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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25-08-21 11:0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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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攥着那张薄薄的化验单,指节捏得发白。

单子上冷冰冰的“亲权概率大于99.99%”几个字,像烙铁烫在我心上。二十五年了,

我宋苗苗,终于找到了亲生父母。可他们似乎并不想认我。眼前是本市最贵的私人会所包间,

水晶灯晃得人眼晕。长条餐桌铺着浆洗得雪白的桌布,银质餐具闪闪发亮。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食物香气和一种更昂贵的、叫“上流社会”的味道。

我身上这件为了今天特意买的、花了我小半个月工资的连衣裙,此刻显得那么廉价又可笑。

主位上坐着宋建国和李美娟,我的生物学父母。宋建国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穿着剪裁合身的中山装,眼神锐利得像鹰。李美娟保养得宜,

脖子上挂着一串圆润的珍珠项链,正用小银勺慢条斯理地搅着面前的燕窝羹。

旁边是他们精心培养的儿子,宋耀祖,一身名牌休闲装,头发挑染了几缕金色,

正低头刷着手机,嘴角挂着一丝不耐烦。还有几个我不认识的亲戚,都穿得光鲜亮丽,

眼神或好奇或挑剔地落在我身上,像在打量一件待价而沽的货物,还是一件有瑕疵的次品。

“坐吧。”宋建国终于开口,声音没什么温度,下巴朝长桌最末尾那个空位点了点。

那位置离他们最远,紧挨着服务生上菜的门。我走过去,拉开沉重的实木椅子坐下,

椅子腿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摩擦声。没人给我倒水。也没人问我一句路上顺不顺利,饿不饿。

李美娟放下小银勺,拿起餐巾优雅地沾了沾嘴角,目光终于落在我脸上。

那目光里没有久别重逢的激动,没有失而复得的欣喜,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

“苗苗是吧?”她的声音很柔,却像裹着冰碴子,“这些年,在哪儿过的?做什么工作?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在邻省的小县城长大。

养父母是普通工人,前几年都过世了。我现在……在一家小公司做文员。”“文员?

”旁边一个涂着大红嘴唇、烫着羊毛卷的中年女人嗤笑一声,声音尖利,“哎哟,

就是打杂的吧?一个月能挣几个钱?够买你身上这件衣服不?”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

那件连衣裙的标签还在我出租屋的床头柜里,上面的数字让我心疼了好几天。宋耀祖抬起头,

轻蔑地扫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去,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得飞快,嘴里嘟囔着:“土包子。

”李美娟皱了皱眉,似乎嫌那女人说得太直白,但也没制止,只是看着我,

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嫌弃:“小地方长大的,眼界是窄了点。学历呢?”“大专。

”我低声回答。餐桌上响起几声压抑的、带着优越感的轻笑。“大专?

”羊毛卷女人夸张地捂了下嘴,“美娟姐,耀祖可是在国外读的顶尖商学院!

这差距……啧啧。”宋建国清了清嗓子,打断了可能更刺耳的议论。他看着我的眼神,

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的剩余价值。“既然回来了,也是缘分。”他语气平淡,

像是在宣布一项决定,“我们宋家,在本地也是有头有脸的。你现在的样子……不太行。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这样吧。户口,可以先给你落回来。但是对外,

暂时不能公开你的身份。毕竟,影响不好。”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不能公开?那我算什么?

一个见不得光的影子?“至于你住的地方和工作……”宋建国看向李美娟。李美娟接口,

语气施舍一般:“家里在城北老城区还有套一室一厅的小房子,空了好些年,

你收拾收拾先住着吧。工作嘛……”她优雅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让你耀祖哥在公司里给你安排个清闲点的岗位,前台或者后勤什么的,

总比你那个小文员强。”城北老城区,我知道。那片房子又老又破,环境很差。前台?后勤?

在他们眼里,我就只配做这种工作?“我不需要你们安排工作。”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

带着我自己都没预料到的硬气,“我现在的工作挺好。”“挺好?

”宋耀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终于舍得放下手机,夸张地笑起来,

“一个月三四千块叫挺好?还不够我买双鞋!宋苗苗,别不识好歹!爸给你脸,你就得接着!

”“耀祖!”宋建国沉声喝止,但语气里并没有多少责备。他重新看向我,

目光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苗苗,你要清楚自己的位置。认祖归宗,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你身上……没有宋家女儿该有的样子。你需要学习,需要适应。给你房子住,给你工作,

是让你先安顿下来,慢慢融入。这也是为你好,免得你出去丢了宋家的脸。”为我好?

怕我丢脸?我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看着那些所谓的亲戚。他们的脸上写着清晰的划痕:嫌弃,

轻视,施舍,还有一丝怕我沾上来的避之不及。二十五年的期盼,在这一刻碎得稀烂。

原来不是所有的血缘都意味着温暖和接纳。原来我找到的,不是家,

是一个急于想把我塞进角落、最好别让人看见的包袱。一股又酸又涩又愤怒的气堵在胸口,

烧得我喉咙发紧。我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再次发出刺耳的声响。“谢谢你们的好意。

”我的声音有些抖,但我努力让它清晰,“房子,工作,我都不需要。

”我拿起桌上那张被我攥得发皱的化验单,当着他们的面,一点点,撕成了碎片。

白色的纸屑像雪花一样飘落在光洁的桌布上,落在那些精致的餐盘旁边,显得格外刺眼。

“宋家的门楣太高,我宋苗苗,高攀不起。”李美娟的脸色变了,

带着愠怒:“你这是什么态度?不识抬举!”宋建国眉头紧锁,眼神阴沉下来。

宋耀祖则是一脸看好戏的幸灾乐祸。我没再看他们任何人,转身就往门口走。“站住!

”宋建国威严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今天走出这个门,以后就永远别想再进宋家的门!

想清楚了!”我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我想得很清楚。”我拉开门,

外面走廊的光线有些刺眼,“从今往后,我宋苗苗,跟你们宋家,再无瓜葛。

”门在我身后关上,隔绝了里面可能传来的任何斥责或议论。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

踩上去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声音。我挺直脊背,一步一步往前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才能压住那股汹涌的、想要痛哭的冲动。认亲?我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回到我那间只有十平米、月租六百的城中村出租屋,天已经黑透了。屋里没开灯,

只有窗外对面楼零星的光透进来。我把自己摔在硬邦邦的单人床上,

脸埋在带着淡淡霉味的枕头里。眼泪终于决堤,无声地汹涌而出。

二十五年的委屈、寻找的艰辛、刚刚遭受的羞辱,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哭得浑身发抖,

像要把五脏六腑都呕出来。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精疲力竭,嗓子干得冒烟。

手机在黑暗中突兀地震动起来,屏幕的光刺得眼睛生疼。是个陌生号码,归属地是本市的。

我吸了吸鼻子,带着浓重的鼻音接通:“喂?”“您好,请问是宋苗苗女士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非常沉稳、专业的男声。“我是。你哪位?”我声音沙哑。

“宋女士您好,冒昧打扰。我是陈正明律师,是‘信安律师事务所’的首席合伙人。

”对方语气郑重,“我受一位已故委托人的全权委托,

有一份极其重要的文件需要当面交予您,并办理相关继承手续。请问您明天上午九点,

是否有时间到我们事务所详谈?”律师?已故委托人?继承?我懵了,第一反应是诈骗电话。

我这种穷得叮当响、刚被亲生父母扫地出门的人,跟“继承”两个字能有什么关系?

“你是不是打错了?我没什么可继承的。”我警惕地说。“宋女士,绝对不会错。

”陈律师的语气非常肯定,“委托人指定了您的姓名、身份证号码以及您目前居住的区域。

这份委托涉及数额非常巨大,且时效性很强。恳请您务必抽出时间。地址我稍后短信发给您。

”数额非常巨大?巨大的骗局吧?“我没钱,你们骗不到我。”我直接戳破。

电话那头似乎顿了一下,随即传来一声极轻的、像是无奈又像理解的笑。“宋女士,

请您放心,信安律师事务所是业内顶尖律所,我的律师费由委托人遗产支付,

不会向您收取任何费用。相反,您作为遗产的唯一合法继承人,明天签完文件后,

您个人名下的银行账户将立刻收到一笔五百万的临时生活费。”五百万?生活费?

还立刻到账?这骗子口气也太大了!我正要挂电话。“宋女士,

”陈律师仿佛猜到了我的动作,语速加快,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

“我知道这听起来难以置信。但请给我,也给您自己一个机会。您只需要明天上午来一趟,

带上您的身份证。如果是假的,您最多损失一上午的时间。

但如果是真的……您的人生将彻底改变。想想今天在‘听涛阁’发生的事,

您难道不想拥有另一种可能吗?”听涛阁!正是今晚那个会所的名字!

我浑身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他知道!他不仅知道我的名字、住址,他还知道今晚发生的事!

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但紧随其后的,是一种被逼到悬崖边后、近乎疯狂的孤注一掷。

是啊,我还有什么可失去的?一上午的时间?我那个随时可能倒闭的小公司,

请半天假又怎样?大不了扣钱,反正也快交不起下月房租了。如果是骗局,我立刻报警。

但万一……万一呢?那个渺茫到几乎不存在的“万一”,像黑暗里突然闪现的一丝火星。

“……地址发给我。”我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说。“好的。

地址和我的联系方式马上发送给您。宋女士,明天上午九点,期待您的到来。请务必准时。

”陈律师的语气透出一丝如释重负。挂了电话,我呆呆地坐在黑暗里,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撞得肋骨生疼。骗子?还是……天上掉馅饼?那一晚,我睁着眼睛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八点五十,我站在了市中心最顶级写字楼的楼下。仰头望去,

玻璃幕墙在朝阳下反射着刺眼的光芒,高耸入云。

穿着笔挺西装、拎着公文包的精英们步履匆匆地进出旋转门。

我低头看看自己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旧帆布鞋,

还有身上那件唯一还算得体的、昨晚被宋家人嫌弃的连衣裙,感觉格格不入,

像个误入巨人国的侏儒。短信里的地址是顶层。电梯平稳快速地上行,数字不断跳动,

失重感让我有点头晕。电梯门“叮”一声打开,眼前豁然开朗。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半个城市的繁华景象。

“信安律师事务所”几个烫金的艺术字嵌在光洁如镜的墙面上。前台**妆容精致,

笑容得体。“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她的目光快速扫过我,没有任何异样,

保持着完美的职业微笑。“我找陈正明律师,约了九点。宋苗苗。”“好的,宋女士,

陈律师正在等您。请跟我来。”她起身,引着我穿过宽敞明亮、铺着厚地毯的办公区。

格子间里的律师助理们都在安静忙碌,空气中只有键盘敲击和纸张翻动的声音。

我被带进一间宽敞的会客室,一整面墙都是落地窗,视野极佳。真皮沙发,实木茶几,

角落里还摆着生机勃勃的绿植。我刚坐下,门就被推开了。

一个穿着深灰色高级定制西装、大约四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进来。他身材挺拔,

眼神锐利而沉稳,气质干练,正是昨晚电话里的声音主人。“宋女士,您好,我是陈正明。

”他大步走过来,主动伸出手,态度不卑不亢,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感。

我有些局促地和他握了握手,他的手干燥有力。“请坐。”他在我对面的沙发坐下,

没有多余的寒暄,直接从旁边一个助理手中接过一个看起来极其厚重的黑色文件夹,

放在茶几上。“宋女士,时间宝贵,我们直接进入正题。”他打开文件夹,

抽出一份装订精美的文件,推到我面前,“这是您的身份证明文件,

请核对一下信息是否有误。”我低头看去,

上面清晰地打印着我的名字、身份证号码、出生日期,一字不差。

旁边还贴着我的一寸免冠照,是我高中毕业证上的那张。“没……没错。

”我的声音有点发颤。“好的。”陈律师又拿出另一份更厚的文件,“这份,

是‘宋青山先生’生前立下的遗嘱公证书及所有附件,经过最高院认证,具有完全法律效力。

”宋青山?这个名字很陌生。“宋青山先生,是您的亲祖父。”陈律师看着我疑惑的眼神,

解释道。爷爷?我养父母从未提起过我的亲生家庭,我对他们一无所知。

“根据宋青山先生的遗嘱,他名下所有遗产,

‘青山矿业集团’70%的股权、全球多处不动产、股票、债券、银行存款以及私人收藏等,

在其去世后,由他的直系血亲后代继承。遗嘱中特别强调,

若其子宋建国先生因任何原因未能继承,或继承后未能履行遗嘱附加条款,

则遗产将顺位由宋建国先生的直系子女继承,且为唯一继承人。”陈律师的语速不快,

吐字清晰,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我心上。青山矿业集团?

我好像在财经新闻里扫到过这个名字,是个规模很大的资源型企业!“经核查,

宋建国先生及其妻子李美娟女士,在宋青山先生病重期间及去世后,

存在严重的违背遗嘱附加条款的行为,尤其是涉及‘对家族成员的责任与关爱’核心条款。

因此,宋建国先生自动丧失继承权。”陈律师的语气带着一丝公事公办的冷冽,

“根据顺位继承原则,您,宋苗苗女士,作为宋建国先生的亲生女儿,

是宋青山先生遗产的唯一合法继承人。”他推过来一份文件,上面列着密密麻麻的资产清单,

后面跟着一长串天文数字。“这是初步统计的主要遗产清单。

总估值约为一千三百六十七亿人民币。具体明细需要后续详细审计。根据遗嘱执行程序,

在您签署这份《遗产继承确认书》后,”他又递过来一份文件,

“您将立即获得法律上的继承权。同时,根据遗嘱规定,

您个人账户将在两小时内收到一笔五百万人民币的临时生活费,用于您过渡期间的必要开支。

后续遗产的过户、整合及管理,将由我们律所和指定的专业资产管理团队协助您完成。

”一千三百六十七亿……五百万生活费……我盯着那些数字,大脑一片空白,像被雷劈中。

耳朵里嗡嗡作响,几乎听不清陈律师后面的话。这不是骗局!这是真的!

那个在电话里提到“听涛阁”的律师,就坐在我对面,把一份千亿遗产,

推到了我这个昨天还被亲生父母嫌弃、差点流落街头的“土包子”面前!

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近乎眩晕的狂喜冲击着我。我死死掐着自己的大腿,

尖锐的疼痛让我勉强保持一丝清醒。“宋女士?宋女士?”陈律师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您需要一点时间消化吗?或者,有什么疑问?”我用力吸了几口气,肺部**辣的。疑问?

太多了!但我最迫切想知道的是——“我爷爷……宋青山先生,”我艰难地开口,声音嘶哑,

“他……他是什么样的人?他为什么……会立这样的遗嘱?他知道我的存在吗?

”陈律师的眼神似乎柔和了一瞬,他靠回沙发背,双手交叉放在膝上。

“宋老先生是一位非常……传奇,也非常孤独的老人。”他斟酌着词句,“他白手起家,

一手创立了青山集团,在矿业领域是真正的巨头。他性格坚韧,眼光独到,

但也因为早年忙于事业,疏忽了家庭,尤其是对独子宋建国先生的教育和陪伴,

导致父子关系一直非常紧张。”“宋老先生晚年深感遗憾。他洞察人性,

尤其了解自己的儿子。”陈律师顿了一下,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他预见到,

如果他直接将巨额财富交给宋建国先生,不仅可能毁掉宋建国,

更可能让整个家族陷入争产丑闻和彻底的堕落。因此,他在遗嘱中设置了严格的道德条款,

核心就是要求继承人对家族成员,尤其是流落在外的血脉,必须承担起责任,

给予关爱和庇护。这是他晚年最大的心结和期望。”“至于您,”陈律师看向我,目光坦诚,

“宋老先生在遗嘱附录中提到过,他通过私人渠道得知了您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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