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欲言又止,双手包裹住我未受伤的左手问:
“还疼吗?”
我不想看他,不动声色地抽回手。
他眼中闪过诧异,这几天没由来的烦躁一直萦绕于心。
“沈如枳,你不要以为受了伤就可以为所欲为的摆谱纳乔。”
“阿瓷也伤的很重,身上很多青紫,她疼得哭了一晚上。”
“如果不是因为想向你道歉,她根本不会受伤。”
身旁的医生忽地气音笑了声。
好笑吧。
我也觉得好笑。
我转头盯着莫煜庭,一字一顿道:
“如果我说这一切都是温雨瓷做的,你信不信?”
他当然不会相信。
莫煜庭眼神重新被厌恶占据。
他咬牙切齿。
“为了挑拨离间,连这种话都能说出口。”
“我看你真是疯了!”
我淡淡笑了下,不再发声。
莫煜庭心里忽然憋闷地透不过气。
他拧眉,头也不回地离开病房。
随即吩咐助理:
“去拍卖几件珠宝奢侈品回来,就按照如枳的喜好。”
擦干最后一滴眼泪,我忍痛出院直奔机场。
机翼拨开云雾。
莫煜庭,我如你所愿离开。
愿我们此生,再也不复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