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电梯惊魂!咖啡泼了陆总的高定西装我攥着那杯热美式的手指已经泛白了。
清晨六点半就爬起来赶地铁,为了不迟到连早餐都没敢吃,
怀里揣着叠得整整齐齐的实习证明,后背早就被汗浸出了一小片湿痕。
陆氏集团的玻璃大厦在朝阳下亮得晃眼,我站在旋转门外深吸了口气,
把帆布包又往身后挪了挪——怕上面挂着的手工钥匙扣(昨天熬夜给薇薇做的)太幼稚,
不合这里的规矩。“叮”的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里面已经挤了不少穿西装的人。
我缩着肩膀挤进去,尽量把自己贴在角落,手里的咖啡杯被我护得更紧了。
早高峰的电梯总是晃悠悠的,我盯着脚下的防滑垫数格子,心里反复默念设计部的入职流程,
生怕等会儿跟主管打招呼时结巴。
就在电梯快要到18楼(设计部在18楼)的时候,门突然又开了。
外面站着个男人,身形很高,黑色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没声儿,
却让电梯里原本低声交谈的人瞬间闭了嘴。我好奇地抬头瞥了一眼,
心脏猛地漏了一拍——他穿了件深蓝色的西装,料子一看就不便宜,
领口的白衬衫没系领带,松了两颗扣子,露出一点冷白的皮肤。五官长得特别锋利,眉骨高,
眼尾微微下垂,可眼神冷得像结了冰,扫过电梯里的人时,没人敢跟他对视。“陆总好。
”有人小声打招呼。陆总?我脑子里“嗡”了一下,
突然想起昨天林薇薇跟我吐槽的话:“陆氏那个大老板陆廷渊,出了名的活阎王,
据说去年有个主管跟他汇报时说错一个数据,当场就被开除了!”原来这就是陆廷渊?
我赶紧低下头,想把自己藏得更隐蔽些,可越紧张越出事——电梯突然晃了一下,
我没站稳,手里的咖啡杯“哐当”一声撞在金属扶手上,滚烫的咖啡顺着杯口泼出去,
大半都溅在了陆廷渊的西装前襟上。时间好像在这一刻停住了。
电梯里静得能听到我的心跳声,“咚咚”的,像要跳出来。
我看着那片深褐色的咖啡渍在深蓝色西装上晕开,脑子一片空白,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这西装多少钱?我赔!我一定赔!
”我兜里只有这个月的实习工资,三千块,估计连这西装的一个扣子都买不起。
一想到要赔这么贵的东西,还要被活阎王老板记恨,我鼻子更酸了,眼泪啪嗒啪嗒掉在手上。
陆廷渊没说话,只是低头看着前襟的咖啡渍,眉头轻轻皱了一下。
他身边站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应该是助理,赶紧从公文包里掏出纸巾递过去:“陆总,
您擦擦。”我还在哭唧唧地道歉,想伸手帮他擦,又怕碰着他更生气,手僵在半空中,
特别狼狈。就在我以为自己要被当场赶出去的时候,陆廷渊终于开口了,声音比我想象中低,
没什么情绪:“没事。”他接过助理递来的纸巾,随意擦了两下,那片咖啡渍还是很明显。
他抬眼看向我,目光落在我哭红的眼睛上,顿了顿,又移开:“下次注意。
”电梯“叮”地到了28楼(顶楼是总裁办公室),陆廷渊转身走出去,
深蓝色的西装背影带着片显眼的咖啡渍,消失在电梯门外。直到电梯门关上,
我才瘫靠在角落里,大口喘气,手心全是汗。“小姑娘,你胆子也太大了,敢泼陆总的西装。
”旁边的阿姨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里带着点同情,“那西装是意大利手工定制的,
听说要六位数呢。”六位数?我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到了18楼,
我魂不守舍地走出电梯,手里还攥着空了一半的咖啡杯。设计部的门是玻璃的,
里面每个人都在电脑前忙得热火朝天。一个穿米白色衬衫的姐姐看到我,
笑着走过来:“你是苏软软吧?我是李姐,负责带你熟悉环境。”李姐人很热情,
拉着我介绍工位,还跟旁边的人打招呼:“这是新来的实习生苏软软,大家多照顾点。
”我点点头,努力挤出个笑脸,脑子里还在想那六位数的西装。“对了,软软,
”李姐突然凑近我,压低声音八卦,“你刚才是不是跟陆总同乘一部电梯?
我听楼下前台说,有人把咖啡泼到陆总西装上了,不会是你吧?”我脸一下子红了,点点头,
声音小得像蚊子叫:“是我……我不是故意的,李姐,你说陆总会不会开除我啊?
”“开除倒不至于,”李姐拍了拍我的手,“陆总虽然冷,但不随便迁怒人。
不过你运气也太背了,入职第一天就撞上他——对了,那是顾总监,咱们设计部的老大,
人特别好,你有问题可以问他。”我顺着李姐指的方向看去,
办公桌后坐着个戴细框眼镜的男人,正低头看文件,手指修长,指尖沾了点墨渍,
看起来温温和和的。他好像察觉到我们的目光,抬头笑了笑,冲我点了点头。
整个上午我都在整理设计图,脑子却总走神,一会儿想西装赔偿的事,
一会儿想陆廷渊那冷得像冰的眼神,连顾总监过来问我有没有不懂的地方,我都差点说错话。
下午三点多,前台突然给我打电话,说有我的东西。我跑下去一看,
是秦浩宇——上午跟在陆廷渊身边的那个助理,手里拿着一张干洗券和一个信封。
“苏**,”秦浩宇的态度很客气,把东西递给我,“这是陆总让我交给你的。
干洗券是处理西装用的,信封里是备用衬衫,陆总说不用你赔偿,下次注意就好。
”我愣在原地,手里攥着干洗券,心里又愧疚又困惑。活阎王老板不仅没生气,
还特意让助理送干洗券和衬衫?这跟薇薇说的根本不一样啊。“麻烦你替我谢谢陆总。
”我赶紧说,秦浩宇点点头,转身走了。回到工位,我打开那个信封,
里面是一件崭新的白衬衫,标签还没撕,尺码正好是我的码数——他怎么知道我的尺码?
我更困惑了。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我收拾好东西准备走,刚出大厦门口,
就看到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的迈巴赫。车窗半降,陆廷渊坐在后座,
侧脸在夕阳下显得没那么冷了。秦浩宇站在车旁,手里拿着个文件夹,正低声汇报着什么。
我本来想绕开走,却听到秦浩宇提到了我的名字:“陆总,苏软软的资料查到了,
普通工薪家庭,父母重男轻女,高中时辍学打了半年工,后来靠奖学金考回大学,
设计专业成绩一直是年级第一……”我脚步顿住,心里咯噔一下。他在查我?
陆廷渊好像察觉到我的目光,抬头看了过来。我们的视线在空气中对上,他的眼神很深,
不像上午那么冷,反而带着点我看不懂的东西。我赶紧低下头,快步跑向地铁口,
后背又开始冒汗。直到坐上地铁,我还在想刚才的画面。陆廷渊为什么要查我?
就因为我泼了他一身咖啡吗?还是……有别的原因?我摸了摸口袋里的干洗券,
又想起他递纸巾时没什么情绪的声音,心跳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这个陆总,
好像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第2章:职场小白遇难题,
总监指导引大佬侧目**第二天早上,我站在陆氏大厦楼下,攥着帆布包带子犹豫了十分钟。
昨晚翻来覆去没睡好,满脑子都是陆廷渊查我资料的画面,还有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林薇薇在电话里骂了我半小时“笨蛋”:“他查你说明对你有意思啊!
活阎王什么时候管过泼他咖啡的小实习生?
”可我总觉得不对劲——哪有人因为被泼了咖啡,就去查对方家庭背景的?
万一他是觉得我故意找茬,想找机会开除我呢?我咬咬牙走进大厦,
特意绕开了昨天那部电梯,选了旁边人少的一部。到18楼时,设计部已经有人了,
李姐看到我,笑着招手:“软软来啦?快过来,张主管给你安排了任务。
”张主管是个戴圆框眼镜的中年女人,说话很温和,递给我一叠资料:“软软,
你之前在学校做过生态修复相关的设计吧?这是郊区湿地公园的初步方案,你先画几张草图,
重点突出废旧材料的利用,下班前给我就行。”我接过资料,心里有点慌。
学校里做的都是小项目,而且有老师指导,现在要独立画商业方案的草图,我怕自己搞砸。
但还是硬着头皮点头:“好的主管,我一定好好画!”回到工位,我摊开资料仔细看,
湿地公园的面积比我想象中大多了,要考虑的地形、植被、游客动线都很复杂。
我打开绘图软件,盯着空白的画布半天,才敢下笔。画到一半,
突然发现自己把游客休息区的位置画错了,正好挡在生态保护区的入口,赶紧删掉重画,
可越急越乱,橡皮擦了又画,画布上全是乱七八糟的线条。“遇到难题了?
”一个温和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吓了一跳,转身看到顾言泽站在我身后,
手里拿着个文件夹,镜片后的眼睛带着笑意。他弯下腰,视线落在我的屏幕上,
手指轻轻点了点画布:“这里的动线设计有问题,生态保护区需要封闭管理,
休息区应该往入口方向移三米,这样既不影响游客,也能保护植被。”他的手指很长,
指甲修剪得很整齐,点在屏幕上时,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墨香,一点都不刺鼻。
我赶紧把椅子往旁边挪了挪,让他看得更清楚:“顾总监,我总觉得废旧材料的融入很生硬,
不知道怎么把塑料瓶改造的花坛和自然景观结合起来。”“这个简单,
”顾言泽干脆拉了把椅子坐在我旁边,打开自己的平板,调出几张设计图,“你看,
去年我们做的社区花园项目,用废旧轮胎做花盆,外面裹上树皮,既环保又不突兀。
你可以试试把塑料瓶剪成波浪形,拼成立体花架,再种上藤蔓植物,
这样就和湿地公园的自然风格贴合了。”他讲得很细致,连颜色搭配都给我提了建议。
我一边听一边记笔记,心里的紧张慢慢消失了,忍不住抬头跟他道谢:“谢谢顾总监!
您这么一说,我突然就明白了!”顾言泽笑了笑,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很轻的一下,
像长辈对晚辈):“慢慢来,刚实习都这样,有不懂的随时找我。”就在这时,
旁边的李姐突然凑过来,用胳膊肘碰了碰我,挤眉弄眼地小声说:“哟,
顾总监难得这么有耐心啊,以前带实习生,都是只说一遍就走的。”我脸一下子红了,
赶紧低下头假装看屏幕,顾言泽也没在意,收拾好平板站起来:“我先去开会,
画好后发我邮箱,我帮你看看。”他走后,李姐更兴奋了,趴在我工位上八卦:“软软,
你跟顾总监以前认识啊?他可是咱们公司的黄金单身汉,多少女同事盯着呢,
不过他有个未婚妻在国外,你可别多想啊。”“我没有多想!”我赶紧解释,
“顾总监就是单纯指导我工作。”“知道知道,”李姐笑着摆手,“不过说真的,
你运气挺好的,昨天泼了陆总,今天顾总监又这么帮你,咱们设计部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提到陆廷渊,我心里又咯噔一下,赶紧转移话题:“李姐,您帮我看看这个花架的尺寸,
是不是有点太大了?”李姐帮我算了算比例,又跟我聊了会儿工作上的注意事项,
我重新投入到画图中,不知不觉就到了下午。大概三点多的时候,办公室突然安静下来。
我抬头一看,发现陆廷渊竟然来了,身边跟着秦浩宇,正站在张主管的工位旁,
不知道在说什么。我的心跳瞬间加速,赶紧低下头,把自己的屏幕往角度小的方向转了转,
生怕他看到我画得还不完整的草图,又觉得我能力不行。陆廷渊的声音不高,
但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听得很清楚:“湿地公园的项目进度怎么样?下周要给甲方看初步方案,
不能出纰漏。”张主管赶紧点头:“陆总放心,我们正在赶草图,顾总监也在跟进,
今天就能出初稿。”“嗯,”陆廷渊应了一声,目光扫过办公室,最后落在了我这边。
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停在我身上,后背瞬间冒出冷汗,手里的鼠标都差点掉了。
就在我以为他要走过来的时候,他突然开口:“顾总监呢?让他来我办公室一趟,
我有话跟他说。”秦浩宇立刻去会议室找顾言泽(顾总监刚开完会),没过多久,
顾言泽就跟着秦浩宇走了出去。路过我工位时,他还特意看了我一眼,
好像在跟我示意“别担心”。陆廷渊也跟着走了,办公室里的气氛才慢慢恢复过来。
李姐又凑到我身边,小声说:“奇怪,陆总很少来设计部的,今天怎么突然过来,
还特意找顾总监?”我心里也觉得奇怪,顾总监刚才还在帮我看设计图,怎么陆总一过来,
就叫他去办公室了?难道是因为顾总监指导我的时间太长,耽误了工作?
还是……陆廷渊又因为昨天的咖啡的事,想找机会为难我,连带着为难顾总监?
越想越担心,我画图纸的手都有点抖。好不容易等到顾言泽回来,我赶紧抬头看他,
发现他脸上没什么异样,只是走到我工位旁时,小声说了句:“陆总问了项目的事,
没提别的,你别担心。”我点点头,心里却还是不安。顾言泽回到自己的工位后,
我偷偷看了一眼他的电脑屏幕,
发现他正在改一份跟湿地公园无关的文件——好像是陆氏总部办公室的设计图。
陆总找顾总监,就是为了改总部的设计图?那为什么偏偏在顾总监指导我的时候找他?
我越想越困惑,手里的鼠标停在屏幕上,半天没动。傍晚下班的时候,我收拾好东西准备走,
刚出设计部的门,就看到秦浩宇站在走廊尽头,好像在等什么人。他看到我,愣了一下,
然后走过来,递给我一个纸袋:“苏**,这是陆总让我给你的。”我打开一看,
里面是一本《环保设计案例集》,扉页上还写了一行字:“湿地公园项目,
可参考P38-P45的案例。”字迹很工整,带着点凌厉的笔锋,
一看就是陆廷渊写的。我拿着书,心里更乱了。他为什么要给我送书?
还特意标注了案例页数?昨天查我资料,今天又送书,他到底想干什么?
秦浩宇好像看出了我的困惑,笑了笑(很淡的一下,不像平时那么严肃):“陆总说,
你是个有天赋的实习生,好好加油。”说完他就走了,留下我站在走廊里,
手里拿着那本沉甸甸的案例集,心里像揣了只兔子,“咚咚”跳个不停。回到家,
我把书放在桌上,盯着扉页上的字迹看了好久。林薇薇视频通话时,
看到书差点尖叫:“他这是在撩你啊!笨蛋!送专业书多贴心啊,比送花送口红有诚意多了!
”可我总觉得不敢相信。陆廷渊是高高在上的总裁,我只是个普通的实习生,
我们之间差了那么多,他怎么会……我翻到P38,
看到上面的案例跟我正在画的湿地公园项目特别贴合,甚至连我之前纠结的花架设计,
上面都有类似的方案。原来他不仅给我送了书,还特意帮我找好了参考案例。我摸着书页,
心里暖暖的,又有点慌。这个陆总,好像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第二天上班,
我要不要跟他说谢谢?如果遇到他,我该说什么?会不会又像上次一样,紧张得说错话?
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明天见到陆廷渊的场景,
还有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不知道明天,又会发生什么事。第3章:设计大赛显天赋,
陆总当众夸软萌早上出门前,我对着镜子练了三遍“谢谢陆总”,可走到陆氏大厦门口,
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帆布包里揣着陆廷渊送的《环保设计案例集》,
书页被我昨晚翻得有点卷边——照着上面的案例,我熬夜改好了湿地公园的草图,
还加了个小创意:把塑料瓶花架的间隙留宽,装上微型太阳能灯,晚上能照亮步道,
既环保又实用。刚进设计部,就被李姐拉到茶水间,她神秘兮兮地递我一杯热牛奶:“软软,
你知道吗?公司要办环保设计大赛了!主题就是‘废旧材料再利用’,
winner的方案能直接落地到下个月的社区改造项目,陆总还会亲自当评委呢!
”我手里的牛奶差点晃出来:“陆总也会来?”“那可不!”李姐眨眨眼,
“听说这次大赛是陆总亲自提议的,说是要扶持新人。对了,
昨天下午来咱们部门的那个苏美美,你还记得不?她也报名了,
刚才还在跟人说‘这种比赛就是走个过场’,傲得很。”苏美美?我想起来了,
昨天下午有个穿米白色连衣裙的女生来设计部找张主管,妆容精致,说话时总抬着下巴,
路过我工位时还瞥了眼我的屏幕,嘴角撇了下,像是在嫌弃我画得不好。后来听李姐说,
她是市场部苏经理的继女,刚进公司没两个月,仗着家里有点关系,平时挺爱出风头的。
正说着,苏美美就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个精致的文件夹,看到我和李姐,脚步顿了顿,
笑着走过来:“李姐早啊,这位就是昨天泼了陆总咖啡的实习生妹妹吧?运气真好,
听说陆总还特意给你送了书?”她的语气听起来很温柔,可眼神里带着点说不出的审视,
我捏了捏手里的牛奶杯,小声说:“是陆总kindness,我只是运气好。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嘛。”苏美美伸手拨了下头发,目光落在我手里的案例集上,
“不过设计大赛可不是靠运气的,我准备了好久呢,用的都是进口环保材料,不像有些人,
只能用塑料瓶这种便宜货。”说完她转身走了,李姐气得翻了个白眼:“什么人啊!
她懂不懂环保设计的核心是‘再利用’?用进口材料算什么本事!软软你别理她,
把你昨晚改的方案好好完善下,肯定比她的强!”我点点头,心里却有点没底。
苏美美的话像根小刺,扎得我有点难受——我确实只能用低成本的材料,
因为我没那么多钱去买进口的东西,可这难道就代表我的方案不好吗?回到工位,
我打开电脑,把昨晚改好的草图调出来。屏幕上的塑料瓶花架错落有致,
太阳能灯的位置标注得很清楚,旁边还画了张游客使用场景的小插画。
我想起陆廷渊在案例集上写的批注,又把花架的高度调整了两厘米,
这样小朋友也能摸到花盆边缘,增加互动性。“这创意不错啊。
”顾言泽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后,他弯下腰,手指点了点屏幕上的太阳能灯,
“把照明和环保结合起来,既解决了夜间安全问题,又没增加额外成本,很实用。
”听到他的夸奖,我心里的不安少了点:“顾总监,我用的都是很普通的材料,
会不会太简陋了?”“环保设计的价值不在于材料贵不贵,而在于理念。
”顾言泽笑着递给我一张报名表,“这个方案很有新意,报名试试吧,
我很期待看到它落地。”有了他的鼓励,我终于下定决心填了报名表。下午提交方案的时候,
正好碰到苏美美也在交,她看到我的报名表,冷笑了下:“祝你好运啊,实习生妹妹。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边跟进湿地公园的项目,一边等着大赛评审的消息。
陆廷渊再也没去过设计部,我也没找到机会跟他说谢谢,倒是秦浩宇路过我工位时,
问过我一次方案准备得怎么样,我说改好了,他点了点头,没再多说,
可我总觉得他眼里藏着点笑意。评审会定在周五下午,会议室里坐满了人,
最前面的位置空着,显然是给陆廷渊留的。我坐在最后一排,手里攥着方案册,手心全是汗。
苏美美坐在前面,穿着一身红色连衣裙,时不时跟旁边的同事说笑,看起来胸有成竹。
两点整,陆廷渊走进了会议室,还是穿深色西装,没系领带,手里拿着个黑色笔记本。
他走到主位坐下,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我身上,停顿了两秒,又移开了。
我的心跳瞬间快了半拍,赶紧低下头看自己的方案册。评审开始了,
第一个上台的就是苏美美。她的方案确实很华丽,用进口的竹纤维做了个大型景观墙,
还配了投影设备,看起来很高端。她讲完后,几个评委都点头称赞,
苏美美得意地看了我一眼,坐回了座位。轮到我的时候,我站起来,腿都有点软。走到台前,
我深吸了口气,打开PPT:“我的方案叫‘星光花架’,用废旧塑料瓶做立体花架,
切割成波浪形后拼接,外层裹上可降解的麻绳,既防晒又美观。花架间隙装有微型太阳能灯,
晚上能照亮步道,底部还设计了雨水收集槽,用来浇灌花盆里的植物……”讲的时候,
我一直盯着屏幕,不敢看台下的人,直到最后一页PPT播放完,才鼓起勇气抬头,
正好对上陆廷渊的目光。他没像平时那样冷着脸,反而微微皱着眉,像是在认真思考。
会议室里安静了几秒,突然有人开口:“用塑料瓶做花架,会不会不耐用啊?
而且太阳能灯的成本虽然低,可维修起来很麻烦吧?
”我赶紧解释:“塑料瓶会经过高温处理,增加硬度,使用寿命能达到五年以上。
太阳能灯选的是防水款,维修时只需要更换电池,很方便,社区的志愿者就能操作。
”就在这时,陆廷渊突然开口了,声音不大,
却让整个会议室都安静下来:“我觉得这个方案很好。”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他身上,
我也愣住了,忘了要说什么。陆廷渊拿起笔,指了指我的方案册:“第一,成本控制得很好,
适合社区改造这种大规模推广的项目;第二,把‘再利用’和‘实用性’结合得很到位,
太阳能灯和雨水收集槽的设计,解决了社区的实际需求;第三,互动性强,
不管是老人还是小孩,都能参与到花架的维护中,这才是社区环保设计的核心。”他顿了顿,
抬头看向我,眼神比平时柔和了点:“比某些只追求表面华丽,却忽略环保本质的方案,
强多了。”我能感觉到苏美美的脸色瞬间变了,她猛地站起来:“陆总,
我的方案也是经过专业测算的,竹纤维也是环保材料……”“环保不是靠材料堆砌出来的。
”陆廷渊打断她,语气又冷了下来,“社区改造需要的是性价比高、易维护的方案,
而不是华而不实的景观。”苏美美咬着唇,没再说话,坐下时狠狠瞪了我一眼。我低下头,
心里又惊又喜,还有点慌——陆廷渊竟然当众这么夸我,会不会太显眼了?
评审会结束后,大家陆续走出会议室,我收拾好方案册,也准备走,
却被陆廷渊叫住了:“苏软软,你等一下。”我停下脚步,看着他走过来,
手里拿着一张便签,递给我:“这是我的私人号码,方案如果需要调整,或者遇到什么问题,
可以直接打给我。”便签上的字迹和之前案例集扉页上的一样,凌厉又工整,
末尾还画了个小小的太阳图案,不像他平时冷硬的风格。我接过便签,
手指不小心碰到他的指尖,他的手很凉,我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
脸瞬间红了:“谢、谢谢陆总!我会好好完善方案的!”他点点头,没再多说,转身走了。
秦浩宇跟在他身后,路过我时,冲我眨了眨眼,好像在说“加油”。我站在原地,
手里攥着那张便签,心跳得像要炸开。林薇薇要是知道了,
肯定又要尖叫着说陆总对我有意思,可我还是不敢相信——他是高高在上的总裁,
我只是个普通实习生,他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特别?走出会议室,我看到苏美美站在走廊尽头,
脸色难看地盯着我,手里的方案册被她攥得变了形。我赶紧低下头,快步走回工位,
总觉得她的眼神像针一样,扎在我背上。回到家,我把便签贴在书桌最显眼的位置,
盯着那个小太阳图案看了好久。打开电脑,准备完善方案,却发现邮箱里多了一封邮件,
发件人是个陌生地址,内容只有一句话:“实习生就该有实习生的样子,
别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我心里咯噔一下,是谁发的?是苏美美吗?
她是不是因为陆总的夸奖,想针对我?我看着屏幕上的邮件,又看了看桌上的便签,
突然有点害怕。陆廷渊的特别关注,好像给我带来了麻烦,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
第4章:哥哥上门要债闹,陆总霸气护软软晨光透过设计部的落地窗,
在我的绘图板上投下一片暖光。我捏着马克笔的手比昨天稳了不少,
