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苏振宏,亲手逼死我妈,又将我送进精神病院。上一秒,我刚从天台一跃而下。下一秒,
我带着满腔恨意重生,脑子里还多了个冰冷的机械音,自称「孝子系统」。【叮!
宿主生命倒计时23:59:59,请在24小时内为您父亲消费一千万,
消费方式需带有‘羞辱’属性,否则抹杀。】而我那同样重生的父亲,
正假惺惺地端着一碗鸡汤:「眠眠,爸爸知道错了。」我面无表情地将汤泼在他脸上,
拿起桌上的黑卡。「脱,我给你买热搜,直播跳脱衣舞,跳一分钟,一百万。」
滚烫的鸡汤顺着苏振宏保养得宜的脸颊滑落,滴在他昂贵的定制西装上,
留下一片狼藉的油渍。他脸上的慈爱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震惊和错愕。「苏眠!你疯了!
」他下意识地抬手,想给我一巴掌,就像上一世无数次那样。
但我不再是那个只会瑟缩发抖的女孩。我猛地攥住他的手腕,
冰冷的目光直视他:「这一巴掌下去,代价你付不起。」我的力气大得惊人,
苏振宏挣扎了一下,竟没能挣脱。他眼底的惊疑更甚,死死地盯着我,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你……」我甩开他的手,将那张黑卡丢在他脚边。「听不懂人话?我让你**了,
去直播平台跳舞,我给你刷一千万。」「你把我当什么了?当街卖艺的猴子?」
苏振宏气得浑身发抖,英俊的五官都扭曲了,「我是你爸!」「爸?」我笑了,
笑声里满是淬了冰的嘲讽,「我妈的骨灰还没冷,你就把小三和私生女接进门。
把我关进精神病院,每天给我注射大剂量的镇定剂,毁掉我神经的时候,
你怎么不说你是我爸?」这些话像一把把尖刀,精准地扎进苏振宏伪善的面具下。
他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话。他显然也记得。重生,真是个好东西。
把所有丑陋和罪恶,都记得清清楚楚。「眠眠,过去的事是爸爸不对,但爸爸也是……」
「闭嘴。」我打断他的虚伪,「你没资格提过去。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
脱了衣服去直播,拿走这一千万。要么,我把这一千万,换成你的黑料,买遍全网的头条。」
我俯身,捡起那张黑卡,在他眼前晃了晃。「你猜,是你白手起家的励志故事值钱,
还是你婚内出轨、逼死发妻、虐待亲女的丑闻,更能让大众感兴趣?」苏振宏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阴鸷得能滴出水来。他大概从未想过,那个被他随意拿捏了十几年的女儿,会有朝一日,
用如此冷静又残忍的方式,将他的尊严踩在脚下。良久,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想看你跳舞。」我语气平淡,
却不容置喙,「晚上八点,我会注册好直播间,把链接发给你。记住,一千万,
买你一个小时的表演,少一分钟,我都不会付钱。」说完,我转身就走,不再看他一眼。
背后,是瓷碗摔碎的刺耳声响,伴随着他气急败坏的怒吼。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反锁上门。
脑子里的系统音再次响起。【叮!检测到宿主父亲情绪剧烈波动,羞辱属性任务开启顺利,
请宿主再接再厉。】我没有理会它,而是拉开书桌抽屉,从最深处拿出一个陈旧的相框。
照片上,年轻的妈妈笑得温柔恬静,她抱着年幼的我,眼里是化不开的爱意。
我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脸,眼眶酸涩。妈妈,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白死了。
晚上七点五十分,一个温柔的女声在门外响起。「眠眠,是我,刘阿姨。
你爸爸他……他情绪不太好,你别跟他置气了,开门好吗?」刘婉柔。
我妈生前最好的「闺蜜」,苏振宏的初恋情人,也是我那个私生女妹妹的亲妈。上一世,
就是她,每天端着加了料的汤来精神病院「探望」我,一边温柔地劝我「听爸爸的话」,
一边看着护士将针头扎进我的手臂。我拉开门,门外的女人穿着一身得体的白色连衣裙,
妆容精致,眉眼间满是担忧。看到我,她立刻挤出一个温柔的笑:「眠眠,你终于肯开门了。
你爸爸他……」「让他准备好。」我冷冷地打断她,「还有十分钟。」
刘婉柔脸上的笑容一僵,随即眼眶就红了:「眠眠,我知道你心里有气,
可他毕竟是你爸爸啊。你怎么能这么对他?这要是传出去,我们苏家的脸往哪儿搁?」
「苏家的脸?」我嗤笑一声,「苏家还有脸吗?」我的目光越过她,落在她身后不远处,
那个探头探脑的女孩身上。我的好妹妹,苏瑶。见我看来,她立刻躲回了墙角。
我扬声道:「苏瑶,别躲了,过来。」苏瑶怯生生地走过来,小声叫了句:「姐姐。」
「想不想看点**的?」我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我刚注册好的直播间,
「你爸的脱衣舞首秀,独家直播,错过就没了。」苏瑶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惊恐地看向刘婉柔。刘婉柔又急又气,一把将苏瑶护在身后,对着我怒斥:「苏眠!
你别太过分了!瑶瑶还是个孩子!」「她比我还大两个月,算什么孩子?」我挑眉,
「还是说,私生女的身份,让她格外金贵一些?」「你!」刘婉柔气得浑身发抖,
却又拿我没办法。我不再理会她们,直接将直播间的链接和账号密码发给了苏振宏。
附言:【还有五分钟,迟到一秒,后果自负。】做完这一切,我好整以暇地靠在门框上,
欣赏着刘婉柔母女俩精彩纷呈的脸色。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八点整。我点开直播间,
里面漆黑一片,什么都没有。刘婉柔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她大概以为,
苏振宏最终还是选择了反抗。我也不急,慢悠悠地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对面传来一个油滑的声音:「苏**,有什么吩咐?」
「风行工作室的王主编是吧?」我淡淡开口,「我给你一个独家新闻,价值一千万,
你做不做?」对面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什么新闻?」「苏氏集团董事长苏振宏,
婚内出轨,逼死发妻,并将亲生女儿送进精神病院虐待。这些料,够不够你在业内封神?」
电话那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足足过了半分钟,
王主编才用一种近乎颤抖的声音问:「苏**,您说的是真的?」
「我手上有他和我妈的离婚协议,我妈的死亡证明,以及我精神病院的就诊记录,
还有他和小三刘婉柔的亲密照。你说,是真的还是假的?」「做!我做!」
王主编的声音里满是狂喜,「苏**,您放心,我保证明天一早,全网都是苏振宏的头条!」
我满意地勾起唇角,正要挂电话,直播间的画面突然亮了。镜头剧烈地晃动了几下,
然后对准了一张阴沉至极的脸。是苏振宏。他出现在了镜头里,背景是他那间奢华的书房。
他穿着浴袍,脸色铁青,眼神像是要杀人。直播间的弹幕瞬间炸了。【**!活的苏振宏!
真的是他!】【他开直播干什么?带货吗?】【这脸色,怎么跟要吃人一样?
】我对着电话那头的王主编轻笑一声:「王主编,看来你的独家新闻,要换个内容了。」
挂断电话,我将手机屏幕转向刘婉柔。「看,你男人,还是挺识时务的。」
刘婉柔难以置信地看着屏幕里那个脸色铁青的男人,身体晃了晃,险些站不稳。
苏振宏显然不习惯直播。他僵硬地站在镜头前,一言不发。但他的名气实在太大,
直播间的人数在短短几分钟内就突破了十万,并且还在飞速上涨。
弹幕滚动的速度快到看不清。【苏董这是什么情况?被绑架了就眨眨眼?】【看他穿的浴袍,
这是要搞什么深夜福利吗?】【楼上的别做梦了,苏董出了名的洁身自好,爱妻人设不倒。
】看到「爱妻人设」四个字,我差点笑出声。我好整以暇地靠在墙上,看着刘婉柔惨白的脸,
慢悠悠地开口:「刘阿姨,你说,我爸要是知道,大家这么夸他,会不会很高兴?」
刘婉柔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这时,我手机响了,是苏振宏的号码。我按下免提,
他压抑着怒火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苏眠,你满意了?」「当然不。」我轻笑,
「我的要求是,跳舞。你现在像根木头一样杵在那里,是在浪费我的时间。」
「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不仅要欺人太甚,我还要给你加点背景音乐。」
我点开音乐播放器,一首节奏感极强的舞曲瞬间响彻整个走廊。
是那种酒吧里最嗨的土味电音。「跟着节奏,动起来。」我命令道,「不然,
我现在就去你书房,帮你一把。」电话那头传来粗重的喘息声,显然是气得不轻。几秒钟后,
直播画面里,那个一向以儒雅稳重形象示人的商界大佬,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
极其僵硬地,开始扭动他的身体。那动作,笨拙又滑稽,像一只被线操控的木偶。
弹幕彻底疯了。【?????我眼睛没花吧?苏振宏在跳舞?】【这他妈是跳舞?
这是在抽搐吧!】【苏董是不是受了什么**?公司要破产了吗?】【哈哈哈哈哈哈对不起,
虽然很同情,但我真的忍不住笑!】我将手机音量调到最大,
让那些嘲笑声清晰地传到走廊每一个角落。刘婉柔的脸,已经从惨白变成了铁青。
苏瑶更是捂着脸,似乎觉得丢人至极。「现在,」我盯着苏振宏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通过电话下达指令,「把浴袍脱了。」电话那头是死一般的寂静。直播画面里,
苏振宏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死死地瞪着镜头,那眼神,仿佛要透过屏幕将我生吞活剥。
「苏眠,」他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传来,「你这是要彻底毁了我。」「是你先毁了我的人生。
」我冷漠回应,「脱,或者我让王主编帮你脱。」威胁,永远是最好用的武器。
尤其是对苏振宏这种把名声看得比命还重的人。僵持了十几秒后,他颤抖着手,
解开了浴袍的带子。弹幕已经不是爆炸,而是核爆了。【******!来真的啊!
】【有生之年系列!千亿总裁直播脱衣!明天头条有了!
】【虽然但是……他身材保持得还不错啊……】【前面的你不对劲!】我关掉了音乐,
直播间里只剩下苏振宏粗重的呼吸声。他闭着眼,似乎不敢看镜头,
也不敢看那些疯狂滚动的弹幕。屈辱,愤怒,不甘。种种情绪在他脸上交织,
让他那张英俊的脸显得格外狰狞。我没有再逼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有时候,无声的注视,
是比任何言语都更尖锐的凌迟。就在这时,脑海里的系统音再次响起。【叮!
检测到羞辱任务完成度99%,请宿主完成最后的消费指令,将一千万打赏至对方账户。
】我勾了勾唇,点开打赏按钮,输入一串零。「唰!」一道绚烂的跑车特效划过屏幕,
直播间被金光闪闪的「嘉年华」刷屏。整整一百个。一千万,分文不差。【叮!任务完成!
奖励发放中……】【恭喜宿主获得技能:神级黑客技术。
】【恭喜宿主获得道具:吐真剂(x1)。】【新任务发布:请宿主在72小时内,
让您的父亲苏振宏,在公开场合,承认一项他所犯下的罪行。任务失败,抹杀。】新的任务,
比第一个更狠,也更难。让苏振宏这种人亲口认罪,比杀了他还难。
但我看着屏幕里那个失魂落魄的男人,嘴角的笑意却越来越深。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关掉直播,对已经呆若木鸡的刘婉柔母女说了一句「晚安」,然后关上了房门。身后,
是刘婉柔尖锐的哭喊声和苏瑶不知所措的啜泣。这一夜,苏家注定无眠。而我,
睡得前所未有的安稳。第二天,我被楼下巨大的争吵声吵醒。我慢悠悠地洗漱完毕,
换了身衣服下楼,客厅里已经一片狼藉。苏振宏穿着皱巴巴的衬衫,眼下一片乌青,
正指着刘婉柔怒吼:「你还有脸哭?要不是你生的好女儿,我会被逼到这个地步?」
刘婉柔哭得梨花带雨:「振宏,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也是为了这个家啊!是苏眠,
是她疯了!」苏瑶站在一旁,吓得瑟瑟发抖。看到我下来,三个人同时噤声,
齐刷刷地看向我。那眼神,有愤怒,有怨恨,还有一丝……恐惧。我径直走到餐桌旁,
给自己倒了杯牛奶,旁若无人地吃起了早餐。苏振宏的忍耐显然到了极限,他一拍桌子,
吼道:「苏眠!你闹够了没有!」我抬起眼皮,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怎么,
一千万这么快就花完了?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赚下一笔?」「你……」他被我噎得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