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女儿被绑架的电话,我没有慌乱。老婆在我旁边哭得梨花带雨,劝我赶紧凑钱。
我冷眼看着她表演,对电话那头说:“钱没有,撕票吧。”她瞬间止住哭声,震惊地看着我。
我把亲子鉴定报告扔到她脸上:“你的女儿,凭什么让我付钱?”她瘫软在地,我却笑了。
因为我的手机里,存着她和绑匪的全部计划。01“老公,你快想想办法啊!
那可是我们的女儿,我们的心肝宝贝啊!”徐莉的哭声尖利得像能划破耳膜,
她整个人扑在我身上,冰凉的泪水混着化妆品的味道,黏腻地沾在我的衬衫上。
她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指甲死死抠着我的手臂,力道大得几乎要陷进肉里。
客厅里只开了盏落地灯,昏黄的光线将她的影子拉得又长又扭曲,像一头张牙舞爪的怪物。
电话那头,经过变声器处理的声音粗嘎而又急躁:“沈总,你听到了吧?你老婆都快急疯了。
三百万,一分都不能少!下午五点前,我要看到钱。不然,你就等着给你女儿收尸吧!
”我握着手机,视线却越过徐莉的头顶,落在对面墙上那幅巨大的婚纱照上。
照片里的她笑靥如花,依偎在我怀里,眼神纯净得像一泓清泉。五年婚姻,
我曾以为自己拥有了全世界。我曾以为眼前这个为“女儿”心碎的女人,
是我要用一生去守护的珍宝。可笑。真是太可笑了。我内心翻滚着滔天的恨意,
面上却平静得没有波澜。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手臂上被她掐出的痛感,
和我心脏被背叛啃噬的剧痛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老公,你说话啊!你别吓我!
”徐莉见我迟迟不语,哭得更凶了,拼命摇晃着我,“钱没了可以再赚,
可女儿没了就什么都没了!你快答应他啊!”她演得真好。每一个颤抖的音节,
每一滴恰到好处的泪水,都精准地踩在一个丈夫最心软的地方。
如果不是半个月前那份亲子鉴定报告,如果不是我手机里那些不堪入目的录音和聊天记录,
我一定会被她骗过去。我甚至会倾家荡产,去救那个我爱了五年的“女儿”。
电话那头的“绑匪”开始不耐烦地催促:“妈的,想好了没有?老子没时间跟你耗!
”我终于动了。我轻轻推开徐莉,她的身体因为失去支撑而踉跄了一下,脸上写满了错愕。
我拿起手机,对着话筒,用一种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冰冷语气,清晰地说道:“钱没有。
”“撕票吧。”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空气骤然安静,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徐莉的哭声戛然而止。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上,所有的悲伤和恐惧都瞬间凝固,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无法置信的震惊。她的嘴巴微微张着,眼睛瞪得滚圆,
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我,像在看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电话那头也沉默了足足五秒,
然后爆发出一阵气急败坏的怒吼:“**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没有理会电话里的咆哮。我的目光,始终锁定在徐莉的脸上,
欣赏着她表情的每一丝细微变化。从震惊,到恐慌,再到无法掩饰的心虚。
我从茶几下面抽出一个牛皮纸袋,动作缓慢地,甚至带着几分优雅地,
将里面的几张纸甩在她脸上。“你的女儿,凭什么让我付钱?”纸张轻飘飘地散落,
其中一张正好落在她脚边。顶端那一行加粗的黑体字,
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经鉴定,排除沈哲与沈一一的亲子关系】。
“轰”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她脑子里炸开了。徐莉的身体猛地一晃,膝盖一软,
整个人瘫倒在地毯上。她脸色煞白,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我笑了。无声地,
发自内心地笑了。笑容里没有半分喜悦,只有无尽的冰冷和快意。因为我的手机里,
还存着她和那个奸夫的全部计划。那些肮脏的、贪婪的、令人作呕的对话,
我每一个字都记得清清楚楚。我俯下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如泥的她,将手机的录音公放。
一个男人带着谄媚的笑声清晰地传了出来:“莉莉,还是你厉害,这招都想得出来。
那姓沈的肯定吓傻了,乖乖把钱送过来。”紧接着,是徐莉娇媚入骨的声音,
那声音我熟悉了五年,此刻听来却只觉得恶心。“那是当然,你以为我白跟他睡了五年?
他那个人,最重感情,尤其疼一一。只要我们把戏做足,别说三百万,让他把公司给我都行。
待会儿电话接通,你就按我们说好的,凶一点,记住没?”录音还在继续,
徐莉的脸已经没有血色。她瘫坐在地,浑身发抖,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陌生的恐惧,
仿佛在看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魔鬼。电话那头,那个被称为“高强”的奸夫终于反应过来,
破口大骂:“徐莉!你个**!**算计我!”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将他的咆哮隔绝在另一个世界。我蹲下身,捏住徐莉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的眼睛。
“戏演完了吗?”她的牙齿在打颤,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笑了笑,
声音却轻得像恶魔的低语。“演完了,现在该我当导演了。”02怀疑的种子,
不是一天埋下的。它像一株浸了毒的藤蔓,在我毫无防备的心里,悄无声息地生根、发芽,
直到长成一片足以遮天蔽日的阴影。一年前,公司上市庆功宴,我带着徐莉和女儿一一出席。
酒过三巡,一个喝多了的生意伙伴,揽着我的肩膀,
半开玩笑地指着在旁边玩耍的一一说:“沈总,你这女儿可真会长,专挑你和嫂子的优点。
不过……这浓眉大眼的,怎么一点不像你这双漂亮的双眼皮啊?”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那句话像一根细小的刺,就那么扎进了我的心里。我当时只是笑笑,说孩子像妈多一点。
可从那天起,我开始不自觉地观察一一的五官。她确实不像我。我皮肤白,是标准的双眼皮。
徐莉也是,她的眼睛尤其漂亮,是那种很温柔的杏眼。可一一却是单眼皮,眉毛又黑又浓,
鼻梁不算高,嘴唇却有些厚。越看,我心里那根刺就扎得越深。我安慰自己,
孩子长相“青出于蓝”,或者隔代遗传,都是常有的事。我不能因为一句醉话,
就去怀疑我深爱的妻子。紧接着,徐莉开始痴迷健身。她说生完孩子身材走样,没有安全感。
我心疼她,二话不说就给她办了我们市里最贵的健身会所年卡,还给她请了最好的私教。
那个私教,就是高强。从那以后,徐莉的手机就几乎不离身了。以前她的手机总是随手乱放,
现在却连洗澡都要带进浴室。我问起时,她说要听音乐放松。
我看到过她和那个私教的聊天界面,备注是“强哥”。聊天内容大多是关于健身和饮食的,
看起来很正常。徐莉解释说,教练和学员之间就是这样,需要随时沟通,监督打卡。
我选择了相信。直到有一次,我帮她拿包,无意中瞥见她的信用卡账单。
上面赫然出现了一笔奢侈男装的消费记录,还有几笔五星级酒店的开房费用。
时间都在我出差的日子。我拿着账单问她,她先是慌乱了一瞬,然后立刻镇定下来,
笑着说那是给她爸爸买的生日礼物,酒店是和闺蜜去做SPA开的钟点房。
她的解释天衣无缝。可我心里那片阴影,却越来越浓。我开始失眠,
整夜整夜地看着身边熟睡的她。她的呼吸均匀而平稳,睡颜安详又美丽。
我多希望这一切都只是我的胡思乱想。我多希望那个陪我从一无所有走到今天,
为我生儿育女的女人,没有背叛我。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一根烟头。
那次我谎称要去邻市开个三天两夜的会。但我只去了一天,就提前开车回来了。
我没有通知她,想给她一个惊喜。打开家门,家里很安静,她和孩子们都不在。我换鞋时,
发现我放在鞋柜里的那双**款球鞋,被人动过。鞋带的系法,不是我的习惯。我走进客厅,
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烟味,不是我抽的牌子。我的心,一寸寸地沉了下去。
我像个疯子一样在家里寻找,最后,在沙发缝里,找到了一枚烟头。万宝路的。我不抽烟,
徐莉对烟味过敏。家里,来过一个抽烟的男人。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耳边是巨大的轰鸣声。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从黄昏坐到深夜。痛苦,愤怒,屈辱,
不甘……无数种情绪像毒蛇一样啃噬着我的心脏。我看着墙上我们一家的合照,照片上,
我抱着儿子,徐莉抱着一一,笑得那么幸福。幸福?多讽刺的词。我终于不再自欺欺人。
第二天,我趁徐莉送孩子去幼儿园,偷偷拿了一一用过的牙刷,又拔了自己几根头发,
放进密封袋。我开车去了另一座城市,找了一家最权威的基因鉴定中心。等待结果的那几天,
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我看着我三岁的儿子,他长得那么像我,眉眼、鼻子、嘴巴,
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我感到一阵后怕。幸好,幸好儿子是我的。
这是我在这片废墟之中,唯一的慰藉。拿到报告那天,我坐在车里,
盯着那一行“无生物学父女关系”的结论,看了整整一个小时。天色由白转黑,
车窗外的霓虹灯亮起,将我的脸映得忽明忽暗。我没有哭,甚至没有愤怒地捶打方向盘。
所有的痛苦在看到结果的那一刻,仿佛都被抽干了,只剩下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恨意。
我没有立刻冲回家去质问她,那太便宜她了。我要的,不只是一场难堪的离婚。我要让他们,
为他们对我的愚弄和背叛,付出最惨痛的代价。我冷静地找了本市最好的**,
又花重金请技术高手,在徐莉的手机和常用电脑里,植入了监控程序。一张复仇的大网,
从那一刻起,便悄然张开了。而她,那个我曾经爱入骨髓的女人,还在无知无觉地,
一步步走向我为她精心准备的地狱。03“不……不是的……阿哲,
你听我解释……”徐莉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手脚并用地爬过来,想去抓我的裤腿,
却被我嫌恶地一脚踢开。她跌坐在地上,披头散发,妆容哭花了一脸,
狼狈得像一条丧家之犬。“解释?”我冷笑一声,打开我的笔记本电脑,将屏幕转向她。
屏幕上,是一个个分门别类的文件夹。我点开第一个,文件夹命名为“酒店的‘SPA’”。
里面是她和高强在各个酒店大床上赤身裸体纠缠在一起的亲密照片,背景从希尔顿到威斯汀,
应有尽有。每一张照片,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我的心上,也烫在徐莉的脸上。
她的脸由白转红,再由红转青,最后变成死灰色。“这些……这些是P的!是合成的!阿哲,
你相信我!”她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声音嘶哑。“是吗?
”我面无表情地点开第二个文件夹,命名为“未来的‘蓝图’”。
里面是她和高强的微信聊天记录截图,被我一条条整理了出来。【莉莉,
你老公什么时候出差啊?我想你了。】【急什么,下周他就走了。到时候我带你回家,
他的床上可比酒店舒服多了。】【还是你想得周到。不过莉莉,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我不想再这么偷偷摸摸了。】【快了,宝贝。
等我把他的钱弄到手,我们就去国外,买个小岛,天天在一起。】我没有再往下翻,
而是直接点开了文件夹里的一个录音文件。“……三百万只是开胃菜。等他给了钱,
我们就说绑匪贪得无厌,又加了价,再要五百万。他为了女儿,肯定会给的。
”“等他被榨干得差不多了,我们就说绑匪撕票了。在他最伤心、最脆弱的时候,
我再温柔小意地安慰他,趁机把公司的股份弄过来。等公司也到手了,我就一脚踹了他,
我们带着钱和公司,远走高飞!”我一字一句地,念出徐莉发给高强的原话。每念一个字,
她的身体就抖得更厉害一分。当最后一个字落下,她彻底崩溃了。“哇”的一声,
她跪倒在地,抱住我的腿,痛哭流涕地忏悔。“我错了……阿哲,我真的错了!
我是一时糊涂!是被高强那个**骗了!他说他爱我,他说会对我好一辈子!
我都是被他花言巧语蒙蔽了!”她把所有责任都推得一干二净,
仿佛自己才是那个最无辜的受害者。这种时候,她还在演。我心中最后一点温情,
也被她这虚伪的眼泪彻底浇灭了。我抬起脚,毫不留情地将她再次踢开。
我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纯粹的厌恶。“晚了。”我告诉她,如果她不合作,
这些证据,下一秒就会出现在警察局的报案桌上,
会出现在我们双方父母、所有亲戚朋友的手机里。她可以想象一下那个场景。
她“贤妻良母”的人设彻底崩塌,成为人人唾弃的**、骗子。她的父母,
那些一直以她为荣,总在我面前摆长辈架子的老人家,会怎么看她?
她那些喜欢在背后嚼舌根的“闺蜜”,会怎么议论她?她想象到了。所以她吓得面无人色,
连哭都忘了。“你想……你想干什么?”她颤抖着问,声音里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
我重新坐回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我要你,配合我,演完这出戏。
”“不……不光是演完,”我看着她恐惧的眼睛,脸上露出残忍的笑意,“我要让你的情夫,
那个叫高强的男人,尝一尝,什么是真正的绝望。”我要他为他策划的一切,付出血的代价。
而她,徐莉,我曾经的妻子,将会是递上屠刀的那个人。
04“滴滴滴——”手机**再次响起,像一声声催命的符咒,
让地上的徐莉吓得浑身一哆嗦。来电显示,是那个被她备注为“强哥”的号码。
高强开始急了。我拿起手机,没有接,而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徐莉,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
“接啊,你的情郎在催你了。”徐莉惊恐地摇着头,
嘴唇哆嗦着:“不……不……我不敢……”“不敢?”我轻笑一声,俯身凑到她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策划绑架骗钱的时候,怎么就那么敢?
你躺在他身下,商量着怎么榨干我的时候,怎么就那么敢?”我的话像一把把锋利的刀,
刺得她体无完肤。她脸色惨白,眼神里充满了绝望。我直起身子,按下了接听键,并且,
打开了免提。“妈的!沈哲!你到底想怎么样?钱呢?再不给钱,老子真的不客气了!
”高**躁的吼声,瞬间充斥了整个客厅。他显然是被我那句“撕票吧”给彻底激怒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用口型,无声地对徐莉下达了指令。“告诉他,我怀疑了,要报警。
”徐莉看着我,眼神里全是乞求。我回以一个冰冷的,不容置喙的眼神。她知道,
她没有选择。徐莉颤抖着,用一种带着哭腔的、惊慌失措的语调,对着手机喊道:“阿强!
不好了!他……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他说……他说要去报警!”她不愧是天生的演员,
这语气,这情绪,拿捏得恰到好处。电话那头的高强,瞬间就慌了。
他的音调都变了:“报警?!你没拦住他吗?你不是说他很爱你,你说什么他都信吗!
”他的质问,像一记耳光,狠狠抽在徐莉脸上。是啊,她曾那么自信,
以为能将我玩弄于股掌之间。我用眼神示意她继续。徐莉咬着嘴唇,眼泪真的流了下来,
这次,一半是演,一半是真的恐惧。“我……我拦不住啊!
他把亲子鉴定报告都摔在我脸上了!阿强,他什么都知道了!我们该怎么办啊?”她一边说,
一边按照我的指示,抛出关键的一句。“你先别急!孩子……孩子很安全吧?你千万别冲动,
千万别伤害孩子!不然我们都完了!我再求求他,我想办法稳住他!”这句话,一石二鸟。
既是安抚,也是警告。它在暗示高强:孩子是我们的筹码,也是我们唯一的连接。
但同时也在告诉他,如果出了事,警察第一个找的就是他这个“绑匪”,而她徐莉,
最多算个从犯。我们的利益是捆绑的,但锅,可能要他一个人来背。电话那头的高强,
沉默了。我能想象到他此刻的表情,一定是青一阵白一阵,充满了猜忌和恐慌。
他这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蠢货,最怕的就是这种超出他控制范围的变故。过了半晌,
他才压低声音,语气软了下来,但充满了怀疑。“徐莉,你没骗我吧?你是不是想自己脱身,
把我卖了?”“我怎么会骗你呢!阿强,我们才是一条船上的人啊!”徐莉哭着辩解,
演技堪称炉火纯青。“你最好快点!想办法把钱弄出来,安抚住他!我告诉你,
我没多少耐心!把我逼急了,我什么事都干得出来!”高强恶狠狠地撂下这句话,
挂断了电话。客厅里恢复了死寂。徐莉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在地上,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我走到她面前,蹲下,用手帕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痕,
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珍宝。“演得不错。”我看着她惊恐的眼睛,微笑着说。“现在,
你的情夫,已经开始怀疑你了。”这场由她导演的大戏,从现在起,剧本由我来写。
而她和她的情夫,只能按照我的剧本,一步步走向内讧,走向毁灭。这种智力上的绝对碾压,
这种猫戏老鼠般的掌控感,让我感到一种残酷的快意。复仇的盛宴,才刚刚拉开序幕。
05裂痕一旦出现,只会越撕越大。高强果然上钩了。从那通电话之后,
他的信息和电话就像轰炸一样,涌进徐莉的手机。【徐莉,你那边到底什么情况?
】【姓沈的是不是真的要报警?你把他稳住了没?】【你为什么不回我信息?
你是不是心虚了?】【我警告你,别跟我耍花样!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不好过,
你也别想好过!】徐莉在我冰冷的监视下,不得不强撑着精神,一遍遍地安抚他,解释,
发誓。她的脸色越来越差,黑眼圈浓重,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憔悴下去。而我,
则悠闲地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品着上好的龙井,欣赏着这场由我主导的内讧大戏。
我觉得火候还不够。于是,我拿出一部新的,未注册过的手机,编辑了一条匿名短信,
发给了高强。【朋友,劝你一句。沈哲不是善茬,他已经找人了,正在查你。
他老婆徐莉为了保全自己,估计想把所有事都推到你一个人身上,她好干干净净地脱身。
你好自为之。】短信发出去不到五分钟,高强的电话就又打来了。这一次,
他的声音里不再有焦躁,只剩下冰冷的、带着杀气的威胁。“徐莉!我再问你最后一遍,
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是不是想找我当替死鬼?”徐莉被他吼得一个激灵,
拿着手机的手都在抖。“阿强,你胡说什么啊!我怎么会……”“我刚收到一条短信,
”高强打断她,“有人提醒我,你老公已经在查我了,而你想把黑锅全甩给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