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绑定了「舔狗逆袭系统」。只要给校花林清月当够100天舔狗,就能得到一亿。
我送早餐、占座、挡酒,随叫随到。第99天,
她当着全班面把我熬通宵做的项目策划扔在地上:「烦不烦,你就像条狗。」
系统提示:「任务失败。但恭喜您,触发隐藏核心——『资本之王』模块,
您继承的万亿财团,已激活。」我笑了。第二天,她家集团股市崩盘。
她红肿着眼在宿舍楼下堵住我:「求你……」我搂着新欢,轻声问她:「现在,我们谁像狗?
」01我叫陈默。人如其名,在班里是个小透明。但我心里藏着一个谁都不知道的秘密。
我绑定了系统。一个名叫「舔狗逆袭系统」的玩意儿。系统告诉我。
只要我给校花林清月当够100天舔狗,对她有求必应,逆来顺受。到期那天,
我就能得到一个亿。一个亿啊……足够让我这个父母双亡的穷小子,瞬间实现财务自由。
所以,这九十九天里。我成了林清月最忠实的影子。她早上想吃城西的灌汤包,我五点起床,
穿越半个城市去买。她晚上在酒吧玩嗨了,一个电话,我立刻打车去接,
替她挡掉所有不怀好意的酒。她小组作业懒得动笔,我通宵达旦,把她那份也做得漂漂亮亮。
全班,乃至全校都知道。经济系的陈默,是校花林清月最死心塌地的舔狗。她对我呢?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心情好时,给我个笑脸。心情不好,那眼神里的嫌弃和不耐烦,
毫不掩饰。但我忍了。想着那一个亿,我觉得这一切都值。
就当是在玩一个沉浸式角色扮演游戏,通关就有巨额奖励。今天是第九十九天。
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我熬了两个通宵,
帮她把她根本就没管的创新创业大赛项目策划书做完,打印装订得漂漂亮亮,
送到她上课的教室门口。她正好和闺蜜们出来。「清月,你的项目书。」我笑着递过去,
带着一丝即将解脱的期盼。她接过,随手翻了翻。然后,眉头皱起。「这做的什么玩意儿?
数据一点都不详实,观点陈旧。」「陈默,你是不是根本没用心?」我愣住了。
这数据是我一个个从权威数据库扒的,观点引用了最新的行业白皮书。没等我解释。「啪!」
她直接把那本凝聚了我心血的项目书摔在了地上。纸张散落一地。教室门口瞬间安静。
所有同学都看了过来。林清月抱着胳膊,下巴微抬,
用那种我听了九十九天的、带着施舍和不耐烦的语气,冷冷道:「陈默,
你能不能别像条狗一样天天围着我转?」「真的很烦。」她的话像一把冰冷的刀子,
扎进我心里。虽然我一直以「扮演」自居,但这一刻,当众的羞辱还是让我血往头上涌。
就在这时。脑海里的系统提示音响了。不是预想中的任务完成倒计时。
而是一个冰冷的机械音:【检测到宿主遭受目标人物终极羞辱,尊严值低于阈值。
】【主线任务「舔狗的逆袭」失败。】我的心,瞬间沉到谷底。一个亿……飞了?但下一秒。
系统音再次响起,语调却截然不同,带着一种浩瀚的威严:「恭喜宿主,
于卑微中坚守最后底线,于屈辱中未失本心。」「符合隐藏条件,
触发系统核心模块——『资本之王』。」
「您名下继承自未知血脉的『星火寰宇』财团所有权,已正式激活。」
「当前解锁额度:一万亿。」「祝您,君临天下。」02我站在原地,懵了。
舔狗系统只是个幌子?它的核心,是一个万亿财团的继承考验?
星火寰宇……我好像在哪本全球财经杂志的封面上见过这个名字。
一个庞大到足以影响世界经济格局的隐秘帝国。「跟你说话呢,听见没?」
林清月见我不说话,只是发呆,语气更加不悦。「以后别再来烦我了。」她说完,拉着闺蜜,
像只高傲的天鹅,从散落的纸张上迈了过去。周围的同学发出低低的窃笑和议论。「看吧,
舔狗果然没有好下场。」「林校花也是忍他很久了吧。」「真丢人……」
我没有弯腰去捡那些散落的纸。而是直接转身,离开了教学楼。走到无人的角落,
我深吸一口气。「系统,『星火寰宇』财团,是真的?」【权限已确认。尊敬的陈默先生,
您是「星火寰宇」财团唯一且合法的继承人。】【您的专属资产管理团队「烛龙」,
将在一分钟后与您建立联系。】一分钟后。我的那台老旧手机上,接入了一个加密通讯。
一个沉稳干练的男声响起:「陈先生,您好。我是『烛龙』团队首席顾问,代号『龙一』。」
「团队涵盖金融、法律、情报、安保等各领域顶尖专家,即刻起,全天候为您服务。」
「请您下达第一个指令。」信息量太大。我需要缓缓。但我知道,我不能缓。
林清月和她那个开着家小公司的爹,不是一直以自家的「林氏集团」为傲吗?
不是觉得我这种穷小子,连给她提鞋都不配吗?我对着手机,平静地开口:「龙一,
给我查一下本市林氏集团的详细资料,尤其是股权结构和财务状况。」「另外,
我要在十分钟内,看到林清月及其直系亲属的所有银行流水和隐秘信息。」「明白。」
龙一没有任何废话。挂断通话不到五分钟。一份详尽的报告就传到了我的加密邮箱。
看着报告里的内容,我笑了。林氏集团,外表光鲜,实则早已千疮百孔。负债率高得吓人,
全靠几家银行续贷和一个小地产项目的预售款撑着。而林清月她爹,
居然还在外面养了个私生子。她妈则沉迷于购买奢侈品,刷爆了好几张信用卡。
真是……有意思的一家人。我拨通龙一的电话。「龙一,开始吧。」「第一步,
收购林氏集团最大的债主,那家城市商业银行。」「第二步,动用一切媒体资源,
把林氏集团资金链断裂、董事长私德有亏的消息,放出去。」「第三步,
找几个『专业人士』,去他们那个核心地产项目『闹一闹』,比如,查出点严重的质量问题。
」我的声音很冷。「我要在二十四小时内,看到林氏集团的股价,跌穿地板。」
「要让林家感受到什么叫灭顶之灾。」资本的力量有多恐怖?我以前只在小说里看过。现在,
我亲身感受到了。命令下达后。仅仅过了两个小时。我的手机就开始被各种新闻推送刷屏。
《惊爆!林氏集团或面临巨额债务违约!》《董事长林某被曝私生活混乱,
公司形象受损严重!》《「锦绣家园」项目涉嫌使用不合格建材,已被有关部门介入调查!
》林氏集团的股价,开盘即跌停。一片哀嚎。03第二天上午。我没去上课。
在学校附近最高端的商场,刷了一套高定西装。花了几十万。人靠衣装。
看着镜子里那个气质截然不同、眼神锐利,带着一丝冷漠贵气的自己。我差点没认出来。
然后,我去了本市唯一的七星级酒店——星空酒店。顶层的旋转餐厅被我包了下来。
龙一办事效率极高。不仅安排了午餐,还「邀请」了一位客人。
一位此刻本该心急如焚、四处求人的客人——林清月的父亲,林国栋。我坐在主位,
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林国栋被侍者引进来时,脸上还带着一丝侥幸和疑惑。
他大概以为是哪个神秘大佬要救他于水火。当他看到坐在主位上,好整以暇看着他的我时。
整个人都僵住了。「陈……陈默?怎么是你?」他脸上的表情,从错愕到震惊,
再到一丝荒诞。我没起身,用叉子指了指对面的座位。「林叔叔,坐。」他犹豫着坐下,
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和难以置信。「林氏集团的事……是你做的?」他声音干涩。「嗯。」
我点点头,抿了一口红酒,「味道不错,林叔叔尝尝?」「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几乎是在低吼。我放下酒杯,看着他。「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林叔叔,
你现在有两条路。」「一,看着我继续,直到林氏集团彻底破产,
你们一家背上几辈子都还不清的债。」「二,把你手里林氏集团51%的股权,
以一块钱的价格,**给我。我可以考虑,帮你们把银行的窟窿填上。」「一块钱?!」
林国栋猛地站起来,脸色煞白,「你疯了!」我笑了笑。「看来林叔叔选择第一条。」
「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哦,对了,顺便说一句,你那个藏在城西小区的私生子,
挺可爱的。」林国栋如遭雷击,彻底瘫软在椅子上。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他这才明白,他面对的是怎样一股无法抗衡的力量。最终。在巨大的压力和恐惧下。
林国栋颤抖着,在股权**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用一块钱卖掉了自己一手创建的公司。他失魂落魄地离开后。龙一现身。「老板,
需要处理后续吗?」「嗯,稳住公司,该还的债还掉,该裁的人裁掉。
以后林氏集团并入星火旗下,改名。」我想了想,「就叫……涅槃资本吧。」我刚走出酒店。
一个身影就扑了过来,被暗处的保镖拦下。是林清月。她头发凌乱,眼睛肿得像桃子,
脸上还有泪痕。早已没了往日的高傲和光彩。「陈默!陈默!求求你,放过我家,
放过我爸爸吧!」她哭喊着,想冲破保镖的阻拦。「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以前不该那样对你!」我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哦?你哪错了?」
04林清月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语无伦次。「我不该扔你的项目书,
不该当众说你……说你是狗……」「我不该总是使唤你,
不该把你对我的好当成理所当然……」「陈默,原谅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们……我们可以在一起,我答应你做你女朋友!」她说着,甚至试图来拉我的手。
眼神里充满了乞求和解脱的期盼。仿佛只要我点头,她家的危机就能立刻解除。
我避开了她的手。笑了。带着一丝嘲讽。「林清月,你是不是觉得,
你施舍我一个『男朋友』的身份,就是对我天大的恩赐?」「我就要感恩戴德,
跪下来舔你的脚趾?」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你错在眼瞎,错在心盲。」「错在有眼无珠,把真心当成驴肝肺。」「当然,我以前对你,
也谈不上真心,各取所需罢了。」我凑近她,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清晰。「但现在,
我不需要了。」「你给不起我想要的价码了。」她茫然地看着我。「你想要什么?钱?
我家已经……」「钱?」我打断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林清月,你还不明白吗?
」「从现在起,我陈默,最不缺的,就是钱。」我指了指身后高耸入云的星空酒店。
「比如这地方,我刚把它买下来。」「心情好,就来住住。心情不好,可能就拆了。」
她瞪大了眼睛,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买下……星空酒店?
这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我没再理会她。
转身走向停在酒店门口的那辆**版劳斯莱斯。司机恭敬地为我拉开车门。在上车前,
我像是想起了什么,回头看了她一眼。她依旧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像个被遗弃的破布娃娃。
「林清月。」她猛地抬头,眼中重新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我看着她,轻声问道,
如同她当初问我那般:「现在,我们谁像狗?」车门关上。绝尘而去。后视镜里,
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校花,彻底崩溃,瘫坐在地上,掩面痛哭。我心里,没有多少快意。
只有一种莫名的空荡。原来,践踏别人尊严,并不会带来长久的快乐。但是。很爽。尤其是,
对待曾经肆意践踏你的人。车子没开回学校。而是去了涅槃资本,
也就是原来的林氏集团总部。大厦顶楼,董事长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外,
是半个城市的风景。龙一站在我身后,汇报着情况。「林家目前已搬出别墅,资产被冻结,
银行账户也被监管。」「林国栋一病不起。」「林清月……在四处借钱,
想帮她父亲请个好律师,处理一些后续债务纠纷。」「哦?」我挑眉,「她能借到吗?」
龙一露出一丝讥诮。「以前那些巴结她的所谓朋友,现在躲她都来不及。」
「她碰了一鼻子灰。」我转动着老板椅。「给她找个『工作』。」「我记得,
咱们旗下是不是有个新开的……高端私人俱乐部?」「让她去那里,『卖酒』。」「告诉她,
卖够一百万,我考虑帮他们家解决最大的那笔债务。」龙一眼神微动,但没有任何质疑。
「是,老板。」我知道。这很恶劣。但这就是我的「追夫火葬场」。我要看着她,
如何一步步地把她曾经引以为傲的一切,包括尊严,亲手打碎。而这,才刚刚开始。
05「魅影」国际俱乐部。本市最烧金也最隐秘的销金窟。会员制,光年费就七位数。
能进来的,非富即贵,或者,是依附于权贵的玩物。林清月站在更衣室的镜子前,
看着里面的自己。一身紧身的黑色亮片短裙,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领口低得惊人,
裙摆短得稍一动作就走光。这和她以前来这种地方时穿的昂贵小礼服,天差地别。
以前她是客人,是众星捧月的中心。现在,她是「酒水推广员」。说难听点,就是卖酒的。
经理是个风韵犹存但眼神锐利的女人,叫红姐。红姐上下打量她,眼神像在估价。
「底薪三千,提成百分之二十。」「卖不掉最低消费,扣钱。」「得罪了客人,自己担着。」
「在这里,收起你那些大**脾气。没人惯着你。」红姐的话,像鞭子一样抽在她心上。
她咬着唇,指甲掐进了掌心。为了那一百万……为了家里那个烂摊子……她忍。
走进灯光迷离、音乐震耳的场子。空气里混杂着昂贵香水、雪茄和酒精的味道。
男男女女在卡座里、在舞池中,贴身热舞,眼神暧昧。她端着酒水单,艰难地穿梭其中。
「先生,需要点酒水吗?」她尝试着开口,声音细若蚊蝇。第一个客人,
是个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搂着个年轻女孩。他瞥了林清月一眼,
眼神在她身上敏感部位扫过,嗤笑一声。「滚开,没看见正忙?」那鄙夷的眼神,
像针一样扎人。第二个卡座,是几个穿着潮牌的年轻男人。看到她,其中一个吹了个口哨。
「哟,这妞正点!新来的?」另一个仔细看了看,突然怪叫起来。「**!
这不是林大校花吗?怎么跑这儿卖酒来了?」「你家不是要破产了吗?缺钱跟哥说啊,
陪哥几个喝一杯,给你小费!」哄笑声响起。林清月认得他们,
以前都是跟在她**后面献殷勤的追求者。她脸色煞白,转身就走。身后传来更响亮的嘲笑。
「还当自己是公主呢?」「装什么清高!」一晚上。她遭受的白眼、调戏、嘲弄,
比她过去二十年加起来都多。腿站麻了,脚被高跟鞋磨出了水泡。笑容僵在脸上,
心里冷得像冰。直到快打烊,她一瓶酒都没卖出去。红姐冷着脸过来。「零业绩?
这个月底薪扣一半。」「明天再这样,就不用来了。」林清月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屈辱、绝望、无助……她第一次真切地体会到,
当初陈默跟在她身后,被她呼来喝去时,是什么心情。报应吗?第二天晚上。
她逼着自己放下那点可怜的自尊。笑得更加勉强,语气更加卑微。终于,
在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卡座,一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男人点了一瓶不算太贵的威士忌。
「就这瓶吧。」男人看着她,眼神还算规矩。林清月几乎是感恩戴德地开了酒,倒了杯。
「谢谢您,先生。」男人递过几张钞票。「不用找了。」是小费。不多,
但这是她靠自己「劳动」挣来的第一笔钱。捏着那几张钞票,她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
就在她稍微看到一点希望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一群人的簇拥下,
走进了最中央那个最大的、最低消五十万的至尊卡座。是陈默。他穿着休闲,但气场强大。
身边跟着的,赫然是「魅影」的老板,点头哈腰,极尽殷勤。陈默随意地坐下,
目光淡淡扫过全场。仿佛感应到什么,他的视线,精准地落在了正准备躲开的林清月身上。
四目相对。林清月浑身一僵,手里的托盘差点没拿稳。他……他怎么来了?06陈默看着她,
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他对着身边的俱乐部老板低声说了句什么。老板立刻点头,
然后朝林清月这边使了个眼色。红姐立刻像接到圣旨一样,快步走到林清月身边,压低声音,
带着命令的口吻:「愣着干什么?贵宾点名要你服务。去,
把咱们店里最贵的『神龙套』送上!」神龙套,一套六瓶不同品牌的顶级黑桃A香槟,
售价八十八万八。林清月的心猛地一沉。她知道,陈默是故意的。
她端着那金光闪闪、无比沉重的神龙套,一步步走向那个至尊卡座。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音乐似乎都安静了。所有人的目光,或明或暗,都聚焦在她身上。羡慕,嫉妒,好奇,
还有更多是看戏。她走到卡座前,不敢看陈默。低着头,准备开酒。「等等。」陈默开口了。
声音不大,却让整个卡座都安静下来。他靠在沙发上,翘着腿,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审视。
「你们这儿的服务,就这水平?」「低着头,给谁上坟呢?」他的话,
引得旁边几个跟着来的富二代哄笑起来。林清月猛地抬头,眼眶瞬间就红了。屈辱。
但她死死咬着嘴唇,不让眼泪掉下来。「陈……陈先生,请问现在可以开酒了吗?」
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陈默没理她,拿起一瓶香槟,晃了晃。「这酒,保真吗?」
「真……真的,陈先生。」「哦。」他放下酒,手指点了点桌面。「那你先替我尝尝。」
林清月愣住了。「尝……尝?」「怎么?怕我下毒?」陈默挑眉,「还是觉得,
你不配喝这么贵的酒?」旁边的哄笑声更大了。「默哥让你喝,是给你脸!」「就是,
赶紧的!」林清月看着那瓶酒,又看看陈默那冷漠的眼神。她知道,这不是品尝。这是羞辱。
让她这个卖酒的,在所有人面前,像个小丑一样喝掉客人的酒。她拿起开瓶器,手在抖。
「砰!」香槟被打开。她没用杯子,直接对着瓶口。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仰头灌了下去。
气泡辛辣,呛得她直咳嗽。酒精混合着泪水,滑进喉咙,又苦又涩。
她几乎是一口气灌下了大半瓶。放下酒瓶,她胸口剧烈起伏,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眼神都有些迷离了。「陈先生……满意了吗?」她喘着气问。陈默看着她狼狈的样子,
眼神没有任何波动。他拿出钱包,抽出一张黑卡,随意扔在桌上。「酒不错。」「服务,
还算到位。」「这套,我要了。另外,再开十套,送给今晚在场的每一位客人。」「我请。」
全场寂静了一秒,随即爆发出巨大的欢呼和口哨声!十套神龙套!加上他自用的这套,
接近一千万!就因为林清月对着瓶子吹了半瓶酒?红姐激动得脸都红了,赶紧招呼人去办。
看向林清月的眼神,都带上了几分异样。这丫头,是走了什么运?还是……倒了什么霉?
林清月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她知道,这疯狂的消费背后,是陈默对她更深层次的践踏。
他用钱,把她刚才那点可怜的「服务」,砸得粉碎。也把她的尊严,按在地上摩擦。
她看着那张冰冷的黑卡,感觉自己就像那瓶被打开的香槟。看似价值不菲,
实则只是别人用来炫耀和发泄的工具。「陈先生……如果没别的事,我先去忙了。」
她只想逃离这里。「忙?」陈默轻笑,「你的工作,不就是让我开心吗?」
「我现在还没开心够。」他指了指桌上那瓶她喝过的香槟。「把它喝完。」「一滴都不准剩。
」「你喝完了,我开心了,或许……」他顿了顿,看着她瞬间惨白的脸。「或许会考虑,
再多买你几瓶酒。」「凑够你那一百万,不是更快?」林清月看着那还剩小半瓶的香槟。
胃里已经在翻江倒海。她酒量本来就很一般。这大半瓶猛灌下去,已经是极限。
再喝……但她没有选择。她颤抖着手,再次拿起那冰冷的酒瓶。闭上眼睛。如同饮鸩止渴。
冰凉的液体混合着灼烧感,再次强行灌入喉咙。周围人的起哄声、音乐声,似乎都变得遥远。
世界只剩下她,和这瓶仿佛永远喝不完的酒。喝完最后一口。她猛地放下酒瓶,捂住嘴,
踉踉跄跄地冲向洗手间的方向。身后,是陈默淡漠的目光,和卡座里震天的喧嚣。
在洗手间里。林清月吐得昏天暗地。胆汁都快要吐出来了。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镜子里的那个女人,憔悴、狼狈,眼妆花成一团,像个女鬼。哪里还有半点昔日校花的影子?
她靠在冰冷的瓷砖墙上,缓缓滑坐到地上,抱住膝盖,无声地痛哭起来。而就在这时。
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想救你父亲,
想知道陈默为什么针对你家吗?明天下午三点,蓝山咖啡馆,靠窗位置。一个人来。」
林清月的心,猛地一跳。07蓝山咖啡馆。林清月戴着帽子和口罩,提前到了。
选了靠窗的位置,点了一杯最便宜的柠檬水,心神不宁地搅动着。她不知道发信息的是谁。
是敌是友?但这是她溺水时,能抓住的唯一一根看起来像稻草的东西。三点整。
一个穿着灰色风衣、戴着金丝边眼镜、气质沉稳的中年男人,坐在了她对面。
男人看起来四十多岁,面容普通,但眼神很锐利,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审视感。「林**,
你好。」男人开口,声音平和。「你是谁?」林清月警惕地问。「我姓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