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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交织了三秒!
一股热气冲到了慕棉的脑门上,吓得她赶紧低头,忙乱地翻开书,假装看书。
人在尴尬时,显得很忙。
慕棉整个人都精神了,脑子隐隐约约想起她昨晚醉酒的荒唐事!
她好像还亲了江书淮的喉结?
靠!
她好像还骂了他好久!!!
完犊子!
发现了慕棉的异常,沈漾凑过来关心她,小声问,“棉棉,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慕棉用书挡脸,鬼鬼祟祟,着急地说,“你昨晚给我点的男模长什么样子的?!”
沈漾翻了翻手机,甩出了一个照片,“呐,是这个帅气的小哥哥,超级正的霸道总裁脸,帅得清新脱俗。”
慕棉一看男模的照片,只觉得一阵五雷轰顶,悬着的心,终于是死透了,“……本人已挂,有事请烧纸吧。”
就算我坟头冒青烟,都不要打扰我!
她把江教授当鸭,还对他口吐芬芳,这经济学她还是自挂东南枝吧!╥_╥
此时,音响传来了麦克风的沙沙音。
“早上好,各位同学,我是江书淮,欢迎大家的到来,由于学院作了临时的工作调整,本学期的经济学原理由我负责。”
嗓音低沉,富有磁性,但是透一股薄冷淡漠。
慕棉用书挡脸,悄**地露出一双灵动的眼眸,心虚地打量江书淮。
江书淮穿了一件白衬衫搭配黑西裤,帅气立体的五官,禁欲感十足的金丝框眼镜,衬得整个人清冷寡淡,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疏离感。
帅是真的。
冷脸也是真的。
气场全开,冻住了整个教室。
江书淮指尖轻轻推了推金丝框眼镜,淡然地说着课程要求。
一篇课程小论文。
一篇期末大论文。
简直是十八层地狱级别的大灾难!
说完了课程要求,江书淮礼貌地开口询问,“有疑问的同学,可以当场提出来。”
全场静悄悄,一股诡异的氛围蔓延在教室里,同学们一个个面如菜色,全是一副想反抗又怕死的怂样。
紧接着,江书淮拿起了花名册,修长匀称的手指慢悠悠地翻开。
同学们全神贯注地盯着,屏住了呼吸,生怕下一秒被判死刑。
这哪里是花名册,分明就是生死簿!!!
在座各位,全部生死难料!!
只听见,江书淮淡淡地开口,“选个课代表吧。”
慕棉抬起头,左看看右看看,寻思着哪个倒霉蛋会中选。
她太心虚了,拿起水杯,小口小口地喝水。
通常来说,课代表这种重要的岗位,会得到任课老师的加分,应该会有不少人竞选。
万万没想到!
江书淮直接跳过了竞选的环节,当场任命,“那就慕棉同学?”
慕棉瞬间石化,“??????”
她一口水,还没有咽下去!
小丑居然是我自己!
江书淮寡淡的目光像是雷达,在教室扫了一轮,“大家有意见吗?”
沈漾激动地用手肘戳了戳慕棉,“棉棉,是你啊!”
这么一戳,慕棉被水呛到了,咳得一阵脸红——
拒绝拒绝拒绝!
她正要举手拒绝,不知道哪位显眼包,喊了一句“没意见”!
好歹毒的同窗!
这么一声吼,整个教室沸腾了起来,开始热烈地鼓掌。
慕棉:“……”
盛情难却,再拒绝的话,就是她不懂事了。ಥ_ಥ
江书淮随手合上花名册,面色如常,“那就慕棉同学吧。”
一锤定音!
慕棉不仅麻了,整个人都凉透了!
沈漾激动地撞了撞慕棉的肩膀,“棉棉出息了啊,课代表可以加分!你记得带带我哇!”
“别搞!”慕棉绝望地碎碎念,“有的人看起来像活着,其实已经死了好一会儿了。”
受到江书淮深邃的目光扫了过来,慕棉低下头,直接当鸵鸟。
整一个上午,慕棉表现的尤为努力,埋头记笔记,恨不得把江教授的每一句话都写下来,连标点符号都没放过。
讲真,她从来没有这么上进过。
主要是,她心虚到压根不敢看江书淮!
如坐针毡地熬到了下课**响起,慕棉“啪”一声,火速将课本盖上,准备开溜。
音响传来了江书淮有质感的低嗓,“请课代表过来一下。”
沈漾对慕棉露出了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棉啊,饭堂人多,我去帮你打饭哈,你加油!”
“漾漾!”
沈漾不讲义气地溜了。
“……”慕棉认命地把课本塞到书包里,乖乖背上,小步小步地往江书淮的方向走过去。
步伐沉重,像上火葬场。
“江、江教授好,我是慕棉。”慕棉的手捏住了书包的带子,紧张地转着玩。
江书淮看着拘谨的慕棉,将花名册递过去,“这是考勤表,麻烦慕棉同学做好本学期的考勤登记。”
“不麻烦,应该的应该的。”慕棉颤颤巍巍地接过考勤表,立马表忠心,“感谢江教授委以重任,我一定会恪尽职守,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绝对不会辜负您的信任!”
全程低头,一点也不敢看江书淮。
江书淮:“那就辛苦你了,慕棉同学。”
慕棉:“哈哈,不辛苦。”明明是命苦!o(╥﹏╥)o
金秋十月的风从教室的门口灌进来,吹动了慕棉的**浪卷发,她穿了一袭暖色调的长裙,裙摆随风晃动。
一股山茶花的清香在江书淮的鼻息间漫开,他垂眸,眼底凝着的冷淡慢慢褪去。
慕棉一双白皙细嫩的小手握着考勤本,十指匀称修长,她是艺术生,拉大提琴的。
为了凑公共课学分,她人品爆发杀出五千重围,抢到了全校公认的大水课。
老王的《经济学原理》,水到就连教室门口路过的猪都能通过!
偏偏,她碰上了江书淮!
慕棉真的悔到肠子都青了,呜呜呜,她有这人品,就应该去抢艺术学院的插花课!
双方保持了一阵沉默,慕棉小心翼翼地开口,“要是您没有其它事,我就先告退了?”
江书淮轻轻“嗯”一声。
慕棉逃命般地转身,将考勤本抱在怀里,小声喃,“什么情况,他这么淡定,好像不认识我?难道我昨晚调戏的不是他?”
她认错人了?
昨晚那鸭子,只是长得像江教授?
也对,江书淮这种骨子里高冷的人,怎么可能下凡去夜店!
慕棉说服了自己,“呼”地松了一口气,小声说,“有惊无险,有惊无险!”
突然,江书淮的嗓音从身后传过来——
“等等。”
“蛤?”慕棉转头,没有再回避,对江书淮露出一个乖巧的微笑。
江书淮朝慕棉走过来,从衣兜里取出一只镶钻的耳环,递到她的跟前,“你的耳环,昨晚落我车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