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姚蔓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岑星晚,你长本事了啊!敢给我玩失踪?”
她的声音,尖锐得,像是要刺破我的耳膜。
“闻导的试镜,怎么样啊?是不是,被人,像垃圾一样,赶出来了?”
“我告诉你,你得罪了王总,以后,别想在这个圈子,混下去了!”
“从今天起,公司,对你,正式雪藏。”
“那三百万的违约金,你,就等着,拿你一辈子的命,来还吧!”
电话被挂断了。
听筒里,只剩下,冰冷的,忙音。
我的世界,塌了。
我被,彻底,封杀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活得,像一只,见不得光的老鼠。
我不敢出门,不敢上网。
我把自己,关在那个,小小的出租屋里,靠着,泡面和白水,度日。
我所有的积蓄,都给我母亲,交了医药费。
我身上,连一百块钱,都拿不出来。
房东,天天来催租。
再交不上房租,我就要,流落街头了。
我甚至,动了,去卖血的念头。
但,当我看到,医院门口,那些,同样,面黄肌瘦的,卖血的人时,我退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