人阮姑娘?"阮芷瑶耳根一热。

这名号是京中纨绔子弟闲来无事评选的,她向来不以为然。"侯爷说笑了。药效虽解,

但余毒未清,还需...""今晚之事,"萧煜突然打断她,声音冷峻,"不得对外人言。

"阮芷瑶抬头,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眼睛,心头一颤。

这才是真正的镇北侯——一个眼神就能让人不寒而栗。"下官明白。"她垂眸应道,

"只是...侯爷可知是何人下毒?"萧煜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不劳阮姑娘费心。

"一阵夜风吹过,阮芷瑶这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被冷汗浸透。她弯腰拾起花篮,准备告辞。

"等等。"萧煜突然唤住她,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递来,"救命之恩,萧某记下了。

"玉佩入手温润,上面雕刻着一只踏火麒麟,正是萧家的家徽。阮芷瑶惊讶抬头,

却见萧煜已转身离去,玄色衣袍很快融入夜色之中。她握紧玉佩,长舒一口气。

今夜之事太过离奇,怕是说出去都没人相信——令人闻风丧胆的镇北侯萧煜,

竟在御花园强吻了她,而她又救了他一命。2侯爷登门阮芷瑶不知道的是,

假山后的阴影处,一双眼睛将这一切尽收眼底。萧煜站在镇北侯府的书房里,

手中把玩着一枚黑玉棋子,眼神却落在窗外的梨树上。那夜御花园之事已过去三日,

他脑海中仍不时浮现那张惊慌失措的娇颜。"侯爷,查清楚了。"亲卫统领赵风快步走入,

单膝跪地,"阮姑娘是太医院院使阮成章的独女,年方十九,因医术精湛被太后收为义女,

深得宠爱。京中贵族子弟私下称她为'京城第一美人'。

"萧煜指尖的棋子一顿:"可有婚约?""尚无。不过..."赵风犹豫片刻,

"听闻丞相府的大公子和礼部侍郎家的二公子都有意求娶。"棋子"啪"地落在棋盘上,

震得周围几枚棋子微微颤动。"备马,去阮府。"赵风抬头,面露诧异:"现在?""谢恩。

"萧煜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救命之恩。"半个时辰后,

镇北侯的车驾停在了阮府门前。阮府管家见到这位煞星登门,吓得腿都软了,

连滚带爬地去通报。阮芷瑶正在药房研磨新采的夜昙花,听到通报时药杵差点脱手落地。

"谁?镇北侯?"她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正是。"管家擦着额头的冷汗,

"老爷不在府中,**您看..."阮芷瑶深吸一口气,放下药杵,整理了一下衣裙。

那夜之后,她本以为与萧煜再无交集,谁知..."请侯爷前厅用茶,我稍后便到。

"她对着铜镜快速检查了仪容,镜中女子杏眼樱唇,肤若凝脂,

确实担得起"第一美人"的称号。但此刻那双杏眼中满是忧虑——萧煜此来,是为谢恩,

还是为封口?前厅里,萧煜负手而立,打量着墙上悬挂的字画。听到脚步声,他转过身来,

目光如炬。阮芷瑶福身行礼:"不知侯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阮姑娘不必多礼。

"萧煜声音低沉,"本侯此来,是为谢姑娘救命之恩。"他抬手示意,

亲卫立刻捧上一个紫檀木匣。匣盖开启,

里面整齐排列着数株品相极佳的老山参和几包珍贵药材。"听闻阮姑娘精通药理,

这些小小心意,还望笑纳。"阮芷瑶目光扫过那些价值连城的药材,心头微动。

其中一株雪参至少有三百年份,在市面上根本有价无市。"侯爷言重了,

那夜不过是举手之劳。"她示意丫鬟收下木匣,"侯爷身体可还安好?""已无大碍。

"萧煜目光在她脸上逡巡,似在寻找什么,"阮姑娘医术精湛,竟能解'醉仙欢'之毒,

令人佩服。"阮芷瑶心头一紧——果然来了。她早该想到,像萧煜这样的人,

怎会允许有人知晓他的弱点?"家父曾教导过几种解毒之法,侥幸对症罢了。"她垂下眼帘,

掩饰内心的不安。萧煜忽然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阮芷瑶不自觉地后退,

后背抵上了厅柱。"阮姑娘似乎很怕我?"萧煜低声道,

伸手拂去她肩头一片不知何时落下的花瓣。那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与传闻中杀人如麻的"阎罗将军"判若两人。"侯爷威名远播,下官自然敬畏。

"阮芷瑶屏住呼吸,鼻尖萦绕着萧煜身上淡淡的沉水香气息。萧煜低笑一声,

那笑声像是从胸腔深处发出,震得阮芷瑶耳根发麻:"阮姑娘救我一命,不必如此生分。

日后若有所需,可持那玉佩来侯府寻我。"他后退一步,拉开距离,

仿佛刚才的亲近只是错觉:"今日叨扰了,告辞。"直到萧煜的背影消失在府门外,

阮芷瑶才长舒一口气,双腿发软地扶住桌沿。"**,您没事吧?"贴身丫鬟青柳担忧地问。

阮芷瑶摇摇头,心思却飘回那夜御花园。萧煜炽热的唇,有力的臂膀,

还有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她不由自主地抚上自己的唇,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当时的触感。

"准备轿子,我要去林府。"她需要找个人说说心里话,而闺中密友林婉清是最佳人选。

......"什么?!镇北侯亲了你?"林婉清的尖叫声几乎掀翻屋顶,

吓得阮芷瑶连忙捂住她的嘴。"小声些!"阮芷瑶脸颊绯红,"他是中了毒,

神志不清..."林婉清掰开她的手,眼睛瞪得溜圆:"然后你还救了他?天啊,芷瑶,

你知道京城多少姑娘做梦都想被萧煜看一眼吗?""那又如何?"阮芷瑶绞着手帕,

"他现在知道我会解'醉仙欢',说不定哪天就来灭口了。""灭口?"林婉清嗤笑一声,

"他今天不是来谢恩的吗?还送了那么贵重的药材。"阮芷瑶咬唇不语。林婉清见状,

忽然正色道:"芷瑶,你实话告诉我,你对萧煜...可有...""没有!

"阮芷瑶斩钉截铁地否认,耳根却更红了,

"我只是...只是担心..."林婉清意味深长地笑了:"担心什么?担心他杀人如麻?

可我兄长在兵部任职,说萧煜治军严明,从不滥杀无辜。边关百姓都称他'护国战神'呢。

"阮芷瑶怔了怔。这和她听说的版本大相径庭。"再说了,"林婉清凑近,

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萧煜今年二十有八,府中连个通房都没有,

京中都在传他不好女色...没想到第一个亲的竟是你!""林婉清!

"阮芷瑶羞恼地拍了她一下,"你再胡说,我就走了!""好好好,不说这个。

"林婉清举手投降,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你听说没有,皇上打算给萧煜指婚呢。

"阮芷瑶心头莫名一刺:"指婚?""是啊,据说相中了丞相家的二**。"林婉清撇嘴,

"政治联姻罢了。那柳二**骄纵得很,配不上萧煜。"阮芷瑶勉强笑了笑,

胸口却像压了块石头,闷得慌。......3情定西山夜深人静,

萧煜独自站在侯府后院的练武场,手中长剑如龙,在月光下划出道道寒光。

他已经练了两个时辰,却仍无法驱散脑海中那个身影。一闭眼,就是阮芷瑶惊慌失措的样子,

柔软的唇,纤细的腰肢...还有为他施针时专注的神情。"该死。"他低咒一声,

剑锋狠狠劈入木桩。那夜他确实中了"醉仙欢",但并非全无意识。相反,

他清晰地记得每一个细节——记得她身上的药香,记得她颤抖的睫毛,

记得她银针入穴时精准的手法。更记得,自己是如何粗暴地侵犯了她的唇。"侯爷。

"赵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宫里传来消息,皇上明日早朝后要召见您。

"萧煜收剑入鞘:"可知何事?""据说是...关于您的婚事。"赵风低头,

"丞相大人今日面圣,推荐了他的二女儿。"萧煜眼神一冷。柳丞相这只老狐狸,

终于按捺不住了。"备马,我出去走走。"不等赵风回应,萧煜已大步走向马厩。片刻后,

一匹黑色骏马载着他消失在夜色中。马蹄声在阮府后墙外停下。

萧煜抬头望着那扇亮着灯的窗户——他知道那是阮芷瑶的闺房。这么晚了,她还在做什么?

配药?读书?还是...像他一样,回忆那个意外的吻?萧煜自嘲地笑了笑。二十八年来,

他从未为哪个女子驻足,如今却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深夜跑到人家墙外发呆。

正当他准备离开时,窗户突然打开,阮芷瑶的身影出现在窗口。她手中捧着一本书,

月光洒在她身上,宛如画中仙子。萧煜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地隐在树影中。

阮芷瑶似乎有心事,她放下书,托腮望着月亮,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轻得几乎听不见,

却像一根羽毛,挠得萧煜心头痒痒的。良久,她关窗熄灯,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萧煜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策马离去。他做了一个决定——明日面圣,

他会明确拒绝皇上的指婚。至于原因...他摩挲着腰间玉佩,

那里原本该有另一块与之相配的麒麟玉。太后寿宴前夕,

阮芷瑶奉诏入宫检查寿宴用到的药材是否妥当。从慈宁宫出来时,已是日暮西沉。

"阮姑娘留步!"她刚踏出宫门,就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呼唤。转身一看,

礼部侍郎家的二公子周子安正快步追来,身后还跟着几位贵族子弟。"周公子。

"阮芷瑶福了福身,眼角余光却瞥见宫墙阴影处立着一道熟悉的高大身影——萧煜。

他一身玄色官服,正与几位武将说着什么,似乎没注意到这边。周子安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脸色微变,但很快又堆起笑容:"阮姑娘,明日太后寿宴,听闻你要演奏《春江花月夜》?

不知可否有幸与你合奏一曲?""我..."阮芷瑶刚要婉拒,另一位公子哥又挤上前来。

"阮姑娘,家母近日胸闷气短,可否请你过府诊脉?""阮**,

这是我托人从江南带来的雪蚕丝,最适合绣你那幅未完成的《百草图》..."转眼间,

阮芷瑶已被五六位贵族公子围在中间。她勉强应付着,

却感觉一道锐利的目光如实质般刺在背上。"诸位好意心领了,只是..."她正欲脱身,

忽然人群自动分开,一股冷冽的气息逼近。萧煜不知何时已站在她身后半步之遥,

面色冷峻如霜。"侯爷。"众人慌忙行礼。萧煜连眼神都没给他们一个,

只对阮芷瑶道:"本侯奉命巡查宫防,正好顺路送阮姑娘回府。"这哪是商量,分明是命令。

阮芷瑶张了张嘴,却在萧煜深沉的目光中败下阵来,

乖乖跟着他走向那辆黑漆描金的侯府马车。上车时,萧煜的手在她腰间虚扶了一下,

那触碰轻得像片羽毛,却烫得她一个激灵。车厢内空间不大,萧煜高大的身躯一进来,

空气仿佛都变得稀薄。阮芷瑶紧贴着窗边坐下,努力拉开距离。马车刚驶出宫门,

萧煜突然伸手拉下了车帘。"侯爷?"阮芷瑶一惊。萧煜没有回答,

只是用那双鹰隼般的眼睛盯着她,看得她心跳加速。"侯爷若是担心那夜之事泄露,

大可放心,我..."话未说完,萧煜突然倾身过来,一手撑在她耳边的车厢壁上,

将她困在方寸之间。"阮芷瑶。"他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的怒意,

"你可知这些日子我是如何克制自己不去找你?"阮芷瑶呼吸一滞。萧煜离得太近,

她能闻到他身上沉水香混着铁锈的气息,能看到他眼中跳动的暗火。"侯爷请自重。

"她伸手推他,却像推在一堵墙上,纹丝不动。萧煜另一只手忽然抬起,

阮芷瑶以为他要做什么,却见他将手掌垫在她脑后,防止她不小心撞到车厢。

这个细小的动作让阮芷瑶心头一颤。"你怕我?"萧煜声音低哑,"那为何敢直视我的眼睛?

为何敢在那些男人面前笑得那么好看?"阮芷瑶瞪大眼睛:"侯爷这是在...吃醋?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萧煜的眼神陡然变得危险,撑在车厢上的手收紧成拳。"是。

"出乎意料,他直接承认了,"我吃醋。看到他们围着你,我想把他们的眼睛都挖出来。

"这充满占有欲的宣言让阮芷瑶耳根发烫,却也激起她的倔强。"侯爷莫不是忘了,

您与丞相千金的婚事已是板上钉钉?"她直视萧煜,"还是说,侯爷接近我,

只是因为我懂'醉仙欢'的解方?"萧煜眼中闪过一丝受伤,随即被更炽热的情绪取代。

他俯身逼近,鼻尖几乎贴上她的。"我要你,与你懂什么药无关。

"他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至于柳家女,我早已回绝。"阮芷瑶心跳如鼓:"为何?

""因为这里..."萧煜的指尖轻轻点在她心口,"早就住进了一个胆大包天的小太医。

"阮芷瑶呆住了。这个在朝堂上令人闻风丧胆的男人,此刻眼中竟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期待。

"侯爷,我..."她话未说完,马车突然一个颠簸,她整个人向前扑去,

直接撞进萧煜怀里。萧煜顺势收紧双臂,将她牢牢锁住。"投怀送抱?"他在她耳边低笑,

热气拂过耳垂,"阮姑娘果然胆大。"阮芷瑶羞恼交加,挣扎间嘴唇不小心擦过他的喉结。

萧煜浑身一僵,随即捏住她的下巴,目光灼灼。"再动,我就不保证只是这样了。

"他声音沙哑得可怕。阮芷瑶顿时不敢动弹。她能清晰感受到萧煜紧绷的肌肉和过快的心跳,

与传闻中冷血无情的"阎罗将军"判若两人。"为什么是我?"她小声问。萧煜松开钳制,

拇指轻轻摩挲她的下巴:"那夜你救我时,眼神清澈如泉,没有半分畏惧或算计。这京城里,

敢直视我眼睛的人不多,敢拿针扎我的,你是第一个。

"阮芷瑶忍不住笑了:"侯爷这是有受虐倾向?"萧煜也笑了,

那笑容让他整张脸都生动起来:"大概吧。尤其是被你这个小太医扎了心之后。

"车厢内气氛忽然变得暧昧。阮芷瑶垂下眼睛,长睫投下浅浅阴影。"侯爷,

我们这样...不妥。""我知道。"萧煜叹息一声,稍稍退开,

"有人想通过控制你来牵制我,所以在此之前,我必须确保你的安全。

"阮芷瑶心头一凛:"什么意思?"萧煜正要回答,马车突然停下,

外面传来赵风的声音:"侯爷,阮府到了。"萧煜迅速恢复了一贯的冷峻,

仿佛刚才的温情只是幻觉。他先下车,然后转身扶阮芷瑶。"明日寿宴,无论发生什么,

都跟紧我。"他低声嘱咐,指尖在她手心轻轻一划,激起一阵战栗。阮芷瑶点头,

刚要转身进府,萧煜又叫住她。"阮芷瑶。"他站在暮色中,身形挺拔如松,"记住,

你是我的。"这句话不是询问,不是请求,而是一个宣告。奇怪的是,阮芷瑶并不觉得反感,

反而有种莫名的安心。她没回答,只是快步走进府门,却知道自己的嘴角正不受控制地上扬。

太后寿宴当日,阮芷瑶一袭湖蓝色长裙,发间只簪一支白玉兰,清丽脱俗。

她抱着古琴步入慈宁宫时,感觉一道炽热目光落在身上。不用抬头,她也知道是谁。

4边关救夫萧煜身着绛紫官服,玉带蟒袍,在一众武将中鹤立鸡群。自那日马车一别,

他们已有三日未见。阮芷瑶刻意避开他的视线,却仍能感觉到他目光如实质般追随着自己。

"芷瑶来了。"太后慈爱地招手,"今日可要好好听你的《春江花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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