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文】《总裁错认替身五年,白月光竟是我自己》主角言宸苏清温屿小说全集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12-10 11:4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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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总裁当了五年金丝雀,因为我长得像他死去的白月光。他对我百般宠爱,却从不许我笑,

因为白月光是个清冷的冰山美人。五年后,真正的“白月光”死而复生,回国了。

总裁欣喜若狂,带她回家,却在看到我的瞬间愣住了。因为那个女人,

和我长得没有半分相似。总裁这才反应过来,他找错了替身。他真正爱的人,

是我那个同卵双胞胎的姐姐。而我,只是一个被错认的、拙劣的模仿者。01「不许笑。」

言宸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冰冷。

指腹上粗糙的薄茧摩挲着我的皮肤,像是在打磨一件不甚完美的玉器。「苏清她,从来不笑。

」我眼里的光,顺着他这句话,一寸寸黯淡下去。我垂下眼帘,

将刚刚涌起的一丝喜悦压回心底,重新变回那副他熟悉的、没有灵魂的木偶模样。

今天是我的生日,二十五岁。也是我被言宸圈养的第五年。他忘了。意料之中。

他只记得苏清的一切,我的生日,自然无足轻重。刚刚,管家端上了我最爱吃的提拉米苏,

那微苦又香甜的可可粉气味钻进鼻腔,让我有片刻的恍惚,几乎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下意识地弯起了嘴角。然后,就有了言宸这句冰冷的提醒。这栋别墅里,

四处都弥漫着他惯用的檀木香,沉郁,厚重,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我牢牢困住。五年了,

这气味已经刻进了我的骨子里,时时刻刻提醒我,我只是一个赝品。

一个姐姐苏清的拙劣模仿者。「知道了,言先生。」我低声应道,

声音平淡得像一杯凉掉的白水。他满意地松开手,目光落在我身上这条白色的真丝长裙上。

这是他亲自挑选的,款式、颜色,都复刻了苏清十八岁那年参加晚宴的穿着。可他不知道,

姐姐皮肤冷白,穿白色像月光。而我,随了母亲,肤色偏暖,穿上这身,

只显得气色更加苍白。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我不用看也知道,是医院催缴费用的短信。

母亲的病,像一个无底洞,吞噬着我的尊严和青春。我需要钱,很多很多的钱。

这也是五年前,当言宸拿着一张支票和一张我姐姐的照片找到我时,我没有拒绝的唯一理由。

他将我从那个南方小城带走,安置在这座金碧辉煌的牢笼里,只有一个要求:成为苏清。

模仿她的清冷,模仿她的疏离,模仿她看人时那双没有温度的眼睛。最重要的一条,

就是不能笑。因为苏清,是个不苟言笑的冰山美人。而我,苏念,偏偏生了一双爱笑的眼睛。

言宸起身,走向书房,背影挺拔而孤绝。他的情绪似乎有些不稳,

连带着空气里的檀木香都变得压抑起来。我安静地坐在餐桌旁,

看着那块无人问津的提拉米苏。蛋糕顶层的可可粉,像一层薄薄的尘埃,

覆盖了我仅剩的、一点点属于自己的甜。我用叉子无意识地在蛋糕上划着,

划出一道道凌乱的痕迹,就像我被割裂的人生。「苏念。」书房的门突然打开,

言宸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相框。那是我姐姐的照片,她穿着校服,站在一棵香樟树下,

眼神清冷,嘴唇紧抿,是我们那所高中所有男生心里的白月光。也是言宸心口的朱砂痣。

「过来。」他命令道。我放下叉子,指尖沾上了一点奶油,黏腻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

我走到他面前,他将相框递给我。「看着她,记住你的本分。」照片上,

姐姐的脸和我一模一样。我们是同卵双胞胎,从小到大,唯一能区分我们的,

就是我眼角下那颗小小的泪痣,和她截然不同的爱笑的性格。言宸为了让我更像她,

甚至找了最好的医生,用激光去掉了我那颗痣。从此,我脸上再无个人印记。「言先生,」

我攥紧了口袋里的手机,那条催费短信像烙铁一样烫着我的手心,

「我妈妈……医院那边……」「要多少?」他头也不抬,语气里带着施舍般的漠然。

「五十万。」我艰难地吐出这个数字,感觉喉咙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又干又涩。

他从皮夹里抽出一张黑卡,扔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像一个耳光,扇在我的脸上。

「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他走近一步,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

檀木香混杂着他身上凛冽的气息,让我几乎窒息,「一个廉价的复制品,别妄想得到更多。」

我弯腰,捡起那张卡,指尖冰凉。「谢谢言先生。」转身离开的瞬间,

我听见他用极低的声音,对着照片里的人说:「清清,我好想你。」那声音里,

是我从未听过的、几乎要碎裂的温柔与痛苦。而我,只是一个听众,一个旁观者,

一个……活着的影子。02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化不开,

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苦涩的药片。我交完费,站在母亲的病床前。她安静地躺着,

各种管子从她瘦弱的身体里连接到冰冷的仪器上,屏幕上跳动的曲线,

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牵挂。我握住她冰凉的手,轻声和她说话,讲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

只有在这里,我才能卸下所有伪装,做回那个会哭会笑的苏念。「妈,你快点好起来……」

我的声音哽咽,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砸在被子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苏**。」

一个温和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我猛地回头,迅速擦干眼泪,看到了穿着白大褂的温屿医生。

他是母亲的主治医生,一个很温柔的人。「温医生。」我局促地整理了一下头发,

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脊,仿佛又回到了言宸面前。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递过来一杯温水,

杯壁的温度透过我的指尖,传来一丝暖意。「阿姨的情况很稳定,你别太担心。」

他的眼神很干净,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倒是你,脸色很差,要多注意休息。」「谢谢。」

我小口地喝着水,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稍稍缓解了那股涩意。温屿没有多问我的私事,

只是和我聊了聊母亲的病情,又嘱咐了几句注意事项。他说话不疾不徐,像春日午后的阳光,

让人感到安稳。离开时,他忽然叫住我。「苏**,」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

「我以前见过你,在市立医院的走廊里,你那时候……很爱笑。」我的心猛地一缩,

像被针扎了一下。那是很久以前了,母亲第一次病重,我四处借钱,焦头烂额。

可即使在那样狼狈的日子里,我见到熟人,还是会习惯性地扬起嘴角。我没想到,他会记得。

「人总是会变的。」我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眼,声音轻得像叹息。回到别墅,天已经黑了。

言宸正在等我,客厅里没有开主灯,只留了一盏昏黄的落地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显得格外孤寂。空气里除了檀木香,还多了一股浓烈的酒气。「去哪儿了?」他开口,

声音沙哑。「医院。」「过来。」我顺从地走过去,在他身边的沙发坐下。他靠过来,

将头埋在我的颈窝,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皮肤上,带着灼人的酒气。

「你身上……有消毒水的味道。」他喃喃道,像是在陈述,又像是在抱怨,「我不喜欢。」

苏清有洁癖,最讨厌医院的味道。我僵着身体,一动不动,任由他像一只受伤的野兽,

在我身上寻找着虚假的慰藉。「你知道吗,」他忽然说,「今天是我第一次见到清清的日子。

就在学校的香樟树下,她穿着白裙子,风吹过,像要乘风飞走的仙子……」

他又开始讲他和姐姐的故事了。这些年,我听了无数遍,每一个细节都烂熟于心。

他把我当成了树洞,倾诉着他对另一个女人的爱恋与思念。而我这个赝品,

连嫉妒的资格都没有。「Nian……」他忽然含糊地叫了一声。我浑身一震。

他叫的是「Nian」,不是「Qing」。是苏念的「念」。

我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血液冲上头顶,耳朵嗡嗡作响。五年了,这是他第一次,

叫我的名字。(难道……)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被他接下来的话彻底击碎。「去年夏天,

我们去看萤火虫,你还记得吗?」他蹭了蹭我的脖子,语气里带着一丝孩子气的怀念,

「你抓了一只,放在手心,说要送给我当星星。」我的身体瞬间变得冰冷。

去看萤火虫的那个人,是我。那是我刚到他身边不久,他带我去郊外散心。夏夜的风很温柔,

漫山遍野的萤火虫像流动的星河。我一时忘情,忘了「苏清」的人设,

像个孩子一样追逐着那些小小的光点。我抓了一只,小心翼翼地捧到他面前,

笑着对他说:「言先生,送你一颗星星。」那晚,他没有斥责我,只是深深地看着我,

眼神复杂得让我看不懂。原来,他不是不记得。他只是把我的记忆,安在了姐姐的身上。

在他心里,那个活泼爱笑、会送他星星的女孩,也必须是苏清。我闭上眼睛,

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心底彻底碎了。第二天,言宸像往常一样,恢复了那副冷漠疏离的模样,

仿佛昨晚的脆弱与温情从未发生过。他甚至没看我一眼,只是在出门前,扔给我一个首饰盒。

「晚上有个酒会,穿上。」盒子里是一条钻石项链,璀璨夺目,却冰冷刺骨。酒会上,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我像个精致的人偶,挽着言宸的手臂,脸上挂着标准而疏离的表情。

他的朋友们见了我,都熟稔地打着招呼,言语间却总是有意无意地提起「苏清」。「言宸,

你这小金丝雀,真是越来越有苏清当年的神韵了。」「是啊,尤其是这不食人间烟火的劲儿,

简直一模一样。」我听着这些话,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喉咙里泛起酸涩的酒液味道,

混杂着香水的甜腻,让我几欲作呕。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端着酒杯,

摇摇晃晃地撞到我面前,他眯着眼打量我,忽然伸手捏住我的脸。「小清清,五年不见,

还是这么漂亮。」他口齿不清地说着,酒气喷了我一脸。我僵住了,下意识地想躲开。

言宸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一把挥开那个男人的手,力道大得让对方踉跄着后退几步。

我以为他会为我出头。可他却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他把我拖到无人的角落,眼神阴鸷得可怕。「你就这么喜欢被别的男人碰?」

他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苏念,你是不是忘了,你连身体都是苏清的替代品!

你有什么资格让她蒙羞?」我的心,被他这句话刺得千疮百孔。原来,他不是在保护我,

他是在捍卫属于「苏清」的所有物。我看着他愤怒而英俊的脸,忽然觉得很可笑。「言先生,

」我平静地开口,「是你说的,我要模仿她的一切。她当年,不就是这样众星捧月吗?」

他被我堵得一噎,脸色更加难看。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了接听。电话那头,是一个清冷又熟悉的女声。她说:「苏念,

我回来了。」03我拿着手机,愣在原地,浑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

这个声音……是姐姐,苏清。言宸见我脸色不对,不耐烦地蹙眉:「谁的电话?」

我没有回答,只是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仿佛要把它看穿。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很有耐心,

安静地等待着我的反应。「你在哪儿?」我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

「机场。」言宸似乎也听到了电话里的声音,他的表情瞬间凝固,瞳孔猛地收缩,

一把夺过我的手机。「你是谁?」他对着电话,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颤抖。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那个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言宸,是我。」只这三个字,

言宸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拿着手机的手在发抖,嘴唇哆嗦着,

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看着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一片麻木。原来,爱与不爱,

区别是如此明显。他挂了电话,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转身就疯了似的往外跑。

那条我精心为他打好的领带,在奔跑中歪向一边,显得狼狈不堪。

酒会上的喧嚣仿佛被隔绝在另一个世界,我独自站在角落里,像一个被遗忘的道具。

周围人投来探究和同情的目光,那些目光像细小的针,扎在我的皮肤上。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头的翻涌,挺直背脊,一步一步,走出了这个让我感到窒息的宴会厅。回到别墅,

已经是深夜。我没有开灯,在黑暗中坐了很久。这栋房子太空了,檀木香依旧浓郁,

却再也掩盖不住那股深入骨髓的死寂。我拿出手机,翻出温屿医生的号码,

编辑了一条短信:「温医生,我妈妈……拜托您多费心了。」想了想,

又加了一句:「费用我会尽快结清。」发送出去后,我将手机关机,扔到一边。

我不知道等了多久,直到窗外泛起鱼肚白,别墅的大门才被打开。言宸回来了。

他不是一个人。他身旁,站着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人。她和我有着一模一样的脸,

但气质却截然不同。她像一朵生长在雪山之巅的莲,清冷,高傲,不染尘埃。是苏清。

我的姐姐。言宸的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失而复得的狂喜。他小心翼翼地护着她,

仿佛她是易碎的珍宝。他们的目光在客厅里逡巡,最后,落在了坐在沙发上的我身上。

言宸脸上的狂喜,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间,凝固了。他愣住了。他看看身边的苏清,又看看我,

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茫然。苏清也看到了我,她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讶,

随即化为一抹了然的怜悯。是啊,她怎么会不知道呢?言宸找了一个替代品,全世界都知道。

只是言宸自己,此刻才发现一个荒谬绝伦的事实。他找错了。他以为的替代品,

根本不是他想要的那个。他爱的是清冷孤傲的苏清,可他身边这五年,

却是一个努力扮演着苏清、骨子里却活泼爱笑的苏念。他看着我,

看着我这张和苏清一模一样、却没有半分她神韵的脸,看着我未经允许就穿着便服的「散漫」

模样,看着我此刻平静得有些诡异的眼神。他想起了那晚的萤火虫,

想起了我笨拙地为他做饭,想起了我偶尔压抑不住的哼歌声,

了我无数次被他训斥后、眼底一闪而过的委屈……那些被他刻意忽略、或者强行安在「苏清」

身上的记忆碎片,在这一刻,疯狂地涌入他的脑海。「你……」他指着我,喉结滚动,

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站起身,朝他们走过去。我没有看言宸,

而是看着我的双胞胎姐姐。「姐,欢迎回家。」我说。我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就像在说一句「今天天气不错」。苏清看着我,眼神复杂。「念念,这些年,辛苦你了。」

我摇摇头,然后转向言宸。「言先生,」我微微弯起嘴角,

露出了一个五年未见的、灿烂的笑容,「现在,你的白月光回来了。我这个拙劣的模仿者,

是不是可以退场了?」言宸被我这个笑容刺得后退了一步。他大概从未见过我这样笑。张扬,

明媚,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快意。这个笑容,不属于苏清。只属于苏念。他终于,彻底地,

清醒地,认识到了这一点。他找错了人。他守着一个错误的影子,过了五年。

04空气仿佛凝固了,客厅里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言宸的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

精彩纷呈。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一种被戳破谎言后的恼羞成怒。

「你……你早就知道了?」他问,声音嘶哑。「知道什么?」我故作不解地反问,

「知道我只是姐姐的替身,还是知道……你认错了人?」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言先生,

你大概不知道,我和姐姐虽然长得一样,但性格天差地别。她喜欢安静,

我喜欢热闹;她喜欢穿白裙,我喜欢暖色调;她不苟言笑,而我……」我顿了顿,

迎着他震惊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最喜欢笑。」这番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刀,

狠狠扎进言宸的心里。他这五年,都在做什么?他强迫一个爱笑的女孩收敛起所有天性,

去模仿另一个人的清冷。他对着一个错误的影子,诉说着自己的深情,

却对自己身边那个活生生的人的痛苦视而不见。他以为自己在进行一场深情的悼念,殊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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