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一个带娃的极品帅哥一见钟情了。他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配上哄孩子时温柔的侧脸,
简直是在我XP上疯狂蹦迪。可惜,他无名指上那枚戒指闪瞎了我的眼。
身为一个金牌离婚律师,我每天都在“拆散”别人,我本该是那个最冷静的。
但我剧烈的心跳告诉我,冷静个P!我只想很有礼貌地问他:“先生,离婚吗?
我帮你打官司,打完咱俩结一个?”01“先生,您……孩子真可爱。”我,简亦,
从业五年,江湖人称“简扒皮”,拆散的家庭比我吃过的盐都多。此刻,我正捏着咖啡杯,
手心冒汗,对着一个陌生男人搭讪。没办法,他太香了。咖啡馆的角落,他就那么坐着,
米色毛衣,气质温润。阳光打在他脸上,连睫毛都在发光。
他正低头给一个小男孩擦嘴角的奶油,动作轻柔得能掐出水。更要命的是,
那小男孩简直是他的缩小版。我承认,我可耻地心动了。我盯着他看了足足十分钟,
他无名指上的戒指也在我眼前晃了十分钟。已婚。还是个极品。啧,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可我简亦是谁?我是专业人士。拆散别人家庭是我的本职工作。我深呼吸,
端着咖啡走了过去,上演了一出(自以为)天衣无缝的偶遇。“先生,您……”“爸爸,
这个阿姨在看你诶。”小男孩突然抬头,奶声奶气地戳穿了我。我脸一热。男人抬头,
温和地对我笑。轰——我脑子里炸开了烟花。近看更要命!这五官,是女娲亲手捏的吧!
“你好。”他的声音也很好听。“你好你好,”我紧张得开始转动自己无名指上的装饰戒指,
“我……我就是觉得,孩子很可爱。”“谢谢。”他笑。我正绞尽脑汁想下一个话题。
嗡——手机响了,备注“奇葩客户卢倩”在屏幕上跳动。我赶紧接起:“卢女士,我在外面,
案子的事……”“简律师!”电话那头传来卢倩尖锐的咆哮,“我儿子呢?你到底行不行!
我必须拿到抚养权!我前夫祁正那个废物,他凭什么带我儿子!”我下意识地皱眉,
准备安抚客户。对面的帅哥突然开口,依旧是那副温和的笑:“你好,我就是祁正。
”我:“……”我手里的咖啡杯“哐当”一声砸在地上。我TM,我正帮他前妻告他,
还要抢他娃!02我以光速逃离了社死现场。“不好意思打错了!
”我甚至没敢回头看祁正的表情,一路冲回了律所。助理小陈看我魂不守舍的样子:“简姐,
你……被狗追了?”我灌下三大杯水:“比狗追了还**。我刚……差点泡了我的被告。
”“啊?”“奇葩客户卢倩的案子,”我扶额,“我见到祁正了。”“那个废物前夫?
”小陈一脸八卦,“很惨?很猥琐?被富婆甩了,一定很落魄吧?
”我脑海里闪过祁正那张脸,和他那身价值不菲的休闲装,艰难地开口:“……惨,
是挺惨的。长得太帅了,惨绝人寰。”小陈:“?”话音刚落,
卢倩踩着十厘米高跟鞋冲了进来,香水味熏得我头疼。“简亦!你什么意思?我花钱请你,
你就是这么办事的?开庭在即,你连祁正的黑料都摸不到?”她把爱马仕包砸在桌上,
满脸刻薄。这就是我的客户,卢倩。一个嫁了“废物”老公,自己在外拼事业,
拼成了女强人,现在嫌弃糟糠之夫,要离婚抢娃的女人。
我(内心OS):你管那张脸叫“糟糠”?你眼睛是捐给奥特曼了吗?
我(专业上线):“卢女士,离婚官司,尤其是抚养权,不是靠黑料,是靠证据。
证明祁先生不适合带孩子。”“这还要什么证据?”卢倩翻了个白眼,“他一个大男人,
两年没正经工作了!天天在家带孩子,他能带出个什么名堂?吃我的用我的,
他就是个软饭男!”我(内心):姐姐,你确定他吃你的?你那张脸……“简律师,我不管,
”卢倩不耐烦地摆手,“你必须给我找到他虐待孩子、或者没能力抚养孩子的证据!
我要他净身出户!”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虐待是刑事案件。据我所知,
祁先生对孩子很好。”“那你就去‘制造’一点!”卢倩压低声音,
“他不是在咖啡馆**吗?你就去拍他带孩子上班,疏于照顾!
或者……”我打断她:“卢女士,我是律师,不是狗仔,更不是骗子。”卢倩盯着我,
冷笑:“简扒皮,你装什么清高?你以前帮那些富太太打官司,手段不也脏得很?
”我最烦别人提这个外号。我(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法治社会,讲究‘亿’法治国。”卢倩(没听懂):“什么?
”我(微笑):“有钱(亿)也得守法。”卢倩被我噎住了,气得站起来:“行!简亦,
你牛!这是他带孩子租的破地方地址!你必须去!给我拍点他‘带不好娃’的证据!不然,
尾款免谈,我还投诉你!”她甩下一张纸条,走了。我看着那个地址,头皮发麻。老天爷,
我昨天刚搭讪失败,今天就要上门“取证”?这职业操守,它在剧烈颤抖啊!03第二天,
我还是硬着头皮去了。地址是一个老旧小区,但环境还算清幽。我提着一袋水果,
外加一沓“反诈骗宣传单”,给自己套了个“社区送温暖”的马甲。站在门口,
我做了半天心理建设,刚准备敲门。门,开了。祁正穿着一身灰色家居服,头发微湿,
显然刚洗过澡。水珠顺着他利落的发梢滑下,滚过喉结,隐入领口。他手里拿着毛巾,
正随意地擦着头发。美、美男出浴。我(当场石化,手里的宣传单哗啦啦掉了一地)。
祁正(显然也愣住了,擦头发的动作停在半空):“……”“爸爸,是谁呀?
”祁乐乐(那个熊孩子)从后面探出头。当他看到我时,眼睛一亮:“哇!
是昨天那个漂亮阿姨!”祁正(了然,但不动声色):“简律师?
”我(僵硬地捡起传单):“……祁先生。我……我是来……宣传反诈的!
”我(专业假笑):“那个,最近电信诈骗高发,
特别是针对你们这种……单独在家的……”我说不下去了,这借口烂得我自己都想笑。
祁正(用指关节蹭了蹭高挺的鼻梁):“反诈?”他接过了我手里的传单,
很认真地看了一眼,然后侧身:“请进吧,简律师。外面冷。”我(内心):救命!
他不会以为我是变态跟踪狂吧!我(手脚僵硬)地走进去。
我以为卢倩口中的“破地方”会是脏乱差。结果,屋子不大,但干净得不像话。地板反光,
东西摆放整齐。阳台上种满了花草,客厅墙上贴满了祁乐乐的画作和奖状。
空气里有刚出锅的饭菜香。这……这叫“带不好娃”?这分明是“带娃天花板”!
祁乐乐(自来熟):“阿姨,你坐呀!我爸爸做的红烧肉可好吃了!本宝宝认证过的!
”我(尴尬):“……谢谢。”我假装四处打量(实则在搜寻“证据”),手机藏在袖子里,
准备**。结果,我只看到一个完美奶爸的日常。祁正给乐乐盛好饭,
又给我倒了杯水:“简律师,喝水。你今天来,是卢倩的意思吧?
”我(手机差点掉了):“……算是例行拜访。”“例行拜访?”祁正轻笑,
“拜访我这个‘废物前夫’?”我(抬头):“你……你知道了?”“猜到了。
”他坐到我对面,“卢倩的性格,我比你清楚。”我(拍照的手在颤抖):这怎么拍?
我拍他家地板比我脸还干净吗?还是拍他给孩子做的四菜一汤营养均衡?卢倩啊卢倩,
你管这叫“废物”?你是不是对废物有什么误解!祁正(突然开口):“简律师,
是来找我谈判的?还是……来看我笑话的?”他明明在笑,可我怎么觉得……后背有点凉?
04我(瞬间收起手机,切换律师模式):“祁先生,
我只是来了解一下您和孩子的生活状况,这是我的工作。”“工作?
”祁正(拿起乐乐画的一张画,轻轻吹掉上面的橡皮屑),“你的工作,
就是帮卢倩抢走乐乐?”我(被噎住):“我的职责是维护我当事人的合法权益。
”“合法权益?”祁正(抬头看我),“简律师,你专打离婚官司,见过那么多破碎的家庭。
你觉得,用钱衡量的‘能力’,是唯一标准吗?”他问得太直接,我竟然一时语塞。
“卢倩觉得我没工作,给不了乐乐好的生活。”祁正(站起身,
从书架上拿下一个厚厚的相册),“你看看这个。”我接过来。里面全是祁乐乐的照片。
从出生,到长牙,到会爬,到第一次上幼儿园。每一张照片下面,
都用漂亮的字体标注了日期和心情。“这是乐乐的成长记录。”祁正又拿出一个本子,
“这是他的营养菜单,我每周都会根据他的身体状况调整。”“这是他的阅读计划表,
这是他的户外运动表。”我(越看越心惊)。这……这专业程度,
比我见过的任何早教中心都牛逼。我(律师本能,开始观察环境)。
我突然注意到他书架的最上层。那里没有育儿书籍,
反而摆满了英文原版的《Nature》和《Science》期刊,
还有一堆我连书名都念不顺的专业书籍。
《量子场论导引》、《广义相对论》……我(内心):???一个“废物软饭男”,看这个?
他看得懂吗?我(指着书):“祁先生,你……还研究这个?”祁正(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
眼神变了)。如果说刚才他是温和的奶爸,那现在,
他的眼神里是一种我看不懂的专注和……锋利。“哦,以前的专业。
”他(轻描淡写地移开目光,又恢复了奶爸模式),“随便看看。”我(内心):随便看看?
哥们,你这“随便”的范围是不是有点广?这哪是“废物”?
现在废物的门槛都卷到中科院了吗?我(彻底放弃了“取证”):“祁先生,
我……我先走了。”我站起来,狼狈得想逃。祁正(送我到门口):“简律师。”“嗯?
”他(倚着门框,似笑非笑):“卢倩的**费不低吧?”我(不明所以):“……还行。
”他(突然凑近了点):“我怕你……最后拿不到尾款。”他什么意思?
05我(简亦)从祁正家出来,脑子里一团乱麻。祁正那张帅脸,
和他书架上的《量子场论》,在我脑子里疯狂打架。这男人,绝对不简单。卢倩,
你个睁眼瞎!我刚回律所,**还没坐热,卢倩又来了。“怎么样?简律师?拍到了吗?
他那个破房子,是不是堆满了垃圾?孩子是不是瘦得皮包骨头?
”我(面无表情):“卢女士,祁先生家很干净,乐乐……看起来比我还胖点。”“什么?
”卢倩(尖叫起来),“简亦!你是不是被他收买了?他一个大男人带孩子,怎么可能干净!
他肯定是装的!”我(忍着火气):“我只说我看到的。卢女士,
我建议你重新考虑抚养权的诉求,也许共同抚养……”“放屁!”卢倩(猛地一拍桌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