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文穿越之针锋饮恨小说-主角苏清鸢李嵩全文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12-02 16:5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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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疫火穿宋,家破人亡2024年夏,南华医科大学解剖楼的灯火通夜未熄。

苏清鸢握着解剖刀的手稳如磐石,刀尖划过标本的肌理,精准避开神经束——再过一个月,

她就要拿到临床医学硕士学位,距离成为心外科医生的梦想只剩一步之遥。

窗外突然响起惊雷,实验室的应急灯骤然亮起,通风橱发出刺耳的轰鸣,

福尔马林溶液顺着管道泄漏,刺鼻的气味瞬间包裹了她。意识模糊前,她最后看到的,

是墙上《本草纲目》复刻版挂图上,那株画得栩栩如生的黄连。再次睁眼时,

鼻尖萦绕的不是消毒水味,而是烧焦的草木与血腥气混合的恶臭。苏清鸢挣扎着坐起身,

发现自己躺在一片瓦砾堆中,身上穿的白大褂早已被撕裂,取而代之的是粗麻布缝制的襦裙。

不远处的院落燃起熊熊大火,木质梁柱噼啪作响,隐约传来妇人的哭嚎与男子的怒喝。

“**!您可算醒了!”一个梳着双丫髻、满脸烟灰的丫鬟扑过来,死死攥住她的手腕,

“快逃!官兵要杀进来了!老爷说……说让我们往城南的药王庙跑!

”陌生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这具身体的原主也叫苏清鸢,是越州名医苏景明的独女。

三天前,越州知州李嵩以“私通方腊余党”为由,率官兵抄家,父亲苏景明被押往府衙,

母亲王氏投井自尽,家中药铺被付之一炬。原主被丫鬟春桃藏在柴房的地窖里,

却因吸入过多浓烟昏死过去,再醒来时,躯壳已换了灵魂。“我爹呢?

”苏清鸢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现代医学知识与古代记忆在脑海中交织,

让她头痛欲裂。她清楚地知道,北宋宣和七年的方腊起义虽已平定,

但地方官员常以“搜捕余党”为名敲诈勒索,父亲定是遭了诬陷。“老爷被关在府衙大牢,

听说……听说要判斩立决!”春桃的哭声被马蹄声打断,远处传来官兵的呵斥:“搜!

仔细搜!苏景明的家眷一个都不能留!”苏清鸢拽着春桃滚到断墙后,

借着浓烟的掩护往巷口挪动。她曾在警校选修过野外生存课,知道如何利用地形隐蔽。

转过街角时,她瞥见府衙的旗牌官举着画像核对,画像上父亲的眉眼清晰可见,

旁边用朱笔写着“通贼重犯,诛九族”。两人跌跌撞撞跑到城南药王庙时,天已微亮。

庙门虚掩着,里面挤满了逃难的百姓,空气中弥漫着咳嗽声与**声。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道正给人施药,看到苏清鸢,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清鸢丫头?你爹呢?

”这是父亲的至交好友,人称“玄机子”的道士张玄。苏清鸢扑过去,刚要开口,

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喉咙里涌上腥甜。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滚烫得惊人——原主本就体弱,

加上烟熏火燎,竟引发了肺炎。“是风寒入肺,再拖就成肺痨了。”张玄摸了摸她的脉搏,

皱眉道,“庙里只剩些甘草、柴胡,根本不够用。”苏清鸢挣扎着坐起身,

指着庙墙角堆放的草药:“张伯伯,那是麻黄和杏仁,能宣肺平喘;再找些生姜、大枣,

煮成麻黄汤,先退热再说。”她报出的药方正是《伤寒杂病论》中的经典方剂,

与现代医学的抗病毒、镇咳原理不谋而合。春桃连忙按吩咐熬药,苏清鸢则靠在墙角,

回忆原主的记忆。李嵩为何要诬陷父亲?她想起半月前,父亲曾为州府的幕僚诊病,

查出对方身中慢性毒药,而那幕僚转头就暴病身亡。当时父亲就告诫过家人,此事恐有牵连,

没想到灾难来得如此之快。喝下汤药后,苏清鸢的烧渐渐退了。傍晚时分,

一个药铺的老伙计偷偷跑来,带来了父亲的绝笔信:“嵩贪赃枉法,私吞赈灾粮,

为灭口毒杀幕僚,吾不慎撞破,恐难幸免。清鸢切记,勿要复仇,保全性命,传承医术即可。

”信末画着一株黄连,旁边标着一个“胡”字。苏清鸢攥紧信纸,指节泛白。黄连味苦,

象征着父亲的冤屈;而“胡”字,她立刻想到了越州通判胡彦章——此人是李嵩的妻弟,

也是父亲药铺的常客,常以“求药”为名打探消息。父亲的死,绝非简单的诬陷,

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灭口。“**,我们怎么办?”春桃抹着眼泪,“李知州权势滔天,

我们根本斗不过他。”苏清鸢抬头看向庙外,越州城的灯火在夜色中闪烁,

像一头蛰伏的巨兽。她想起现代解剖台上的精准操作,

想起急诊室里与死神赛跑的日夜——她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古代闺秀,

她有能救人也能“杀人”的医术。“不,我要报仇。”她的声音冰冷而坚定,“但不是现在。

我们要先活下去,还要让李嵩的罪证,大白于天下。”三天后,苏清鸢换上粗布男装,

化名“苏砚”,带着春桃离开了药王庙。张玄给了她一封介绍信,

让她去杭州的“回春堂”投奔自己的师弟。临行前,他塞给苏清鸢一个布包,

里面是父亲珍藏的针灸铜人模型和半本《青囊经》手抄本:“你爹的医术,不能断在你手里。

记住,医术是救人的根本,不是复仇的工具。”苏清鸢接过布包,重重磕头:“张伯伯放心,

我不会让医术蒙尘。但父仇不报,我誓不为人。”前往杭州的路上,瘟疫横行。

路边的荒草丛中,随处可见饿死或病死的流民。苏清鸢亲眼看到一个孩童因为腹泻脱水,

在母亲的怀里断了气。她停下脚步,让春桃去附近的农户家借锅,

自己则采了些马齿苋、车前草,又从布包里取出银针,

给几个重症患者扎了足三里、关元等穴位。“这小子年纪轻轻,还会治病?

”一个流民疑惑地问。“别耽误功夫了,官府都不管我们,他一个毛头小子能有什么用?

”有人嗤笑。苏清鸢没有理会,专注地为患者施针。她用现代医学知识判断,

这场瘟疫是细菌性痢疾,马齿苋和车前草有清热利湿的功效,针灸则能调节肠胃功能。

两天后,接受治疗的患者竟都止住了腹泻,能勉强起身行走。消息传开,

越来越多的流民围过来求治,苏清鸢也借此积累了宝贵的临床经验。抵达杭州时,

苏清鸢的“医术”已经小有名气。回春堂的掌柜周明远看过介绍信后,将她收为学徒。

回春堂是杭州最大的药铺,来往的都是达官贵人,苏清鸢知道,

这里不仅是她学习古代医术的地方,更是她收集情报、接近权力中心的跳板。入职第一天,

周明远就让她给一个咳嗽不止的老妇诊脉。苏清鸢搭脉后,又仔细观察了老妇的舌苔,

问道:“老夫人是不是夜里咳嗽得更厉害,还总觉得胸口发闷?”老妇连连点头。

苏清鸢写下药方,用了桑白皮、地骨皮等清肺化痰的药材,又特意加了一味枇杷叶。

“你这药方,与寻常治咳嗽的方子不同啊。”周明远接过药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枇杷叶性凉,一般大夫不敢给老人用这么重的量。”“老夫人是肺热壅盛,

若不用凉药清肺,反而会加重病情。”苏清鸢解释道,“我加了生姜调和药性,不会伤脾胃。

”三天后,老妇的儿子特意送来牌匾,称赞苏清鸢“妙手回春”。周明远对苏清鸢刮目相看,

不仅让她参与坐诊,还将自己珍藏的医书借给她研读。苏清鸢一边学习古代医术,

一边将现代医学知识融入其中,很快就成了回春堂的“红人”。这天,

一个身着锦袍的中年男子带着随从来到药铺,面色阴沉地说:“周掌柜,

找个最好的大夫跟我走,我家大人病得厉害。”苏清鸢抬头一看,

男子腰间的腰牌上刻着“越州州府”四个字——是李嵩的人。第二章虎穴行医,

暗探罪证苏清鸢的心猛地一缩,面上却不动声色。周明远正要亲自前往,苏清鸢上前一步,

拱手道:“掌柜,我去吧。近日您操劳过度,正好休息一下。”她知道,

这是接近李嵩的绝佳机会,哪怕前方是龙潭虎穴,她也必须闯一闯。周明远犹豫了一下,

见苏清鸢眼神坚定,又想起她之前的医术表现,点了点头:“好,那你多加小心,若有难处,

立刻派人送信回来。”跟着锦袍男子来到杭州的别院时,苏清鸢才知道,

生病的不是李嵩本人,而是他的独子李衙内。李衙内躺在床上,面色潮红,嘴唇干裂,

双手不停地抽搐,床边的药碗摔得粉碎。几个郎中围在床边,个个愁眉苦脸。

“就是你这毛头小子?能治好我儿的病?”李嵩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身着绯色官服,

眼神锐利如刀。苏清鸢低头行礼,余光瞥见他袖口的玉佩——那玉佩的样式,

与父亲药铺丢失的一枚祖传玉佩一模一样。“草民苏砚,愿尽力一试。”苏清鸢走到床边,

刚要搭脉,就被一个郎中拦住:“黄口小儿,懂什么医术?李衙内是中了邪,

需请道士作法驱邪,不是你能治的!”苏清鸢没有理会他,强行握住李衙内的手腕。

脉象洪数有力,结合抽搐、高热的症状,她立刻判断出是急性脑膜炎——在古代,

这种病常被误认为“中邪”,死亡率极高。她抬起头,沉声道:“衙内不是中邪,

是热毒入脑。需立刻施针降温,再用清热开窍的药材,否则撑不过今晚。”“一派胡言!

”之前的郎中怒道,“明明是邪祟附体,你敢妖言惑众,不怕李大人治你的罪?

”李嵩的脸色沉了下来:“若治不好,本府定要你性命!”“若草民能治好,

大人需答应草民一个条件。”苏清鸢直视着李嵩的眼睛,

“草民听闻越州前知州苏景明的案子尚有冤情,希望大人能重审此案。”她知道,

这个要求很冒险,但她必须试探李嵩的反应。李嵩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冷笑一声:“好!

若你能治好我儿,本府就答应你。但若治不好,你和苏景明一样,都是通贼的死罪!

”苏清鸢不再多言,从布包里取出针灸铜人模型,快速找到百会、风池、曲池等穴位。

她用白酒消毒银针,手法快如闪电,精准地扎入穴位。这些穴位既能降温,又能缓解抽搐,

是她结合现代神经解剖学和古代针灸学总结出的经验。周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看着李衙内的抽搐渐渐停止,面色也缓和了一些。半个时辰后,苏清鸢拔出银针,

又写下药方:“用羚羊角、牛黄、麝香研磨成粉,

用温水送服;再用金银花、连翘、板蓝根煮水,每隔一个时辰灌服一次。

”李嵩让人立刻按药方抓药,亲自守在床边。苏清鸢站在一旁,趁机观察别院的环境。

她注意到,别院的后院有一间紧锁的厢房,门口有官兵看守,

隐约能闻到药材的气味——与父亲信中提到的“慢性毒药”气味相似。半夜时分,

李衙内的高热终于退了,清醒过来喝了半碗药。李嵩松了口气,

对苏清鸢的态度缓和了许多:“苏大夫医术高明,本府不会亏待你。你说的苏景明的案子,

本府会考虑重审。”“多谢大人。”苏清鸢拱手道,“衙内病情尚未稳定,

草民需留下观察几日,确保万无一失。”她知道,仅凭这一次治疗,

还不足以让李嵩放松警惕,她需要更多的时间寻找罪证。接下来的几天,

苏清鸢以“照料李衙内”为由,留在了别院。她一边为李衙内调理身体,一边暗中打探消息。

春桃被她安排在别院当杂役,两人约定以“送药”为暗号传递信息。这天,

苏清鸢借口为李嵩诊脉,来到他的书房。书房的书架上摆满了医书,

显然是从父亲的药铺里搜刮来的。她的目光扫过书架,

突然发现一本《千金方》的书页间夹着一张纸。趁李嵩不注意,她快速抽出纸张,

藏在袖中——是一张赈灾粮的领用清单,上面的签名是胡彦章,

领用数量却比朝廷发放的少了一半。“苏大夫,在看什么?”李嵩的声音突然响起,

苏清鸢心中一紧,连忙转身:“大人的医书收藏丰富,草民一时看入了神。

”李嵩走到书架前,拿起那本《千金方》,意味深长地说:“这本是苏景明的珍藏吧?

可惜啊,他通贼叛国,这些东西自然要充公。”苏清鸢垂下眼帘,

掩去眼中的恨意:“大人说得是。”离开书房后,苏清鸢刚要将清单交给春桃,

就被一个官兵拦住:“苏大夫,胡通判请您过去一趟,说是他夫人病了。”胡彦章?

苏清鸢心中一动,跟着官兵来到后院的厢房——正是之前那间紧锁的厢房。

厢房里摆满了药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胡彦章的夫人躺在床上,面色青紫,

呼吸困难,嘴角挂着涎水。苏清鸢搭脉后,心中一震——这是典型的砒霜中毒症状,

而且是慢性中毒,与父亲当年诊断的幕僚症状一模一样。“苏大夫,内子这病,能治吗?

”胡彦章站在一旁,神色紧张。苏清鸢看着他,突然问道:“胡大人,

夫人是不是经常服用‘补药’?”胡彦章的脸色变了变,

点了点头:“是……是李大人送的补药,说是能延年益寿。”苏清鸢心中了然。

李嵩为了控制胡彦章,竟用慢性毒药毒害他的夫人,让他不得不依附于自己。她写下药方,

用绿豆、甘草、防风等解毒的药材,又特意加了一味磁石:“按此方服用三日,

夫人的症状会缓解。但这补药,以后不能再吃了。”胡彦章接过药方,脸色复杂:“苏大夫,

你……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苏清鸢看着他,轻声道:“胡大人,纸包不住火。

李大人私吞赈灾粮,毒杀幕僚,这些事若被朝廷知道,后果不堪设想。

”胡彦章的身体晃了晃,眼中闪过一丝恐惧。苏清鸢知道,他心里充满了矛盾,

既害怕李嵩的权势,又担心自己和家人的性命。她没有再逼迫,

转身离开:“胡大人好自为之。草民只是个大夫,只关心病人的死活。”回到房间后,

苏清鸢将那张赈灾粮清单藏在针灸铜人模型的缝隙里。她知道,这只是李嵩罪证的冰山一角,

要想彻底扳倒他,还需要更有力的证据。当晚,春桃偷偷跑来告诉她,后院的厢房里,

藏着许多账本,都是官兵看守最严的地方。第二天夜里,苏清鸢趁着月色,悄悄溜到后院。

厢房的门锁得很紧,她用一根细针打开锁——这是她在现代学的防身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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