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你就别领工资了。”“小助理被你吓得不轻,你的工资,全给她当精神损失费。
”我看着丈夫冷漠的脸,笑了。“好啊。”下一秒,我把辞职信甩在他脸上。“这破班,
谁爱上谁上!”1“苏然,你今天在会议上,是不是对白薇说话太重了?”总裁办公室里,
陆明宇坐在真皮座椅上,眉头紧锁,语气里满是不悦。他口中的白薇,是他的新助理。
一个刚毕业,长着一张清纯无辜脸蛋的实习生。我,苏然,是这家公司的营销总监,
也是他结婚三年的妻子。**在办公桌的边缘,环抱着双臂,只觉得一阵可笑。“说话重?
”“陆总,你是指我指出了她营销方案里那十九处数据错误,
还是说我点明了她连最基础的客户画像都搞错的事实?”“她做的方案,
狗看了都得连夜改行去做PPT。”我的语气没有丝毫温度。
这份漏洞百出的方案如果真的提交给客户,不仅会搅黄公司筹备了半年的项目,
更会让陆氏集团成为整个行业的笑柄。我是在救公司,也是在救他陆明宇的脸面。
可他似乎完全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只是个新人,你就不能多点耐心吗?
”陆明宇的声音拔高了些,透着浓浓的维护。“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她下不来台,
她刚刚哭着来找我,说不想干了。”又是这套。我心里冷笑一声。这位白助理,
最擅长的就是示弱和掉眼泪。偏偏陆明宇就吃这一套。“所以呢?”我挑了挑眉,
“陆总的意思是,要我为自己的敬业和负责,向一个差点毁掉公司项目的实习生道歉?
”“苏然!”陆明宇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他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股压迫感。
“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温柔又体贴。”我看着他,
忽然觉得无比陌生。是啊,以前的我很傻。傻到以为只要我倾尽所有,就能捂热这块石头。
我们是商业联姻,没有感情基础。结婚三年,我帮他稳固公司,处理内外部一切棘手问题,
让他能高枕无忧地坐在总裁这个位置上。我以为,就算没有爱,也该有几分敬重和情分。
可自从一个月前,白薇入职后,一切都变了。他会因为白薇一句“加班好辛苦”,
就斥责我安排的工作太多。会因为白薇吃不惯食堂的饭菜,就让米其林餐厅专门给她送餐。
甚至在白薇不小心打翻咖啡烫伤了我时,他第一时间关心的,却是白薇的手有没有被溅到。
我当时只觉得心寒。现在,他竟然为了这么一个颠倒黑白、能力低下的女人,对我发火。
“我变成什么样了?”我自嘲地勾起嘴角,“我变成了陆总最讨厌的,有事说事,
不玩眼泪游戏的样子。”我的话显然刺痛了他。陆明宇的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
“白薇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她很单纯,只是被你吓到了。”他顿了顿,
似乎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语气冰冷地宣布。“这样吧,为了补偿她受到的惊吓,这个月,
你就别领工资了。”“你的工资,全部转给白薇,就当是给她的精神损失费。
”空气瞬间凝固了。我怔怔地看着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扣掉我全部的工资?
给那个只会哭哭啼啼的白莲花,当精神损失费?这三年来,我为公司创造的价值,
何止我这点工资的千百倍?现在,他竟然用我的劳动成果,去讨好另一个女人?荒唐。
简直是天大的荒唐!一股怒火混杂着彻骨的失望,从我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我看着眼前这个我曾试图爱上的男人,那张英俊的脸上写满了理所当然。在他眼里,
我的一切,似乎都可以被随意牺牲。我的尊严,我的努力,我的价值,一文不值。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快要无法呼吸。够了。真的够了。
这三年的自我感动,就像一场笑话。我忽然就笑了。在陆明宇错愕的目光中,
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好啊。”我轻轻吐出两个字。陆明宇似乎以为我服软了,
脸色稍缓,正要说些什么。下一秒。我从随身的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
却一直迟疑着没有递交的辞职信,狠狠甩在了他的脸上。纸张划过他俊朗的脸颊,
留下一道微不可见的红痕。“陆明宇。”我一字一顿,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回荡在空旷的办公室里。“这破班,谁爱上谁上!”“还有,我们离婚吧。”说完,
我不再看他脸上那副见了鬼似的表情,转身,
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间让我恶心了三年的办公室。2我走出总裁办公室的门,顺手关上。
巨大的声响在安静的走廊里回荡,宣告着一场决裂。秘书处的几个员工探头探脑,
脸上写满了好奇和惊惧。我没理会他们。径直走回自己的总监办公室。办公室里,
我的私人助理Lisa正焦急地等着我。看到我回来,她立刻迎了上来。“苏总,您没事吧?
我刚才听说陆总他……”“我没事。”我打断她的话,语气平静得不像话。“Lisa,
帮我个忙。”“您说!”“把我所有的私人用品,全部打包。”Lisa愣住了。“苏总,
您这是……?”我拉开办公椅坐下,打开电脑,
开始拷贝我这些年积累的所有非公司商业机密的核心资料库、人脉网和项目复盘笔记。这些,
是我最宝贵的财富。“我辞职了。”我的声音很轻,但落在Lisa耳朵里,
不亚于一声惊雷。“辞、辞职?!”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为什么啊苏总!
您走了公司怎么办?那个‘惊鸿’项目下周就要竞标了!”“惊鸿”项目,
是我跟进了整整半年的心血。也是陆氏集团今年最重要的一笔生意。如果能拿下,
公司未来三年的业绩都不用愁。我笑了笑,手上拷贝的动作没停。“公司没了谁都照样转,
陆总英明神武,还有一个‘单纯’能干的白助理,没问题的。
”我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Lisa跟了我两年,自然听得出来。她张了张嘴,
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化作一声叹息。“苏总,不管您去哪,我都跟您走!”我心里一暖,
抬头看了她一眼。“傻丫头,陆氏的待遇不错,别冲动。”“不是冲动!
”Lisa的眼圈红了,“我只认您这个领导!这公司里乌烟瘴气的,要不是您护着,
我早被那群人精给生吞活剥了!”她指的是公司里那些靠关系上位的皇亲国戚。我笑了笑,
没再说什么。U盘很快就拷贝好了。我把它拔下来,放进包里。然后,
我打开公司的内部通讯软件,找到一个名为“惊鸿项目组”的群聊。群里有三十多个人,
都是我一手带出来的精英。我快速地打下一行字。“各位,
本人已于刚才正式向公司提出离职,即刻生效。‘惊鸿’项目所有后续工作,
请直接向陆总或白薇助理汇报。合作愉快。”发送。然后,**脆利落地点击了退出群聊。
做完这一切,我站起身,环顾了一下这间我待了三年的办公室。没什么好留恋的。
Lisa已经手脚麻利地帮我把东西都装进了一个箱子里。“苏总,好了。”“嗯,走吧。
”我抱着箱子,带着Lisa,在全公司员工的注目礼中,走向电梯。一路上,
窃窃私语声不绝于耳。“天哪,苏总真的走了?”“抱着箱子,
看来是真的了……这下公司可要地震了。”“还不是因为那个白薇,仗着陆总撑腰,
现在连苏总都给挤走了。”“嘘,小声点,你想被扣工资吗?”我听着这些议论,面无表情。
就在电梯门即将合上的瞬间,一道身影匆匆忙忙地挤了进来。是人事部的张经理。
他气喘吁吁,满头大汗。“苏总,苏总您留步!您不能走啊!”他伸手想拦住电梯门。
我按下了关门键。“张经理,我的辞职信已经提交,从法律上讲,我已经不是陆氏的员工了。
”“可是……可是陆总他……”张经理急得语无伦次,“陆总说他刚才是在气头上,
让您别当真,赶紧回去……”“回去?”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回去继续被他扣光工资,去养他的小助理吗?”张经理的脸一下子涨成了猪肝色。显然,
他也听说了办公室里发生的事情。电梯门缓缓合上,隔绝了他焦急的脸。电梯平稳下行。
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短信,来自陆明宇。“苏然,别闹了,回来。
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多么傲慢,多么理所当然。
他甚至连一句道歉都没有。在他看来,我提出辞职和离婚,都只是一场“胡闹”。
我毫不犹豫地将他的号码拉黑,删除。叮。电梯到达一楼。我抱着箱子,
走出陆氏集团金碧辉煌的大门,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我眯了眯眼,
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再见了,陆明宇。再见了,
我这三年愚蠢的婚姻和付出。从今天起,我只为自己而活。
3我没有回我和陆明宇那个名存实亡的“家”。那栋位于市中心黄金地段的豪华平层,
每一处装修都由我亲自设计监工,可如今,那里却成了最让我感到窒息的地方。
我直接让Lisa开车送我去了我名下的一套小公寓。这是我婚前买的,地段清净,
面积不大,但足够我一个人生活。“苏总,
您真的决定和陆总……”Lisa帮我把箱子搬进屋,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问。“嗯。
”我脱下高跟鞋,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离定了。”这三年,我受的委屈够多了。
以前总想着,为了家族的利益,为了公司的稳定,忍一忍就过去了。可忍让换来的不是尊重,
而是变本加厉的轻视。当陆明宇说出要用我的工资去补偿白薇时,我心里最后一根弦,
彻底断了。尊严,是我的底线。谁也不能践踏。
“那……陆家那边……”Lisa的担忧不无道理。我和陆明宇的婚姻,
是苏、陆两家的商业联姻。我们离婚,势必会引起两家公司股价的动荡。“我爸妈那边,
我会去说。”我倒了两杯水,递给Lisa一杯,“你不用担心,先回去休息吧,
今天也辛苦你了。”“苏总,我还是那句话,您去哪我跟去哪!”Lisa接过水杯,
态度坚决。我看着她,笑了。“好,等我安顿下来,就联系你。”送走Lisa,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把自己扔进柔软的沙发里,什么都不想做,
就这么静静地待着。手机被我调成了静音,但我能感觉到它在不知疲倦地震动着。
不用想也知道,是陆明宇,或者是陆家的人。我懒得理会。直到屏幕上跳出一个熟悉的号码,
我才犹豫着接了起来。是我父亲,苏振邦。“然然,你和明宇怎么回事?他刚才打电话给我,
说你辞职了,还要跟他离婚?”父亲的语气很严肃。“爸,他没说错,就是这样。
”我平静地回答。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胡闹!你知道你们离婚对两家公司影响有多大吗?
股价跌了谁负责?”父亲的声音严厉起来。我早就料到他会是这个反应。在父亲眼里,
利益永远大于一切,包括我的幸福。“爸,当初是您让我嫁的,我嫁了。这三年,
我为陆氏创造了多少价值,您比我清楚。苏家从这场联姻里得到了多少好处,您也心知肚明。
”我的声音很冷。“现在,我不想忍了。他陆明宇为了一个实习生,要扣光我的工资,
还要我向那个女人道歉。爸,你的女儿,就这么廉价吗?”“什么?!
”父亲显然没料到还有这层内情,语气里满是震惊。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说了一遍。
电话那头再次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良久,父亲才叹了口气。“是明宇做得不对。但然然,
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没必要闹到离婚这一步。你先冷静一下,我给陆家打个电话,
让他们给你一个说法。”“不用了,爸。”我打断他,“我的说法就是离婚。这个婚,
我离定了,谁也别想劝。”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我太了解我父亲了。
他所谓的“要个说法”,最后还是会为了利益,让我妥协。但我这次,绝不妥协。夜幕降临。
我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准备睡觉。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了。急促而粗暴。
我通过猫眼往外看,是陆明宇。他怎么会找到这里?哦,我忘了,这套公寓的地址,
当初为了办理某些手续,在他那里备过案。我没打算开门。门外的陆明宇显然失去了耐心。
“苏然,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耐和一丝压抑的怒火。闹?在他眼里,我维护自己尊严的行为,
就只是“闹”?**在门后,一言不发。“你今天让我在全公司面前丢尽了脸!
现在连我爸妈都知道了,他们很生气!你赶紧跟我回去,给他们道歉!”道歉?
我做错了什么,要我去道歉?就因为我不再忍气吞声,不再做那个任他拿捏的软柿子?
“苏然,我数到三,你再不开门,别怪我把门踹了!”“一!”“二!”我冷笑一声,
拿出手机,直接按下了110。“喂,你好,我要报警。有人在我家门口,扬言要踹门,
对我进行人身威胁。地址是……”我故意把声音说得很大,
确保门外的陆明宇能听得清清楚楚。门外的声音戛然而止。紧接着,传来他气急败坏的低吼。
“苏然,你疯了?!”我没理他,继续对着电话说:“是的,警察同志,我很害怕,
请你们快点来。”几秒钟后,我听到门外传来仓皇离去的脚步声。世界终于清静了。
我挂断报警电话,向接线员道了歉,说只是个误会。瘫倒在床上,我用被子蒙住头。陆明宇,
这只是个开始。你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全部讨回来。4第二天,
我被一连串的电话**吵醒。不是陆明宇,也不是我爸。而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有些烦躁地接起。“喂,请问是苏然,苏**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温润悦耳的男声。
“我是,你哪位?”“你好,我是盛世集团的沈天。”沈天?盛世集团的总裁?
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盛世集团,是陆氏集团在国内最大的竞争对手。而沈天,
则是商界一个传奇人物,年纪轻轻就带领盛世一路披荆斩棘,坐到了行业第二的交椅,
直逼陆氏。他找我做什么?“沈总?”我有些意外。“苏**,冒昧打扰。
”沈天的声音带着笑意,“我听说,你从陆氏离职了?”他的消息还真够灵通的。
我昨天下午才办的离职,他今天一早就知道了。“是的。”我没有否认。“那不知道,
苏**有没有兴趣,来我们盛世看一看?”沈天直接抛出了橄榄枝。我愣住了。
他这是……在挖我?“沈总,您这是在开玩笑吗?”“我从不开玩笑。”沈天的语气很认真,
“苏**在营销领域的才华,业界有目共睹。尤其是你三年前主导的‘星辰’计划,
堪称教科书级别的案例。坦白说,我关注你很久了。”他竟然还知道“星辰”计划。
那是我刚进陆氏时,为了打开新市场,熬了无数个通宵做出来的方案。
当时陆氏内部没人看好,只有我坚持。最后,项目大获成功,为陆氏带来了超过十亿的利润。
可陆明宇在庆功宴上,却把功劳全揽在了自己身上,对我只字未提。那是第一次,
我感到心寒。没想到,墙内开花墙外香。陆明宇不屑一顾的,却是对手眼里的珍宝。
“陆氏能给你的,我盛世可以给双倍。”沈天继续加码,“职位,营销副总裁,
直接对我负责。薪资,待遇,期权,都好商量。我只有一个要求,帮我拿下‘惊鸿’项目。
”他的条件,优厚到让人无法拒绝。更重要的是,他提到了“惊鸿”项目。
这个我倾注了半年心血,却在最后关头被人摘了桃子的项目。陆明宇以为,没了我,
他靠着白薇那个草包,也能拿下?简直是痴人说梦。一股不甘和好胜心,在我心底升起。
凭什么我辛辛苦苦种的树,要让别人来摘果子?陆明宇,你不是觉得我可有可无吗?
那我就让你亲眼看看,没有我,你会摔得有多惨!“沈总,您的诚意我收到了。
”我深吸一口气,“下午三点,我到贵公司,我们面谈。”“好,我等你。”挂了电话,
我立刻从床上一跃而起。打开衣柜,挑选了一套最能体现我专业气场的香奈儿套装。
化上精致干练的妆容。镜子里的女人,眼神明亮,气场全开,
再也没有了前几日的憔悴和颓然。下午两点五十,我准时出现在盛世集团楼下。
前台早已接到通知,恭敬地将我引到了顶楼的总裁办公室。沈天的办公室,
比陆明宇的要简约许多,但处处透着品味。他本人比财经杂志上看起来更年轻,更英俊。
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显得斯文又睿智。“苏**,请坐。
”他起身为我拉开椅子。这份绅士风度,是陆明宇从未有过的。“谢谢沈总。
”我们没有过多的寒暄,直接切入了正题。我把我对“惊鸿”项目的理解,
以及我后续的营销策略,详细地阐述了一遍。这些策略,比我之前在陆氏准备的方案,
更加激进,也更加大胆。因为我知道,盛世需要的是一击制胜,而不是稳扎稳打。
沈天一直认真地听着,时不时点头,眼中闪烁着欣赏的光芒。等我说完,他率先鼓起了掌。
“精彩!苏**,你的想法,和我不谋而合。”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
“这是我们草拟的合同,你看一下。如果你没有异议,现在就可以签。”我拿起合同,
上面的职位、薪资、股权,都比他电话里承诺的还要优厚。他给出的年薪,
是我在陆氏的三倍。还有盛世集团百分之二的原始股。这份合同,不是在挖人,
简直是在请一尊菩萨。“沈总,这份合同……”我有些迟疑,“是不是太……”“不。
”沈天打断我,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我相信,你的价值,远不止于此。我是在投资未来。
”他的眼神太过真诚,让我无法拒绝。我不再犹豫,拿起笔,在合同的末尾,
签下了我的名字。苏然。从这一刻起,我的人生,将翻开新的篇章。而陆明宇,
你和你那个单纯的白助理,准备好迎接我的报复了吗?5我入职盛世集团的消息,
像一颗炸弹,在整个行业内引爆了。所有人都没想到,我离开陆氏的第二天,
就无缝衔接到了它的死对头公司,还身居副总裁高位。陆氏集团的股价,应声下跌了五个点。
我能想象到陆明宇此刻的脸色有多难看。入职第一天,沈天就召集了所有高管,
开了个简短的欢迎会。“这位是苏然,苏副总。从今天起,她将全权负责公司的营销业务,
以及‘惊鸿’项目。”沈天的介绍言简意赅,却分量十足。高管们看向我的眼神,各不相同。
有好奇,有审视,也有不服。尤其是一位看起来资历很深的老人,市场部的王总。
他皮笑肉不笑地开口:“沈总,‘惊鸿’项目我们市场部已经跟了很久了,
现在突然交给一个……空降兵,是不是有点太草率了?”“空降兵”三个字,他说得格外重。
我还没开口,沈天就先笑了。“王总,苏副总不是空降兵,她是我三顾茅庐请来的将才。
我相信她的能力。”沈天的力挺,让我心里一暖。但我知道,职场上,
最终还是要靠实力说话。“王总说得对。”我站起身,目光平静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信任不是靠嘴说的,是靠做出来的。这样吧,三天。”我伸出三根手指。“三天之内,
我会拿出一份全新的‘惊鸿’项目竞标方案。到时候,我们用方案说话。”我的话掷地有声,
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王总冷哼一声,没再说话,显然是等着看我笑话。会议结束后,
沈天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有压力吗?”他给我倒了杯咖啡。“没有压力,就没有动力。
”我接过咖啡,抿了一口。“好。”沈天笑了,“需要任何资源,随时开口。整个公司,
都为你服务。”接下来的三天,我几乎是以办公室为家。我带领着沈天为我配备的精英团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