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推新书)《拜金室友笑我瞎,他开宾利送药来》李薇薇顾屿无弹窗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25 14:1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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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馆靠窗的那个僻静角落,仿佛成了我和顾屿之间心照不宣的“安全区”。他通常坐在长桌的一端,我坐在另一端,中间隔着几个空位,像一条无形的楚河汉界。大部分时间,是沉默的。他埋首于厚重的金融典籍和复杂的报表分析,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修长的手指在笔记本电脑键盘上敲击,发出沉稳而规律的轻响。我则沉浸在医学的海洋里,与神经、血管和病理变化搏斗。

然而,沉默并非空白。那是一种充满了微妙张力的、舒适的宁静。我们会不约而同地在某个疲惫的时刻抬起头,目光在空气中短暂交汇,他深邃的眼眸里会掠过一丝极淡的、几乎难以捕捉的了然,我则回以一个浅浅的、带着点无奈的笑意,无需言语,便又各自低头。有时是我轻轻推过去一小盒洗干净的草莓或切好的苹果,有时是他不动声色地把靠近他那侧、我够不到的插座让给我。偶尔,他会被某个复杂的金融模型弄得眉头紧锁,指尖无意识地在桌面上轻叩,发出极轻微的“哒哒”声。我会忍不住低声问:“卡住了?”他会抬眼,眸色深沉,言简意赅:“嗯,流动性陷阱。”我虽完全不懂,但会试着说:“听起来像我们医学里的某个栓塞?”往往能换来他唇角一丝微不可察的弧度,虽然转瞬即逝,却像冰层折射的阳光,短暂而耀眼。

有时,是我对着某个神经传导通路图谱抓狂,小声哀叹:“这条神经到底怎么拐的弯啊……”他会从他那堆天书般的资料里抬起头,目光扫过我那如同抽象画的图谱,淡淡点评:“像K线图里的死亡交叉。”换来我哭笑不得地瞪眼:“金融男闭嘴!”气氛却莫名地松弛下来。

这些细碎、平常甚至有些幼稚的互动,像一颗颗小小的、闪着微光的珠子,串起了图书馆里每一个静谧的午后。没有李薇薇那种浮夸的炫耀和刻意的肢体撩拨,有的只是浸润在书香和阳光里的、无声的默契和一点点笨拙的靠近。每一次目光的交汇,每一次指尖无意的触碰(递水果时),每一次小小的“专业壁垒”碰撞出的火花,都让心底那片被李薇薇污染的荒芜之地,悄然生发出一点新绿。

宿舍,则彻底沦为了李薇薇的奢侈品鉴赏会和“渔场”风控中心。自从上次被我当众“顶撞”后,她看我的眼神就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嫉恨和一种“等着看你笑话”的恶毒。但她学“聪明”了,不再轻易主动挑衅我,而是把火力转向了背后和侧面打击。

只要我推开宿舍门,总能“恰好”听到她拔高了音调的“分析报告”。

“啧!你们是没看见!苏晚晴又跟那个图书馆的穷酸坐一块儿了!”她往往是对着手机那头的某个“闺蜜”或者“追求者”说,声音却足以让刚进门的我听得清清楚楚,“那男的,穿来穿去就那两件洗得发白的破衬衫!鞋子?呵,国产杂牌运动鞋,脏得都看不出原色了!背个破帆布包,边角都磨毛了!浑身上下加起来,估计还没我一瓶神仙水值钱!”

她故意停顿一下,发出夸张的、带着怜悯的叹息:“哎,真不知道苏晚晴图什么?图他‘腹有诗书气自华’?笑死人了!这年头,气产能当饭吃?能换爱马仕?我看她就是读书读傻了,被那些穷酸文人写的酸诗洗了脑!这种男人,除了能跟你聊聊康德黑格尔,还能给你什么?将来毕业了,挤在出租屋里吃泡面还房贷吗?想想都窒息!”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恶意的笃定:“等着瞧吧!这种没根基的凤凰男,最会装深沉骗小姑娘了!等把苏晚晴那点清高劲儿耗没了,玩腻了,拍拍**走人,留她一个人人老珠黄,哭都没地方哭去!到时候就知道姐今天的话有多金玉良言了!”

那尖酸刻薄、充满了物质衡量和恶意揣测的话语,像淬了毒的针,密密地扎进耳朵。我紧紧攥着帆布包的带子,指节发白,强压下冲过去捂住她嘴的冲动。书桌上的台灯光线似乎都变得刺眼起来。我一遍遍告诉自己:别理她,别被垃圾情绪裹挟。但那些恶毒的、将顾屿和我都贬低得一文不值的言论,依旧带来一阵阵闷痛和屈辱。尤其是当她话里话外将顾屿形容成“骗子”、“凤凰男”时,一股戾气便不受控制地在胸腔里冲撞。

好在,图书馆的宁静总能抚平一切。只要看到顾屿沉静的侧影,感受到那份不被打扰的专注,心头的阴霾便会被驱散。

直到那个周五的下午,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将我们困在了图书馆。

窗外的天空阴沉如墨,豆大的雨点疯狂地砸在巨大的玻璃幕墙上,发出密集的噼啪声,汇成一片白茫茫的水幕。图书馆里亮起了灯,光线显得有些清冷。天气预报失灵,这场雨来得又急又猛,很多人都没带伞,包括我。

我站在图书馆一楼大厅的落地玻璃门前,看着外面被雨水冲刷得模糊的世界,有些发愁。从这里冒雨跑回宿舍,绝对会变成落汤鸡。

“没带伞?”一个清冽低沉的声音在身侧响起。

我转过头,是顾屿。他不知何时也站在了门边,看着外面的雨幕。他依旧穿着那件深蓝色旧衬衫,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帆布鞋边缘沾着一点水渍。他手里,也只拿着一本厚厚的书。

“嗯。”我点点头,有点无奈。

他沉默了一下,目光扫过外面瓢泼的大雨,又看了看我,似乎在权衡什么。然后,他做出了一个让我意外的举动。他走到旁边的服务台,跟管理员低声交谈了几句。管理员点点头,从柜台下拿出了一把……黑色的、看起来非常结实的长柄雨伞。

顾屿接过伞,走回来,递给我:“先用这个。”

我愣住了,看着他递过来的伞。那是一把非常老式的伞,黑色尼龙伞面,木质手柄已经被磨得油亮光滑,一看就有些年头了,但保养得很好。

“这……”我有些迟疑,“管理员借的?那你……”

“我等人。”他言简意赅,目光投向雨幕深处,似乎真的在等谁,“雨太大,你先走。”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沉稳。

“谢谢!”我心头一暖,不再推辞,接过了那把沉甸甸的旧伞。伞柄上还残留着他掌心的一点微温。

撑开伞,走进雨幕。这把老伞出乎意料地结实,将狂暴的雨水牢牢隔绝在外。雨水在伞面上汇成小溪流下。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透过图书馆巨大的玻璃门,我看到顾屿依旧安静地站在那里,身形挺拔,像一棵沉默的松。他没有看手机,也没有东张西望,只是静静地看着外面的雨,侧脸在图书馆内灯光的映照下,轮廓分明,沉静得仿佛一尊雕塑。他说的“等人”,似乎更像一个让我安心先走的借口。

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混合着雨水的清凉气息,悄然淌过心田。这把旧伞,和他沉静的身影,像一道温暖的屏障,将李薇薇那些刻薄的“估值论”彻底隔绝在外。

回到宿舍,自然少不了李薇薇新一轮的“品鉴”。

“哟!哪来的破伞?这么老土!”我刚把湿漉漉的伞放在门口,李薇薇尖利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她走过来,用脚尖嫌弃地拨了拨那把黑色的旧伞,仿佛那是什么脏东西,“啧啧,该不会是那个穷小子给你的吧?连把像样的折叠伞都买不起?这种老古董,收破烂的都不要!”

她涂着鲜艳口红的嘴唇撇出一个刻薄的弧度:“一把破伞就把你感动了?苏晚晴,你的感动阈值也太低了吧?这种廉价的关怀,也就骗骗你这种没见过世面的!真正的男人,会开着宾利,撑着助理递过来的Burberry经典格纹伞,绅士地护送你上车!懂不懂什么叫档次?”

她看着我没搭理她,自顾自地换下微湿的外套,更加得意,仿佛抓住了什么把柄:“看看!被我说中了吧?连反驳都不会了?所以说啊,女人,眼光要放长远!别被这种小恩小惠蒙蔽了双眼!这种连把好伞都送不起的男人,趁早离远点!省得将来拖累你!”

我换好衣服,拿起那本厚厚的《病理学》,坐到书桌前,打开台灯。昏黄的光线下,那本厚重的书和台灯磨旧的金属底座,都透着一股沉静的力量。我轻轻抚过书页粗糙的边缘,脑海里回响的,却是顾屿在图书馆玻璃门后,那沉静如山的背影。

档次?李薇薇永远不会懂,有些东西,比Burberry的格纹,比宾利的车标,更厚重,更珍贵。比如,一把在暴雨中递过来的、沉默的旧伞。比如,一份无需言说的、沉静的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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