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就是个不受宠的公主没有任何发言权,母后说什么我就得做什么。
她说太子哥哥金枝玉叶,我要替他去敌国当质子和亲。我便乖乖点了头,
结果在去和亲的路上,顺手把敌国派来接应的将军给睡了。皇后气得摔了凤印。
指着我说:“你简直是我皇室的耻辱!真是长本事了,
你这么有本事你让敌国皇帝封你为后啊!”于是第二天,那将军就起兵造反,黄袍加身,
把我册封为他唯一的皇后。所以在新皇派使臣送来议和国书,点名要皇后娘娘来给我敬茶时,
她气得吐血。:“你这个不知廉耻不孝子孙,你有本事就把我抓起来。”我乖乖听话,
一把撕毁议和国书,让我的新皇丈夫直接发起战争一统两国,
然后下令把我的好母后和太子哥哥打入大牢。任凭她咒骂我是妖妃祸国,我都没回过一次头。
1.“洛宁,你个贱丫头,滚过来!”我刚踏进凤鸾宫,一个玉枕就冲我脑门飞了过来。
我头一偏,躲开了。玉枕“哐当”一声摔在地上,碎成了好几瓣。高坐在凤位上的皇后娘娘,
我的好母后慕容氏,正满脸怒容地瞪着我。她旁边的太子哥哥慕容澈,则是一脸幸灾乐祸。
“母后,您看她,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还敢躲了!”慕容澈尖着嗓子,往火上浇油。
慕容氏气得胸口起伏,指着我的鼻子骂:“你这个小贱蹄子,翅膀硬了是吧?我让你跪下!
”我面无表情地跪了下去,膝盖磕在冰凉的地砖上,有点疼。但我没吭声,从小到大,
这种场面我早就习惯了。“母后息怒,不知女儿做错了什么?”我低着头,
声音装得特别乖巧。“你还敢问?”慕容氏一拍桌子,
“玄国那个老皇帝明里暗里说要我们送一个人去和亲,你哥哥是太子,金枝玉叶,这事,
就你去了!”我心里冷笑一声。又是这样,但凡有任何脏活累活,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
慕容澈在一旁凉飕飕地开口:“妹妹,这可是你的福气。能替哥哥分忧,
是你这辈子最大的价值了。那玄国皇帝虽然老了点,但好歹是个皇帝,你过去当个妃子,
也不算辱没了你。”我抬起头,看着他们母子俩一唱一和的恶心嘴脸,
心里那点仅存的温情彻底熄灭了。“好。”我点了点头,声音不大,但很清楚,“女儿,
遵命。”慕容氏和慕容澈都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我答应得这么干脆。
慕容氏狐疑地打量我:“你最好别给本宫耍什么花样,老老实实嫁过去,为澈儿铺路!
”我乖乖磕了个头:“是,母后。”离开凤鸾宫,外面的阳光刺得我眼睛疼。
我再也不想做这只任人宰割的羔羊了。和亲?好啊,这可是你们亲手把我送出去的。
和亲的队伍很快就出发了。一路上,我安安静静地待在马车里,不哭也不闹。
押送我的嬷嬷都觉得奇怪,说我转了性子。到了边境驿站,
我们见到了玄国派来接应的大将军,萧炎。他很高,样貌很出众,只是穿着一身黑色的铠甲,
看起来凶神恶煞。他站在那里,周围的空气都像是凝固了。他扫了我们一眼,
眼神里全是不耐烦和轻蔑。就是他了。我对他有了初步的判断。一个有野心,
又不甘于人下的人。当晚,我支开了所有宫女,换上了一件薄纱裙,端着一壶酒,
敲响了萧炎的房门。他开门看到我,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公主深夜到访,有何贵干?
”我直接走进屋,把门关上,将酒壶放在桌上。“来和将军做笔交易。”我开门见山。
萧炎冷笑一声,抱着胳膊看我:“交易?一个马上要送进宫给老皇帝的玩物,
有什么资格跟我谈交易?”“就凭我能让你当皇帝,而我,不想当那个老东西的妃子。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萧炎脸上的表情终于变了,他眯起眼睛,
那道疤痕显得更加狰狞:“你好大的胆子。”“胆子不大,怎么敢来找将军?
”我走到他面前,伸手抚上他胸前坚硬的铠甲,“将军骁勇善战,功高震主,
那位老皇帝早就忌惮你了,不是吗?与其等着被他卸磨杀驴,不如反了他,
自己坐上那个位置。”我的手顺着他的铠甲往下滑,声音压得更低:“而我,
可以做你安插在景国的最锋利的一把刀。你想要天下,我想要复仇。我们,是天作之合。
”萧炎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他盯着我,眼神像狼一样。良久,
他突然笑了。“有点意思。”他松开我的手,端起我带来的酒一饮而尽。然后,
他拦腰把我抱了起来,扔到了床上。第二天一早,我“失贞”的消息瞬间传开了。
母后派来监视我的使者气得浑身发抖,冲进我房间指着我的鼻子骂:“柳洛宁!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你简直把皇室的脸都丢尽了!下作!**!”我裹着被子,
露出一张无辜又可怜的脸。萧炎一脚踹开门,高大的身影挡在我面前,
一把将那个咋咋呼呼的使者拎了起来。“我的人,你也敢骂?”他声音冰冷,
“再多说一个字,我拧断你的脖子。”使者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跑了。
消息传回景国皇宫,我的好母后当场气得摔了她最宝贝的凤印。她隔着几百里,
发出了最恶毒的诅咒:“这个**!真是长本事了!你这么有本事,
怎么不让敌国皇帝封你为后啊!”这话传到我耳朵里时,我正靠在萧炎怀里。我抬起头,
嘴角微微勾起,看向身旁的男人。“将军,你听到了吗?”萧炎低头看我,
眼底是深不见底的墨色。这皇后,我当定了!2.我和萧炎回到玄国都城,
他把我安置在他将军府最华丽的院子里。当晚,萧炎的书房灯火通明。
他把他最核心的几个幕僚和将领都叫了过来。“时候到了。”萧炎坐在主位,手指敲着桌面,
声音沉稳,“今晚就动手。”一个将领有些迟疑:“将军,是不是太仓促了?
我们……”萧炎抬眼扫过他,冷冷地说:“你们觉得我们那位皇帝还能活多久?等他死了,
那几个皇子争位,玄国必将大乱。与其等死,不如我们自己来创造时机。”他顿了顿,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况且,我们现在有了一位特殊的盟友。景国那位公主,
可不是什么善茬。她亲手点燃了这把火,我们要是再不动,岂不是辜负了她一番‘美意’?
”他把我说成了一个狠辣果决的女人,一个能给他们带来好运的“妖妃”,他说我的狠劲,
就是他们起兵最好的激励。那帮五大三粗的武将听得热血沸腾,当即领命。那一夜,
玄国都城血流成河。萧炎的动作太快了,快到皇宫里的禁卫军还没反应过来,
他就已经带着人杀到了老皇帝的寝宫。老皇帝吓得从龙床上滚下来,萧炎甚至没亲自动手,
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他手下的人就把老皇帝给“请”了下去。天亮的时候,
玄国的天下已经换了主人。几天后,萧炎身穿龙袍,在金銮殿上接受百官朝拜。
我站在他身边,穿着只有皇后才能穿的,绣着九尾凤凰的凤袍,头戴凤冠,珠帘垂下,
遮住了我眼底的冷意。“朕今日登基,昭告天下,册封景国公主洛宁,为我玄国皇后,
朕唯一的皇后!”萧炎的声音响彻大殿,他抓住我的手,高高举起。下面的大臣们面面相觑,
窃窃私语,但没人敢提出异议。我从一个随时可以被牺牲的和亲公主,摇身一变,
成了玄国的皇后。我看着底下那些跪拜的身影,心中没有半点波澜。这才只是开始。
新朝初立,第一件事,自然是跟邻国“打招呼”。萧炎派了使臣前往景国,送去的不是战书,
而是一封“议和国书”。国书的内容很简单,玄国新皇登基,愿与景国永世修好。
但有一个小小的条件:请景国皇后娘娘,亲自来玄国都城,给玄国新后洛宁,敬一杯茶。
这封国书被快马加鞭送到景国凤鸾宫时,
我的好母后慕容氏正在和她的宝贝儿子慕容澈商量着怎么从玄国捞好处。她看完国书,
脸色先是涨红,然后铁青,最后“噗”的一声,一口血直接喷了出来,
染红了那封金丝楠木纸。“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她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玄国使臣的方向破口大骂,“那个不知廉耻的不肖子孙!她还敢让本宫去给她敬茶?
她配吗!”慕容澈也气急败坏地吼道:“反了天了!这个**!她以为她是谁!
”慕容氏在宫里疯狂地砸着东西,像个疯婆子一样尖叫:“你去告诉那个**!有本事!
有本事就让她带兵来把我抓起来!我倒要看看她有没有这个胆子!”这话很快就传回了玄国,
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我正在御书房陪萧炎看地图。听完侍卫的禀报,我拿起一颗黑色的棋子,
轻轻放在景国都城的位置上。我转过头,看着萧炎,眼神里带着一丝冰冷的笑意,
声音却很轻柔:“陛下,母后说,让我有本事就把她抓起来。那……我们就如她所愿?
”萧炎看着我眼底那毫不掩饰的狠绝,心底的嗜血因子仿佛被瞬间勾起。
他一把拿过我手里的那封所谓“议和国书”,在我面前,“撕拉”一声,把它撕得粉碎。
“传朕旨意!”他对着门外大吼,“集结所有兵力,即刻对景国发动全面战争!
朕要让他们的皇后,跪着来给我们的皇后敬茶!”他转身抱住我,在我耳边低语:“宁儿,
朕不仅要帮你抓她,朕还要把她整个国家,都变成你的掌中之物。”我望着窗外,
仿佛已经看到了景国燃起的战火。**在萧炎怀里,眼底是熊熊燃烧的野心。母后,
等着我给你们送上的回礼吧!3.战争的进程比我想象的还要快。景国的军队早已腐朽不堪,
兵部克扣军饷,将领贪生怕死,士兵毫无战意。而萧炎的军队,却是如狼似虎的百战之师。
玄国的铁蹄几乎没有遇到像样的抵抗,一路势如破竹。萧炎兑现了他的诺言,
带着我御驾亲征。当我们的军队踏入景国故土时,我换上了一身银色的软甲,骑在马上,
跟在萧炎身边。我以玄国皇后的身份,巡视着这片生我养我的土地。
街道两旁的百姓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他们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憎恨。
他们大概都在骂我这个引狼入室的“妖妃”吧。我不在乎。很快,景国皇宫被攻破了。
我跟着萧炎,一步步走上那熟悉的玉石台阶。上一次我离开这里时,还是个被逼和亲的弃子。
这一次我回来,是来讨债的。金銮殿上,我曾经的父皇,那个懦弱无能的男人,
已经不知所踪。只有慕容氏和慕容澈,被士兵们五花大绑地押了上来,狼狈地跪在地上。
慕容氏抬起头,看到我身上华丽的凤袍和萧炎身上威严的龙袍,她的眼睛瞬间红了。
她像一头发疯的母狮,挣扎着,对我破口大骂:“柳洛宁!你这个妖妃!祸国殃民的**!
你不得好死!你引狼入室,对得起列祖列宗吗!”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慢慢地从皇位旁走了下来,停在她面前。我笑了,笑得特别开心。“母后,您说什么呢?
我怎么听不懂啊。”我蹲下身,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你不是最喜欢我听话了吗?不是你说让我有本事就把你抓起来吗?”我直起身,
环视了一圈被俘的景国大臣,提高了声音:“你看,我这不是乖乖听你的话把你抓起来了吗?
。”我用她当初羞辱我的话,一字不差地还给了她。慕容氏的脸瞬间没了血色,
她气得浑身哆嗦,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旁边的慕容澈更是没用,他直接痛哭流涕地爬过来,
想抱我的腿。“宁儿!我的好妹妹!你饶了我们吧!我是你哥哥啊!我们是一家人啊!
”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丑态百出。我嫌恶地一脚踢开他。“哥哥?”我冷笑一声,
从旁边侍卫腰间抽出了鞭子,握在手里,“那个把我当成铺路石,逼我去和亲的哥哥?
那个说我是个工具的哥哥?”我扬起手,鞭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声响。
“皇兄不是金枝玉叶吗?”我猛地一挥手,鞭子狠狠地甩在他脚边的地面上,
“啪”的一声巨响,吓得他惨叫一声。“你配吗?”我冷冷地吐出三个字。
慕容澈整个人瘫软在地上,我把鞭子扔在地上,对着身后的玄国士兵下令。“把这两个人,
打入天牢!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入!”士兵们立刻上前,
拖着还在咒骂的慕容氏和已经吓傻的慕容澈就往外走。慕容氏的咒骂声越来越远,
从“妖妃祸国”到“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声声刺耳。我连头都没有回一下。身后,
是故国的废墟,是我曾经的牢笼。眼前,是我亲手开启的崭新时代。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4.回到玄国的新皇宫,我正式开始以皇后的身份,参与朝政。萧炎对我毫无保留,
他允许我旁听朝会,批阅奏折,甚至一些重要的军事决策,他都会先问我的意见。起初,
朝中那些老臣对我这个“和亲公主”出身的皇后颇有微词,但很快,他们就闭嘴了。
我处理政务的手腕和眼光,甚至比他们中的许多人都要老辣和长远。
我一边在朝堂上稳固自己的权力,一边也没忘了天牢里的那两个人。
慕容氏和慕容澈被关在最阴暗潮湿的牢房里,每日吃的都是馊掉的饭菜,喝的是发臭的井水。
曾经养尊处优的皇后和太子,哪里受过这种苦。没过几天,慕容澈就受不了了,
天天鬼哭狼嚎。慕容氏倒是硬气一点,但精神也肉眼可见地垮了下去。我听说后,
特意让御膳房给他们“加餐”。我派人送去了一碗粥,
说是我这个女儿亲手为母后熬制的“药膳”。慕容氏看着那碗散发着古怪味道的稀粥,
警惕地打翻在地,咒骂我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她猜对了。那粥里,
被我加了双倍的泻药。狱卒们得了我的命令,几个人按住她,把地上的粥连着泥土一起,
硬生生给她灌了下去。很快,药效发作。曾经高贵无比的皇后娘娘,在所有狱卒的围观下,
控制不住地拉了一地,污秽不堪,臭气熏天。她最后的尊严,被我亲手踩得粉碎。
我把这件事,特意让狱卒说给了隔壁牢房的慕容澈听。慕容澈听完直接跪在牢门口,
朝着我皇宫的方向磕头,求我放过他,求我念在兄妹情分上饶他一命。我没有理会。
我只是下了一道命令,把几个曾经被慕容澈欺压过的景国政敌,跟他关在了一起。
那些人早就恨透了他,如今他落了难,又没了太子身份,成了最好的出气筒。很快,
天牢里就传出了慕容澈夜夜被折磨的惨叫声。萧炎知道我做的这一切,
他不但没有觉得我心狠手辣,反而抱着我,眼神里全是欣赏和痴迷。“我的宁儿,
天生就该是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他亲吻着我的额头,“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你做得很好。”得到了他毫无保留的支持,我的行事更加没有顾忌。在一次朝会上,
一个前朝留下的老臣倚老卖老,当众质疑我的决策,说我一个妇道人家,干预朝政,
是祸国之兆。我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一句话都没说。我只是看了萧炎一眼。萧炎立刻会意,
当场下令,将那个老臣拖出去,以“妖言惑众,非议君后”的罪名,廷杖八十。
八十廷杖下去,人直接被打死了。鲜血染红了金銮殿前的白玉台阶。从此以后,朝堂之上,
再也没有人敢质疑我半个字。我借着这个机会,开始着手清理那些心怀鬼胎的旧国残余势力。
顺藤摸瓜,斩草除根,一个不留。夜里,我抚摸着那枚代表皇后无上权力的凤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