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俞静之,一个平平无奇的豪门千金,有点社恐。夏燃是我的闺蜜,
一个风风火火的顶流网红,自己开公司。我们的关系好到,我的银行卡密码是她的生日,
她的新公司法人代表写我的名字。后来,我哥的白月光秦楚楚回国了。她温柔、善良,
楚楚可怜,很快融入了我们。然后,我手机里开始收到一些“善意”的提醒。“静之,
夏燃好像在外面说你坏话。”“静之,夏燃是不是背着你接了对家公司的推广?”直到那天,
秦楚楚发来一张照片。照片里,夏燃正和一个男人相谈甚欢,
那个男人是我家生意上的死对头。秦楚楚的语音带着哭腔:“静之你别误会,
我只是怕你被骗……”我看着照片,笑了。我回她:“知道了。
”然后拨通夏燃的电话:“宝贝,明天有空吗?我约了楚楚喝下午茶,一起?”是时候,
让某些人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闺蜜了。1我叫俞静之,家里有点钱。多有钱呢,
大概就是我爸随便跺跺脚,A市的财经新闻就要多出三页纸的程度。但我这人没什么大志向。
社恐,懒,唯一的爱好是养多肉。我名下最值钱的资产,不是信托基金,也不是几栋楼,
而是夏燃。对,一个活人。夏燃,我的闺蜜。一个粉丝五千万的顶流网红,
自己开着一家MCN公司,人称“燃哥”。她跟我完全是两个极端。她像夏天正午的太阳,
热烈,张扬,恨不得让全世界的光都打在她身上。我像深海里的鱼,只想待在自己的角落,
吐着泡泡,谁也别来烦我。我们的关系好到什么程度?她新公司的法人代表是我,
因为她说:“万一我哪天想不开了,公司得留给你,不能便宜了外面那些妖艳**。
”我私人保险的唯一受益人是她,因为我说:“万一我哪天被多肉砸死了,钱都给你,
帮我把那盆最好看的熊童子养下去。”我哥俞静川总说,我们俩是神经病。他说得对。
我和夏燃,就是这个世界上唯二能精准get到对方精神状态的神经病。所以,
当我哥告诉我,他的白月光秦楚楚要回国时,我的第一反应是打给夏燃。“喂,燃燃。
”电话那头很吵,有音乐声,还有人喊“燃哥牛逼”。“怎么了我的宝?想我了?
我在庆功宴呢,刚拿下一个大单子。”“我哥的白月光要回来了。”我言简意赅。
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过了几秒,夏燃的声音清晰地传来,带着一丝危险的笑意。“秦楚楚?
那个当年嫌弃我哥没情趣,跟着一个画家跑去法国的那个?”“嗯。”“她回来干嘛?
画家破产了?还是发现我哥成了香饽饽,想回来吃回头草?”夏燃的嘴,一如既往的毒。
但我喜欢。我说:“不知道,我哥让我去机场接她,说她一个人在国外无依无靠,怪可怜的。
”“可怜?我呸!”夏燃在那头啐了一口,“当年她走的时候,你哥为了留住她,
差点把腿跪断了。她头都没回。现在跟我说可怜?俞静之我告诉你,
你敢对她露出一丁点好脸色,我打断你的腿。”“知道了。”我慢悠悠地给我的多肉浇水,
“我只是通知你,备好一级战斗警报。”“收到。”夏燃挂了电话。我知道,游戏要开始了。
秦楚楚这个人,我见过几面。在我哥眼里,她纯洁,善良,不食人间烟火,
是需要人捧在手心里呵护的艺术品。在我眼里,她段位很高。
一个能把我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哥拿捏得死死的女人,绝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第二天,
我去机场接她。她穿着一条素净的白裙子,长发披肩,拉着一个看起来很旧的行李箱,
站在人群里,眼神怯生生的,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看见我,她眼睛一亮,小跑过来。“静之,
好久不见。”她身上有一股很淡的栀子花香,很好闻,但是闻久了有点腻。“嗯,楚楚姐。
”我点点头,接过她的行李箱。箱子很轻,不像装了很多东西的样子。回去的车上,
她一直看着窗外,眼眶红红的。“A市变化好大……我都快不认识了。”“是啊,发展很快。
”我专心开车。“静川……他好吗?”她小心翼翼地问。“挺好的,公司忙。”她咬着嘴唇,
欲言又止。最后,她像是下定决心,转头看着我,眼神真诚得能滴出水来。“静之,我知道,
当年是我不好。我不求他能原谅我,我只是……只是想回来看看。我没有别的意思。”你看,
话都让她说完了。进可攻,退可守。我笑了笑,没说话。有些话,不需要回应。因为我知道,
她的表演,才刚刚开始。而我,是她必须拿下的第一个观众。2秦楚楚在我家客房住了下来。
我哥的意思是,让她先有个落脚的地方。她表现得非常得体,甚至可以说是卑微。
每天早上给我们做早饭,晚上等我哥加班回来,给他热一杯牛奶。家里被她收拾得一尘不染。
我妈对她赞不绝口,说她是个贤惠的好姑娘。我哥看着她的眼神,也一天比一天温柔。
只有我知道,这风平浪静的表象下,藏着什么。夏燃给我发微信:“情况如何?
那个白莲花没给你下毒吧?”我回她一张照片,是我新买的一盆多肉,叫“绿茶”。
夏燃秒懂,回了我一串“哈哈哈哈哈哈”。秦楚楚对我很好。她会研究我的喜好,
给我买我喜欢的香薰。她会夸我的多肉养得好,
虽然我看得出她根本分不清石生花和玉露的区别。她还总是有意无意地跟我提起夏燃。
第一次是在客厅。我正窝在沙发上看电影,夏燃打来电话,语气兴奋。“宝!
我刚撕下了一个对家的小婊砸!她敢抢我资源,我直接把她黑料甩她老板脸上了!爽!
”我听着她在那边手舞足蹈地描述,忍不住笑。挂了电话,秦楚楚端着一盘水果走过来,
坐到我身边。“是夏燃的电话吗?”她柔声问。“嗯。”“她还是那么……精力旺盛啊。
”她用了一个很微妙的词。“她一直这样。”秦楚楚叹了口气,拿起一牙苹果递给我。
“静之,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夏燃的性格太冲动了,在圈子里容易得罪人。
你是她最好的朋友,有空还是多劝劝她,收敛一点比较好。
”她一脸“我都是为你好”的表情。我接过苹果,咬了一口,很甜。“没事,
我负责给她收拾烂摊子。”我淡淡地说。秦楚楚的笑容僵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自然。
“你对她真好。”第二次,是在我的花房。夏燃风风火火地跑来我家,
扔给我一个**版的包。“奖励你的!上次你帮我查的那个数据,
让我成功截胡了死对头的项目!”她说完,捏了捏我的脸,又风风火火地走了,说要去开会。
全程不超过五分钟。她走后,秦楚楚也进了花房。她看着那个包,眼神里有些复杂。
“夏燃对你真大方。这个包……要七位数吧?”“还好。”我把包随手放在一边。
“她自己赚钱也辛苦,其实没必要这么破费的。”秦楚楚低着头,摆弄着一盆多肉的叶子,
“我听说,她公司最近资金链有点紧张,是不是真的啊?”我抬起头,看着她。
阳光从玻璃顶棚洒下来,在她身上镀上一层柔光。她看起来是那么的无辜和担忧。
但我很清楚地捕捉到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试探。她在试探我和夏燃的关系,到底有多“铁”。
也在不动声色地,给我心里埋一根刺。“她资金链紧不紧张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的钱就是她的钱。”我拿起喷壶,对着空气喷了喷,“只要我没破产,
她就倒不了。”秦楚楚的指甲在多肉肥厚的叶片上,划出了一道浅浅的印子。她收回手,
对我笑了笑。“静之,你别误会。我……我只是担心夏燃。毕竟,现在创业不容易。”“嗯,
谢谢你的关心。”我说。我看着她走出花房的背影,拿起手机,给夏燃发了条微信。
“鱼儿开始试探性咬钩了。”夏燃回了我一个“磨刀霍霍”的表情包。我知道,
秦楚楚的耐心正在一点点耗尽。她需要一个更猛的料,
来撕开我和夏燃之间那道她想象中的“裂缝”。而我,只需要静静地等着。
等她把那把她自以为锋利的刀,亲自递到我的手上。3大招来得比我想象的要快。
那天我哥组织了一个家宴,庆祝秦楚楚找到新工作。一家画廊的艺术顾问,
很符合她不食人间烟火的人设。夏燃也被我叫来了。她一进门,
就和秦楚楚的目光在空中撞上。一个热情如火,一个温柔似水。但我能看到她们俩笑容底下,
一闪而过的电光火石。夏燃像是没事人一样,上来就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宝,
想死我了!”然后她从包里掏出一个盒子,递给秦楚楚。“楚楚姐,恭喜啊。一点小礼物,
不成敬意。”秦楚楚受宠若惊地打开,是一条价值不菲的丝巾。“这……这太贵重了。
”“嗨,不贵。我接了个推广,品牌方送的,放着也是放着。”夏燃说得云淡风轻。一句话,
既送了礼,又不动声色地把礼物的人情味降到了最低。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秦楚楚的脸色,
果然精彩了一瞬。饭桌上,气氛还算和谐。我哥全程都在给秦楚楚夹菜,嘘寒问暖。
我妈也拉着秦楚楚的手,问她工作累不累。夏燃像个局外人,埋头干饭,
偶尔抬头跟我交换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饭后,夏燃说公司有急事,先走了。她走后,
秦楚楚端着切好的水果,坐到我身边。“静之,夏燃她……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
”她眼眶红红的,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没有啊,她就那样,风风火火的。
”我翻着杂志。“可是我感觉……她好像不太喜欢我。
是不是因为我……因为我和静川哥的事情?”来了,经典戏码。以退为进,博取同情。
我放下杂志,看着她。“楚楚姐,你想多了。夏燃是我的人,她的态度,只取决于我的态度。
她对我没意见,就不会对你有意见。”我的话很直白。潜台词是:你不用演,
你的对手不是夏燃,是我。秦楚楚的表情凝固了。她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过了几秒,
她才勉强笑了笑,“是我多心了。”那晚之后,她消停了几天。我以为她会换个招数,
没想到她直接上了王炸。一个周五的晚上,我刚洗完澡,手机震了一下。
是秦楚楚发来的一张照片。照片的背景是一家看起来很高档的日料店包厢。夏燃坐在里面,
笑靥如花。而她对面,坐着一个中年男人。那个男人我认识,叫李总,
是我家生意上的死对头,最近正跟我们抢一个很重要的项目。照片的角度很刁钻,
拍得两个人像是含情脉脉地对视。紧接着,秦楚楚的语音发了过来,
声音带着压抑的哭腔和急切。“静之……你你千万别误会!我今天跟我们老板来这里应酬,
刚好碰见的……我也不知道夏燃为什么会跟李总在一起吃饭……我就是怕,
怕你被骗……夏燃她是不是有什么困难了?你千万别多想啊……”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每一个字都在撇清自己,又每一个字都在给我下套。【你看,我不是故意要告诉你的。
】【你看,你的好闺蜜在背着你和你的敌人吃饭。】【你看,她是不是为了钱,
把你给出卖了?】我点开那张照片,放大,仔細看。夏燃的妆容很精致,
是她出席重要商务场合才会化的妆。她对面的李总,虽然在笑,但手边的酒杯是满的,
而夏燃面前的茶杯,水汽氤氲。最重要的一点。夏燃手腕上,戴着我送她的那块情侣表。
这块表有个很**的功能,就是当我们两个人距离超过一百米,
表盘上的小灯就会从蓝色变成红色。而照片里,那盏灯,是蓝色的。这意味着,拍照的人,
距离夏燃非常近。近到,可能就在隔壁包厢,甚至同一个包厢里。所以,
这根本不是什么“偶遇”。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抓拍”。我关掉手机,笑了。
秦楚楚啊秦楚楚,你千不该万不该,忘了我学的是什么专业。大学四年,
我的毕业论文题目是《论数字影像的篡改与识别技术》。跟我玩P图和借位?你还嫩了点。
我拿起手机,没有回复秦楚楚任何消息。而是直接拨通了夏燃的电话。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宝,怎么了?这么晚打电话。”“宝贝,明天有空吗?”我语气轻松,
“我约了楚楚喝下午茶,一起?”电话那头的夏燃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什么。
她的声音也带上了笑意:“好啊。正好我最近新学了一套茶艺,可以当场表演一下,
怎么手撕绿茶。”4第二天下午,我选了我常去的一家茶馆。环境清幽,私密性很好。
我到的时候,秦楚楚已经在了。她今天穿了一件米色的针织衫,看起来温柔又无害。看见我,
她立刻站起来,脸上带着几分担忧和局促。“静之,你……你还好吗?昨晚我给你发了消息,
你没回,我担心了一晚上。”“没事,昨晚睡得早。”我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
“今天天气不错,就想找你出来坐坐。”我的态度很平淡,平淡到让她有点捉摸不透。
她的眼神在我脸上一遍遍地扫,似乎想找出一点点愤怒或者悲伤的痕跡。可惜,
她什么也找不到。“夏燃呢?你不是说也约了她吗?”她状似不经意地问。
“她公司临时有事,可能会晚点到。”我说谎不眨眼。其实夏燃早就到了,
现在就在隔壁包厢,通过我藏在花瓶里的微型耳机,现场直播听着呢。
这是我们俩多年来形成的默契。对付这种人,就要让她在自以为安全的幻觉里,把戏演足了。
“哦……”秦楚楚松了口气的样子,“那我们先聊。”她给我续上茶,又开始昨晚的表演。
“静之,关于昨晚那张照片,我真的……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怕你误会夏燃,
又怕你被蒙在鼓里。”她眼眶又红了,“那个李总,
我听说他风评一直不太好……夏燃一个女孩子家,跟他走那么近,我真的很担心。”“嗯。
”我吹了吹杯子里的热气。“夏燃是不是最近真的很缺钱啊?如果她有困难,
她为什么不跟你说呢?你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她步步紧逼,试图引导我的情绪。
“也许吧。”我模棱两可地回答。我的反应越平淡,她就越着急。因为这不在她的剧本里。
按照她的设想,我此刻应该暴跳如雷,或者以泪洗面,然后她再假惺惺地来安慰我,
顺便把夏燃彻底踩进泥里。“静之,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啊?”她终于忍不住了,
“那可是李总啊!是你们家的死对头!夏燃这么做,跟背叛你有什么区别?
”她终于说出了心里话。“背叛”这个词,用得真重。我放下茶杯,抬眼看她。“楚楚姐。
”“嗯?”“你给我讲的这个故事,有点意思。”我说。她愣住了,“什么……故事?
”“就是你昨晚发给我的那个啊。”我微微一笑,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一个好闺蜜,
背着我,偷偷和我家的死对头吃饭。有图有真相,动机是缺钱,行为是背叛。故事的讲述者,
还是一个关心我、为我打抱不平的好姐姐。这个故事,逻辑通顺,要素齐全,很有戏剧张力。
”我的语气很平静,像是在点评一部电影。秦楚楚的脸色,开始一点点变白。
她好像有点意识到,事情的发展,跟她预想的不太一样。“静之,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她开始结巴。“别紧张,我没说你有什么意思。”我安抚她,
“我只是觉得,这个故事虽然不错,但是在细节上,还不够完美。有点粗糙。”我拿起茶壶,
慢条斯理地给她面前的空杯续上水。“比如,那个拍照的角度。太刻意了,
一看就是为了营造暧昧气氛特意找的。还有照片的色调,后期调过了吧?
为了让气氛显得更……嗯,不清不楚。”我每说一句,秦楚楚的脸色就白一分。
她的手放在桌下,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角。“最重要的是,故事的结局。
你只给了我一个开放式结局,让我自己去猜,去怀疑。这不好。”我摇了摇头,看着她,
眼神里带着一丝“惋惜”。“一个好的说书人,应该把故事讲完整。你说对吗?
”秦楚楚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知道,前戏已经做足了。是时候,
请出我的女主角了。我拿出手机,按了一下。隔壁包厢的门被推开。
夏燃穿着一身干练的黑色西装,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她脸上带着笑,那笑容明艳又张扬,
像一把淬了火的刀。她走到我们桌边,停下,居高临下地看着脸色惨白的秦楚楚。然后,
她拉开我身边的椅子,坐了下来。“不好意思,来晚了。”她对我眨了眨眼,
然后转向秦楚楚,笑得更灿烂了,“秦**刚才的故事讲到哪儿了?我有点好奇,
在你编的那个版本里,我最后是为了多少钱,把我最好的朋友给卖了?”5空气凝固了。
秦楚楚的脸,白得像一张纸。她看看我,又看看夏燃,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那种感觉,就像一个正在行窃的小偷,被主人当场打开了房间里所有的灯。
所有的伪装和侥幸,在这一刻,都成了笑话。夏燃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她从自己的包里,
拿出平板电脑,点开一个视频,推到秦楚楚面前。“来,秦**,别光听你的一面之词。
我们来看看监控视频,还原一下‘故事’的真相。”视频是日料店包厢门口的监控。
画面很清晰。可以看到,夏燃和李总,以及他们各自的助理,一行四人,一起走进了包厢。
全程都有第三第四个人在场,根本不存在所谓的“单独密会”。“哦对了,忘了告诉你。
”夏燃翘起二大腿,好整以暇地看着秦楚楚,“这家日料店,是我一个朋友开的。
我想调个监控,也就是一个电话的事。”秦楚楚的身体开始发抖。夏燃手指一划,
又切换到另一段视频。“再来看看这个。这是李总的公司,前天下午的会议室监控。
”视频里,李总正在和夏燃的团队开会,双方激烈地讨论着合作方案。
“李总确实是我们的对手盘,但他更是个商人。我们两家公司,
最近在竞争同一个海外推广渠道。与其斗得两败俱伤,让别人渔翁得利,不如坐下来谈谈,
合作共赢。”夏燃的语气,像是在给一个实习生上课。“我们那天吃饭,谈的就是合作细节。
双方的律师和助理都在场。哦,对了,静之也是知道的。合作意向书的初稿,
还是她帮我审的。”夏燃说完,看了我一眼。我配合地点点头,“嗯,里面有个法律陷阱,
我帮她指出来了。”我们俩一唱一和,像在说相声。秦楚楚的脸,已经从惨白变成了青紫色。
她知道,她输了。输得一败涂地。“我……我不知道……”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下来,
在餐厅偶遇……我不知道你们是在谈工作……我只是……只是太担心静之了……”演技真好。
要不是我手里有底牌,说不定真被她这副梨花带雨的样子给骗了。夏燃冷笑一声。“担心?
秦**,你的担心,可真特别。”她把平板电脑收回来,身体微微前倾,盯着秦楚楚的眼睛。
“你担心静之,所以你‘偶遇’我们吃饭,不是第一时间打电话问静之,
而是偷偷摸摸拍一张角度暧昧的照片?”“你担心静之,所以你把照片发给她,
配上一段引导性极强、颠倒黑白的语音,而不是坦坦荡荡地把事情说清楚?”“你担心静之,
所以你在她面前,一遍又一遍地暗示我人品有问题,暗示我缺钱,暗示我会背叛她?
”夏燃每问一句,气场就强一分。秦楚楚被她逼得节节败退,身体缩在椅子里,
抖得更厉害了。“秦楚楚,你那点小心思,别以为我们看不出来。”夏燃的声音冷了下来,
“你不就是嫉妒吗?嫉妒静之什么都有,嫉妒我和她关系好,嫉妒我们俩的世界你挤不进来。
”“你以为挑拨离间,就能拆散我们?你以为你装得楚楚可怜,静之就会信你,
会为了你这个认识不到两个月的‘好姐姐’,去怀疑一个认识了十几年的闺蜜?
”夏燃站起身,走到秦楚楚身边,弯下腰,凑到她耳边。我听不清她说了什么。但我看到,
秦楚楚的眼睛,猛地睁大了,里面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夏燃直起身,
恢复了那副笑吟吟的样子。她拍了拍秦楚楚的肩膀。“做人呢,还是善良一点好。不然,
报应来的时候,会很疼的。”说完,她拉起我的手。“宝,走了。这里的茶,馊了。
”我站起来,跟着她往外走。从头到尾,我没再看秦楚楚一眼。因为我知道,
对于她这种人来说,无视,是比打骂更狠的惩罚。她费尽心机导演了一场大戏,结果发现,
她唯一想争取的主角观众,从一开始就坐在后台,和另一个主角,嗑着瓜子看着她演猴戏。
没有什么,比这更让她崩溃的了。6走出茶馆,外面的阳光很好。夏燃拉着我,在路边站定,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妈的,爽!”她甩了甩头发,“憋死我了,刚才在隔壁听她演戏,
我差点没忍住冲进去撕烂她的嘴。”“辛苦你了,最佳女配角。”我递给她一瓶水。
“那必须的。”她喝了一口水,又有点不解气,“就这么放过她了?太便宜她了吧?
刚才我真该把监控视频直接甩我哥脸上去,让他看看他那个白月光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我摇摇头。“没用。我哥现在是恋爱脑,你把证据拍他脸上,
他只会觉得是你在欺负他‘柔弱不能自理’的心上人。”“那怎么办?
就让这颗定时炸弹继续留在你家?”夏燃皱起眉。“不急。”我拉着她往前走,“对付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