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豪门收养十七年,直到真千金归来。养父母给我五百万:“小盈,以后你住客房吧,
主卧让给妹妹。”哥哥冷眼旁观:“别欺负她,她受了太多苦。
”未婚夫悄悄拉住我:“放心,我心里只有你。”我当场撕了支票:“你们是不是忘了,
这豪门是我亲爸一手建立的?”1手机屏幕上,苏晚晴最新一条朋友圈刚刚更新。照片里,
她穿着我上个月从米兰带回来的那件**款连衣裙,裙摆飞扬,
背景是本市最贵的那家旋转餐厅。配文是:“回到自己家的感觉真好,谢谢爸爸妈妈哥哥,
还有……他。【爱心】”下面一排点赞和祝福的评论,养母的留言在最上面:“欢迎回家,
我的宝贝女儿。”我面无表情地划掉屏幕,把手机扔进旁边的垃圾桶。十七年。
从我六岁被叶家从孤儿院领养回来,到现在整整十七年。这十七年里,
我叫叶明远和赵倩“爸”、“妈”,叫叶文昊“哥”,兢兢业业扮演着叶家千金该有的样子,
优秀,得体,从不给他们丢脸。我甚至为了叶家的生意,
半年前和宋家那个风流成性的二公子宋辰订了婚。我以为,就算没有血缘,这么多年,
总该有点情分。直到三个月前,苏晚晴拿着亲子鉴定找上门。所有的“情分”,
在她出现的那一刻,薄得像张纸。黑色的轿车平稳地驶入叶家别墅的前庭。
司机老王替我拉开车门,眼神有些闪烁,低声说:“**,先生太太和少爷,
还有苏**……都在客厅。”我点点头,脸上没什么表情。推开沉重的雕花木门,
客厅里的景象映入眼帘。叶明远坐在主位沙发上,端着茶杯,眉头习惯性地蹙着。
赵倩紧挨着他,正笑着给苏晚晴剥橘子。叶文昊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而苏晚晴,
穿着另一条我衣帽间里的高定裙子,乖巧地坐在赵倩身边,小口吃着橘子。
听到我进门的动静,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过来。赵倩脸上的笑容淡了些,放下橘子,
抽了张纸巾擦手。叶明远清了清嗓子。叶文昊也转过身。2“小盈回来了。”叶明远开口,
语气是惯常的公式化。我走到客厅中央,站定。“爸,妈,哥。”目光扫过苏晚晴,
她立刻往赵倩身后缩了缩,一副受惊的样子。赵倩立刻心疼地搂住她的肩膀,看向我,
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责备:“小盈,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晚晴等你半天了。”我没接话,
只是看着叶明远。叶明远放下茶杯,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张支票,放在面前的茶几上,
往前推了推。“小盈,你坐。”我没动。他顿了一下,似乎对我的不配合有些不悦,
但还是继续说:“晚晴回来了,家里房间有些紧张。你的东西,张妈已经帮你收拾好,
搬到三楼朝南的客房了。那间房阳光好,也安静。”三楼客房。
那是给偶尔留宿的远房亲戚准备的。赵倩接过话头,声音放柔了些:“是啊小盈,
晚晴这些年在外头吃了不少苦,那间主卧带着大阳台和独立衣帽间,更适合她。你是姐姐,
让着点妹妹。这五百万,你拿着,就当……零花钱。”叶文昊终于开口,
声音冷淡:“叶小盈,晚晴胆子小,性子软,以后在家里,你多照顾她,别让她受委屈。
”我看着他们。看着这十七年来,我称之为家人的人。心脏像是被冻硬了,
敲一下都能发出沉闷的响。但脸上一点没露。苏晚晴悄悄抬起头,飞快地瞟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藏着掩饰不住的得意。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宋辰。大概又是那些“身不由己”、“家族压力”、“我心里只有你”的屁话。这三个月,
他这套说辞我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我慢慢走到茶几前,弯腰,
捡起那张轻飘飘又沉甸甸的支票。指尖捏着边缘。五百万。买断我十七年的时光,
买走我住了十七年的房间,买走我“叶家千金”的身份。赵倩似乎松了口气,
脸上又挂起那种施舍般的温和:“这就对了,小盈,你还是懂事……”话音未落。
“嘶啦”清脆的撕裂声。我把手里的支票,从中间,慢条斯理地,撕成两半,再叠起来,
撕成四片,八片……碎纸片像雪花一样,从我指缝间飘落,散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
所有人都愣住了。赵倩张着嘴,忘了合上。叶明远的脸色沉了下来。叶文昊眉头紧锁。
苏晚晴则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我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纸屑,抬起眼,
视线从他们惊愕的脸上一个一个扫过。“让我住客房?”“让我让着她?”“还给我钱?
”我扯了扯嘴角。“你们是不是忘了”我的目光最终落在叶明远骤然变色的脸上,一字一顿。
“这叶家,这明远集团,当初是靠谁的第一桶金,靠着谁留下的专利技术,才立起来的?
”“需要我提醒你们,我那个死在实验室爆炸里的亲生父亲,叫什么名字吗?
”客厅瞬间安静了下来。3叶明远手里的茶杯,“啪”一声掉在地毯上,
深色的茶渍洇开一片。他死死地盯着我,嘴唇哆嗦着,那张常年维持着威严和精明的脸,
第一次出现了一种近乎恐慌的感觉。赵倩像是没听懂,又像是听懂了却无法相信,脸色煞白,
看看我,又看看叶明远。叶文昊也怔在原地,眼神里是全然的茫然。他比我只大三岁,
当年的事,他知道的可能比我还少。苏晚晴更是懵了,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我看着叶明远,看着他眼底那无法掩饰的惊慌。十七年了,他大概真的以为,
那个六岁就失去一切、被他带回家的小女孩,永远都不会知道真相,或者,知道了也不敢提。
可惜。我不是来讨要施舍的。我是来掀桌子的。“你……你胡说什么!”叶明远猛地站起来,
手指着我,“小盈,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不能编造这种谎言!”“谎言?”我轻笑一声,
从随身带的文件夹里抽出一份泛黄文件的复印件,直接甩在茶几上,“叶董事长,
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远光’核心技术的专利号,和上面署名的唯一发明人,
李牧云先生的关系吗?需要我再给你看看,你和他,还有你那位早逝的合伙人,
三方最初的技术入股协议复印件吗?虽然原始协议好像‘遗失’了,但复印件,
总还是能找到的。”叶明远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死死盯着那份复印件,
脸上一丝血色都没有了。李牧云。我的亲生父亲。一个天才,一个傻子。
一个相信兄弟情义、把技术毫无防备交给所谓“好友”,最终在项目成功前夜,
死于一场“意外”实验室爆炸的倒霉蛋。他大概到死都没想过,他用命换来的研究成果,
会成了好兄弟叶明远飞黄腾达的垫脚石。而他的独生女,会被叶家收养,冠以叶姓,
成了他们彰显“仁至义尽”的工具。叶明远靠着那项技术,拉到了投资,创立了明远集团。
而作为“抚恤”,他收养了我,并对外宣称,我是他挚友的遗孤,他视如己出。
多么感人至深的兄弟情,多么重情重义的叶家。十七年,他们把我当傻子,当花瓶,
当巩固生意的筹码。现在,真千金回来了,我这个假货,就该识趣地滚去客房,
拿着五百万感恩戴德。凭什么?就凭他们脸大?“你……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些东西!
”叶明远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被揭穿老底的恐惧和愤怒。“这就不劳叶董事长费心了。
”我收回目光,懒得再看他那副失态的嘴脸,“我今天回来,不是来吵架,也不是来争宠的。
”我环视这间奢华却冰冷的客厅。“只是通知你们一声。”“游戏,该按我的规矩玩了。
”说完,我不再理会身后那一张张精彩纷呈的脸,转身,径直走向楼梯。不是去三楼客房。
而是走向二楼,我那间被“让”出去的主卧。苏晚晴还傻站在原地。我走到她面前,停下。
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眼神里带着警惕和一丝畏惧。我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她,
看着她身上那件属于我的裙子。“脱下来。”苏晚晴一愣。“我让你,”我重复了一遍,
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把我裙子,脱下来。”“现在,立刻。
”苏晚晴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求助地看向赵倩和叶文昊。赵倩想开口:“小盈,
你……”我一个眼神扫过去,她剩下的话卡在了喉咙里。叶文昊皱着眉上前一步:“叶小盈,
你别太过分!”“过分?”我笑了,转头看他,“穿别人的衣服,住别人的房间,
抢别人的位置,这就叫不过分?叶文昊,你的道德标准还真是灵活。
”叶文昊被噎得说不出话。我不再看他们,目光重新落在苏晚晴身上。“需要我帮你?
”苏晚晴眼圈一红,眼泪说来就来,泫然欲泣地看着叶文昊和赵倩。4可惜,这次,
那两位还沉浸在我刚才投下的重磅炸弹里,没完全回过神来。苏晚晴见没人给她撑腰,
只能咬着嘴唇,屈辱地开始解裙子的侧拉链。我耐心地等着。她把裙子脱下来,递给我,
身上只剩下打底的内衣,在空调房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看着可怜极了。我接过裙子,
看也没看,直接扔进了旁边垃圾桶。“脏了。”说完,我绕过她,推开主卧的门。
里面果然已经大变样。很多我的东西被胡乱塞进纸箱堆在角落,
取而代之的是苏晚晴那些品味堪忧的装饰和小物件。我走到那些纸箱前,
找出一个标记着“重要物品”的箱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老旧的檀木盒子。
那是李牧云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里面除了那些文件的复印件,
还有几张他和我母亲的照片,以及一枚样式古朴的银戒指。我把盒子抱在怀里。
这才是我今天回来的目的。拿回属于李牧云的东西。至于叶家……我抱着盒子,走出主卧。
楼下客厅那几位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像一组滑稽的雕塑。我径直下楼,穿过客厅,
朝大门走去。叶明远喊道:站住,叶小盈!你以为你拿了点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东西,
就能威胁到我?明远集团现在姓叶!”我脚步没停,只在拉开大门时,回头看了他一眼。
阳光从门外照进来,有些刺眼。“是吗?”“那我们,走着瞧。”大门在我身后关上,
隔绝了里面所有混乱的声音。我抱着木盒,走出叶家别墅,一次也没有回头。
手机还在不停震动,屏幕上闪烁着“宋辰”的名字。我直接按了关机。世界清静了。接下来,
该清账了。离开叶家别墅,我没回学校,也没去宋辰给我安排的那套公寓。那些地方,
现在都不安全,也不干净。我在市中心一家安保极严的星级酒店开了个套房,用我自己名下,
叶家人不知道的一张银行卡付的账。这张卡里的钱,是我这些年利用课余时间,
跟着金融系的师兄师姐做点小投资,还有参加各种竞赛得的奖金,一点点攒下来的。不多,
但足够我支撑一段时间。刷开房门,把那个沉甸甸的檀木盒子放在客厅茶几上,
我才真正松了口气。后背抵着冰凉的门板,心脏在胸腔里迟缓而沉重地跳动着。
刚才在叶家绷紧的神经,此刻才敢稍稍放松,随之涌上来的,不是悲伤,不是委屈,
是一种冰冷的,坚硬的,如同淬火后的钢铁般的决心。5他们夺走了我父亲的一切,
用他的尸骨垫高了自己的地位,然后施舍般养大我,把我当成一件随时可以丢弃的装饰品。
这世上,没有这样的道理。在酒店房间安静地待了两天,没联系任何人,只是整理思绪,
梳理手头掌握的信息,规划下一步。李牧云留下的东西,比我想象的还要关键。
除了能证明他是“远光”技术唯一发明人的专利文件副本,
还有他和叶明远以及另一个叫周明华的合伙人早期的手写合作协议草稿。最重要的是,
一份他生前记录的,关于技术核心参数和实验数据的笔记本复印件。原件在哪里,我不知道。
也许在那场爆炸里毁了,也许被叶明远藏了起来或者销毁了。但这些复印件,足够掀起风浪。
尤其是,我知道明远集团目前正在推进一个至关重要的新项目,“天光计划”,
这个项目的核心,正是基于“远光”技术的深度开发和升级。如果这个时候,
爆出核心技术来源存在重大权属纠纷……第三天早上,我开机了。
忽略掉几十个未接来电和一堆信息,直接拨通了一个存在通讯录最底层,
备注为“Z”的号码。电话响了三声被接起,那边传来一个略显慵懒的年轻男声。“哟,
稀客。叶大**终于想起我了?”“周铭,有空吗?见一面。”我开门见山。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随即语气正经了些:“地址发我。”一小时后,
我们在一家隐蔽的私人咖啡馆包厢里见面。周铭,周明华的儿子。那个在我父亲死后不久,
就因为“理念不合”被叶明远排挤出明远集团的创始合伙人之一的独子。他比我大四岁,
听说现在自己搞了个小科技公司,混得不错。我们小时候见过几面,谈不上多熟,但我知道,
他对叶明远,绝无好感。他穿着简单的黑色T恤,工装裤,头发有点乱,他看着我,
带着点玩世不恭的审视打量着我。“听说你前几天在叶家上演了一出好戏?
”他搅动着面前的咖啡,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直接把叶明远的老底给掀了?
”消息传得真快。看来叶家那点破事,在某个圈子里已经不是秘密。“谈不上掀底,
只是拿回一点利息。”我把带出来的文件夹推到他面前,“看看这个。”周铭挑挑眉,
放下咖啡杯,拿起文件翻看起来。起初他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但随着翻阅,
他的神色逐渐变得凝重,眼神也越来越锐利。看完最后一页,他合上文件夹,
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长长吐出一口气。“李叔叔的笔记……你从哪里搞到的?
”“这你别管。”我看着他的眼睛,“有兴趣吗?”周铭盯着我,看了足足有一分钟。
“你想怎么做?”“明远集团现在押宝在‘天光计划’上,
叶明远想靠这个项目让集团再上一个台阶,甚至打开国际市场。”我缓缓说道,“如果,
在这个时候,有人拿出确凿证据,证明‘天光’赖以生存的根基‘远光’技术,
存在严重的权属瑕疵。你猜,会怎么样?”周铭的眼神亮了,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
“股价震荡,投资者恐慌,合作方质疑……够叶明远喝一壶的。”他摩挲着下巴,
“但光凭这些复印件,力度可能还不够。法律上讲,叶明远持有专利多年,
已经形成了既定事实。除非……”“除非有更直接的证据,证明叶明远当年采用了非法手段,
侵吞了我父亲和周叔叔的成果。”我接上他的话。周铭点点头,
眼神复杂:“我爸当年……走得也不明不白。说是意外,但我一直不信。只是那时候我太小,
什么都做不了。”他看向我,目光里多了几分认真的探究:“叶小盈,你找上我,
不只是为了给我看这些东西吧?”“当然。”我迎上他的目光,“我们需要合作。你手里,
应该也有些叶明远不想让人知道的东西吧?关于你父亲离开明远的真相,关于……那场爆炸。
”周铭震惊瞪了下眼。包厢里安静下来,只有咖啡机隐约的嗡鸣声。他忽然笑了,
带着点狠劲儿。“行。这摊浑水,我蹚了。”他朝我伸出手。“合作愉快,李牧云的女儿。
”我看着他的手,没有立刻握上去。“我叫叶小盈。”我说,“这个名字,
我会亲自让它变成叶明远的噩梦。”然后,我才伸出手,和他短暂地握了一下。
他的手心干燥,有力。联盟,初步达成。和周铭分开后,我开始有选择地接触一些人。
主要是父亲当年的相识的人,一些还在学术界或相关技术领域,
对父亲才华颇为惋惜的老教授、老工程师。我打着“整理父亲遗物,追寻先辈足迹”的旗号,
姿态放得很低,言语间只流露出对父亲的怀念和技术的求索,
偶尔“不经意”地透露出一点对当年事、对叶明远如今风光却似乎忘了技术来源的“困惑”。
这些人,大多清高,重声誉。叶明远这些年生意越做越大,但在这个圈子里,并非没有微词。
我的出现,和我手里那些似是而非的“证物”,像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了一圈圈涟漪。
6同时,我通过周铭,联系上了一个在业内以犀利、胆大著称的财经调查记者。
我没直接给他猛料,只是提供了一些模糊的线索,
关于明远集团核心技术来源的“历史疑云”,引导他自己去挖。水,开始被搅浑。
叶明远那边显然没闲着。他试图找我,电话打不通,就派人到学校和我以前常去的地方堵我,
都被我提前安排的人或者随机应变躲开了。他也开始动用媒体资源压消息,
试图将任何不利于明远集团的言论扼杀在萌芽状态。但互联网是有记忆的,
尤其是在周铭暗中推波助澜下,
一些关于明远集团早年发家史的“考古”帖开始在小范围流传。期间,宋辰终于在一个傍晚,
在我回酒店的路上拦住了我。他看起来有些憔悴,眼下带着青黑,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力气很大。“小盈!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关机?为什么不理我?”他语气急切,
带着不满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你知道现在外面都在传什么吗?对你,对叶家,
影响多不好!”我用力甩开他的手,揉了揉发红的手腕。“宋二少,我们很熟吗?
”宋辰愣住了,似乎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小盈,你……你说什么胡话?
我们是未婚夫妻!”“未婚夫妻?”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在你默认你家里开始接触苏晚晴,在你明知道叶家这么对我却一言不发的时候,
你怎么不想想我们是未婚夫妻?”“我……我有苦衷!”宋辰试图解释,
“宋家需要和叶家合作,叶叔叔他们认回了亲生女儿,我家里压力很大……但我心里只有你!
小盈,你信我!离开叶家,你什么都没有了,跟我回去,我去跟叶叔叔求情,
我们……”“够了。”我打断他,“宋辰,收起你那套虚伪的说辞。你的‘心里只有我’,
就是在我被赶出家门、被人指着鼻子骂冒牌货的时候,躲在后面发信息?你的‘苦衷’,
就是看着你的未婚妻受辱,然后盘算着怎么利益最大化?”我上前一步,
逼视着他那双总是显得多情,此刻却写满慌乱的眼睛。“你,还有叶家,都让我觉得恶心。
”“婚约?作废了。从现在起,我叶小盈,跟你,跟宋家,再无瓜葛。”说完,我绕过他,
径直走向酒店大门。宋辰在身后气急败坏地喊:“叶小盈!你会后悔的!没有叶家,没有我,
你什么都不是!你斗不过他们的!”我没有回头。后悔?我的字典里,没有这两个字。
风暴在悄然酝酿,而第一个明显的浪头,打向了苏晚晴。一家颇具影响力的网络媒体,
突然发布了一篇深度报道,起底所谓的“豪门真千金”苏晚晴过去十七年的生活。
报道里详细描绘了她养父母家庭的贫困、混乱,她在中学时期就混迹社会,抽烟喝酒打架,
甚至有过短暂辍学经历,还附上了一些像素不高但能看清脸的照片。文章措辞犀利,
毫不留情地撕开了苏晚晴被叶家精心包装出的“柔弱可怜”、“单纯善良”的假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