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取了家里15万定期,给我妹妹救急。我彻夜难安,准备好迎接老公的雷霆之怒。
第二天,他只是平静地看着我,什么都没说。下午,我手机收到20万转账提醒,
附言写着:“一家人不用偷偷摸摸”。我感动得热泪盈眶。
直到我无意间看到他和他初恋的聊天记录:“鱼已经上钩,那15万马上就能要回来,
还能让她净身出户。”我默默收下这20万,
转头就把他的出轨证据和公司账目问题打包发给了他的对家。01深夜十一点,
手机的震动像一把电钻,在我紧绷的神经上疯狂作业。来电显示是妹妹苏悦。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么晚了,她从不是个没分寸的人。“姐……”电话那头,
苏悦的声音被哭泣撕扯得不成形状,破碎,嘶哑,充满了灭顶的绝望。“姐,
我完了……他们找上门了……”“谁?谁找上你了?慢慢说,别哭!”我心脏揪紧,
从床上猛地坐起。身旁的丈夫陈屿翻了个身,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高利贷……他们在我家门上泼了红油漆,说再不还钱,
就……就让我爸妈也别想安生……”下一秒,微信提示音响起,
一张触目惊心的照片传了过来。鲜红的油漆在防盗门上蜿蜒流淌,像一道道狰狞的血痕,
中间用白色喷漆写着四个大字——“欠债还钱”。我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
苏悦一向乖巧,毕业后自己开了家小小的服装设计工作室,怎么会惹上高利贷?
“你到底欠了多少?”“十五万……姐,工厂那边布料出了问题,资金链断了,
我没敢跟爸妈说,就……就借了网上的钱周转……我不知道利息会滚得这么快……”十五万。
这个数字像一块巨石,重重砸在我心上。我挂了电话,赤着脚下床,
在冰冷的地板上来回踱步。我所有的积蓄,加上平日里写稿赚的零花钱,凑起来不过两万多。
杯水车薪。我的脑海里,疯狂地闪过所有能借钱的人名,又被我一一否决。
我不能让父母知道,他们年纪大了,受不住这种**。朋友们也大多是普通工薪阶层,
这笔钱对谁都不是小数目。我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床头柜上,那本我们家的家庭账簿上。
里面清晰地记着一笔存款:十五万,三年定期。这笔钱,是我和陈屿结婚五年来,
一点一点从牙缝里省下来的。我们计划着用它,在明年结婚纪念日的时候,
换一辆好一点的车。陈屿为了他的创业公司,已经很久没有给自己添置过任何东西了,
我一直想给他一个惊喜。动这笔钱,就是背叛。背叛我们共同的规划,背叛他对我的信任。
可是电话里妹妹的哭声,还有那张血淋淋的照片,像两条毒蛇,死死缠绕着我的心脏,
让我无法呼吸。一边是唯一的妹妹,一边是我辛苦维系的家庭。
我感觉自己被架在火上反复炙烤,每一寸皮肤都在疼。一夜无眠。天刚蒙蒙亮,
我就做出了决定。亲情战胜了理智。我轻手轻脚地起床,找到了那张定期存单。
去银行的路上,晨风很冷,我的手心却全是汗。柜员是个年轻的女孩,她接过存单,看着我,
反复确认:“女士,这笔是定期存款,现在支取的话,利息会全部损失掉,您确定要取吗?
”她的眼神里带着探究,仿佛在审视一个行为失当的女人。我感觉脸颊在发烫,
狼狈地点点头:“确定,全取出来。”十五万现金,装在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里。我抱着它,
像是抱着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就在我走出银行大门的那一刻,手机震动了一下。
尾号xxxx的账户于x月x日活期支取人民币150000.00元……】我的心跳骤停。
这张卡的副卡在陈屿那里,银行的动账提醒,他那边也会同步收到。他知道了。
他现在肯定已经知道了。回家的路,不过短短二十分钟,我却觉得像是走了一个世纪。
我脑子里预演了无数个版本。他会对我失望吗?他会骂我吗?
他会……觉得我是一个不可理喻的“扶弟魔”吗?我推开家门,像一个等待审判的犯人。
客厅里空无一人,他应该还在公司。我把钱飞快地转给了妹妹,嘱咐她立刻还钱,
然后删掉了所有转账记录。做完这一切,我瘫在沙发上,等待着那场注定要到来的狂风暴雨。
分针一圈一圈地走,每一下都敲在我的心上。晚上七点,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陈屿回来了。
我像被钉在沙发上一样,动弹不得。他换了鞋,走进来,身上带着室外的微凉。他没有看我,
径直走向了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他走过来,在我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他终于抬起眼,看向我。那双平日里总是盛满温柔笑意的眼睛,
此刻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没有任何波澜。他什么都没说。
我却觉得那沉默比任何雷霆之怒都更让我恐惧。“陈屿,我……”我艰难地开口,
准备好的所有说辞都卡在喉咙里。“先吃饭吧。”他打断了我,声音里带着疲惫。那顿饭,
是我结婚五年来,吃得最压抑的一顿。餐桌上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碗筷偶尔碰撞的清脆声响。
我几次想开口解释,都被他平静无波的眼神堵了回去。他越是平静,我越是害怕。
这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洗碗的时候,他站在我身后,
没有像往常一样抱住我,只是淡淡地说:“我今晚睡书房,公司有个项目要赶。
”我握着湿漉漉的盘子,背对着他,点了点头。眼泪,终于还是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滚烫地砸在手背上。我一夜没睡。我躺在冰冷的大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想象着他在书房里,是如何在心里给我定了罪。我以为,第二天,他就会跟我摊牌,
会和我大吵一架,甚至会提出离婚。然而没有。第二天早上,他像往常一样准备了早餐,
只是没和我说话。我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低着头,默默喝着粥。他上班走后,
我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房子里,坐立难安。
愧疚、恐惧、悔恨……所有情绪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就在我濒临崩溃的边缘,
下午三点零五分,手机“叮”的一声轻响。我麻木地拿起来看。是一条银行的转账信息。
xx银行】您的账户xxxx于x月x日入账人民币200,000.00元……我愣住了。
两……二十万?谁会给我转这么多钱?我颤抖着手,点开短信详情,看到了转账附言。
短短九个字。“一家人,不用偷偷摸摸。”轰的一声。我脑子里所有的弦,瞬间都断了。
眼泪毫无预兆地倾泻而下,不是昨晚那种委屈悔恨的泪,而是夹杂着巨大感动和狂喜的热泪。
所有的愧疚、恐惧、不安,在这一刻,都被他这句轻描淡写的话,和他这笔沉甸甸的转账,
彻底冲刷干净。我不是嫁给了一个男人。我是嫁给了一片海。
一片可以包容我所有任性、所有过错、所有不堪的,温柔的海洋。我紧紧攥着手机,
哭得泣不成声。我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也最幸运的女人。我立刻给陈屿打电话,
声音里还带着未干的哭腔:“老公……”“嗯?”他的声音依旧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
“我……我收到了,谢谢你,老公,真的……谢谢你……”我语无伦次,只会重复这两个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他一声很轻的笑。“傻瓜。”他说,“妹妹的事情要紧,
钱没了可以再赚,家人只有一个。”“以后有事,第一个告诉我,不许再一个人扛着。
”“嗯!”我重重地点头,眼泪又流了下来,“老公,你对我太好了。”挂了电话,
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飘在云端,不真实,却又无比幸福。我开始计划,要怎么回报他。
那笔钱,我一定要尽快还上。还有,他念叨了很久的那款最新型号的无人机,售价三万多,
他一直舍不得买。我要买给他!我要用这二十万里剩下的五万,给他一个天大的惊喜!
02我沉浸在这种被深爱、被无限包容的幸福感里,整整两天。这两天,陈屿对我一如往常,
甚至比以前更加温柔。他会给我做宵夜,会帮我吹头发,会在我睡着后,轻轻吻我的额头。
我的一切负罪感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腔的爱意和想要为他付出一切的冲动。
我订了他最喜欢的那家私房菜馆的位置,准备在周末给他一个惊喜。然后,
我开始在网上看无人机的测评和型号。为了看得更清楚,
我拿起了他放在客厅茶几上的备用平板。这个平板,是我们共享的设备,
里面存着我们一起追的剧,一起玩的游戏。他从来不设防,密码也是我的生日。
我熟练地解锁,点开浏览器,准备搜索无人机的型号。就在这时,
屏幕顶端弹出了一个微信消息的预览。是一个备注为“L”的人发来的。【屿,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你老婆没起疑吧?】我的心,漏跳了一拍。L?是谁?陈屿的微信好友,
我基本都认识,从没有一个备注是单个字母的。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预感,像藤蔓一样,
从我的脚底开始向上攀爬。我鬼使神差地,点开了那个微信图标。置顶的,
就是那个头像是一片蓝色鸢尾花的“L”。我点开对话框。入眼的,
是昨天晚上十一点的聊天记录。L:“她真的信了?还不得感动得给你做牛做马?
”陈屿:“不然呢?她就是这么好拿捏。一个全职主妇,离了我,她连自己都养不活,
不抓住我这根救命稻草,她还能怎么样?”L:“咯咯咯,你可真坏。不过,
那二十万就这么给她了?我有点心疼。”陈屿:“放心,只是暂时存在她那儿。
等这阵风头过去,我就说公司投资失败,急需用钱,让她把二十万吐出来。
”L:“那她之前偷拿的十五万呢?那可是你们的夫妻共同财产,
凭什么给她那个吸血鬼妹妹?”陈屿:“宝贝,这你就不懂了。我早就咨询过律师,
她私自挪用大额夫妻共同财产,已经构成过错了。只要我起诉,就可以要求多分财产。
至于我转给她的这二十万,账面上是‘赠与’,但只要我一口咬定是‘借款’,
再找两个朋友做个伪证,她百口莫辩。到时候,她不仅要把钱乖乖还回来,
我还能让她净身出户,一分钱都拿不到。”L:“哇,老公你好厉害!
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陈屿:“快了。等把钱拿回来,
我就跟她摊牌离婚。到时候,我们就买下现在小区里那套顶楼复式,写我们两个人的名字。
”下面,还附带着一张房产中介发来的户型图照片。那套顶楼复式,我知道。
就在我们这栋楼的顶层,视野极佳,带一个超大的露台。陈屿曾经指着那里,
对我说:“老婆,等我公司上市了,我们就买下那里,我给你种满你喜欢的栀子花。”原来,
他承诺给我种的栀子花,是为了另一个女人。我感觉全身的血液,在一瞬间全部凝固了。
从指尖到头皮,一片冰凉。拿着平板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屏幕的光,映在我脸上,
显得格外惨白。我继续往下翻。聊天记录不堪入目。他们嘲笑我的天真,
嘲笑我婚后变得臃肿的身材,嘲笑我做的饭菜一成不变。
陈屿说:“跟她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像在上坟,
要不是看在她爸以前还有点人脉能帮我介绍客户,我一天都忍不了。”林薇,也就是那个L,
发来一个亲吻的表情:“辛苦老公了,以后就由我来好好补偿你。”林薇。
我当然知道这个名字。陈屿的大学初恋。我曾经在他的旧相册里,见过他们的合影。
照片上的女孩,留着一头黑色长直发,笑得明媚张扬。陈屿当时告诉我,都过去了,
他现在爱的人是我。我相信了。我以为,我是他故事的终点。却没想到,
我只是他通往另一个女人康庄大道上,一块方便好用的垫脚石。“一家人,不用偷偷摸摸。
”“傻瓜,家人只有一个。”那些让我感动到热泪盈眶的温柔话语,此刻像一把把毒的刀,
在我心上来回切割。巨大的羞辱感和被背叛的愤怒,像岩浆一样在我胸口翻涌。
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但这一次,不是感动的泪,是冰冷的,带着彻骨恨意的泪。
我以为我嫁给了爱情,嫁给了包容。原来,我只是嫁给了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他不是我的海,他是要将我溺毙的,冰冷的深渊。03我没有哭很久。
眼泪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暴露我的软弱。我深吸一口气,又一口。
胸腔里那股撕心裂肺的疼,被我强行压了下去。我要冷静。必须冷静。
哭闹、质问、歇斯底里,只会正中他们的下怀,让他们看我的笑话,
然后从容地执行他们下一步的计划。我要让他们,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我擦干眼泪,拿起自己的手机,对着平板上那些不堪入目的聊天记录,一张一张,
清晰地拍了下来。从他们策划如何骗我,到他们商量如何转移财产,
再到他们对我极尽羞辱的言辞,一张都不能少。拍完照,我没有存在手机相册里,
而是用了一个加密软件,将所有照片上传到了云端,设置了最高级别的密码。做完这一切,
我把平板放回原位,删掉了我的浏览记录。就好像,我从来没有动过它一样。然后,
我点开我的手机银行。看着账户里那笔刺眼的“200,000”,我没有丝毫犹豫,
立刻操作。我没有把钱转回给陈屿,也没有留在我自己的卡里。
我把它转到了我母亲名下的一个新开的银行账户里。这个账户,陈屿不知道,
也绝对不可能查到。这是我的第一步,保住这笔他“赠予”我的,反击的资本。接着,
我开始在大脑里飞速地搜寻,所有关于陈屿和他公司的信息。我,苏晴,29岁,
婚前是小有名气的财经记者。我对数字和商业逻辑的敏感,是我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虽然做了五年全职主妇,但这份本能,从未消失。我猛地想起一件事。大概半年前,
我帮陈屿整理公司报销的发票。当时我无意中发现,有好几笔大额采购的合同金额,
和他给我的报销单据上的数字对不上。我当时随口问了一句,他立刻紧张起来,
含糊地解释说是对方公司开了两种发票,一种是走公账的,一种是私下返点的,
行业里都这样。那时我被爱情蒙蔽了双眼,没有深想。现在回想起来,那分明就是做两套账,
典型的偷税漏税!还有,他的书房里,有一个小小的保险柜。他告诉我的密码,
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但我有一次无意中撞见他输入密码,他慌张地合上柜门,
我却瞥见了最后两位数字。那不是我们纪念日的数字。我当时没有在意,现在,
一个疯狂的念头涌上心头。林薇……她的生日是几号?我翻出陈屿的大学毕业纪念册,
在那一堆青涩的面孔里,找到了林薇。照片下面,印着她的生日:0916。
而我瞥见的那两个数字,正是1和6。我几乎可以肯定,保险柜真正的密码,
就是林薇的生日。我的心跳得飞快。机会来了。晚上,陈屿洗澡的时候,水声哗哗作响。
我用最快的速度溜进书房,关上门。我颤抖着手,在保险柜的密码盘上,
按下了“0916”。“嘀”的一声轻响,柜门弹开了。我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里面没有多少现金,只有一叠厚厚的文件。我飞快地翻阅着。
虚假的采购合同、与空壳公司签订的技术**协议、几份核心员工的阴阳合同……证据确凿!
我用手机将这些文件全部拍了下来,同样加密上传。然后,我将一切恢复原状,退出了书房。
整个过程,不超过五分钟。我坐在沙发上,感觉自己像一个刚刚完成任务的间谍,
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但我知道,这还不够。我要给他最致命的一击。陈屿的公司,
最近正在和业内的龙头老大——启航科技,竞争一个由**主导的智慧城市项目。这个项目,
对陈屿的公司来说,是生死存亡的关键。赢了,公司就能一飞冲天,甚至有上市的可能。
输了,前期的巨额投入就会打水漂,公司很可能因此一蹶不振。而启航科技的CEO周彦,
是出了名的铁腕人物,和陈屿在商场上是多年的死对头。我的计划,在脑海里瞬间成型。
我用电脑,注册了一个全新的匿名邮箱。然后,
我将陈屿出轨、与林薇联手设局骗我、以及他公司做假账、偷税漏税的核心证据,分门别类,
整理成一个逻辑清晰、图文并茂的文档。邮件标题,
我写的是:《一份能让陈总身败名裂的厚礼——来自一个被你抛弃的“家人”》。收件人,
我填上了启航科技对外公布的法务部邮箱。我相信,这样一份“礼物”,启航的法务部门,
会用最快的速度,送到周彦的办公桌上。在按下“发送”键的那一刻,我的手指冰冷,
却异常稳定。没有报复的**,没有大仇得报的兴奋。只有一片冰冷的,死寂的平静。
我关上电脑。浴室的门“咔哒”一声开了。陈屿裹着浴巾走出来,头发上还滴着水。
他走过来,像往常一样,从背后抱住我,将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颈窝,
带着他惯用的沐浴露的清香。“老婆,在想什么呢?”他温柔地问,声音里带着餍足的沙哑。
若是两天前,我会被这个拥抱融化。但现在,我只觉得他的触碰,像一条湿滑的蛇,
缠绕着我,让我恶心,让我窒息。我强忍住想要推开他的冲动,转过头,
对他露出一个比平时更灿烂的笑容。“在想,你对我真好。”我说。我的眼睛直视着他,
眼底一片清澈,看不出任何异样。他满意地笑了,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傻瓜,我不对你好,
对谁好?”他不知道。他的末日,已经开始倒计时了。04两天后,风暴如期而至。
陈屿下班回家时,脸色铁青,前所未有的难看。他一进门,
就将手里的公文包重重地摔在沙发上。“砰”的一声巨响,吓了我一跳。
我正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准备晚餐,连忙走出来。“怎么了老公?出什么事了?
”我故作关切地问。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一**坐在沙发上,拿起桌上的水杯,
狠狠灌了一口。“妈的!”他低声咒骂了一句,一拳砸在茶几上。
玻璃茶几发出不堪重负的**。“那个智慧城市的项目,被启航科技截胡了!
”他咬牙切齿地说,“我们的最终报价方案,他们好像提前知道了!每一条都针对我们来打,
压得我们毫无还手之力!”我心里一片冷笑,面上却露出惊讶和心疼的表情。我走过去,
坐在他身边,轻轻拍着他的背,柔声安抚他:“怎么会这样?是不是公司里出了内鬼?
”“我他妈也想知道是哪个**的敢卖我!”他双眼赤红,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
“这个项目要是黄了,公司上半年就白干了!”他在我面前大发雷霆,抱怨时运不济,
痛骂周彦卑鄙**。我全程扮演着一个温柔体贴的妻子,耐心地听他倾诉,给他递水,
帮他**太阳穴。“没事的,老公,”我用最温柔的声音说,“生意场上总有输赢,
这次不行我们还有下次。你的能力,我相信你一定能挺过去的。”他听了我的话,
情绪似乎稍微平复了一些。他抓住我的手,脸上露出感动:“老婆,还是你好。只有你,
会永远站在我这边。”我微笑着,任由他握着我的手。他的手心,滚烫而潮湿。我的手,
冰冷而干燥。我们之间,隔着一个深不见底的谎言深渊。又过了几天,第二颗炸弹,
也引爆了。陈屿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公司财务打来的。我当时就在他身边,
清晰地听到电话那头,财务总监惊慌失措的声音。“陈总,不好了!税务部门的人来公司了,
说是接到实名举报,要查我们所有的账目!”陈屿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
他握着手机的手,开始剧烈地颤抖。“查……查账?”他声音发虚,“怎么会突然查账?
”挂了电话,他彻底慌了。他在客厅里像无头苍蝇一样转来转去,
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完了……这下完了……怎么会有人举报?到底是谁?
”我看着他六神无主的样子,心底涌起一阵扭曲的快意。好戏,才刚刚开始。那天晚上,
他辗转反侧,一夜没睡。第二天,他终于按捺不住,开始对我进行试探。饭桌上,
他突然给我夹了一筷子菜,眼神复杂地看着我。“老婆。”“嗯?
”“我这边……公司出了点急事,**不过来了。”他小心翼翼地措辞,
“之前给你的那二十万,能不能……先还给我周转一下?”来了。我心里冷笑,
面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和为难。“啊?老公,可是……钱我已经给我妹妹了呀。
”我眨了眨无辜的眼睛,“她那边工厂等着开工,等着这笔钱救命呢……你不是说,
一家人不用计较吗?”他的脸色,瞬间僵住了。
那是一种混合了错愕、愤怒和不敢置信的表情,精彩极了。他大概从没想过,
我花钱的速度会这么快。“给……都给**了?”他干巴巴地问。“是啊。”我点点头,
一脸理所当然,“你不是说让我帮她嘛,我就想着一步到位,让她把高利贷还清了,
剩下的钱正好能让工厂重新开起来。”我看着他,
语气里充满了“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着想”的体贴。陈屿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强行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是……是不用计较,
我只是……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给她了。”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
“但现在……情况特殊,公司真的需要钱。”我立刻“体贴”地接话:“那要不,
我问我爸妈借点?他们还有些养老钱。”我知道他这个人最好面子,自尊心极强,
尤其是在我父母面前,他一直扮演着青年才俊、事业有成的完美女婿形象。
他怎么可能拉下脸,去向他一直看不起的“老古董”岳父岳母借钱?果然,
他立刻摇头拒绝了。“不用!别去打扰他们。”他的声音有些生硬,
“我……我再想想别的办法。”这顿饭,在诡异的气氛中结束了。晚上,他开始旁敲侧击。
他一会儿说起某个朋友借钱不还的八卦,
一会儿又“无意”中提到法律上关于“赠与”和“借款”的区别。“其实啊,
夫妻之间的大额转账,如果没有明确说是赠与,法律上很可能被认定为借款的。
”他装作不经意地说,眼睛却在偷偷观察我的反应。我全程装傻。我一会儿说:“是吗?
还有这种说法?现在的法律真复杂。”一会儿又说:“咱们夫妻之间,还谈什么借不借的,
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不还是你的嘛。”我用他曾经对我说过的那些甜言蜜语,
原封不动地堵了回去。每一次,他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有劲没处使,
憋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挂断和他的电话,我收到妹妹发来的信息。【姐,谢谢你!
工厂已经恢复生产了,第一批货今天就发出去了!】附带的,
是工人们在生产线上忙碌的照片。我的眼眶有些发热。我回她:【保护好自己,照顾好爸妈,
剩下的,交给我。】放下手机,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陈屿,你急了吗?别急。
你掉进我为你挖的坑里,痛苦挣扎的样子,我还没欣赏够呢。05陈屿的能量,
比我想象的要大一些。或者说,他的人脉,比我以为的要广。仅仅一天之后,
他就查到了那封匿名举报邮件的一些蛛丝马迹。他通过某个在电信部门工作的朋友,
查到了邮件发出的IP地址。虽然是在一家公共咖啡馆的WIFI,无法直接锁定到我。
但那个发送时间,恰好与我那天下午外出购物的时间点,高度重合。这天晚上,
我正在敷面膜。家门被人用钥匙猛地打开,接着是沉重而急促的脚步声。我还没反应过来,
书房的门就被“砰”的一声撞开。陈屿冲了进来,双眼布满血丝,面目狰狞,
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野兽。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将我从椅子上拽了起来,狠狠地推到墙上。
我的后背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面膜因为剧烈的撞击,滑落下来,
挂在我的下巴上,狼狈不堪。“是不是你做的?!”他嘶吼着,唾沫星子都喷到了我的脸上,
“苏晴!**敢背叛我!”手腕被他攥得生疼,骨头都快要碎了。但我没有挣扎,
也没有呼救。我只是冷冷地,平静地看着他。看着这张我爱了五年,如今却扭曲到陌生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