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烟漫画的小说《我燃尽风雪,赠你一场空欢喜》全文阅读

发表时间:2025-10-27 13:5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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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清越又不舒服了,你再制一盒‘菩提心’送过来。”电话那头的声音,

一如既往的清冷,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我握着手机,看着窗外浸染了城市霓虹的夜色,

忽然觉得很可笑。这是我爱了顾淮安的第五年。

也是我为许清越**“菩提心”安神香的第三年。我的爱,成了一味穿肠的毒药,

不是毒死他,而是日复一日地,凌迟着我自己。“好。

”我听见自己用一种几乎陌生的平静声音回答。这一次,我不会再赠你我的菩提心了。

顾淮安,相思是病,是妄念,而我,要痊愈了。1挂断电话,我走进那间专属的香室。

满室的奇珍异草,都是顾淮安为了让我给许清越制香,一掷千金搜罗来的。旁人都羡慕我,

说顾总为了我的爱好,不惜工本。只有我知道,这间华美的香室,是我的囚笼。我叫沈昭昭,

是南城沈氏制香的唯一传人。我们沈家的香,传了三百多年,最负盛名的,

便是那道“菩提心”。“菩提心”并非实物,而是一种制香的心境与秘法。以百种花木之魄,

燃己身一寸心血,方能得其一缕。此香不医身病,只愈心疾,

能安抚世间一切惊惧、狂躁、郁结之气。奶奶曾说,制“菩提心”者,必心怀大爱,

无怨无尤。若心生杂念,香气便会失其本真,甚至反噬其主。三年前,

顾淮安的白月光许清越从国外回来,患上了严重的焦虑症,夜不能寐,寻遍名医无果。

顾淮安找到了我,那时他刚与我确立关系不久,温柔地握着我的手,

眼底是我从未见过的焦灼。“昭昭,只有你能救她。”我爱他,爱到可以为他做任何事。

于是,我点头了。我开始为另一个女人,燃我沈家世代相传的心血。第一年,我心甘情愿,

以为我的付出能换来他的爱与安宁。第二年,我心有不甘,因为他陪许清越的时间,

远远比陪我的多。每一次送香过去,看到的都是他们相处的和谐画面,

而我像一个尽职尽责的送药工。第三年,也就是今年,我心如死灰。我终于明白,他的心里,

根本没有我。他需要我,只是因为我的手能制出安抚许清越的香。

我慢慢地从最顶层的格子里,取出一个紫檀木盒。里面没有珍稀的香料,

只有一味最普通、也最被人遗忘的药材——断肠草。当然,不是真的能断人肠的毒草。

在香经里,它有另一个名字,叫“忘忧”。以极特殊的手法炮制后,燃其香,

能让人在七日之内,忘却心中至爱,斩断情丝。但制此香,代价极大。

它会以制香人最浓烈的一段情爱为引,燃尽后,制香人心中便再无此人,音容笑貌,

点点滴滴,尽数化为飞灰。从此,相逢如陌路。这味香,沈家祖训,非到万不得已,

不可动用。因为它太绝,太狠。不仅是对别人狠,更是对自己狠。我看着镜中自己苍白的脸,

笑了。顾淮安,这五年,我为你尝尽相思之苦,为你燃尽风雪,为你洗手作羹汤,

为你放弃了沈家继承人的身份,来到这座陌生的城市。我给你的爱太满了,

满到让你觉得理所当然,满到让你肆无忌惮地去伤害。现在,我累了。我不想再爱你了。

我取出“忘忧”,按照香经里最繁复的古法,开始净手、研磨、配伍、和泥。这一次,

我没有用心血。我用的是我这五年为你流干的所有眼泪,和我那颗被你伤得千疮百孔,

即将死去的心。香泥在我的指尖成型,不再是往日那温润的菩提子形状,

而被我捏成了一朵悄然绽放的、绝美的地狱之花——曼殊沙华。彼岸花,花开无叶,

叶生无花,生生世世,花叶两不相见。顾淮安,沈昭昭。从此,再不相干。三个小时后,

香成。我将这盒名为“菩提心”,实为“彼岸”的香,装进那个他送我的,

刻着“昭”字的黄花梨木盒里。然后,我换上最简单的一套衣服,

删除了手机里所有关于他的联系方式和照片,拉着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

最后看了一眼这间我住了三年的,金碧辉煌的牢笼。我没有去医院,

而是直接打车去了顾淮安的公司楼下。深夜,顾氏集团顶楼的总裁办公室依旧灯火通明。

我让前台通报,说有他一份加急的物件。很快,顾淮安的特助陈默下来了。

看到我拉着行李箱,他愣了一下,眼神有些复杂:“沈**,你这是……”“把这个交给他。

”我将手里的木盒递过去,语气平淡,“告诉他,这是最后一盒。以后,我都不会再做了。

”陈默接过盒子,欲言又止:“沈**,顾总他……其实心里是有你的。”我笑了,

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陈助,这话,你自己信吗?”陈默沉默了。“替我转告他,

五年一梦,现在我醒了。祝他和许**,百年好合,永结同心。”说完,我转身,

没有一丝留恋,拉着行李箱,消失在深沉的夜色里。顾淮安,我燃尽了我的整个青春和风雪,

最后,就赠你这一场空欢喜吧。2顾淮安拿到那盒香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

他刚从医院回来,许清越的情况总算稳定了下来。陈默将黄花梨木盒放到他桌上,

一并转达了我的话。“走了?带着行李箱?”顾淮安皱了皱眉,深邃的眼眸里划过一丝不悦。

又是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这五年来,沈昭昭闹过多少次脾气,说过多少次分手,

最后哪次不是自己乖乖回来?他承认,最近因为清越的病,是有些冷落了她。

但她也该懂事一点,清越是病人,他不能不管。“顾总,沈**这次……好像是认真的。

”陈默小声说,“她的眼神,很平静,平静得……有点吓人。”“平静?”顾淮安冷嗤一声,

“她能有多平静?不出三天,她就会回来。”他打开木盒,

一股与往日“菩提心”截然不同的香气幽幽传来。清冷,决绝,带着一股子令人心悸的凄美。

香的形状也变了,不再是圆润的菩提子,而是一朵朵盛开的,妖异的花。他的心,

没来由地一空,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剜去了一块。“她还说什么了?”“沈**说,

五年一梦,她醒了。祝您和许**,百年好合,永结同心。”“呵。

”顾淮安拿起一朵花形的香,放在指尖把玩,嘴角的弧度越发冰冷,“她倒是大方。

”他将香丢回盒子里,盖上盖子,扔给陈默。“送去医院,让护工点上。”“是。

”陈默拿着盒子,迟疑了一下,“顾总,沈家那边的规矩,‘菩提心’不能给第二个人用,

否则……”“否则怎样?”顾淮安抬眸,眼神锐利如刀,“我是顾淮安,

什么规矩能规矩到我头上?去!”陈默不敢再多言,转身退了出去。办公室里恢复了寂静。

顾淮安靠在椅背上,烦躁地扯了扯领带。他拿出手机,习惯性地想拨出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却发现通讯录里已经找不到“昭昭”两个字。他愣住了。她真的删了?

一股无名火从心底窜起。他转而打开微信,对话框还在,但点开头像,已经是一片空白,

只剩下一句冷冰冰的提示:对方已将你删除。好,很好。沈昭昭,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他将手机重重地摔在桌上,决定晾她几天,让她知道,谁才是这段关系的主导者。然而,

三天过去了。沈昭昭没有回来。一个星期过去了。沈昭昭还是没有回来。

她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电话,没有短信,甚至连她那几个闺蜜的朋友圈,

都再也没有出现过她的身影。顾淮安开始有些慌了。不是因为爱,

而是因为一种掌控了五年的东西,突然脱离了掌控,让他感到了强烈的不适。

更让他烦躁的是,许清越那边出事了。自从点了沈昭昭送来的那盒新香,

许清越的焦虑症非但没有缓解,反而愈演愈烈。她开始出现幻觉,

总说看到一个穿着红衣的女人在床边看着她,嘴里念叨着“拿了我的,就该还回来”。

医生查不出任何问题,只能加大镇定剂的剂量。可镇定剂也渐渐失去了作用。

许清越变得歇斯底里,时而哭时而笑,抓着顾淮安的手,惊恐地尖叫:“淮安,是沈昭昭!

是她!她要害我!那盒香有问题!”顾淮安的心沉了下去。他冲到公司,

找到陈默:“沈昭昭呢?找到她没有!”陈默满头大汗:“顾总,我……我查了,

沈**买了一张去大理的单程机票,一周前就走了。她的手机号已经注销,

名下所有银行卡都没有动用记录……她,她好像真的消失了。”“消失?

”顾淮安一把揪住陈默的衣领,双目赤红,“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

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给我找出来!立刻!马上!”他第一次感到了恐慌。一种从未有过的,

仿佛要失去全世界的恐慌。他冲出办公室,驱车来到我和他同居的那个公寓。

房子里的一切都还在,只是所有属于我的东西,衣服、鞋子、化妆品、甚至是牙刷毛巾,

全都消失得一干二净。仿佛我从未在这里生活过。只有客厅的茶几上,静静地放着一把钥匙,

和他送我的那只卡地亚手镯。他送我的第一件礼物。我曾视若珍宝,从不离身。现在,

它被遗弃在这里,就像我曾经那份被他弃如敝履的爱。顾淮安拿起手镯,

冰冷的金属硌得他手心生疼。他忽然想起,一年前,他也是在这里,因为许清越的一个电话,

打断了我们的周年纪念日晚餐。我当时红着眼圈问他:“顾淮安,你有没有爱过我?

哪怕只有一点点。”他是怎么回答的?他好像是说:“昭昭,别闹了,清越她只是我的责任。

”责任?多么可笑的借口。他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沈昭昭,你到底去了哪里?3大理,苍山脚下,古城一隅。

我租下了一个带院子的小白族民居,将从老家带来的那些坛坛罐罐,

一一摆放在院中的石阶上。阳光透过葡萄藤的缝隙洒下,斑驳陆离。

空气里弥漫着花草与泥土的芬芳。我脱下高跟鞋和束缚的职业装,换上了舒适的棉麻长裙,

赤着脚踩在微凉的青石板上。自由的感觉,真好。“姑娘,你这些宝贝可真不少啊。

”房东白族大婶笑呵呵地走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刚做好的乳扇。“都是些吃饭的家伙。

”我笑着接过,道了声谢。“看你这细皮嫩肉的,不像是会做这些粗活的人。

”大婶好奇地打量着我。我咬了一口酥脆香甜的乳扇,说:“以前不会,以后就慢慢学了。

”是的,我要重新开始。不是作为谁的附属品,不是为了讨好谁,而是作为沈昭昭自己,

一个独立的制香人。这些天,我白天去逛古城,看扎染,学茶道,晚上就在院子里,

借着月光,整理那些被我遗忘了许久的古法香方。我不再碰“菩提心”,也不再碰“彼岸”。

我开始尝试**那些最简单、最纯粹的香。用新摘的茉莉,配上清晨的露水,

制成“月下客”。用雨后的青草,混着泥土的气息,制成“空山雨”。我的心,

在这些自然纯粹的香气中,一点点被洗涤,被治愈。顾淮安,许清越,那些前尘往事,

就像一场高烧过后模糊的梦,渐渐变得遥远而不真切。“忘忧”的香效,

比我想象中还要强大。它没有让我完全忘记那个人,而是像给记忆覆上了一层厚厚的纱。

我能记起那些事,却再也感受不到当时撕心裂肺的疼痛。他就只是一个名字,一个符号,

再也无法在我心里掀起任何波澜。这天下午,我正在院子里晒药材,

一个温润的男声在门口响起。“请问,这里是沈昭昭**的住处吗?”我抬起头,

看到一个穿着白衬衫、气质干净的男人站在门口,手里捧着一盆长势极好的兰花。

我不认识他。“我是。”我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草屑。“你好,我叫陆知行。

”男人走进来,微笑着将兰花递给我,“就住在隔壁,听房东大婶说你搬来了,一点心意,

当是见面礼。”他的笑容很温暖,像大理的阳光。“谢谢。”我接过兰花,

它的香气清幽淡雅,是我喜欢的味道。“你在制香?”陆知行看着我院子里的瓶瓶罐罐,

眼中流露出几分兴趣。“嗯,祖传的手艺。”“我能看看吗?”“当然。

”陆知行走到石桌前,拿起一块我刚制好的“空山雨”香饼,放在鼻尖轻嗅,闭上眼睛,

神情陶醉。“雨打芭蕉,风过竹林,还有一丝泥土的腥甜……好香,好意境。”他睁开眼,

赞叹道,“这香,有灵魂。”我愣住了。这五年来,顾淮安搜罗了无数奇珍异香给我,

却从未真正静下心来,品过我做的任何一味香。他只会说:“昭昭,你的手艺真好,

清越很喜欢。”我的手艺,我的心血,永远都是为了另一个女人。

而眼前这个素昧平生的男人,却能一语道破我香中的意境。“过奖了,

只是一些不成器的小玩意儿。”我垂下眼眸,掩去那一瞬间的触动。“沈**谦虚了。

”陆知行放下香饼,目光落在我手腕上的一串菩提根手串上,“这手串,很衬你。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手串。这是我离开南城时,奶奶给我的。她说,人世间的烦恼,

皆由心生。戴着它,时时提醒自己,心要静。“我爷爷也喜欢这些,他是个老中医,

也喜欢自己摆弄些香料。”陆知行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很自然地转换了话题,

“如果你不介意,以后可以多来往,交流一下心得。”“好啊。”我对他生出了几分好感,

便点头应下。接下来的日子,陆知行成了我院子里的常客。他会带着自己炒制的茶叶来,

我们就坐在葡萄藤下,一人一炉香,一人一盏茶,一聊就是一个下午。他博学多才,懂茶道,

懂古玩,也懂中药。他告诉我,我那味“忘忧”,其实药理上,

是通过麻痹人的一部分记忆神经,来达到斩断情丝的效果,但对身体损伤极大。“你当时,

一定很绝望吧。”他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心疼。我笑了笑,没有说话。是啊,是很绝望。

但都过去了。在大理的风花雪月里,在陆知行的温润陪伴下,我心底的创伤,

正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愈合。我甚至开始觉得,这样平静而美好的生活,

如果能一直继续下去,也很好。直到那天,我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电话那头,

是陈默焦急万分的声音。“沈**!你快回来吧!顾总他……他快不行了!

”4“他快不行了?”我握着电话,站在院子的阳光下,心里却是一片冰凉的平静。

“跟我有什么关系?”电话那头的陈默似乎被我的冷漠噎住了,半晌才说:“沈**,

我知道你恨顾总,但是……但是这次真的不一样!许**疯了,顾总为了找你,

已经三天三夜没合眼,胃出血进了医院!他昏迷前,嘴里一直喊着你的名字!”喊我的名字?

我差点笑出声。是在喊那个能为许清越制“菩提心”的沈昭昭吧?“陈助,你打这个电话,

是顾淮安的意思,还是你自己的意思?”我淡淡地问。陈默沉默了。“如果是他让你打的,

你告诉他,我沈昭昭已经死了。死在三年前他让我为许清越制第一炉香的那个晚上。

”“如果这是你自己的意思,那我谢谢你的好意。但我已经有新的生活了,

不想再和过去有任何牵扯。”“沈**……”“就这样吧。”我挂断了电话,

将那个号码拉黑。陆知行不知何时站到了我身后,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都过去了。

”我回头,对上他温和关切的目光,心里的那点波澜瞬间平复。我对他笑了笑:“嗯,

都过去了。”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我以为顾淮安找不到我,就会放弃。

但我低估了他的偏执,也高估了“忘忧”的药效。它能让我忘情,却不能让他绝念。

一个星期后,当顾淮安一身风尘,脸色苍白地出现在我院子门口时,

我正在和陆知行一起筛选新收的玫瑰花瓣。看到他的那一刻,我的心,竟然没有一丝悸动。

就像看到一个,完全不相干的陌生人。他瘦了很多,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

一身高定的西装也变得皱巴巴的。那双曾经总是睥睨一切的眼睛,此刻布满了红血丝,

死死地盯着我,像一头濒死的困兽。“昭昭。”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

他一步步向我走来,眼神里是我看不懂的痛苦和悔恨。陆知行站起身,

不动声色地挡在了我面前。“这位先生,你找谁?”顾淮安的目光掠过陆知行,

最后还是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乞求:“昭昭,跟我回去,好不好?我知道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可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顾先生,

我想你认错人了。”我从陆知行身后走出来,平静地看着他,“我不认识你。”“不认识?

”顾淮安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他上前一步,想要抓住我的手,“昭昭,

你别跟我开这种玩笑!我知道你恨我,你怨我!你打我骂我都可以,求你,别说不认识我!

”他的手还没碰到我,就被陆知行拦住了。“先生,请你自重。”陆知行的声音冷了下来。

“你是什么人?滚开!”顾淮安暴躁地推开陆知行,猩红的眼睛里满是占有欲,

“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手!”陆知行踉跄了一下,

但还是稳稳地挡在我面前。我皱了皱眉,拉住了陆知行的胳膊,将他护在身后。

我看着眼前这个失控的男人,第一次觉得他如此陌生,又如此可悲。“顾淮安。

”我连名带姓地喊他,“我说过了,我不认识你。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我不走!

”他固执地看着我,“昭昭,除非你跟我一起走!”“你凭什么?

”我终于被他激起了一丝情绪,不是爱,不是恨,而是一种纯粹的厌烦,

“凭你这五年来对我的视而不见?还是凭你为了另一个女人,一次次把我当成工具人使唤?

”“不,不是的……”顾淮安慌乱地摇头,“昭昭,我爱的人是你,一直都是你!

清越她……她只是我的责任,我跟她之间什么都没有!”“够了!”我厉声打断他,

“这些话,你留着去对许清越说吧。你爱谁,不爱谁,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指着门口,一字一句地说:“现在,立刻,从我的院子里出去!”我的决绝,

似乎终于让他清醒了一点。他看着我,眼里的光一点点暗淡下去,最后化为一片死寂的绝望。

“昭昭……”他喃喃地念着我的名字,像是要将这两个字刻进骨血里,

“你真的……不要我了?”“是。”我点头,没有丝毫犹豫。他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撞在了门框上,发出一声闷响。他死死地盯着我,又看了看我身边的陆知行,

眼神里充满了不甘和疯狂。“好,好,沈昭昭,你够狠。”他忽然笑了起来,笑声凄厉,

“你以为你逃得掉吗?你以为换个地方,换个人,就能重新开始吗?我告诉你,不可能!

”“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说完,他猛地转身,像一阵风一样冲了出去。

我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陆知行握住我冰冷的手,轻声说:“别怕,

有我。”我看着他,点了点头。但我知道,事情,绝不会这么轻易结束。

顾淮安的偏执和疯狂,远超我的想象。5我的预感很快就应验了。第二天,

房东大婶就慌慌张张地跑来找我,说有人要买下这片包括我租的院子在内的所有民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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