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天降“舔狗”,我的生活炸了林晚蹲在公司楼下的花坛边,手指狠狠戳着屏幕,
删掉了前男友陈哲发来的第三条“晚晚,我知道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的短信。
初秋的风带着凉意,钻进她单薄的西装外套,
配合着早上被总监指着鼻子骂“策划案做得一塌糊涂”的憋屈,
以及眼前这棵半枯不黄的景观植物,共同构成她此刻灰败的心情。“生活真是……烂透了。
”她把脸埋进膝盖,深深吸了口气,泥土和灰尘的味道并不好闻,
但能暂时隔绝那些令人烦躁的现实。就在这时,一片阴影笼罩下来,
挡住了她眼前那点可怜的光线。林晚蹙眉抬头,
映入眼帘的是一辆线条流畅、气质低调却难掩奢华的黑色宾利。车窗降下,
露出一张轮廓分明、神色冷峻的男人的脸。他看起来不到三十岁,
穿着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眼神锐利,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疏离感。“林晚?
”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确定。林晚懵懵地点头,脑子里飞速旋转,
搜索着这张脸的记忆——客户?不对,她一个底层运营接触不到这种级别的。推销的?
开宾利推销?那这行业也太卷了。男人推开车门下车,身姿挺拔,
他手里拿着一个印着知名连锁咖啡logo的纸杯,还有一份牛皮纸文件袋。
他将咖啡和文件袋一起递到她面前。“热的,半糖,加一份燕麦奶,没错吧?”他语气平淡,
仿佛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林晚更惊悚了,她确实只喝这个口味。“你……你是谁?
”“顾衍之。”男人言简意赅,似乎这个名字就该解释一切。见林晚依旧一脸茫然,
他补充道,“衍科科技。这个,是给你们公司的合作意向函,指定由你负责前期接洽。
按照惯例,合作方会为你申请三天的带薪休假,用于熟悉项目。”他把文件袋又往前送了送。
衍科科技?林晚知道这家近几年声名鹊起的科技公司,CEO好像确实姓顾,年轻有为,
是财经版面的常客。可是……合作?指定她?带薪假?这都什么跟什么?
她迟疑地接过咖啡和文件袋,指尖碰到温热的杯壁,心里那点因为陈哲和挨骂带来的寒意,
似乎真的被驱散了一点点。“顾总……我们认识吗?”顾衍之深邃的眼眸看着她,
里面似乎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快得让她捕捉不到。“以后就认识了。”他留下这句话,
转身上车,宾利悄无声息地滑入车流,留下林晚一个人站在风中凌乱。
她捏着那份沉甸甸的文件袋,和那杯精准符合她喜好的咖啡,感觉像做了一场离奇的梦。
直到回到工位,打开文件袋,
看到上面确实盖着衍科科技公章、内容明确指定由她“林晚”作为主要对接人的合作函,
以及行政部随后发来的“批准三天带薪休假”的邮件,她才确信,刚才不是幻觉。
“什么情况?”隔壁工位的闺蜜苏晓凑过来,眼睛瞪得溜圆,“衍科科技?顾衍之?晚晚,
你什么时候搭上这种顶级大佬了?”林晚苦笑:“我要是知道就好了。”她抿了一口咖啡,
温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带着恰到好处的甜香和燕麦的醇厚,确实是她最喜欢的味道。
可这感觉,非但没有让她安心,反而生出一种莫名的忐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她一个要钱没钱、要色只有几分清秀钝感的普通社畜,凭什么?下午,
当前台电话打到她座位上,说有人找时,林晚的心跳又漏了一拍。不会又是那位顾总吧?
她小跑着来到前台,看到的却是一位气质温润的年轻男人。他穿着米色的休闲外套,
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保温桶,站在那里就像一道和煦的春风。“林晚?”他微笑着,
声音柔和,“我是温然。你上周不是说胃不太舒服吗?我熬了点小米粥,养胃的。
”他把保温桶递过来,动作自然得仿佛做过无数次。林晚彻底石化。
她上周确实在朋友圈抱怨过一句胃疼,
但……这位温然医生(他胸前还别着某知名私立医院的工牌),
她确定自己从不认识这么一号人物。“温医生?我们……”“先拿着吧,趁热喝效果更好。
”温然温和地打断她的疑问,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关切,
“注意休息,别太累。”他说完,礼貌地点点头,转身离开,
留下一个清隽的背影和又一个巨大的谜团。林晚抱着保温桶回到座位,
苏晓已经快要尖叫了:“又一个?!这个也好帅!温柔挂的!还给你送粥!林晚你老实交代,
是不是去什么庙里拜了桃花祖师爷?”林晚扶额,感觉脑子一团乱麻。她打开保温桶,
里面是熬得软糯香甜的小米粥,还贴心地配了一小碟清淡的酱菜。味道很好,暖胃也暖心,
可她却吃得心惊胆战。下班时,这种不真实感达到了顶峰。刚走到小区门口,
一个充满活力的身影就跳到了她面前。是个非常年轻的男孩,看起来二十出头,头发微卷,
眼睛亮晶晶的,穿着涂鸦T恤和破洞牛仔裤,怀里抱着一摞漫画书和素描本。“姐姐!
林晚姐姐!”他声音清亮,带着毫不掩饰的兴奋,“我叫陆星辞!我画了你一周了,
你看看像不像?”他献宝似的翻开素描本,里面画满了各种Q版的她——趴在工位打哈欠的,
端着杯子接咖啡的,下班时伸懒腰的……虽然夸张,却意外地抓住了她的神韵,
可爱得让人忍俊不禁。林晚看着画,又看看眼前这张朝气蓬勃、写满了“求表扬”的脸,
一时语塞。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霸道总裁、温柔医生、年下小狼狗(或者说小奶狗?
)排队登场?“你……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还画我?”陆星辞眨眨眼,
笑得狡黠:“姐姐你那么好看,我一眼就记住啦!跟踪……啊不是,是偶遇!对,
偶遇了好几次!”他晃着她的胳膊,“姐姐,你喜欢吗?我以后天天给你画好不好?
”林晚抽回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咖啡、小米粥、Q版漫画……这三个男人出现的时机、方式,以及他们提供的“服务”,
精准地覆盖了她工作(顾衍之)、生活(温然)、情绪(陆星辞)的所有需求缺口。
这太诡异了。晚上,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苏晓在微信里疯狂刷屏:“**!三个!
还都是顶级配置!晚晚你这是走了什么狗血运啊!管他呢,先享受再说!
这可比陈哲那渣男强了一万倍!”林晚看着天花板,心里五味杂陈。心动吗?有一点。
被这样优质且用心的男性追求,满足了她那点被前男友伤得七零八落的虚荣心和情感需求。
但更多的,是一种强烈的不安。他们图什么?她身上有什么值得他们这样大动干戈?
这种仿佛被无形之手操控、毫无缘由的“好运”,让她本能地警惕。“他们到底图什么?
”她喃喃自语,这个问题,像一颗投入湖心的石子,
在她平静(或者说平庸)了二十六年的生活里,漾开了层层叠叠、无法预知的涟漪。
第二章:舔狗“内卷”,前男友搞事接下来的日子,林晚的生活彻底脱离了既定轨道,
以一种她从未想象过的、近乎荒诞的方式高速向前。
顾衍之的合作函让她顺利度过了三天带薪假期,并且因为“对接衍科项目”这个光环,
她在公司的地位水涨船高,连总监见到她都和颜悦色了几分。
而顾衍之本人的“追求”(如果这算追求的话),更是简单粗暴,直击痛点。
她随口提了句某个奢侈品牌的经典款包包很好看,第二天,
同系列的**色就被包装精美地送到了她的工位,引起整个部门窃窃私语。
她只是在一个加班夜里,在朋友圈转发了一个小众乐队的演唱会链接,附言“抢不到票,
哭唧唧”,半小时后,顾衍之的助理就打来电话,告知已为她预留了两张内场VIP票,
时间地点任选。后来苏晓打听才知道,为了抢那几张瞬间售罄的票,
顾衍之让助理停掉了一个正在进行中的、价值百万的跨国视频会议。“霸总的爱,恐怖如斯。
”苏晓咂舌评论。温然的体贴则如春雨,润物细无声。他记得她生理期的日子,
会提前熬好红糖姜茶送到公司楼下;知道她熬夜看剧眼睛酸涩,
就送来蒸汽眼罩和缓解视疲劳的眼药水;甚至连苏晓有一次来她家玩,随口说了句胃不舒服,
下次温然来的时候,竟然也记得带了一盒对症的胃药。他的关心无微不至,
界限却把握得恰到好处,从不越界让人不适,只是那种无处不在的温柔,
渐渐织成一张细密的网。陆星辞则是纯粹的快乐源泉。他会突然出现在她公司楼下,
拉着她去吃新发现的街边摊,美食当前,
眼睛亮得像是盛满了星星;他会把她被同事阴阳怪气的对话偷偷录下来,
然后模仿那人的腔调惟妙惟肖地表演一遍,把她逗得前仰后合,
所有不快烟消云散;他送的礼物永远别出心裁,有时是一盆多肉,
有时是一个手工做的丑萌丑萌的羊毛毡,上面贴着小纸条:“像不像打哈欠的姐姐?
”他的喜欢直接、热烈,带着年轻人特有的不管不顾,像一团火,
试图温暖她因为过往而有些畏寒的心。然而,当这三股力量不可避免地碰撞在一起时,
场面就变得微妙而尴尬。一次,顾衍之约林晚在一家高级西餐厅吃饭,
恰好温然也因为“朋友送了餐券”邀请她来同一家餐厅。两人在餐厅门口相遇,
顾衍之眼神冷峻,温然笑容温和,空气里却仿佛有电流滋滋作响。落座后,
陆星辞也不知从哪里得了消息,抱着一大束张扬的向日葵冲了进来,“姐姐!
庆祝你今天不用加班!”那一顿饭,林晚吃得如坐针毡。左边是顾衍之给她切好牛排,
动作优雅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右边是温然为她布菜,轻声介绍食材来源,
体贴入微;对面是陆星辞叽叽喳喳,不断试图吸引她的注意力。
三个男人表面上维持着基本的礼貌,但眼神交汇处,刀光剑影,暗流汹涌。林晚夹在中间,
感受着三种截然不同的“好”,心里除了荒谬和尴尬,
竟也隐隐有一丝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众星拱月般的暗爽。这种情绪让她感到些许羞愧,
却又无法完全抑制。就在她几乎要习惯这种被“捧杀”的日子时,
阴魂不散的前男友陈哲跳了出来。陈哲大概是透过共同好友的朋友圈,
看到了林晚如今被众多优质男性环绕的风光。嫉妒和不甘让他失去了理智。
他开始在朋友圈发一些两人恋爱时的旧照,配着一些意有所指的文案,
最过分的一条是:“曾经沧海难为水,有些人,就算身边围绕再多的莺莺燕燕,
终究也只是替代品。”下面还有共同好友暧昧的评论和点赞。这还不算,
他竟然私下找到了温然。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但在一次温然给林晚送药时,
林晚明显感觉温然的眼神有些复杂。“林晚,”温然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
“你那个前男友陈哲……他今天来找过我。”林晚心里一沉:“他找你干什么?
”“他说……”温然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他说你们当年分手,是因为你……嫌他穷,
看上了更有钱的人。他还说,你之前……也做过类似的事情。”林晚气得浑身发抖。
她当年和陈哲在一起时,他一无所有,是她陪着他住出租屋,吃路边摊,
省吃俭用支持他所谓的“创业”。结果他事业刚有起色,就和她最好的闺蜜搞在了一起,
被她捉奸在床。现在,他居然倒打一耙,污蔑她是为了钱?“你信了?”林晚看着温然,
声音有些发颤。温然立刻摇头,眼神清澈而坚定:“我不信。我看得出来,
他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而且……”他拿出手机,调出和陈哲的聊天记录,
“我把他的话都录下来了。另外,我托朋友查了一下他之前的记录,
找到了一些他当年……嗯,劈腿和涉及经济纠纷的证据。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发给你。
”林晚愣住了。她没想到温然会做到这一步。与此同时,陆星辞也行动了。
他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了陈哲发的那条朋友圈的截图,
直接po到了陈哲母校的论坛上(陈哲偶尔会回去冒充成功学长吹牛),
并附上了详细的时间线和打脸证据,
揭露陈哲当年如何脚踩几条船、借钱不还的“海王”行径,帖子很快被顶成热帖,
陈哲在学弟学妹面前的形象彻底崩塌。而顾衍之的手段更为直接狠辣。
他甚至连通知林晚都没有,直接动用商业手段,
单方面终止了衍科科技与陈哲那个小公司所有的、正在洽谈的合作,并以“信誉问题”为由,
在圈内封杀了陈哲。据苏晓打听来的消息,这一下,陈哲直接损失了至少百万,
公司濒临破产。林晚看着温然发来的证据,看着论坛上陈哲被扒得底朝天的惨状,
听着苏晓绘声绘色描述陈哲如何焦头烂额,一种前所未有的、酣畅淋漓的感觉涌上心头。
过去那段感情里,她是被背叛、被伤害、有口难言的那一个。
陈哲甚至在他们共同的朋友圈里散布谣言,
把她塑造成一个“嫌贫爱富”“作天作地”的负面形象。她无力反驳,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可现在,有人信她,有人护她,有人毫不犹豫地站在她这边,用他们的方式,
替她干净利落地收拾了渣男,替她讨回了迟到已久的公道。
这种“被人坚定不移地撑腰”的感觉,太爽了。爽得让她几乎要暂时忘记去深究,
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动机和秘密。她沉浸在一种扬眉吐气的快意中,对这三人的警惕,
在不知不觉中,又降低了几分。第三章:秘密暴露,舔狗“塌房”?快意过后,
生活总要回归日常。那个周末,林晚决定在家进行一场断舍离式的大扫除,
主要是整理那些堆在角落、承载着过去回忆的旧物。在一个放大学杂物的纸箱底部,
她摸到了一个硬硬的笔记本。翻开,里面夹着几张泛黄的票据和……一张银行转账回单。
回单上的收款人名字,让她愣住了——顾衍。记忆的闸门轰然打开。大四那年,
学校里确实有个很有名的学长叫顾衍,计算机系的才子,据说大二就开始创业,
但后来好像因为团队内讧、投资方撤资,项目黄了,人也销声匿迹了一阵。
那时林晚在学生会,偶然听人说起这位学长处境艰难,连吃饭都成问题。
她当时手里刚好有一笔刚发的奖学金,脑子一热,就通过一个相熟的学长,
匿名给那个叫“顾衍”的账户转了一笔钱,数额不大,对她当时来说却是近一个月的生活费。
她没想过要回报,甚至很快就忘了这件事。顾衍之……顾衍……名字只差一个字。
年龄对得上。行业也对得上。还有他初次见面时那句意味深长的“以后就认识了”,
以及他眼中偶尔闪过的、让她无法理解的复杂情绪……林晚的心脏猛地一缩。
她颤抖着手拿出手机,搜索“顾衍之早年经历”。有限的公开资料里,
提到他大学期间曾创业失败,一度十分落魄。一张早年模糊的采访照片上,虽然青涩,
但那眉眼,分明就是顾衍之!所以,顾衍之就是当年那个“落魄学长”顾衍。他认出她了。
他如今所做的一切,这些轰轰烈烈、令人瞠目的追求,是为了报恩?
还是为了弥补他当年可能存在的、所谓的“遗憾”?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和愤怒涌上心头。
她可以接受因为不喜欢而拒绝,却无法忍受这种仿佛被设定好程序的、“还债式”的追求。
她的心动,她的纠结,甚至那一点点暗爽,在此刻都显得像个笑话。
还没等她从顾衍之的“秘密”中缓过神来,另一个炸弹又被引爆了。苏晓来她家帮忙整理,
无意中看到了温然落在她这里的备用手机(有一次温然来给她修电脑,
手机没电了暂放她这充电)。手机没有密码,苏晓本来只是想看看时间,
却不小心划开了相册。里面除了几张医学资料图,
竟然存着一张有些年头的黑白照片——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人,眉眼温和,气质儒雅。
“晚晚!”苏晓惊呼,“这不是你舅舅吗?
那个对你特别好的、后来**遭遇意外去世的舅舅!”林晚冲过去,夺过手机。照片上的人,
赫然是她思念多年的舅舅!温然的手机里,怎么会有她已故舅舅的照片?
她立刻拨通了温然的电话,声音冷得结冰:“温医生,请你现在立刻来我家一趟,
带上你的解释。”温然来得很快,脸上还带着一丝匆忙。当他看到林晚手里握着的手机,
和屏幕上那张照片时,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晚晚……”他张了张嘴,声音干涩。
“别叫我晚晚!”林晚厉声打断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告诉我,
为什么你会有我舅舅的照片?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你接近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在苏晓的逼视和林晚绝望的眼神下,温然颓然地低下头,沉默良久,
终于艰涩地开口:“是……是你舅舅。他是我医学院的导师,也是我的人生引路人。
他……他临走前,最放不下的就是你。他托付我,如果可以,帮他照顾你,看着你好好长大,
幸福平安……”林晚如遭雷击,踉跄着后退一步,靠在墙上才稳住身体。
舅舅……那个给了她无数温暖和教导、却英年早逝的舅舅,
竟然是温然出现在她生命里的最初原因。“所以,”她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