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姜寻,一家科技公司的CEO。在外人眼里,我是杀伐果断的女强人。但在家里,
我只是个想让儿子健康成长的母亲。可我的小姑子周岚,一个没读过几年书的家庭主妇,
却总爱对我的育儿方式指手画脚。她管我给儿子报的兴趣班叫“浪费钱”,
说我请的家庭教师是“智商税”。她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我儿子周子谦的画撕掉,
说男孩子就该“穷养”、“糙养”。我的丈夫和稀泥,我的婆婆拉偏架。
他们都以为我只会忍。他们不知道,我的房子里,每一个角落都有眼睛和耳朵。
他们更不知道,当她开启直播,以“育儿专家”自居,对我口诛笔伐时,
我已经为她准备好了一场盛大的、无法收场的落幕。01我的家,来了个祖宗周六,
我提前一个小时从公司回来。推开家门,客厅里不是我熟悉的安静,而是一种尖锐的热闹。
“谦谦!说了多少遍,背要挺直!军姿会不会?给我站好了!”说话的是我小姑子,周岚。
她叉着腰,站在客厅中央,像个训导主任。我七岁的儿子周子谦,背着小书包,
笔直地贴着墙站着。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小脸绷得紧紧的,嘴唇也抿成一条线。看到我,
他的眼睛亮了一下,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但很快,那点光又被周岚的下一句话浇灭了。
“看什么看?你妈回来了你就有理了?站不好今天晚饭别想吃!
”我把手里的车钥匙扔在玄关柜上,发出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客厅里的声音瞬间停了。
周岚转过头,脸上堆起虚伪的笑。“哎呀,嫂子回来啦?今天这么早。”我没理她,
径直走到儿子面前,蹲下身,替他理了理被汗沾湿的额发。“怎么了?”我的声音很轻。
周子谦的嘴唇抖了抖,眼圈一下子就红了,但他忍着没哭。“姑姑说……我走路驼背,
没有男子汉气概。”我抬头,看向周岚。她穿着一件紧身碎花连衣裙,把自己勒得像个粽子,
脸上画着不合时宜的大浓妆。“嫂子,你别这么看着我。我这也是为谦谦好,男孩子嘛,
从小就得有个样儿。你天天忙工作,这些小细节肯定顾不上,我当姑姑的,不得帮忙看着点?
”她理直气壮,仿佛是在行使什么神圣的权力。我把儿子拉到身后,站起身。
我比她高半个头,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套裙,气场上就压她一头。“周岚,这是我家。
”我语气平淡,陈述一个事实。“我知道啊,嫂子,这不也是我哥家嘛。”她笑嘻嘻地,
一点没听出我的言外之意。“所以,谁给你的权力,在我的家里,体罚我的儿子?
”我的声音冷了下来。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嫂子,你这说的什么话?什么叫体罚?
我这是教育!教育你懂不懂?我是他亲姑姑!”“亲姑姑就可以让他罚站?”“这怎么了?
我们小时候不都是这么过来的?我哥小时候不听话,爸妈还拿棍子抽呢!现在不也好好的?
你们现在这些文化人,就是太娇贵了!”她嗓门一下提得老高,好像声音大就有理。这时候,
我老公周聿安系着围裙从厨房里出来了。他端着一盘水果,一脸为难的笑。“怎么了这是?
都消消气,小岚也是为了谦谦好,一片好心嘛。”他把水果盘放在茶几上,试图打圆场。
“好心?”我冷笑一声,“她的好心就是让我儿子饿着肚子罚站?”周聿安看向周岚,
眼神里带着一丝责备。周岚立刻戏精上身,眼圈一红,委屈上了。“哥!你看我嫂子!
我辛辛苦苦从家里跑过来,帮忙看着孩子,没功劳也有苦劳吧?她倒好,
一回来就给我甩脸子,好像我把谦谦怎么着了似的!我图什么啊我?还不是看你俩忙,
心疼我大侄子!”她一**坐在沙发上,捶着胸口,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我看着这对兄妹,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配合得天衣无缝。心里一阵烦躁。
我懒得再跟她废话,拉着儿子的手,直接上了二楼。“谦谦,去洗个澡,换身舒服的衣服,
妈妈带你出去吃。”“妈妈,那我不用罚站了吗?”儿子小声问。“不用,”我摸摸他的头,
“在这个家里,除了我,谁都没有资格罚你。”身后,传来周岚拔高的声音。“哥!你看看!
她这是什么意思?当着孩子的面给我没脸!这日子还过不过了!”接着,
是我老公周聿安低声下气的劝解。“好了好了,你少说两句,
你嫂子她工作压力大……”我关上儿子卧室的门,将那些噪音隔绝在外。坐在儿子的床边,
看着他小小的背影,我拿起手机,点开了一个应用。应用的界面上,
是家里各个角落的实时监控画面。我点开客厅的录像,将时间轴拉回到我进门前的一个小时。
画面里,周岚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玩手机,让谦谦给她倒水。谦谦不小心洒了一点在地上,
她立刻就变了脸,揪着谦谦的耳朵,把他拎到墙角,开始长达半个小时的训斥和罚站。
监控摄像头记录下了她脸上每一丝狰狞和不耐烦。而这一切,
她都伪装在“为你好”的糖衣之下。周岚,这只是个开始。
02她撕了我儿子的画自从上次不欢而散后,周岚消停了一个星期。
我以为她总算知道收敛了,没想到,是我太天真。第二个周六,她又来了,
这次还提着一堆菜,说是要给我们改善伙食。同行的,还有我婆婆。
周聿安看到他妈和他妹一起来了,高兴得不行,忙前忙后地张罗。饭桌上,
婆婆不停地给周聿安和周子谦夹菜,嘴里念叨着:“多吃点,男人就得多吃肉,才有力气。
”仿佛我和周岚是透明的。我早就习惯了,面无表情地吃着自己的饭。周岚吃了几口,
就放下了筷子,清了清嗓子。“嫂子,有件事我得跟你说说。”我眼皮都没抬,“说。
”“谦谦那画画班,我看还是别让他去了吧。”我夹菜的动作一顿,抬眼看她。“为什么?
”“嗨,那玩意儿有啥用啊?画得再好能当饭吃?又不是女孩子,学点琴棋书画陶冶情操。
男孩子,就该把心思放在学习上,以后考个好大学,找个好工作,那才是正道!
你把钱花在那上面,纯属浪费!”她一副为你着想的语气,说出来的话却句句带刺。
我还没开口,婆婆就在旁边帮腔了。“小岚说的对。画画能有啥出息?我听邻居说,
学画画的以后都找不到工作,穷困潦倒的。咱们家谦谦,可不能走那条歪路。”我放下筷子,
用餐巾擦了擦嘴。“妈,周岚。第一,谦谦喜欢画画,这是他的兴趣。第二,
我花我自己的钱,给我的儿子报兴趣班,不叫浪费。第三,谦谦的未来,
由我这个当妈的规划,不劳你们费心。”我一字一顿,说得清清楚楚。
饭桌上的气氛瞬间降到冰点。周岚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嫂子,你这人怎么不识好歹呢?
我们都是为了孩子好!你以为你挣俩钱就了不起了?会挣钱,不代表你会教育孩子!
”“我不会教育,难道你这个初中都没毕业的人会?”我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你!
”周岚猛地站起来,指着我,“你别瞧不起人!我学历是没你高,但我懂人情世故!
我懂怎么把孩子教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像你,就知道惯着他,把他养成个娘娘腔!
”“周岚!”周聿安终于出声了,但他只是不痛不痒地呵斥了一句,“怎么跟你嫂子说话呢!
”“我说错了吗?”周岚更来劲了,“哥,你别怕她!今天妈也在这,咱们就把话说明白。
这孩子到底该怎么教!谦谦,把你画的那些东西拿来给你奶奶看看!
”周子谦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我对他点点头。他这才跑回房间,抱出了他的画夹。
那里面有他最近所有的作品,有一幅还得了个不大不小的奖。他把画一张张铺在地上,
小脸上带着一丝期待和骄傲。周岚走过去,随手拿起一张,嗤笑了一声。“就这?
画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花花草草,小猫小狗,一点气势都没有!男孩子,就该画飞机大炮,
航空母舰!你看看你画的这些,娘们唧唧的!”说着,她竟然“刺啦”一声,
把我儿子得奖的那幅画,从中间撕成了两半。周子欺“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那一瞬间,
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我站起来,一步就冲了过去。周聿安想拦我,
被我一把甩开。我没打她,甚至没碰她一下。我只是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声音冷得像冰。“捡起来。”周岚被我的眼神吓得后退了一步,但还是嘴硬。“捡、捡什么?
不就是一张破纸吗?撕了就撕了,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再说一遍,把它给我,一片一片,
全都捡起来。”我的目光扫过地上的碎片,然后重新锁定她的脸。婆婆也站了起来,
挡在周岚身前。“姜寻!你这是要干什么?要吃了**妹吗?她不就是撕了张画,你至于吗?
小孩子的东西,再画一张不就行了!”“妈,这不是一张画的事。”我看着她,
一字一句地说,“这是对我儿子,对我这个母亲的,公然挑衅。”我拿出手机,
当着她们的面,拨通了110。“喂,你好,我要报警。地址是星河湾别墅区A栋101,
有人私闯民宅,并蓄意毁坏我的私人财物,还对我的孩子进行精神虐待。对,
请你们尽快过来。”挂了电话,整个客厅死一般地寂静。婆婆和周岚都傻了,
大概是没想到我敢来真的。周聿安脸色惨白,冲过来想抢我的手机。“姜寻你疯了!
报什么警!这是家事!”我侧身躲开,冷冷地看着他。“周聿安,
从她撕掉我儿子画的那一刻起,这就不是家事了。”“我的家,不欢迎垃圾。”我说完,
抱起还在哭泣的儿子,把他带回房间,关上了门。外面,
是周岚和婆婆惊慌失措的尖叫和咒骂。我捂住儿子的耳朵,轻轻地哼着歌。手机屏幕上,
监控画面清晰地记录下了刚才的一切。周岚撕画时那张扭曲的脸,格外清晰。03监控里,
我看见了魔鬼警察最终还是被周聿安好说歹说劝回去了。毕竟是家事,警察也只能调解。
但这件事造成的影响,是巨大的。婆婆和周岚临走时,
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冷血”、“六亲不认”,说周家娶了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周聿安第一次对我发了火。“姜寻,你非要把家里闹得鸡犬不宁才甘心吗?那是我妈和我妹!
”我坐在沙发上,抱着手臂,冷静地看着他。“周聿AN,她们也是伤害你儿子的人。
你只记得她们是你的亲人,你忘了你还是谦谦的父亲吗?”“小岚她就是脾气直,
她没有坏心!”“没有坏心?”我笑了,“一个没有坏心的人,会当着孩子的面,
撕掉他最珍视的东西吗?一个没有坏心的人,
会用‘娘娘腔’这种词语去侮辱一个七岁的男孩吗?”“你知不知道,
你所谓的‘没有坏心’,对谦谦来说,就是一把刀子!”周聿安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最后只能烦躁地挥挥手。“我懒得跟你吵。”他摔门进了书房。我们开始了长达一周的冷战。
这期间,周岚和婆婆再也没来过。家里清净了,但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周子谦的情绪变得很低落,也不怎么画画了,晚上还会做噩梦。
我找了儿童心理医生给他做疏导,情况才慢慢好转。看着儿子变得小心翼翼的样子,
我心里那根弦,越绷越紧。我必须做点什么,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个问题。机会很快就来了。
周聿安的公司有个项目要去国外出差半个月。他走后第二天,婆婆就打来了电话,
说她腰扭了,让我送谦谦回老宅住几天,她想孙子了。我心里冷笑,这种借口,
也只有周聿安会信。但我答应了。“好啊,妈。我这几天正好也忙,那就辛苦你了。
”我甚至表现得十分热情和感激。周末,我亲自开车把周子谦送回了周家老宅。
那是一栋有些年头的联排别墅,装修风格还停留在二十年前。
婆婆果然“健步如飞”地出来接我们,腰一点也看不出扭了的样子。周岚也在,
正坐在客厅嗑瓜子。我把谦谦的书包和换洗衣物拿下来,柔声嘱咐他:“谦谦,
听奶奶和姑姑的话,妈妈一忙完就来接你。”临走前,我把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递给周岚。
“这是什么?”她一脸警惕。“上次是我不对,不该报警,让你受惊了。
这是我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最新款的智能音箱,带摄像头的,能视频通话。
我想着你不是爱玩直播吗?这个收音和画质都特别好,就当是我给你赔罪了。
”我笑得一脸真诚。周岚的眼睛亮了。她是个极度虚荣的人,最喜欢在网上炫耀。
她最近迷上了做直播,在某个小平台开了个账号,叫“岚姐育儿经”,
每天分享一些她那套歪理邪说,居然也积累了几百个粉丝。她半信半疑地接过礼盒,
打开看了看,确实是市面上最新款,价格不菲。她的脸色立刻好看了许多。
“算你还有点良心。”她嘟囔了一句。我笑着跟她们告别,开车离开。车子拐出小区,
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我拿起手机,点开那个监控App。一个新的设备已经连接成功,
设备名称是:“周岚的直播间”。我点进去,清晰的画面立刻传来。是周家老宅的客厅。
周岚正兴奋地摆弄着那个智能音箱,婆婆在一旁指指点点。她们的声音也一清二楚。“妈,
你看这玩意儿,真高级!姜寻这次还挺大方。”“哼,她敢不大方吗?
肯定是聿安跟她说了什么。她就是个吃硬不吃软的贱骨头!”“就是!妈,你等着瞧,
聿安不在家,我看她还怎么横!这半个月,
我非得把谦谦那臭小子的坏毛病都给纠正过来不可!”“对,好好教教他规矩!让他知道,
到底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我听着母女俩恶毒的对话,看着她们那两张丑陋的脸,
手指慢慢收紧。我给这个新设备设置了24小时云端录制,并且开启了关键词提醒功能。
只要她们的对话中出现“谦谦”、“打”、“骂”、“不准”等词汇,
我的手机就会立刻收到提醒。周岚,婆婆。你们以为这是你们的舞台。你们不知道,
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现场直播里。而我,是唯一的观众。也是最后的,审判官。
04一场精心策划的“教育”接下来的几天,我的手机成了惊悚片直播现场。
周岚和婆婆对谦谦的“教育”,超出了我的想象。她们不让他看电视,不让他玩玩具,
每天逼着他背《三字经》和乘法口诀,背不出来就不给饭吃。吃饭的时候,
谦谦稍微掉一粒米,周岚就会用筷子敲他的手,骂他是“败家子”。
婆婆则是在一旁煽风点火,说“慈母多败儿”,说我就是太惯着他了。最让我无法忍受的,
是她们对谦谦的精神虐待。周岚会当着谦谦的面,阴阳怪气地说:“你妈就是个不下蛋的鸡,
生了你这么个赔钱货,以后周家的家产,还不是得给我儿子留着?
”“你别以为你妈是CEO就了不起,女人太强,克夫!你看你爸,被她压得头都抬不起来。
”“你以后可千万别学你妈,得学你姑姑我,找个好男人嫁了,在家相夫教子,
那才是女人的本分。”哦,忘了说,周岚自己嫁了个男人,天天在家躺着,靠她父母接济。
她自己也没工作。这些话,像一根根毒针,扎进我儿子的心里。监控画面里,
谦谦总是低着头,沉默不语,小小的身体蜷缩在沙发一角,像个被遗弃的小动物。
我每天看着这些录像,心如刀绞。但我忍着,我没有冲过去把儿子接回来。因为我知道,
如果我现在去,只会又是一场毫无意义的争吵。我要的,不是争吵,是终结。我要让她们,
再也没有机会靠近我的儿子。我把每一段视频都分门别类地保存好,
命名为“语言暴力”、“虐待儿童”、“精神PUA”。证据,正在一点点积累。
周聿安出差的第十天,周岚给我打了个电话。电话里,她的语气带着一丝幸灾乐祸。“嫂子,
你儿子发烧了,38度9,你快回来看看吧。”我心里一沉,但声音依旧保持平静。
“怎么会发烧的?”“我哪知道?小孩子家家的,不都爱生病嘛。
可能是前天晚上踢被子着凉了吧。”她说的轻描淡写。但我立刻调出了前天晚上的监控。
画面里,后半夜下起了雨,气温骤降。婆婆和周岚都起来给自己加了被子。
她们路过谦谦的房间,房门开着,能清楚地看到谦谦身上的薄被子掉在了地上。
但她们谁都没有进去帮他盖一下。两个人,就那么视而不见地走过去了。我的拳头,
握得咯咯作响。这就是她们所谓的“为他好”。我立刻放下手头所有的工作,开车往老宅赶。
一路上,我给我的私人律师打了个电话。“王律师,证据已经差不多了。
帮我准备一份离婚协议,还有一份申请人身保护令的文件。”“姜总,你确定吗?
”“我非常确定。”挂了电话,我深吸一口气,把眼里的杀气压下去。当我赶到老宅时,
谦谦正躺在沙发上,小脸烧得通红,嘴唇干裂,看上去很虚弱。周岚和婆婆坐在旁边,
还在看电视,嗑瓜子。看到我进来,婆婆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回来了?医生刚来看过,
说是病毒性感冒,开了点药,没什么大事。”我走过去,摸了摸谦谦的额头,滚烫。
我什么都没说,弯腰把儿子抱起来。“我带他去医院。”“去什么医院?
刚不是说了医生看过了吗?你这人就是喜欢小题大做,浪费钱!”周岚在旁边嚷嚷。
我抱着儿子,转身,看着她。“周岚,我问你,谦谦昨天晚上睡觉,是不是踢被子了?
”她眼神闪躲了一下,“是……是啊,我早上起来看到的。”“那你和妈,晚上起来的时候,
为什么不进去帮他盖一下?”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锤子,砸在她们心上。
婆婆和周岚的脸色,瞬间变了。“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晚上睡得好好的,谁起来了?
”婆婆矢口否认。“是吗?”我冷笑,“妈,你半夜一点半起来上厕所。周岚,
你两点钟起来喝水。你们都路过了谦谦的房间,他的房门开着,被子就在地上。需要我,
把监控视频调出来给你们看看吗?”那一刻,客厅里安静得能听到针掉在地上的声音。
婆婆和周嵐的表情,从震惊,到恐慌,再到难以置信。她们大概怎么也想不通,
我是怎么知道的。我没再理会她们,抱着儿子,大步走了出去。坐上车,
谦谦在我怀里虚弱地睁开眼。“妈妈……”“别怕,妈妈在。”我亲了亲他的额头。“妈妈,
我不想在奶奶家了……”他带着哭腔说,“姑姑和奶奶,是魔鬼。”“我知道。
”我发动车子,看着后视镜里,那栋灰色的房子越来越远。“妈妈这就带你离开地狱。
”05直播间的“育儿专家”谦谦在医院住了三天。医生检查后,
说是病毒性感冒加上急性支气管炎,幸好送来得及时。这三天,
周聿安从国外打来好几个电话,都被我直接挂断。婆婆和周岚也打过,我一个没接。
我知道她们在害怕什么。她们怕的不是谦谦的病,而是我最后那句“调监控”。
她们肯定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想找出我装的摄像头。可惜,她们找不到。因为摄像头,
就在周岚每天用来直播的那个智能音箱里。谦谦出院那天,精神好了很多。我把他接回了家,
请了最好的营养师和家庭医生来调理他的身体。晚上,我陪着他睡着后,回到了自己的书房。
我打开电脑,点开了周岚的直播平台。她今晚又开播了。直播间的标题是:《孩子不听话,
多半是惯的,打一顿就好了》。真是讽刺。画面里,周岚化着精致的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