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推荐阁楼的凝视by安火羽白小说正版在线

发表时间:2025-11-05 14: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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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巷的石板路被雨水泡得发滑。我撑着伞站在“慕安公寓”门口,

看着这栋爬满暗绿色藤蔓的四层建筑,胃里一阵翻涌。

空气中弥漫着两种诡异的气味——潮湿的霉味,和若有似无的铜锈味,

像是有人把生锈的硬币泡在了腐烂的树叶堆里。“沈先生,这就是遗嘱里提到的慕安公寓。

”律师推了推眼镜,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谨慎,“您叔公的失踪案已经结了,

法院宣告死亡后,这栋公寓就合法继承给您了。”我点点头,

没说话;我对这位远房叔公没什么印象,只记得小时候听家人说过,他是个怪人,

一辈子没结婚,独自住在这栋老公寓里。

律师递过来一串钥匙和一本泛黄的日记本:“这是您叔公的遗物,遗嘱里特别强调,

阁楼绝不能打开,绝不可惊扰‘它’。”“它?”我皱起眉,“‘它’是什么?

”律师摇了摇头:“不知道,遗嘱里只写了这一句;我们也尝试过打开阁楼,但锁是特制的,

根本打不开。”我接过钥匙和日记本,指尖触碰到日记本的瞬间,

一股寒意顺着指尖蔓延到全身;日记本的封面上,刻着一个怪异的螺旋符号,

像是活物一样在眼前蠕动。律师走后,我推开公寓大门;门轴发出“吱呀”的怪响,

像是老人的叹息。客厅里积满了灰尘,家具上盖着白布,

看起来很久没人住过了;我走到楼梯口,抬头看向四楼,阁楼的门紧闭着,

门缝里似乎渗出一丝微弱的绿光。我握紧钥匙,深吸一口气,

开始检查各个房间;一楼有一间带阳台的卧室,二楼和三楼各有两间卧室,四楼只有阁楼。

每个房间都弥漫着那股霉味和铜锈味,墙壁上甚至能看到暗绿色的霉斑,

像是某种生物的鳞片。我走到阁楼门口,仔细观察那把锁;锁的样式很怪异,

不是常见的弹子锁,而是一个螺旋状的金属结构,上面刻着和日记本封面上相同的符号。

“绝不能打开阁楼……”我想起律师的话,心里有些发毛,转身下了楼。晚上,

我在客厅的沙发上搭了个临时床铺;窗外的雨还在下,雨点敲打着玻璃,

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我翻开叔公的日记本,里面的字迹很潦草,

像是在极度紧张的状态下写的;内容大多是关于公寓的日常,但从某一页开始,

字迹变得扭曲,还画满了那个螺旋符号。

“它在看我;”“墙壁里有声音在低语;”“符号开始发光了,

它要醒了;”最后一页只有一句话:“门扉即将开启,祭品已经就位。”我合上日记本,

心脏“砰砰”直跳;就在这时,阁楼传来轻微的“滴答”声。像是水滴落在地板上,

却又带着黏腻的质感,一下,又一下,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我握紧拳头,

强迫自己不要多想;失业三个月,我已经走投无路了,这栋公寓是我唯一的希望。

只要把房间租出去,收点租金,我就能暂时维持生计;至于阁楼的秘密,只要我不去碰它,

应该就不会有事。第二天,我发布了招租信息;租金定得很低,比市场价低了一半,

我以为会有人讨价还价,没想到不到半天,就有人联系我了。

第一个租客是个叫林薇的女孩;她24岁,是个自由插画师,总是戴着黑色手套,

从不与人肢体接触。“我租二楼的房间。”她说话很快,眼神有些闪躲,手里抱着一摞画稿。

“好。”我递给她钥匙。林薇接过钥匙,立刻抱着画稿冲进房间,

“砰”地一声关上了门;我隐约听到她锁门时,手抖得厉害,

钥匙碰撞锁孔发出“哗啦啦”的声响。第二个租客是陈默,

35岁的古董修复师;他沉默寡言,

搬来的东西全是古物——破旧的钟表、褪色的油画、还有一面用黑布包裹着的黄铜镜子。

“三楼的房间,谢谢。”他的声音很低,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我帮他把东西搬到三楼,

看到他把那面黄铜镜子放在卧室正中央,小心翼翼地掀开黑布一角,

镜子表面刻着复杂的花纹,和阁楼的锁有些相似。第三个租客是苏蕊,

30岁的心理医生;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看起来温柔知性,手里提着两个巨大的箱子,

里面全是催眠设备。“一楼的房间可以租给我吗?”她微笑着说,

“我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做研究,这里的磁场很适合。”“可以。”我点点头。

苏蕊搬进来后,立刻把房间改造成了临时诊室,

墙上挂满了密密麻麻的催眠记录;我路过她房间时,偶尔能听到她和“患者”的对话,

但仔细听,又只有她一个人的声音。租客们都搬进来后,公寓里的诡异事件开始频发。

林薇总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画画,一画就是一整天;有一次我路过她的房间,

听到里面传来癫狂的笑声,还有人在念叨着什么。我敲了敲门:“林**,你没事吧?

”笑声戛然而止,过了一会儿,林薇打开门,脸色苍白,眼睛里布满血丝:“我没事,

刚才在想画稿的事。”她的画稿散落在地上,我瞥了一眼,

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画稿上全是扭曲的触手、模糊的人脸和旋转的螺旋符号,

其中一幅画里,阁楼的门敞开着,暗绿色的物质从里面涌出,缠绕着公寓里的每一个人,

包括我。“这些画……”我指着画稿,声音有些发抖。“只是灵感而已。

”林薇立刻把画稿收起来,关上了门,“我还要画画,别打扰我。”从那天起,

林薇开始失眠;每天半夜,我都能听到她在走廊里游荡的脚步声,嘴里还念叨着“它饿了,

需要更多颜色”。陈默则变得更加诡异;他对着镜子的时间越来越长,

有时候能从早上坐到晚上,一动不动。有一次我路过他的房间,门没关严,

留了一条缝;我透过门缝往里看,看到陈默正微笑着抚摸镜子,而镜中映出的人影,

却长着触手般的手臂,正朝着陈默伸出手。我吓得后退一步,

撞到了走廊的栏杆;陈默立刻转过头,眼神冰冷地看着我:“你在看什么?

”“没……没什么。”我慌忙走开,心脏“砰砰”直跳;刚才镜中的画面,太过真实,

真实到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苏蕊的催眠记录也变得越来越奇怪;有一次她把记录掉在地上,我帮她捡起来,

面写着大量重复的内容:“阁楼的门在震动”“绿色的眼睛在看我”“我们都是它的食物”。

“谢谢你。”苏蕊接过记录,微笑着说,但她的笑容很僵硬,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更诡异的是,租客们似乎互相认识;有一次我在楼梯口看到林薇和陈默相遇,他们没有说话,

只是用眼神交流了一下,像是在传递某种秘密,看到我后,又立刻散开。

我开始感到不安;这栋公寓,这些租客,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有一天早上,

我发现叔公日记里的螺旋符号,出现在了客厅的墙角;符号是暗绿色的,像是用霉斑组成的,

在阳光下微微发光。我试图用抹布擦掉它,但符号像是长在墙上一样,

怎么擦都擦不掉;不仅如此,接下来的几天,符号开始出现在水管接口处、楼梯扶手上,

甚至我随身携带的笔记本上。阁楼的“滴答”声也变得越来越频繁,

越来越响;有时候还会伴随着若有似无的低语,像是无数人在耳边说话,

却又听不清具体内容。我再也无法忍受了;我必须打开阁楼,看看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当天晚上,我找来了一把撬棍;站在阁楼门口,我的手不停地发抖,心里既恐惧又期待。

“砰!”撬棍砸在锁上,发出一声巨响;锁的螺旋结构开始变形,露出里面漆黑的洞口。

就在锁被撬开的瞬间,一股浓烈的腥甜气味扑面而来,

像是血液混合着腐烂的水果;我捂住鼻子,推开了阁楼的门。阁楼里没有窗户,

只有一盏摇曳的煤油灯挂在天花板上;灯光昏暗,勉强能看清房间里的景象。

房间中央放着一个巨大的石制祭坛,上面刻满了螺旋符号,符号里渗出暗绿色的粘稠液体,

正顺着祭坛的边缘往下滴——那就是“滴答”声的来源。

祭坛周围散落着叔公的衣物和一本残破的古籍;我走过去,捡起古籍,翻开一看,

里面的文字是用某种未知的语言写的,配图全是诡异的仪式场景。我耐着性子往下翻,

终于在最后几页看到了熟悉的汉字;上面记载着一个名为“深潜者之仆”的教派,

他们崇拜远古存在“幽绿之眼”,通过建造特定结构的建筑,

将“幽绿之眼”从不可名状的领域召唤到人间,而慕安公寓,正是教派的“引门之所”。

“幽绿之眼以恐惧和精神力为食,阁楼是它的沉睡之地,

祭坛是它的连接媒介;当符号布满公寓,当信徒集齐,当祭品就位,它将苏醒,

降临人间……”我看到这里,浑身冰凉;叔公日记里的“它”,就是“幽绿之眼”!

就在这时,阁楼的墙壁开始渗出血液般的粘稠液体,“滴答”声越来越响,

低语声也变得清晰起来,像是无数人在喊着同一个名字:“祭品……祭品……”我转身想跑,

却看到林薇、陈默、苏蕊站在阁楼门口;他们的眼睛变成了浑浊的绿色,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异口同声地说:“你惊扰了它,现在,该献祭了。

”“你们……你们是‘深潜者之仆’的信徒?”我后退一步,靠在祭坛上。林薇笑了,

笑容很诡异:“我们找了很久,

终于等到‘引门之所’的新主人;你以为我们为什么会租这里?因为你,

就是被选中的最终祭品。”陈默举起那面黄铜镜子,镜子里映出的不再是他的身影,

而是一团暗绿色的粘稠物质,内部镶嵌着无数只浑浊的眼睛;那就是“幽绿之眼”的雏形!

“它要醒了,它需要你的恐惧,需要你的精神力,需要你的生命!”苏蕊的声音变得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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