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文从王妃到罪臣之女小说-主角萧长靖周墨白全文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07 12:1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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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会那夜,所有人都在看我笑话——那个被休弃的前王妃,

竟穿着粗布衣裙出现在王爷选新妃的场子里。众人窃语,世家**掩唇偷笑,唯有他,

萧长靖,站在花灯下沉默望我。隔着一盏“残月映孤舟”的谜灯,

他只问了一句:「你还带着那支金步摇?」我嗓子一哽,勉强点头。

他低声道:「那是我亲手簪的,林馨烟。你若还戴着,便还是我的人。」01我叫林馨烟,

曾是京城最风光的王妃。如今却蜷缩在这间漏雨的茅屋里,数着铜板过活。"姑娘,

米缸又空了。"丫鬟青竹红着眼眶进来,手里攥着最后三个铜钱。我望着窗外的雨帘,

雨水正从屋顶的破洞滴落,在泥地上砸出一个个小坑。就像萧长靖休书上的墨迹,

一点点晕开我的人生。"把这对玉镯当了吧。"我褪下腕间的陪嫁,那是母亲临终前给我的。

"这可是您最后的值钱物件了!"青竹扑通跪下,"王爷他怎能如此狠心?

老爷刚下狱就...""住口!"我猛地站起,衣袖带翻了缺角的茶盏。热水溅在手背上,

却感觉不到疼。雨声渐大,掩盖了青竹的啜泣。我盯着墙上那道裂痕,想起去年生辰时,

萧长靖亲手为我簪上的金步摇。他说要与我白头偕老时眼里的温柔,现在想来全是算计。

"听说...王爷要在灯会上选新王妃。"青竹怯生生地说。我攥紧休书,

纸张在掌心发出脆响。窗外忽然电闪雷鸣,照亮我映在墙上的影子——那么单薄,那么可笑。

"备轿。"我听见自己嘶哑的声音,"我要去灯会。""姑娘!

您这是..."我抚平粗布衣裙上的褶皱,指尖触到袖中暗藏的匕首。

冰冷的金属让我清醒过来。既然他毁了我的人生,那我也该亲自去讨个说法。

02灯会上人声鼎沸,我却觉得浑身发冷。"姑娘,

您脸色好差..."青竹担忧地递来手炉。我摇摇头,目光扫过熙攘的人群。忽然,

一抹熟悉的玄色身影闯入视线——萧长靖正站在猜灯谜的台前,身旁围着几个世家**。

他比半年前更清瘦了,下颌线条如刀削般锋利。那件绣着暗纹的锦袍,还是我亲手选的料子。

"王爷猜中这盏'残月映孤舟',谜底可是'心'字?"主持人的声音传来。

萧长靖微微颔首。这个动作让我的心狠狠揪紧——去年上元节,他也是这样猜中我出的灯谜。

"姑娘!您的手..."青竹惊呼。我这才发现指甲已深深掐进掌心。正要转身,

却听见一声娇笑:"王爷好厉害!"一个穿桃红襦裙的少女挤到萧长靖身边,

正是礼部侍郎的千金。她踮脚要去够最高处的花灯,身子一歪——萧长靖伸手扶住她的腰。

我胃里突然翻涌起酸水。当初我差点从假山摔下时,他也是这样接住我的。

"那不是...前王妃吗?"周围响起窃窃私语。萧长靖猛地抬头。四目相对的瞬间,

他瞳孔骤缩,扶着少女的手像被烫到般松开。我下意识摸向袖中匕首。"林...夫人。

"他生硬地改了称呼,声音比京城的雪还冷,"别来无恙。

"桃红襦裙的少女好奇地打量我:"这位是...""旧识。"萧长靖截住话头,

目光扫过我粗布衣裙上的补丁,"看来夫人过得不错。"我咬紧牙关,

袖中匕首贴着肌肤发烫。正要开口,远处突然传来惊呼:"走水了!"人群瞬间骚动。

混乱中,有人狠狠撞了我一下。我踉跄着向前扑去——一只有力的手臂稳稳扶住我。"小心。

"萧长靖的声音近在耳畔,温热呼吸拂过我发顶。这熟悉的龙涎香让我浑身僵硬。

他很快松开手,后退半步:"夫人保重。"我抬头看他,却见他已转身离去,

背影决绝得仿佛刚才的触碰只是幻觉。"姑娘..."青竹挤过来,手里攥着张字条,

"有人塞给我的。"我展开纸条,上面只有一行小字:"子时三刻,醉仙楼甲字厢房。

"没有落款,但那笔锋走势,分明是萧长靖的字迹。03醉仙楼的熏香甜得发腻,

我盯着铜镜里苍白的脸,将最后一支金钗**发髻。"姑娘真要赴约?

"青竹忧心忡忡地系紧我披风带子,"万一是陷阱...""咔嗒"——厢房门栓突然滑开。

我猛地按住袖中匕首,却见周墨白斜倚在雕花门框上。月白锦袍沾着夜露,

手里晃着半壶梨花酿。"林姑娘好雅兴。"他目光扫过梳妆台前的胭脂,"深更半夜,

等情郎?"我冷笑:"周公子夜探香闺,倒像采花贼。""采花贼?"他突然逼近,

酒气混着松木香扑面而来,"那也该采朵带刺的。"指尖擦过我耳垂,

拈下一片未察觉的落花。窗外更鼓敲过三声。萧长靖不会来了。"听说姑娘精通《广陵散》?

"周墨白忽然变戏法似的捧出张焦尾琴,"正巧,我新得了份残谱。

"琴弦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我手指刚触到冰弦,就被他一把攥住手腕。"别碰!

"他眼底闪过我读不懂的情绪,"这弦...淬过毒。"我猛地抽手,

玉镯撞在琴轸上发出清响。他忽然笑了,变脸快得令人心惊:"开玩笑的。

不过..."指尖划过我掌心薄茧,"姑娘这手,倒像是拿惯了刀剑。"楼下传来马蹄声。

我扑到窗前,正看见玄色衣角消失在街角——是萧长靖的云纹靴!

"看来..."周墨白的声音贴着耳后传来,温热的,"有人宁愿当缩头乌龟。

"他忽然将什么冰凉的东西塞进我手心,"三日后未时,

我在西郊马场等姑娘——若还想查清令尊死因。"我展开掌心,是半枚染血的青铜虎符。

父亲临终前紧握的,正是这东西的另一半。04我盯着掌心的虎符,血锈渗进指缝,

像烙进皮肉的诅咒。“周公子从何处得来?”我抬眼,声音冷得发颤。他倚着窗棂,

月光描摹他唇角似笑非笑的弧度:“重要么?”“重要。”我攥紧虎符,棱角硌得生疼,

“若这是戏弄——”“戏弄?”他忽然欺近,阴影笼罩下来,“林姑娘以为,

我拿你父亲的命开玩笑?”我呼吸一滞。父亲咽气那夜,指缝里嵌着半枚虎符,

断口参差如兽齿。而此刻,周墨白手中的残片严丝合缝。“三日后见。”他转身欲走,

衣袂翻飞间,我瞥见他后颈一道陈年疤痕——形如箭簇,与萧长靖惯用的狼牙箭吻合。

“等等!”我拽住他袖口,“你认得萧将军?”他背影僵了一瞬,低笑出声:“姑娘心里,

果然只装得下他。”甩袖时,一枚银质腰牌从怀中滑落。我弯腰去拾,

却见牌上阴刻着“枢密院”三字,边缘染着暗红。枢密院直属天子,掌兵符密令……而父亲,

正是因“私调边军”被定罪。“看够了?”他劈手夺回腰牌,眼底寒意骤现。窗外忽起喧哗,

青竹慌张推门:“姑娘!萧将军的人围了醉仙楼,说要搜刺客——”周墨白嗤笑一声,

翻窗跃入夜色。冷风灌进来,吹散他最后一句话:“林馨烟,你猜萧长靖瞒了你多少?

”我呆立原地,掌心虎符与腰牌纹路在脑中交错。

父亲血泊里的嘶喊、萧长靖避而不见的沉默、周墨白意味深长的笑……铜镜“哐当”倒地,

映出我煞白的脸。05萧长靖的寿宴灯火如昼,觥筹交错间,我攥紧了袖中的虎符残片。

“林姑娘竟肯赏光?”他举杯走近,眼底暗流涌动。我抬眸,

酒液在他杯中晃出猩红的光:“将军邀我,不就是想听一句贺词?”他指尖一顿,

忽然俯身低语:“你瘦了。”呼吸喷在耳畔,

熟悉的沉水香混着血腥味——他衣领下露出半截新包扎的纱布。“将军受伤了?”我冷笑,

“看来刺客比您预想的难缠。”他瞳孔骤缩:“周墨白告诉你的?”“何必旁人告知?

”我猛地拽开他衣襟,狰狞箭伤赫然入目,“狼牙箭的倒钩,除了萧家军还有谁用?

”满座哗然。

如毒蛇游走:“这罪臣之女竟敢……”“听说她跟枢密院那位……”萧长靖一把扣住我手腕,

力道大得发颤:“你明知那晚我——”“知道什么?”我甩开他,虎符残片“当啷”坠地,

“知道您为灭口连射七箭?还是知道您伪造我父亲通敌书信?”他脸色瞬间惨白。“萧将军!

”周墨白的声音突然**来。他斜倚朱柱,

把玩着那枚枢密院腰牌:“需要在下宣读圣上密旨么?”萧长靖的佩剑“嗡”地出鞘三寸,

却在看清腰牌时僵住。“别碰她。”周墨白踱步挡在我身前,指尖轻抚过腰牌上的血渍,

“林姑娘可知?当年边关粮草被劫的真相……”萧长靖的剑鞘突然重重砸在地上。

满堂死寂中,他染血的指尖擦过我眼角:“馨烟,若我说那七箭是为救你……”铜爵坠地,

酒液泼洒如血。06铜爵坠地的余音还在殿中回荡,萧长靖的指尖停在我眼角,

滚烫得几乎要将我灼伤。“救我?”我后退一步,踩碎了地上的酒液,“将军的箭,

可没长眼睛。”他喉结滚动,声音沙哑:“那夜有人要杀你灭口,我若不射——”“够了!

”周墨白忽然冷笑,将密旨抖开半截,“萧将军不如解释解释,

为何枢密院查到劫粮案的主谋,是你萧家旧部?”萧长靖的瞳孔骤然紧缩。满座哗然,

方才还窃窃私语的宾客们霎时噤若寒蝉。有人打翻了酒盏,琼浆顺着案几滴落,

像极了那夜父亲衣袍上洇开的血。“周大人好手段。”萧长靖忽然笑了,指节捏得发白,

“可你敢不敢告诉馨烟,你接近她究竟为了什么?”周墨白把玩腰牌的手一顿。

我猛地转头看他,却只捕捉到他眼底一闪而逝的阴翳。“林姑娘。”他忽然凑近我耳畔,

呼吸冰冷,“你以为萧家为何急着与王家联姻?因为王尚书手里,握着能要萧长靖命的证据。

”萧长靖的佩剑“铮”地出鞘,剑尖直指周墨白咽喉:“你找死!”“将军!

”殿外突然冲进一名亲兵,跪地急报,“王家**的轿辇已到府门!”剑锋一滞。

我望着萧长靖瞬间褪尽血色的脸,忽然笑出了声:“原来将军的真心,连两个时辰都熬不过。

”他伸手想抓我衣袖,却被周墨白挡开。“林姑娘。”周墨白递来一卷泛黄的账册,

封皮还沾着干涸的血迹,“令尊当年查到的,可不止粮草案。”殿外喜乐声渐近,

萧长靖的剑“咣当”落地。他望着我,眼底翻涌着我从未见过的绝望:“馨烟,

若我今日拒婚——”“将军慎言。”我撕开账册,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军械图,

“您猜明日早朝,御史台会参您几本?”满堂红绸忽然刺得人眼睛生疼。

07账册的边角割破了我的手指,血珠渗进泛黄的纸页,晕开一片暗红。“林姑娘。

”周墨白用帕子按住我的伤口,声音轻柔得像毒蛇吐信,“这账册若呈给圣上,

萧家九族——”“周大人!”萧长靖一把攥住他的手腕,骨节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周墨白轻笑,目光却落在我脸上:“林姑娘,选吧。

”殿外喜乐喧天,王家的仪仗已至中庭。萧长靖的手在抖,剑锋映着满堂红烛,

晃得人眼眶发涩。我合上账册,指尖的血蹭在封皮上,像一朵凋零的梅。“萧将军。

”我抬头看他,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那年上元夜,你送我的琉璃灯,还记得吗?

”他瞳孔骤缩,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哽咽。“碎了。”我笑着将账册扔进炭盆,

火舌瞬间吞没了父亲用命换来的证据,“就像现在。”周墨白猛地扑向火盆,

却被萧长靖的剑鞘狠狠扫开。“为什么?”萧长靖的剑尖抵在我心口,却颤得不成样子,

“你明明可以……”“可以什么?”我迎着剑锋向前一步,鲜血染红素衣,

“用这账册要挟你?还是用它换周大人的垂怜?

”喜娘尖锐的唱喏声刺破殿门:“新娘子到——”我摘下鬓边的白绒花,轻轻放在剑刃上。

花瓣裂成两半,飘落在他的战靴边。“将军,别误了吉时。”转身时,

周墨白突然拽住我的手腕,眼底翻涌着骇人的暗色:“你以为烧了账册,就能全身而退?

”我掰开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像剥离缠身的毒藤。“周大人。”我望向殿外纷扬的雪,

“你知道我父亲临死前,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吗?”他眯起眼睛。“他说——”我踏进雪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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