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文如奉宁归小说-主角季临渊奉宁全文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07-16 10:3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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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季临渊踏入宫门时,夕阳正将最后一抹余晖洒在朱红的宫墙上。三年边疆征战,

铠甲上还带着塞外的风沙,腰间佩剑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金属碰撞声。"季将军,

陛下已在紫宸殿等候多时了。"引路的小太监低眉顺目,声音细若蚊蝇。季临渊微微颔首,

目光扫过熟悉的宫道。三年前离京时,他还是个初出茅庐的副将,如今归来,

已是战功赫赫的镇北将军。只是这荣耀背后,是多少个不眠之夜,是多少次生死一线的厮杀。

紫宸殿内,皇帝萧景琰端坐龙椅之上,见季临渊入内,面上露出欣慰之色:"爱卿平身。

北疆捷报频传,朕心甚慰。""臣不敢当,全赖陛下洪福,将士用命。"季临渊单膝跪地,

声音沉稳。皇帝满意地点头:"爱卿劳苦功高,朕已命人在将军府备下宴席,

明日再与爱卿细谈边疆事宜。今日且先去歇息。""谢陛下。"季临渊再拜,起身退出大殿。

走出紫宸殿,季临渊长舒一口气。宫中规矩森严,每一步都如履薄冰。他本想直接出宫回府,

却鬼使神差地转向了御花园方向。或许是三年未见的故土让他心生眷恋,

又或许是那满园春色太过诱人。御花园中花木扶疏,暮春时节,牡丹正盛。季临渊漫步其间,

忽然听见一阵琴音自远处飘来。那琴声清越悠扬,却又带着说不出的哀愁,如泣如诉,

似在诉说无人倾听的心事。他循声而去,穿过几道回廊,

在一座临水亭台中看见了一个纤细的身影。那人背对着他,一袭素白长裙,

乌黑的长发只用一根玉簪松松挽起,十指在琴弦上翻飞,奏出令人心醉的旋律。

季临渊不自觉地驻足聆听,直到一曲终了,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正欲转身离去,

却听那女子轻声道:"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声音如清泉击石,清冷中带着一丝柔和。

季临渊只得上前行礼:"末将冒昧,打扰了贵人雅兴。"女子缓缓转身,

季临渊这才看清她的容貌——眉如远山,眸若秋水,唇不点而朱,肤不敷而白。

她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年纪,却有一种超脱年龄的沉静气质。"你是...镇北将军季临渊?

"女子微微偏头,眼中闪过一丝讶异。"末将正是。不知贵人如何认得在下?

"季临渊心中疑惑。女子唇角微扬:"三年前你离京时,我曾远远见过一面。

那时你还是个副将,如今已是战功赫赫的将军了。"季临渊心中一震,

忽然想起宫中传闻——皇帝最年幼的妹妹,奉宁公主萧明璃,自幼体弱多病,常年居于深宫,

极少露面。"末将参见公主殿下!"他慌忙单膝跪地,额头沁出细汗。与公主独处已是逾矩,

更遑论直视凤颜。"起来吧。"奉宁公主轻声道,"这里没有旁人,不必多礼。

"季临渊起身,却仍不敢抬头。月光洒在公主身上,为她镀上一层银辉,恍若九天仙子临凡。

"将军可懂琴?"奉宁忽然问道。"末将...略知一二。"季临渊谨慎回答。

奉宁微微一笑,那笑容如春风拂过冰封的湖面:"那请将军品评一下方才的曲子。

"季临渊沉吟片刻:"殿下琴艺高超,只是...曲中似有无限愁绪,不知为何?

"奉宁眸光一黯,手指轻轻抚过琴弦:"将军耳力过人。此曲名为《长门怨》,

讲述的是汉武帝时期陈阿娇皇后被废长门宫的故事。"季临渊心头微动。他虽为武将,

却也读过诗书,知道这曲中深意——深宫寂寞,红颜易老。"殿下正值芳华,

何来如此悲凉之音?"他忍不住问道。奉宁望向远处宫墙,

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将军可知,这宫墙之内,看似繁华似锦,

实则...是个精致的牢笼。"季临渊不知如何接话。他隐约听说,奉宁公主生母早逝,

在宫中并无依靠。皇帝虽对她多有照拂,但深宫寂寞,非外人所能体会。

"末将...粗人一个,不懂这些。只知道殿下金枝玉叶,应当欢喜才是。

"他笨拙地安慰道。奉宁收回目光,忽然问道:"将军从边疆归来,可曾见过大漠孤烟,

长河落日?"季临渊点头:"见过。北疆风光壮阔,与京城大不相同。

""真好啊..."奉宁轻叹,"我自幼长在深宫,连京城都未曾踏出一步。"月光下,

她的侧脸显得格外脆弱。季临渊心中忽然涌起一股冲动,想要带她看看这世间的万千气象。

但这念头刚起,便被他自己掐灭——他是臣,她是君,中间隔着不可逾越的鸿沟。

"时候不早,末将告退。"季临渊躬身行礼,准备离开。奉宁却忽然道:"明日此时,

将军可还来听琴?"季临渊愕然抬头,对上公主清澈如水的眼眸。拒绝的话在舌尖转了一圈,

最终化作一声:"...末将遵命。"离开御花园时,季临渊心跳如鼓。

他知道自己不该与公主有过多接触,却又无法拒绝那双含着期待的眼睛。第二日朝会上,

皇帝论功行赏,加封季临渊为定远侯,赐黄金千两,并命他暂留京城,负责训练新军。

退朝后,宰相赵崇德拦住了季临渊:"季将军年轻有为,老夫有一女,年方二八,

不知将军可有意结亲?"季临渊心中一惊,连忙推辞:"末将一介武夫,恐配不上令爱。

"赵崇德眯起眼睛:"将军莫非嫌弃小女?""不敢。"季临渊额头沁出冷汗,

"只是末将刚从边疆归来,尚未考虑婚嫁之事。"赵崇德冷哼一声,拂袖而去。季临渊知道,

自己得罪了这位权倾朝野的宰相。但此刻他心中想的,却是今晚与奉宁公主的约定。

夜幕降临,季临渊如约而至。奉宁已在那里等候,见他来了,眼中闪过一丝欣喜。

"将军果然守信。"她轻声道。季临渊单膝跪地:"末将参见公主。""起来吧。

"奉宁示意他坐下,"今日我为你弹一曲《将军令》。"琴声响起,铿锵有力,

与昨日的哀婉截然不同。季临渊听得入神,仿佛回到了金戈铁马的战场。一曲终了,

他由衷赞叹:"殿下琴艺,当真出神入化。"奉宁微笑:"比起将军驰骋沙场的英姿,

这不过是雕虫小技。"两人就这样,一个弹琴,一个聆听,偶尔交谈几句。

季临渊发现奉宁虽贵为公主,却饱读诗书,对边疆风物尤为好奇。而他讲述的军旅见闻,

总能引得她眼中闪烁异彩。日子一天天过去,季临渊每晚都会来御花园听琴。

他们谈论诗词歌赋,边疆风物,甚至朝堂政事。奉宁见解独到,常令季临渊惊叹不已。

一个月后的夜晚,奉宁弹完一曲,忽然问道:"将军可曾想过,有朝一日放下刀剑,

归隐山林?"季临渊一怔:"末将自幼习武,除了征战沙场,不知还能做什么。

"奉宁轻叹:"我常想,若能像寻常百姓一样,自由自在地生活,该有多好。"月光下,

她的眼眸如水般清澈,却又深不见底。季临渊忽然明白了什么,心头一震。

"殿下..."他声音微哑,"末将斗胆,有一言相问。"奉宁抬眸看他:"将军但说无妨。

""末将...是否逾矩了?"季临渊艰难地组织语言,

"这些日子与殿下相处..."奉宁沉默片刻,轻声道:"在这深宫之中,

唯有将军视我为寻常女子,而非高高在上的公主。这份情谊,于我而言,珍贵无比。

"季临渊心跳如雷,一股热流涌上心头。他知道自己不该有这样的感情,却又无法控制。

"末将...愿为殿下赴汤蹈火。"他最终只能如此说道。奉宁微微一笑,

那笑容中带着说不出的哀伤:"将军忠心,我心领了。"就在此时,远处传来脚步声。

季临渊警觉地起身,看见皇帝身边的大太监李德全匆匆走来。"公主殿下,陛下急召!

"李德全气喘吁吁地道。奉宁面色一变:"可知何事?"李德全看了季临渊一眼,

低声道:"北狄使团到了,提出和亲之请...点名要殿下远嫁。"奉宁身形一晃,

脸色瞬间苍白如纸。季临渊如遭雷击,下意识上前一步,又硬生生止住。"末将...告退。

"他声音嘶哑,行礼后匆匆离去,不敢再看奉宁一眼。回到将军府,季临渊彻夜难眠。

北狄是朝廷心腹大患,此次和亲若能换来边境安宁,皇帝必然会答应。

而奉宁公主...将远嫁异域,终生不得归。想到这里,季临渊心如刀绞。他忽然明白,

自己早已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那个月下抚琴的孤寂公主。次日朝会,

皇帝果然宣布了和亲的决定。奉宁公主将在一个月后启程前往北狄,

嫁给年近五十的北狄可汗。季临渊站在朝堂上,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他看见宰相赵崇德脸上得意的笑容——显然,这桩婚事背后有他的推波助澜。退朝后,

季临渊被单独召见。皇帝萧景琰面色复杂:"季爱卿,朕知你与奉宁有些交情。

此次和亲事关重大,朕命你护送公主前往北狄。"季临渊如坠冰窟,

却不得不领命:"臣...遵旨。"离开皇宫,季临渊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忽然,

一个小乞丐撞了他一下,塞给他一张纸条后迅速跑开。季临渊展开纸条,

上面只有寥寥数字:"今夜子时,老地方。宁。"夜幕深沉,季临渊如约来到御花园。

奉宁已在亭中等候,月光下,她的脸上犹有泪痕。"殿下..."季临渊声音哽咽。

奉宁直视他的眼睛:"季临渊,你可愿带我离开?"季临渊浑身一震:"殿下!

这...这是大逆不道!""我知道。"奉宁苦笑,"但我宁可死,也不愿嫁到北狄。

你若不愿,我绝不怪你。"季临渊看着她决绝的眼神,心中天人交战。

一边是忠君爱国的大义,一边是此生挚爱的请求。良久,他单膝跪地,

握住奉宁的手:"末将...愿随殿下天涯海角。

"奉宁泪如雨下:"你不必如此...你的前程...""没有殿下的前程,

于我而言毫无意义。"季临渊坚定地说。月光下,两人相视而笑,眼中既有对未来的恐惧,

也有不顾一切的决然。第二章:密谋季临渊回到将军府时,东方已泛起鱼肚白。他彻夜未眠,

脑海中回荡着奉宁那句"你可愿带我离开",以及自己冲动的承诺。"大人,您回来了。

"老管家迎上来,脸上带着担忧,"昨夜赵大人派人来过,说有要事相商。

"季临渊眉头一皱:"赵崇德?""是的,大人。来人态度强硬,

老奴只说大人身体不适早早歇下了。"季临渊拍拍管家的肩:"做得对。去准备些早膳吧,

我饿了。"走进书房,季临渊锁上门,从暗格中取出一幅边疆地图铺在桌上。

他必须尽快制定计划——如何在不惊动朝廷的情况下,将奉宁公主带出皇宫,甚至逃出京城。

手指在地图上划过,季临渊的目光停留在北疆一处名为"青岚关"的地方。那里地势险要,

守将曾是他的部下,最重要的是,关外便是北狄与大梁的缓冲地带——三不管的"苍茫原"。

"只要到了那里..."季临渊喃喃自语。门外传来脚步声,季临渊迅速卷起地图。

管家端着早膳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身着戎装的年轻人。"大人,秦副将求见。

"年轻人单膝跪地:"将军,朝廷今早下令,命我等开始准备护送公主和亲的事宜。

"季临渊强自镇定:"知道了。你先去准备车马,挑选精锐护卫,务必万无一失。

"待秦副将退下,季临渊食不知味地扒了几口饭,便匆匆出门。

他需要了解更多关于和亲安排的细节,才能制定周密的逃亡计划。皇宫外朝,

礼部衙门人来人往。季临渊以确认护送路线为由,查阅了和亲队伍的行程安排。按照计划,

十日后奉宁公主将从东华门出宫,经官道北上,一个月后抵达边境。

"季将军对此行可有疑虑?"礼部尚书笑问。季临渊摇头:"只是职责所在,

务必了解每一个细节。"离开礼部,季临渊绕道去了太医署。他的旧伤需要换药,

这是个不会引起怀疑的借口。更重要的是,太医署与内宫相邻,或许能打探到奉宁的消息。

"将军的箭伤已无大碍,只是不可剧烈运动。"老太医边包扎边道。

季临渊故作随意地问:"听闻奉宁公主身体不适,不知可好些了?

"老太医叹气:"公主自和亲旨意下达后便郁郁寡欢,茶饭不思。陛下已命老臣每日请脉,

可心病还需心药医啊。"季临渊心中一痛。那个月下抚琴的灵动女子,如今被逼到如此境地。

离开太医署,季临渊在宫墙外徘徊许久,直到夜幕降临。按照约定,他应该去见奉宁,

但他需要更多时间思考。贸然行动不仅会害了自己,更会连累奉宁。转过一个街角,

季临渊突然警觉地停下脚步。身后有细微的脚步声,从出宫起就一直跟着他。

他故意绕了几条小巷,那脚步声依然如影随形。

"赵崇德的人..."季临渊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他加快脚步,在拐角处突然转身,

将跟踪者堵在死胡同里。那是个瘦小的男子,见行踪败露,转身欲逃。季临渊一个箭步上前,

扣住他的手腕:"谁派你来的?"男子挣扎着不说话,季临渊加重力道,

听见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是...是赵大人!"男子终于痛呼出声。

季临渊冷笑:"回去告诉你主子,季某行事光明磊落,不劳他费心。"说罢松开手,

男子踉跄着逃走了。回到府中,季临渊彻夜研读地图,制定了几条可能的逃亡路线。

天色微明时,他换上一身便装,从后门悄悄离开。京城南郊有座废弃的道观,

季临渊年少时常在那里练武。如今那里成了他与旧部联络的暗点。观内杂草丛生,

却有一盏孤灯亮着。"将军。"一个精瘦汉子从阴影中走出,正是季临渊的亲兵队长周毅。

季临渊点头:"事情办得如何?"周毅低声道:"按将军吩咐,已备好两套平民服饰,

还有通关文牒。马匹也已安排在城南马市,随时可取。""很好。

"季临渊从怀中取出一封信,"把这交给青岚关守将张焕,只说是故人相托。"周毅接过信,

犹豫道:"将军,此举风险极大..."季临渊拍拍他的肩:"我自有分寸。记住,

此事若败露,你一概不知,全推到我身上。"离开道观,季临渊绕路返回城中。正午时分,

他按约定来到皇宫偏门的藏书阁——这是奉宁通过纸条告诉他的新见面地点。

藏书阁三层少有宫人来往,季临渊轻手轻脚地上楼,在一排排书架后看见了奉宁的身影。

她今日穿着素雅的浅绿色衣裙,发间只簪了一支银钗,比往日更加朴素。"殿下。

"季临渊行礼。奉宁转过身,眼下有明显的青黑,显然也未休息好。她示意季临渊坐下,

轻声道:"我已打听到,和亲队伍定于十日后出发。"季临渊点头:"我也查过了行程安排。

殿下,若要行动,最好在出发前三日。""为何?""那时宫中忙于准备,守卫反而松懈。

而且..."季临渊压低声音,"我计划让我们伪装成商队,混出京城。

太早离开会引起怀疑,太晚则风险增大。"奉宁眼中闪过赞许:"将军思虑周全。

只是...如何离开皇宫?"季临渊从袖中取出一张小图:"这是皇宫下水道的布局。

我早年负责宫中防务时记下的。从这里可直达宫外护城河。"奉宁仔细查看,

忽然指着图中一处:"这里不对。三年前暴雨冲垮了一段水道,重修时改了走向。

"季临渊惊讶地看着她:"殿下如何得知?"奉宁微微一笑:"我虽深居宫中,

却也留心这些。重修时我曾偷偷去看过。"季临渊不禁对这个看似柔弱的公主刮目相看。

他修正了地图,两人又详细讨论了逃亡的每一个细节——何时行动,如何避开巡逻,

在何处更换衣物,走哪条路出城..."出了京城,我们先向南行,再折往东。

"季临渊指着地图解释,"这样能误导追兵。最终目标是北疆的青岚关,

那里有我信任的部下。"奉宁认真听着,不时提出建议。

季临渊发现她对京城周边地形相当了解,甚至知道几条少有人知的隐秘小路。

"殿下怎会知道这些?"他忍不住问。奉宁眼神黯淡:"自幼被困宫中,

只能通过书籍和地图想象外面的世界。这些路...我曾无数次在地图上'走过'。

"季临渊心头一酸。他忽然单膝跪地,握住奉宁的手:"殿下放心,

末将定带您看遍这世间山河。"奉宁的手在他掌心微微颤抖,却没有抽回。

她轻声道:"季临渊,从今往后,我不再是什么公主,你也不必自称末将。"季临渊抬头,

看见奉宁眼中闪烁的泪光与决心。他郑重地点头:"好,明璃。"直呼其名的瞬间,

两人之间那层无形的隔阂似乎被打破了。奉宁脸上浮现一丝红晕,却笑得比往日都要真切。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各自准备着。季临渊暗中调集可靠的旧部,

准备马匹、干粮和伪装用的衣物;奉宁则开始悄悄变卖首饰,积攒盘缠,

同时记下宫中守卫的换班时间。第五日傍晚,季临渊再次潜入藏书阁与奉宁会面。

这次奉宁带来了一个包袱。"这是我准备的一些银两和简单衣物。"她打开包袱,

里面除了财物,还有几本薄册子,"这些是我最爱的诗集,想带着路上看。

"季临渊微笑:"好。我也准备了些东西。"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布包,

"这是易容用的染料,还有...一对玉佩。"布包展开,里面是一对青白玉佩,

雕刻着比翼鸟的图案。奉宁拿起其中一块,

手指轻轻抚过纹路:"这是...""我家传之物。"季临渊声音低沉,"父母早亡,

只留下这对玉佩。我想...你收着一块,我收一块。"奉宁眼中泛起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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