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推荐鬼嫁,我的亡妻姗姗来迟by网文败类小说正版在线

发表时间:2025-09-26 10:1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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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殡仪馆出来,眼前的城市车水马龙都像隔了层毛玻璃。脚踝上那抹红绳的影子,死死缠在我混乱的思绪里。

我站在街边茫然无措时,手机突然响起。陌生号码的归属地显示是湘西。

接起电话,那头传来沙哑疲惫的男声,带着浓重口音:“是沈昊吗?我是张乾,姗姗的爸爸。”

我攥紧手机,指节发白:“张叔?您怎么会……”

“你收到东西了对不对?”他的声音急促又神经质,“那婚书、那头发……她去找你了是不是?我能感觉到,她一直不安宁!”

“张叔,姗姗她……”

“别问!”他粗暴打断我,呼吸沉重,“电话里说不清,也不安全。想活命、想知道真相,就来我这儿一趟,地址我发你。记住,一个人来,别告诉任何人,尤其是你爷爷!”

电话戛然而止。几分钟后,一条湘西某镇的地址短信发来。

恐惧和疑问在心里拉扯。张乾的语气里满是忌惮,父亲那句“老张不肯放过”的醉话也再次响起。

最终,对真相的渴望压过不安。我简单收拾行李,给父亲留了张“同学聚会”的字条,踏上了去湘西的长途汽车。

一路颠簸。窗外从高楼变成连绵群山,雾气缭绕得像另一个世界。

按地址找到镇子边缘的吊脚楼时,我愣住了——木门、窗棂、屋檐下贴满新旧不一的黄符。

朱砂符文在山风中颤巍巍的,像要把整栋房子封印起来。

叩响门环。过了很久,门才开了条缝。

张乾的半张脸露出来,憔悴苍老,眼窝深陷满是血丝。比父亲合影里的模样老了二十岁不止。

他警惕地打量我。确认只有我一人后,猛地把我拉进去,反锁上门又拴上门闩。

屋内光线昏暗。草药味和线香味下,藏着股地窖般的阴冷。

“它越来越强了,符快没用了……”张乾喘着气,把我拉进里屋。这里更触目惊心,墙上贴满符咒,角落撒着暗红粉末。

他从锁着的抽屉里拿出个粉色日记本。封面上是褪色的卡通贴纸:“这是姗姗的日记,她死前一段日子,变得很不对劲。”

我接过日记。最后几页的娟秀字迹变得凌乱用力:“他又来了,站在窗外树下笑,穿红衣服,爸爸说我眼花……”

“他说我们早定亲了,等我满十八岁就来接我,他是沈昊吗?可感觉像老照片里的人……”“我看了爸爸藏的婚书,是真的,梦里全是穿红嫁衣的女人在哭……”“爸爸,他们说我要嫁的人会杀了我。”

“他们是谁?那个‘他’是谁?”我急声问。

张乾抱住头,痛苦地摇头:“我不知道……搬到这里也没用,我以为离了你爷爷就安全了……”他突然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掐进肉里,“沈昊,你走!离得越远越好!别再查了,谁也逃不掉!”

当晚,张叔给我收拾了间偏房。屋里也贴满符纸,床头放着把锈剪刀。

山里的夜静得可怕。虫鸣和远处兽嚎更添心悸。

我辗转难眠时,一阵细微的婴儿啼哭声突然传来。时断时续,像在窗外,又像在屋子某个角落。

哭声越来越凄厉。我猛地坐起身,望向窗外——只有浓得化不开的夜色。

哭声骤停的瞬间。床尾传来布料摩擦的轻响。

我僵硬地转头。借着微弱月光,看到个模糊的白色身影静静站在那里。

湿漉漉的长发遮着脸。白色连衣裙沾满污渍和水痕,裙摆还在滴水。

那身形、那衣服,和车祸档案里描述的张姗姗死时模样一模一样。她缓缓抬头,长发滑落,露出苍白纤细的脖颈,还有道清晰的紫黑色勒痕。

4爷爷的秘密

回到老家县城,爷爷已经出院,却依旧虚弱地躺在床上。脸色灰败得像蒙了层尘土。

看到我进门,他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有关切,有担忧。更深的却是藏不住的恐惧。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愧疚,像沉在水底的石头,隐约能看见轮廓。

邻居大婶偷偷拉着我说,爷爷病倒那天特别怪。好端端的突然开始呕血。吐出来的东西带着股冲鼻的腥臭味。之后就抱着那只从不离身的旧罗盘。嘴里反复念叨“压不住了”“要来了”。谁叫都没反应。

爷爷的身体一向硬朗得像山里的老松。这病来得太突然。让我心里那点关于“罗盘”的猜测,又沉了几分。

我端着熬好的药进房间时,爷爷正昏睡着。枯瘦的手却还死死攥着那只黄铜罗盘。指节都泛了白。

我怕他压着不舒服。想轻轻把罗盘抽出来放好。指尖刚碰到冰凉的铜面。爷爷突然猛地惊醒。一把推开我的手。力道大得让我踉跄了一下。

“别碰它!”他嘶哑地低吼。眼神里满是锐利的恐慌。像护着什么命根子似的。把罗盘紧紧捂在胸口。“这不是你能碰的东西!”

“爷爷,张叔那边……”我想趁机问点什么。

“别提他!”爷爷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脸涨得通红。透着不正常的潮红。“冤孽!都是祖上造的冤孽!”“你就不该去湘西!”“不该招惹那些不干净的东西!”他喘得厉害。话没说完就倒回床上。闭上眼睛不肯再理我。

我知道再问也没用。只能退出来。可张姗姗的影子总在我脑子里晃。下一次她再出现,未必还只是站在床尾。爷爷明显知道内情。却偏不肯说。现在唯一的突破口,只剩他那间堆满杂物的旧屋了。

旧屋在爷爷房间隔壁。常年锁着。里面有个巨大的老樟木箱子。我小时候好奇问过。爷爷只板着脸说那是祖师爷传下来的。小孩子碰了会招灾。现在想来,那箱子里说不定藏着关键。

等爷爷睡熟后。我找了根铁丝。费了好大力气才撬开箱子上那把锈得快粘在一起的锁。樟木的浓香味混着陈旧的纸味、灰尘味扑面而来。箱子里乱糟糟地堆着泛黄的古书。几枚旧罗盘。一把缠着红绳的铜钱剑。还有些画着看不懂符文的布帛。

我屏住呼吸翻找。指尖在箱子最底层摸到了用油布裹着的东西。打开一看。是几份脆得一碰就掉渣的案卷纸。标题是《1968年沈家沟沈长贵家冲喜事件调查记录》。上面写着。当年曾祖父辈有户沈家人。为了给病危的长子冲喜。买了个外乡逃荒的女子。结果拜堂前一晚。那女子投井自尽了。可那家人竟没停婚。还让长子抱着女子的牌位拜了堂。没过多久。长子也暴毙了。死因没查出来。这事最后就不了了之。

“与鬼定亲……”我心里发寒。想起张乾说的“诅咒”。原来这不是第一次。油布包里还有几张模糊的黑白照片。能看到井口。昏暗的堂屋。角落里还扔着件湿透的红嫁衣。看得我胃里一阵发紧。

我接着翻。在箱子最角落摸到个硬邦邦的东西。是个折成三角的黄符包。用纸和那封婚书一模一样。拆开后。里面是张写着生辰八字的红纸。字迹暗红。正是张姗姗的生辰。而纸的背面。用深褐近黑的黏稠液体写着一行字。“第七代阴婚,以命换命。”

第七代?以命换命?我是沈家长孙,难道……巨大的恐惧像冰水一样浇下来。我瘫坐在地上。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

“孽障!你都知道了?!”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压抑的低吼。

像野兽被逼到了绝路。

我猛地回头。爷爷不知何时站在门口。

脸色铁青。双目圆睁。眼里烧着愤怒和绝望的疯狂。他手里握着那把磨得发亮的桃木剑。剑尖颤抖着。直直指向我。

“你身上有她的味!浓得化不开了!”

爷爷的声音嘶哑得快听不清。

“她缠上你了!”“要借你的胎,吸你的阳气,借胎还魂啊!”

话音刚落。他突然向前一步。

桃木剑带着狠厉的风。直刺我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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